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觀殺人的事你們也沒少做,卻來譴責我是唯一的罪犯麼?”
據我手頭上拿到的資料顯示,侵蝕的履歷可以說是一塌糊塗。
所謂的“一塌糊塗”體現在一旦公示出去,外域人民必然不會把他視為與其他傳奇同等的榮耀,甚至……索拉斯城的市民將義憤填膺地衝進辛迪加總部發起嚴正抗議。
侵蝕先生對待記者一向粗暴無禮,曾多次出口謾罵羞辱我的同事和工作人員,我本可以大書特書他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棍,藉助民眾宣洩情緒。
但職責所在,我依然會詳盡介紹他的經歷,只是為了像沃特森女士學習,對一個人不能全盤否定,做出非黑即白的判斷。
接下來是這位傲慢自負、殘忍無情的蓋亞通緝逃犯、APEX屁罐王、農夫三拳代言人、至尊餐廳廚師長——米克哈爾·侵蝕先生的個人傳記。
“罪犯”侵蝕
背景故事
侵蝕,原名亞歷山大·麥斯威爾·諾克斯,出生於2685年2月25日的蓋亞星,父親是農民,母親是教師,怎麼看他都只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孩子,沒有特殊背景,註定只會走上一條普通平凡的人生。
然而他最終變成了蓋亞星通緝的逃犯。
這一切還要從他接觸化學開始講起。
侵蝕從小便是一個聰慧的孩子,上學期間,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智力遠超出同齡人,這令他感到十分驕傲。但很快這份驕傲滋生出了“厭蠢症”,他認為和一些愚蠢的人交流,甚至待在一起都是浪費時間。
自負的他最感興趣的一門學科是化學,它既具有數學公式化的美,又帶有生命力蓬勃的朦朧感。侵蝕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即使從小出類拔萃,可他的人生並沒有多麼輝煌的成就。畢業後侵蝕進入一家殺蟲劑公司工作,在一名叫富蘭克林·亨伯特的博士手下當實驗室助手,那間實驗室的名字就是亨伯特實驗室。
毒氣的源頭
在實驗室裡,他負責的項目是研發新型殺蟲劑原料,足以使殺蟲效力翻倍。他所有的化學興趣和才能到頭來也只是造更多、更好、更強的殺蟲劑。這樣的人生似乎永無出頭之日,他一輩子就和殺蟲劑綁定了。
平庸,是一個自負的人最大的絕望。
忍無可忍下,侵蝕找到了一條解脫之路,同時也是一條不歸之路。
他從安吉利亞島的迦太基蜘蛛身上提取到一種新型毒氣,在殺蟲領域上頗有奇效,連導師都對他頗為讚賞。可侵蝕並不止步於此,他想研究更多,他開始拿動物做實驗,直到偷偷用活人做實驗。
這項危險又秘密的實驗最終被導師發現了,他質問侵蝕,卻觸及了侵蝕敏感的自負心理。他第一時間反擊,動手殺害導師,並縱火燒了整座實驗室。
為了掩蓋自己的行蹤,他切斷自己的兩根手指,放在一名被毒死的實驗體旁邊,偽裝自己的死亡現場。
屁罐堵門可能就是拿活人做實驗學到的經驗
維克多·馬爾德拉警官負責調查此事,雖然所有跡象、包括法醫主任都確認是一場意外事故,並且宣佈了侵蝕的死亡。但馬爾德拉敏銳的直覺告訴他,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他持續地調查,追尋侵蝕的下落,但一無所獲。
他被警隊革職,酗酒,和警長大吵一架,甚至被人認為是強迫症和妄想症。他發誓一定要將真正的兇手抓捕入獄。
而實際上,侵蝕不僅沒有入獄,還協助監獄的囚犯引發一場驚世駭俗的越獄事件,目擊者聲稱在暴動中看到有人使用了致命性毒氣。
探路者傳記裡有這段小字的翻譯
後來頹喪的馬爾德拉在一家酒館當保安,遇到了同樣在酒館當服務員的探路者,他誤以為探路者是哪個幫派的機器殺手,檢查記憶的時候偶然發現了侵蝕的蹤跡。
最終馬爾德拉從探路者的記憶庫中找到了侵蝕逃離現場的證據。
原來在2725年,蓋亞星的扎爾達納市,探路者正在亨伯特實驗室的外牆擦玻璃,正好看見了侵蝕用勾爪從案發現場逃離的過程。這一點證實了馬爾德拉的猜想:侵蝕沒有死!
