隱跡漸現 Pentiment的遊玩體驗


3樓貓 發佈時間:2024-12-27 21:32:46 作者:核眾OuNPte Language

海登·懷特表示,儘管我們應當走向未來,但我們所能擁有的,只是那些無盡的歷史材料。
未來和歷史的張力,或許不會使人人都成為歷史學家,但至少使我們不希望受困於眼前的困惑,希望探尋歷史的迷霧。

一個好的謎題一直都承擔了劇集和遊戲的主線,不論是《巴比倫柏林》還是《流人》,這也是主人公經常承擔探案角色的原因。不過優秀的製作也希望展現某種時代風貌,pentiment顯然也做到了這一點。不過遊玩遊戲與看劇集和電影最為不同的一點是,我們不得不代入角色經歷整個歷程,而不是作為評論人來觀看這個故事。如果這一體驗的確改變了作為評論人時所提出的某些看法,哪怕只有一丁點兒,那也是最大價值所在。所以,與其評論一款遊戲,不如來玩一款遊戲,回憶一下自己玩時所想吧。(應該說,評論絕對是一件更困難的事情,因為需要更多的歷史背景知識,遊戲製作知識……)
我在玩遊戲前就看過一些簡單的介紹,也知道主創人員的一些想法,知道這是一個講述16世紀神聖羅馬帝國巴伐利亞州的一個小鎮塔興發生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一開始是一位畫師——安德里亞斯,為當地教堂承擔繪畫任務,卻遇上來訪的伯爵被殺的命案……

一開始遊戲的進程比較緩慢,主要是和其他人碰面交流,瞭解當地的情況。雖說對當時的歷史不是很瞭解,但教堂與民眾的關係等社會氣氛也不是不知道,所以雖然很好奇相關的對話,但也不是特別在意村民重複性的表示教會的盤剝等問題,儘管還是遵從遊戲的玩法,希望解鎖所有情節而把每一個村民都過一遍。此外對可能與主線相關的,比如聖莫里茨等情節會比較在意,但基本處於一種不明所以的情況,直到命案發生帶來的遊玩的興奮感……

還有就是對主角設定的選擇,一開始我的選擇以有趣為主,選擇了神秘學家和類似混混的背景,為得是讓接下來的故事好玩,但後來並未達到想要的結果。比如遇到農民的抱怨,會出現挖苦他的選項,但我實在不忍心這說,面對虔誠的信徒,我也不會去說一些對方覺得悖逆上帝的內容,以防接下來的談話不歡而散,希望在各方人員之間周旋。

對案件的解決陷入了一些困難,一是關於如何詢問一些秘辛。抱著尊重他人的想法,在涉及關於本人不願啟齒的事情時,我往往猶豫是否詢問一些有關他人痛苦的問題,所以安德里亞斯的案件中似乎錯過一些情況的調查;二是時間上的失誤。一開始希望每一個碰到的人都聊一下,所以一天時間過去了,關鍵信息還沒去做,比如查驗屍體就錯過了。後來瑪格達萊尼的時候就儘量先做任務。

對案件的解決陷入了一些困難,一是關於如何詢問一些秘辛。抱著尊重他人的想法,在涉及關於本人不願啟齒的事情時,我往往猶豫是否詢問一些有關他人痛苦的問題,所以安德里亞斯的案件中似乎錯過一些情況的調查;二是時間上的失誤。一開始希望每一個碰到的人都聊一下,所以一天時間過去了,關鍵信息還沒去做,比如查驗屍體就錯過了。後來瑪格達萊尼的時候就儘量先做任務。
三是這個遊戲的根本困境,就是所有案件的嫌疑人都不是真正的犯人,這是我玩遊戲之前就知道的。即使不知道,中世紀的偵破方法也完全無法讓我一個現代人接受。與其說選誰是兇手,不如說你不能接受誰的價值觀。作為一個國人和現代人,對基督教的不瞭解導致我兩次的選擇都是教士,當然,另外的原因是對於他們可能殺人的原因瞭解不夠或最不能感同身受。第二次案件可選擇的一位嫌疑人馬丁·鮑爾,其實也是第一次案件的嫌疑人之一,但直到大概知道他的完整故事,才反應過來他是馬丁·蓋爾,對,是戴維斯所寫的那個故事,所以我本能的不會選他作為嫌疑人,選擇了蓋伊教士,而之後的故事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磨坊主打死了人,農民出於憤怒點燃了圖書館,軍隊鎮壓了農民……

之後“我”化身為瑪格達萊妮,安德里亞斯生前的好友——一位塔興印刷匠的女兒,為了完成鎮議會的壁畫,重新發現塔興的過去。性別身份的轉換當然帶來了很多新的感受,不過這也是一直貫穿在pentiment之中的。在遊玩的間隙不僅是對時代情景的在場化,也適時插入當代議題——可以看到安德里亞斯和瑪格達萊妮翻開的書中寫有的女性的歷史、教士之間的禁忌關係、女修士對自由的隱秘追求,這些都是無法被記錄下來的,只有身處其中才可能遇到的情節。而如今,作為當代世界的一部分,又必須思考這些曾經或許存在,且現在必須關切的議題。所以這些問題,比如如何拒絕厄茨那樣的男性有時是更加有趣且有價值的事項。另外,安德里亞斯尚且有學徒一起冒險,瑪格達萊妮孤身一人的勇氣則更讓我汗顏、又真切為之擔心。當安德里亞斯“死而復生”之後,故事終於迎來結局,雖然最終故事的揭秘沒能像起義之火那樣特別打動我,但充滿希望的未來則更加重要,或者說,雖然歷史重新塵封,但不代表我們沒有從中獲得衝破迷霧的勇氣和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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