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劇透警告】本文含有大量《賽博龐克 2077》及相關資料片《往日之影》劇透內容，若你還未購買、遊玩，請極度謹慎選擇閱讀
大家好，我是 V。現在是 2077 年，我在摩天大樓 H10 谷地區公寓內寫下了這篇日誌。五分鐘後，我將出發前往餘燼見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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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見了一些……狀況。四年前，我的身體遭遇突發的“數據入侵”，過程很曲折，結果就是，我死了。
死是什麼感覺？我問過 Johnny，回答已記不清，但我想，這狗 × 的一定在鬼扯，因為我死後——穿越回了半個世紀前的 2020 年——更鬼扯的是，這 2020 年，跟我所知道的 2020 年，完全不同。
那個 2020 年，公司沒有壟斷一切，荒坂塔沒被襲擊，義體沒普及，不，更離譜的是……連荒坂都不存在。地圖上甚至沒有夜之城。如今回想起來，那簡直就像……一個平行時空。我有自己的生活、朋友、記憶。我甚至一度認為，夜之城發生的一切，活像場夢。
我在那個時空呆了四年。四年後，我在電腦上按下某個按鈕，一切，又改變了。是的，你猜怎麼著？我回到了 2077 年，只不過，是我死前半年的 2077 年。
當我看到 Jackie 又對著我笑的時候，人都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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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劇情熟悉嗎？ 2020 年裡有個三十年前遊戲出了重置版，裡面的劇情一毛一樣，那個叫愛麗絲的女主死逑後醒了，回到了死前一個月。
先是 relic，然後是穿越，最後又來這個，該死的，怎麼什麼破事兒都叫我攤上了？
意識到這個事情後，我拼命想改變一切，但冥冥中有什麼東西在阻止我。我在“那個” 2020 年裡讀過一本叫《11/22/63》的書，作者說，這個東西叫“時空的修正機制”。於是，我無力地看著 Jackie 接下了紺碧大廈的活兒……我知道，一切都無法改變。我註定會遇見那個叫銀手的王八蛋，我註定會——再死一次。
但幸好，這也意味著，我能和 2077 年的所有人，再重逢一次。一次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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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這事兒後，我心態變了。
這次，我拿起了相機——天啊，上次在夜之城，滿腦子只剩打打殺殺，我怎麼都忘了，自己有臺那麼好用的相機？這次，我一一按下快門，記錄下了我死前的一個月。我想記下那些四年前來不及記錄的，歡顏與淚眼，傷心的笑語……把這些已被時間燒成灰的往日之影，印刻下來。
“往日之影”……奇怪，這個詞兒從哪兒蹦出來的？
另一個 2024 年，很流行這樣一個標題，叫什麼“重生之……”，我想，如果有機會我能寫一篇日誌發回到那個平行時空，可以叫，《重生之我在夜之城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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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印象裡的夜之城嗎？這是我印象裡的夜之城。無論四年前，還是四年後，我都覺得，它像頭怪獸。一頭隆隆運轉、晝夜不休的怪獸。四年前他吃掉了我，四年後，我以同一種方式，被他再吃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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紺碧大廈那件事兒後，Judy 成了那件事兒相關的，唯一一個還活著的人。似乎從認識她那天起，她就總一副哀愁的模樣，哪怕笑著時。後來我看到有人討論，她是不是一個薄情的人。我想，無論薄情與否，我與她，都在最困難的時候，支撐過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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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dy 的公寓裡。那時我們剛把艾芙琳救了出來。
這明明是好事兒，可她怎麼看著，那麼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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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扭扭街我對著他按下了快門，一般我和 Jackie 都會稱呼這人為……“地下通道賣非法超夢那大哥”。拍完後，我突然好想問問 Johnny……覺不覺得他特像一個叫布拉德皮特的明星？隨後我想起來了，Johnny 不認識什麼布拉德皮特。
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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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扭街人來人往裡，總能看見有人駐足在假人櫥窗前，久久。
看多了，我也會想，看著這些假人時，他們在想什麼？我看他們時，是不是也像他們看著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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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頂是我四年前第一個逛的“窯子”……四年後，我又回到了這裡。這個前臺如四年前一般推測著我的性癖，這次我捉弄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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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街，一個上班族在玩“柏青哥”。
看來，“柏青哥”是中年人福報這個說法，在哪兒哪兒都差不多。無論五十年前，還是另一個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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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dy 的公寓裡，Jonny 翻到了一些五十年前的老電影，雖然嘴上嫌這嫌那，不妨礙我看出來丫樂得跟二傻子似的。那會兒我意識到，甭管看著啥樣，這貨無論如何都算老頭子了。一個傻 × 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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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生門口，一個花裡胡哨的“賽博拳手”在女人的鏡頭前耍帥。
我打賭，他一定以為女人在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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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一次遇見帕南。
有句來自 2020 年形容一見鍾情的屁話……“人生若只如初見。”
這真是句屁話，若真的只如初見，怎麼會有我和帕南後來的事兒？
那時我覺得帕南就是個女悍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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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卡多每天夜裡都有篝火晚會。
阿德卡多是夜之城最不像夜之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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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完亂刀會那幫 × × 養的後，帕南請我喝酒。我發誓，之前沒覺著她那麼漂亮。
那天碰完杯，我有種強烈的預感，我覺得我倆能成。嗯，大概是在偷魔蜥前。
好吧，我經歷過一遍，當然知道了——但你就說準不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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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城那麼多中間人裡頭，在狗鎮見著 Hands 前，和歌子是我覺得最看不透的女人。
我打賭她跟三郎絕 × 有過一腿。
當然，見完 hands 後，這個觀點也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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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唐人街，一個男人站在廣告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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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洲菜市場，Placide 剛殺完雞。