打工戰士探路者
然而想抓到侵蝕已經是難如登天了,因為他已經逃到了慰藉星。
在外域,辛迪加聯盟管轄之下的幾大行星如慰藉星、塔洛斯星、薩爾沃等都共用一套社會達爾文體系。什麼意思呢?說白了就是弱肉強食,殺人越貨不犯法,且不受其他地區性法律條款約束,沒有引渡條約。
介於這樣的原因,慰藉星尤為混亂,成為星際海盜、通緝逃犯、殺手刺客的安樂窩。
同時慰藉星也是APEX的首發舉辦地及辛迪加大樓總部所在地,因此慰藉星的旅遊業也同樣發達。
一般來此地旅遊的遊客只能在索拉斯城內活動,一旦離開主城區,生命權和財產權很難得到保障。
像普薩瑪忒和蓋亞星都有自己的執法機構,但沒有引渡條約,手伸不到自己星球以外的轄區,無法將侵蝕抓捕回蓋亞審判。
在這之後,侵蝕偽造了身份,化名米克哈爾·侵蝕博士。偽造資料上還註明其出生於2690年,2720年哲學博士畢業,並於2725年獲得海因裡希·哈蒙德(哈蒙德工業創始人)傑出貢獻獎,最近在慰藉星休假。
在他偽造的資料上,用篡改的手法為自己平添了資歷和榮譽,也能看出他的自負,以及對平庸過往的極度不滿。
他曾在紋聲動力任職,甚至提交過一份申請,希望死後能成為擬像,保留自己的意識。(像亡靈和艾許那樣)
意識上傳
APEX競賽
侵蝕參加APEX競賽幾乎是註定的事。在那裡他可以盡情施展自己的才華,揮灑毒氣帶走每一名參賽者的呼吸,反而還能獲得獎金與榮耀,這本該就是天生為他這種兇徒打造的樂園。
參加這種比賽的,也本該是和他一樣的殺人犯、亡命徒、惡棍和逃犯。結果沒想到居然除了他以外,一個個的都是好人……(亡靈除外)
這就很尷尬。
尤其是沃特森加入APEX之後,侵蝕極大地收斂了自己的瘋狂本性。
他十分關照沃特森,第五賽季羅芭拉攏傳奇們去挖神器碎片,沃特森受傷昏迷,這個兇徒居然乖乖地在沃特森床邊看守了一晚上。
當初沃特森的父親去世後,沃特森躲在桌子底下哭,也是侵蝕主動邀請她走出悲傷,表達關心的。
侵蝕與電妹
至於侵蝕為什麼對沃特森如此在意,我認為有兩種可能:
一是侵蝕和沃特森的母親可能有聯繫,甚至是前同事的關係,侵蝕會額外關注前同事的小女兒。
(不過沃特森的母親於2712年去世,此時侵蝕27歲,年齡差距較大,可能性不高)
二是侵蝕在沃特森身上看到自己女兒的身影(沒錯他是有妻女的),面對他不得不隱姓埋名背井離鄉的處境,藉以沃特森寬慰對女兒的思念之情。
侵蝕本來也只是想安靜地護著沃特森,沒想到中途殺出來一個“野男人”密客,跟沃特森越走越近。
對於一個同樣偽裝身份的人,侵蝕對密客格外警惕,認為他必定是和自己一樣危險的人物。亦或者是真把沃特森當女兒看待,覺醒了“老父親”的性子,打心底討厭會拐跑女兒的臭小子。
為了攪黃沃特森和密客,侵蝕給亡靈當間諜。亡靈入侵密客的無人機,製造傳奇間的信任危機,沃特森對密客產生疑心,侵蝕暗暗開心不已。
護“女”狂魔
第六賽季
侵蝕非常苦惱,最近沃特森不理他了,每次走近她都會快速遠離。
侵蝕想了想,認為是密客跟她說了什麼,畢竟他也是這麼扯開密客和沃特森的距離的。
等到他去找密客質詢時,探路者正好也在。
侵蝕問密客跟沃特森說了什麼,密客說沃特森也不肯見自己,探路者在打圓場。
接著兩人爭吵起來,爭論沃特森更相信誰,探路者在打圓場。
再然後就是相互威脅,雙方都拿到了彼此的真實身份,一旦曝光就會失去一切,探路者在打圓場。
最後開始威脅對方家人,要把真實身份寄給對方的母親,看看她的好兒子究竟是怎樣的人。
這回探路者不打圓場了,他有了一個重大發現:原來侵蝕和密客是表兄弟!
