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爾芙:啊……等一下喲,格琳姐,嗯……人家可以叫你格琳姐嗎?
格琳娜:嗯?
(寇爾芙走到我身後,露出快樂的笑容,伸手向投影屏上的格琳打了個招呼。我皺了皺眉,猜到她想說什麼,還是讓開位置。)
寇爾芙:格琳姐不是在白區嘛,而且還能查到一些很難查到的信息……人家有一個請求。
指揮官:寇爾芙,現在情況比較緊急,可能沒時間處理你的事。
寇爾芙:啊……也對耶,那人家先告訴格琳姐,等格琳姐有空閒的時候,再看看能不能幫幫人家,好不好?
格琳娜:你想問第十一醫護防化營的事情?
寇爾芙:沒錯喲,猜測好準確,格琳姐……不愧是指揮官的老熟人。不過準確一點的話是第十一醫護防化營第三醫療隊的消息。等格琳姐有空,能不能幫幫人家查一查?
(格琳娜沒有立刻回答,看向屏幕邊緣的我)
指揮官:呃,格琳,這事大家比較關心,你看……空的時候幫忙問問?
格琳娜:那我會注意,有新的信息,我會告知你,指揮官。
指揮官:格琳,那就麻煩你了?
格琳娜:嗯。
(似乎是被寇爾芙影響,格琳娜看著我,也露出了一個淺淡的微笑。)
指揮官:寇爾芙。
寇爾芙:給你添麻煩了嘛,指揮官?
指揮官:嘖,唉,麻煩倒沒有。
閃電:寇爾芙,以後這種事情提前彙報,不要自作主張。
寇爾芙:這不是指揮官和隊長事情太多,怕麻煩到你們嘛。
閃電:這不是麻煩不麻煩,這是制度,你是軍隊出來的,應該清楚這些。
指揮官:呃,也沒那麼嚴格啊,你告訴我們,大家也能幫你想想辦法。並且格琳娜事情更多,不一定會有時間,由我們幫你說話,總比你一個人冒冒失失的強。
寇爾芙:知道啦,指揮官,下次不會了呦。
閃電:還下次……
指揮官:算了算了,下不為例。
寇爾芙:那就謝謝指揮官了呦,有信息的話……請一定要告訴人家。
指揮官:好。
【場景】從投影屏前離開,我回到指揮台前的椅子旁,躺倒在座椅靠背上,盯著指揮室天頂上的那塊刺眼的補丁。
指揮官:得,這回不止是吉拉爾集團,幕後是誰連格琳都不知道。
寇爾芙:不要這麼悲觀嘛,指揮官,這可是你說的呦。
指揮官:指揮官金句有一個人記就已經夠尷尬了。
寇爾芙:指揮官金句?那是什麼。
指揮官:呃,沒什麼。……唉,這個訂單怎麼這麼複雜,格琳可真是,到底扔給了我個什麼東西,幸虧我敲了點物資,不然整個艾莫號都要賠進去。
(我坐起來,端起咖啡,涼了的劣質咖啡變的更難喝)
指揮官:這回有錢了找暗商那整點好貨,這玩意涼了比漢斯的咖啡還要難喝。
閃電:雖然物資缺乏,一杯咖啡這種程度的浪費還是承受得起。
【場景】閃電從總控臺前走到我身邊,從我手中拿過杯子,走到休息區。重新接了一杯咖啡,閃電回到指揮台,將杯子交回到我手中。
閃電:這回咖啡不要再放涼了,指揮官。
指揮官:謝謝。
寇爾芙:指揮官……和格琳姐和解了嗎?
指揮官:嗯?怎麼說?
寇爾芙:剛才對話的時候,指揮官改了稱呼呦,格琳姐也沒有反對。
指揮官:改了稱呼?你說格琳?
寇爾芙:對的呦,還有你倆的氣氛就像是……好搭檔一樣。
指揮官:有嗎?我都沒注意到。
寇爾芙:是的呦。
指揮官:是嘛,當年確實是好搭檔,只是,唉,一眨眼居然這麼多年過去了。
(我再次回想起當年在格里芬的日子,那個活潑、摳門但又靠譜的形象,沒再說話。短暫的沉默被通訊提示打斷。)
閃電:是格琳娜發來的座標。
指揮官:設定目標地點,導入環境情報,在去補充我們的物資前,得先想辦法把天上的眼睛給甩掉。
閃電:好。
寇爾芙:唔,指揮官。
指揮官:嗯?
寇爾芙:剛才人家聽到了好多新信息呦。海倫娜這件事,好像會很複雜,可我們只是賞金獵人,要繼續完成這麼複雜的事情,指揮官,沒問題的嗎?
指揮官:追查海倫娜背後的勢力這種耗時耗力的事情,就交給格琳吧。我們先把補給問題解決,再把海倫娜交給格琳,之後需要做什麼再說。只是……
寇爾芙:只是什麼?
指揮官:哦,想到一些事,閃電,克羅麗科和納美西絲的維修情況到什麼程度了?
閃電:根據記錄,納美西絲和克羅麗科的素體維修工作已經完成。現在納美西絲在值班警戒,克羅麗科和霜翎在二級平層。
指揮官:我剛才就想問,按值班表不是霜翎警戒嗎,怎麼成了納美西絲?
寇爾芙:克羅麗科和霜翎在ODE-01就相約要比試了呦,所以克羅麗科在修好後就著急對戰了。
指揮官:克羅麗科這傢伙,不過比過了嗎,怎麼還在比。現在勝負情況呢?
閃電:目前還是平手。
指揮官:平手啊,你們覺得誰會贏?
閃電:……
寇爾芙:我覺得會是克羅麗科呦。
指揮官:那我覺得可能是霜翎,要不打個賭。
寇爾芙:打賭?
閃電:指揮官!
指揮官:隨便玩一玩嘛。
寇爾芙:打賭……
(寇爾芙似乎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還沒想好怎麼應對。)
閃電:指揮官!你這樣會……
指揮官:停停停,不賭不賭。閃電,先讓克羅麗科和霜翎她倆停一停,叫霜翎去替納美西絲。
寇爾芙:指揮官這是要處罰她們嗎?
指揮官:當然不,我只是想到一件事情,閃電。
閃電:在。
指揮官:與六分儀和黑眼對戰的兩份行動報告裡,我記得都有提到納美西絲對這兩個人形作出的特殊反應。
閃電:在淨化區的時候,納美西絲認為她以前見過類似六分儀的攻擊方式,但更多的信息克羅麗科無法解讀。
寇爾芙:這麼一說在ODE-01也是呦,納美西絲說黑眼是舊識,但克羅麗科也是沒有翻譯出來啦。納美西絲到底是什麼意思,大家都不是很清楚。
指揮官:嗯,我去找她倆確認一下,另外閃電,你把帕拉蒂斯的資料調出來,等會我回來看。
閃電:你認為海倫娜和它有關?
指揮官:我不確定,希望不是。閃電,先按預案進行機動,確定那無人機是不是衝我們來的,看能不能甩掉它。寇爾芙,還得麻煩你繼續照顧海倫娜,有什麼情況及時反應。
【場景】將手中的咖啡喝完,我把杯子放回休息區,轉身離開了指揮室。
寇爾芙:隊長,你說的帕拉蒂斯是什麼呀。
閃電:這需要去問指揮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