第一次碰見這貨時，我猜到他會害我，但以為最多就是掏傢伙事兒那種害法。沒想到丫居然騙我去網監那兒送死。怎麼說呢，“人不可貌相”。這大哥柔情墨西哥黑幫二把手的人設派頭立得足，把我和 Johnny 都騙了。
再見他，還是牙癢癢。
膽大心細這種張飛似的細膩在巫毒幫可不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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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毒幫更常見的是 Brigitte 這種瘋子，居然敢動 Alt 的心思。要不是我和 Jonny，我看他們一窩子黑客妖怪都得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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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ie 葬禮上，Misty 縮著手站在人叢中。她害怕 Wills 太太會發現她。
其實 Wills 太太早就發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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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維也來了 Jakie 的葬禮。
在每一個平行時空和分裂結局裡，老維都是夜之城對我最好的人。每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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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 Jackie 以前總會到老維對面那個天台上喝酒，吹牛。
後來，成了我和 Johnny。
最後，只剩我一個。
四年後再經歷一遍，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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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旁痛哭的 Judy。躺著艾芙琳。
那天 Judy 對著 NCPD 發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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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這張照片後，我和帕南成了。
說什麼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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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卡多營地，Saul 的護衛。
在“那個”2020 年裡，我最喜歡的電視劇裡有個叫 Saul 的律師，都叫 Saul，你說，怎麼這倆人的德性那麼南轅北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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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村五郎。他救過我的命，兩次。我也和他出生入死過，兩次。
但能說什麼呢，這個大傻 ×。
雖然有時挺可愛，但不妨礙他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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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鐘後，魔蜥將讓神經突觸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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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書亞的女友祖雷卡正抱著自己痛哭的母親。
從頭到尾整件事，Johnny 都看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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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弗拉著我和他的侄兒女們玩 VR，那時，他剛被 NCPD 開掉。但我想，他一點不後悔。夜之城裡不都是壞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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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子像蛇，最毒那種。遇見舞子後，我就知道 Judy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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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碰著一次阿德卡多的人來夜之城幹活兒，還讓我給攪黃了。
弄完漩渦幫後，我偷偷給他們的車拍了張照，米契不會罵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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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德的核心前，Jonny 惡狠狠地讓我考慮考慮老德的事兒，一副搖滾巨星的派頭。
依稀記得上一次我沒聽 Jonny 的，這次難得這王八蛋那麼嚴肅，能怎麼辦呢？當然是一槍崩了那顆見鬼的核心。
咱們必須說，Johnny 這牲口，多少挺帥的。怪不得五十年前天天能炒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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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荒坂華子，還是能第一眼你就知道她和你不是一個物種。
怪不得能讓五郎死心塌地。
都說賴宣最反荒坂，可不是麼，人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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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子派來跟我談的傀儡。上次我沒救下竹村，這次，從她嘴裡知道了竹村還活著的消息。
但我也特別清晰地知道，當我再見到她時，我的死期就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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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 Johnny 的無主之墳刻上了他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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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ny 用我的身體和 Rogue 來了場跨越半個世紀的約會。我早見到過那個雞飛狗跳的結果，但我還是把藥丸吃了下去，就為了看 Johnny 可憐巴巴地再求我一次。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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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之舞”，走廊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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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cy 的小車，停在 8H 摩天大樓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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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 Judy。那天夜裡，我得知了雲頂的後文。
我想，那不是她總是哀愁的原因，讓她哀愁的，是這生活本身。
兩次和她的經歷，都讓我明白，我和她從來不是一路人，但我倆都是夜之城的可憐人。
