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水生村時,我就感覺到這裡詭異的氣息。房屋破敗,雖有村民巡邏勞作,但毫無生活氣息。
我下意識的把手伸向腰間,試圖掏出我的手槍……
不對,我拔出楔丸,在群起而攻之的暴躁居民間,為自己殺出了一條血路。
來到鬼佛前,有幸看到一個思想正常的人,是我們之前見過的武士陣左。他一直在追尋著一道虛無縹緲的音樂,終於看到了女樂師在消失在不遠的前方。
說他思想正常吧,僅僅是相對於水生村的居民而言,就他說的這攝魂的音樂,我是自始至終都沒聽到。但從他說話的氣息,我有感覺他整個人的狀況都很不對。我打算代替他去一探究竟。
按照他指的方向,我確實看到了一個曼妙身姿,彈著三味線的女士,想必她就是陣左所說的那名女子吧,但很遺憾,脖子以上被一個巨大的竹籠罩著。
誠然,這個美貌我還是可以接受的。
“作左大人現在身在何處?過得可好?”
“我寄信也不回覆”
“誰都不告訴我他在哪兒,我好悲傷”
作左是誰?和左陣有關係嗎?還未等我捋清關係,她已經對我發起了攻擊
她攻擊的速度太快了,ping!ping!pang!pang一陣格擋,我抓住機會反擊,她卻像沒有實體的靈魂飄開。正面是很難傷到她的,側部攻擊她後部,她又會迅速飄走。只能從架勢槽下手。
當凜敗下陣來後,她就真正意義的魂飛魄散了。原來凜在苦苦尋找的愛人叫作左,二人育有一子叫陣左,很不幸夫君已經去世,而她因為對亡夫的深切思念而化作怨魂,留在了水生村中。水生的凜每天都會在村中彈奏三味線,她的怨魂被這種對過去的回憶和對丈夫的思念所困擾。絃音沒有得到亡夫的回應,卻讓自己的孩子循聲而來。
可惜最後母子二人未能團聚,當我們找到陣左,想要告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已經奄奄一息了。
亂世中無數破碎的家庭故事讓人惋惜,我們既不是拯救世界的勇者,雖然肩負使命,但對周遭的一切又無可奈何,希望凜的一家能在另一個世界團聚,把人世間無法過上的普通日常好好的補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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