侵蝕的母親全名為卡特琳娜·提卡契克·諾克斯,密客的母親叫米斯蒂克。提卡契克又是孤兒院的教師,她的學生覺得老師的名字太難念,於是縮寫成了“Ms.Tic”和密客母親的“Mistik”發音是一模一樣的。
鬧了半天原來是一家人
第八賽季
侵蝕對毒氣的使用變本加厲,沃特森下定決心不再管侵蝕的死活,可沒過幾秒鐘,看到侵蝕在甲板上咳嗽,她又一下子心軟了。
她清晰地記得,父親去世前也和侵蝕一樣劇烈的咳嗽,她擔心侵蝕博士也會突然逝去。
她準備找侵蝕談談,來到由淨水廠改造的侵蝕療法,卻發現侵蝕打算將毒素注入到索拉斯城的水循環系統中,讓幾千市民成為他的活體實驗對象。
沃特森想要阻止侵蝕,被侵蝕釋放毒氣試圖逼退她。沃特森堅持不走,直到在毒氣中昏迷過去。侵蝕還是心軟了,關停了毒氣跑去察看,沒想到被沃特森狠狠地來了一頓電療。
電一電就好了
為了重新贏得沃特森的信任,侵蝕終於收斂了自己的行徑,沒有再做出格的事情。
不過看著密客和沃特森越走越近,還是氣得牙癢癢。
第九賽季
侵蝕本來一點也不在乎奧林匹斯的人死活,美杜莎病毒對他來說一點影響都沒有。然而密客卻告訴他一個慘重的事實,他母親也染病了。
其實米斯蒂克早在侵蝕第一次登臺APEX就認出了他,他雖然做足了偽裝,卻根本瞞不住一個母親。米斯蒂克特意來奧林匹斯的慶典,想見一見自己的兩個兒子,但卻趕上了美杜莎病毒的爆發。
侵蝕一聽就亂了分寸,最後坦言迦太基蜘蛛的體內有抑制病毒的活性酶。在尋找蜘蛛過程中,侵蝕也向密客透露自己得了癌症,讓密客好好照顧母親。
“好兄弟”
前文說過,侵蝕的毒氣也是從迦太基蜘蛛體內提取出來的,這是一種腐蝕性氣體,會腐蝕衣服、皮膚和金屬物體。只有他本人有中和毒氣的化合物,所以不受影響。
其他任何人,包括戴面罩的尋血獵犬,金屬製成的探路者亡靈艾許,都會被毒氣傷害。
一番折騰下來,病毒得到了解決,米斯蒂克的病情穩定了下來。醫生問密客和侵蝕誰是患者的兒子,密客把機會讓給了侵蝕,侵蝕時隔九年,再次見到了自己的母親,當即泣不成聲。
侵蝕回到房間後,收到了一份回信,告訴他心理健康檢查不合格,意識上傳成為複製人的申請被拒絕了。
這時敲門聲響起,開門後卻不見人,只有一隻迦太基蜘蛛被五花大綁地放在門口。
上面還有一張紙條,來自密客和沃特森,希望侵蝕可以從迦太基蜘蛛身上找到治癒癌症的方法,希望他可以成為一個更好的人。
禮物
好了,我的工作就到這裡——把一切說出來,然後交給眾人去評論。侵蝕這個人必然是複雜的,他是兇手,是逃犯,卻並非罪惡滔天。他瘋狂,殘忍,卻並非心如磐石。
他非常自負,揚言不在乎任何人的死活,包括他自己。但很快他又改口,說除了某個人以外,不,除了某兩個人以外,某三個人以外……越來越多。
這也意味著他在乎的其實比他認為的更多,他有很多軟肋和破綻,這些都不是他的弱點,而是他堅實的人格。
一個上傳到機械體的意識未必永恆,一個保有情感的肉體也未必脆弱,一個身旁充盈毒氣的身影更未必不可靠近。
他似乎聽見了死神的敲門聲,開門卻見到的是此刻的陪伴。
沃特森女士始終相信:“侵蝕博士會成為一個更好的人。”
我相信她所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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