誰又不是夜之城的可憐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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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次在賽場上見到克萊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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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組的武侍樂隊第一次演出，也是最後一次演出。四年前第一次被 Deshawn 一槍打爆腦袋時，我在 Johnny 記憶裡見過這個場景，四年後，這是最後一次。
他們看著我，會想到其實跟他們一塊燥的是 Johnny 嗎？一個穿越半世紀來共演的幽靈。但我想，鼓點敲響時，這已不重要了。
The Show Must Go 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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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結束，女酒客倚在紅泥酒吧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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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Kerry 找我幫他擺平了剛烈的事兒。
我在後臺拍下了這兩張照片。
如果用“那個”2020 年的眼光看，簡直活像竇唯和 Perfume 合影。
太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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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鎮。
這是我第一次來到狗鎮。四年前的回憶裡，飛機沒有墜落，狗鎮大門沒有打開。
四年前，好幾個人給我許過未來。換湯不換藥的套路，那個叫百靈鳥的黑客也給我許了未來。
會是一樣的結果嗎？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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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鎮，體育館的義體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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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爾斯完全不像刻板印象裡的總統，第一次見面，就遞了片刀子讓我割她後頸，那會兒我覺得她還挺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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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天夜裡，邁爾斯換了身裝束，拿著啤酒俯瞰狗鎮。
我絕對想不到自己後來會有多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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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鎮一角。不，狗鎮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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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李德我就不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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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 是狗鎮裡唯一的溫柔……幸好，這溫柔最後找到了出路。她說她想做音樂劇演員，我不懂音樂劇，但我希望她能做到。如果做不到，別回狗鎮，別回夜之城，永遠別回來，真的。
摩納哥的風景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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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都是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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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利、小聰明，唯利是圖、生死看淡……小刀身上有狗鎮濃重的烙印，或許這樣的人，才能在狗鎮活下去。Hands 如此，漢森如此。李德不是這樣的人，他求仁得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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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鎮人，他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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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點一角，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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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石青的宴會讓我想起，狗鎮也是夜之城的一角。你很難想象這樣炮火橫飛的小鎮最高空，這樣一群人正言笑晏晏優雅得體地喝酒。
這場宴會上，我第一次親眼見到百靈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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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靈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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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鎮體育館，兩位工人正在檢修自動販售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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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次見到百靈鳥。
在另外一個平行宇宙，我看到了百靈鳥的過往。
其實，算下來，我和她見得並不多，我也說不清楚，為什麼會願意幫她。
在那個平行宇宙終末的畫面中，我想明白了。
火箭飛向月球，或許，幫她，也是幫我。
我和她永遠不會再見了。你上你的月球，我去我的水晶宮。
四年前的回憶裡，沒有這一段。那麼四年後的這一段，是想告訴我什麼呢，狗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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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ny 站在狗鎮的餘暉。
他說，這屁股爛事兒，總算結束了。現在，該跟荒坂算總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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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是 2077 年，我坐在摩天大樓 H10 谷地區公寓裡的電腦前，寫下了這篇日誌。五分鐘後，我和 Johnny 將抵達餘燼，走向一個已寫定的結局。
我在遙遠的 2020 年裡聽到過一個傳聞，其實，四年前那個 V 死時，分裂出了千百萬個不同的版本，變成了不同的人，穿越到了“那個”2020 年，散落在了不同的地方，可總有一天，他們——一個個活生生的、不同的 V，都會回到夜之城。這聽上去多可笑，多離譜，甚至比銀手闖進我腦子裡、三郎死者蘇生還離譜。
可萬一呢？
於是我在黑牆那頭找到了一個接口，鏈接到了 2024 年這個網站，將這些我記錄下的“往日之影”，發了回去。
如果，你，V，這個世界上的另一個我看到這篇日誌，那麼，這篇日誌，就有他的價值。如果你恰巧也跟我一樣，時隔四年回到了夜之城，經歷完了百靈鳥所有的故事，我們來擊個掌，如果你還沒有，那麼，V，是時候回去了。夜之城在等著你。
我即將用烈火焚殘驅，不遠的將來裡，或許我們可以在 Orion 中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