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故事(1)续2完|魂


3楼猫 发布时间:2022-04-24 10:37:39 作者:习惯 Language

“算了!”太守直接大手一挥。

“人在哪?带我过去!”

“是是是!”太守连忙说着,他感觉自己这上司似乎吃了火药。

就这样太守在县令的带领下,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牢房走去。


牢房被打开了,里面基本上没什么人。

准确来说就两个人,一个老头和一个牢狱差役。

老头看见来了一大帮子人,特别是看到安阳县令后整个人往后缩了缩。

“大人!就是他了!”县令对着太守说道。

没别的人了,反正就一个犯人,肯定就是了。

“快快!打开!”太守连忙说道。

差役连忙翻找着钥匙!

然后他对着老头说道:

“老人家别怕,我是来救你的!”

“谢谢……”老头的声音很小,他连说了好几句谢谢,不过都很小。

就在太守说完后,县令也是跟着说:

“放心!我们马上就救你出来了!”他说的很诚恳。

那副模样似乎是很怕老头受到伤害一样。

差役翻了半天钥匙愣是没找到哪一把是开老头锁的钥匙!

“让开!我来!”县令一把抢过差役的手里的钥匙开始试起来。

他的样子看起来很是着急,似乎再多关一会就要哭了一样。

皇天不负有心人。

在县令试了好久之后,终于还是打开了那把该死的锁。

这看的太守脸色又是一黑。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小的一个牢房,愣是有着不少的钥匙。

这可是忙坏县令了,他连汗都没来得及擦,就把老头从牢房里扶了出来。

这县令对老人可真是尊重,他的动作轻柔极了!

“老人家!你没事吧!”太守也是立马搀扶住了老头。

“谢谢……”老人还是这么说道。他并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

但是这人却是来救自己的。

“来!我们先出去!”太守说着就扶着老头往外走。

县令赶忙跑到前面恭恭敬敬地把门打开,等着两人出去。

在场的都很了解自己的老爷,眼下这个情况他们见都没见过。

所以连门都忘记开了。

等到一行人又回到了大堂。

“行了!就这样吧!我走了!”太守对着安阳县令说道。

“大人,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要不然吃个便饭再走吧!我好好款待一下两位!”县令忙说着。

自己必须要表示一下才行,要不然可就有些得罪自己上司了。

“不用了!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老人家!别的你不用管!”

“是!”安阳县令点头称是。

好像太守并没有怪罪自己啊!那是不是说自己不用担心什么了?

当下,看到太守脸色如常的县令内心大定。

“这老头一定要好好补偿一下!”广安县令这么想着。

“对了!太守今天不留下,那自己一定要送些东西过去,有备无患!”

又是一通盘算,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自己现在似乎不用担心了。

就这样县令开心的送太守和老人出了门。

本来县令是要亲自送的,不过被太守拦了下来。

就连县令想派几个人也被拦了下来。

太守知道,仙人应该还在外面等着,自己一定要快点。

就这样,老头在太守的搀扶下来到了衙门外面。

其实老头倒是很想告诉太守自己还能走,不需要扶着。

只是看安阳县令对这人这么客气,老头也没敢说什么。

他怕惹这大人物生气。

“仙……”太守一出门就看到在街道上矗立着一道身影,那是一道如笔般挺拔的身影。

只是现在天色已暗并不能看清全貌,不过太守可以肯定就是影桦。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影桦打断了。

“你走吧!”

“是!”太守又是一鞠,然后转身走了。

刚走了两三步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街头。

只是老头是背对着太守的,所以并没有看见这一幕。

“多谢!”老头对着影桦也是想一拜。

现在他怎么还能不明白呢?

“回家吧!”影桦扶住了老头,他说了这么句。

“哎,好!回家!”老头也这么说着,他立了起来。

两人慢慢走在街上。

趁着还有光的时候,两道影子被拉的细长,一道看起来很是年轻,一道看起来很是苍老。


那是两道影子,年轻的要比老的老!

老头的家很少有人来过,也很少有人知道。

当影桦来到的时候,他只看到一座被栅栏围着的小房子。

那个房子很破,很小,也很老。

不过刚刚好,能装得下一个老头。

“不要见怪啊!”老头笑着对影桦说。

虽然现在天色不好,不过老头想来影桦应该也能凭借模糊的光看到自己的小房子。

这不是一个待客的房子。

其实影桦看的很全面了,甚至于纹理结构。

在老头很看不清的视线里,林子逸摇了摇头。

怎么会呢?这房子刚刚好!

也是,这房子刚刚好,老头进去了,影桦也刚好进去了。

“呼哧!”老头点燃了自己房子里唯一剩下的小半截白蜡烛。

“不好意思啊!现在可能没什么茶!”老头有些尴尬的说。

人家救了自己,房子小就算了,还没什么招待的!

这不是待客之道。

影桦笑了笑,他没说话就那么坐着。

忽的,影桦拿出了一只烤鸭。

“刚买的!”影桦淡淡的声音在小房子里回荡。

“我不饿!你吃你吃!”老头连忙说道。

自己怎么还能吃客人的东西呢?

不过影桦也没有吃,他就那么放在了桌子上。

那是一只冒着热气的鸭子。

也许是天色不好,不然的话老头就能看到刚才影桦手里没东西。

“对了!”老头好像是想到什么一样。

只见他转身拿出一个小盒子。

盒子上有一把小锁,那是一个很年老的盒子,那是一把很老的锁。

老头打开了盒子,他拿出了一锭银子。

这是影桦当时给他的茶钱,他很是宝贵的藏了起来。

想着有一天要还给这个奇怪的客人。

“我以后应该不卖茶了!这钱你还是拿着吧!”老头并没有再算影桦喝了多少茶。

仿佛他只是替影桦保管这笔钱一样。

“为什么?”

影桦并没有接。

“老了!干不动了!”老头叹了一口气说道。

他早该退休了,他已经和他的茶摊一样老了,早在很久之前就该退休了。

“明天我来喝茶!”影桦撂下这句话后走了。

“哎……”老头想叫住影桦。

可是影桦走的极快,不到片刻就已经消失在老头的门口,融进了夜色里。

老头追赶了出去什么也没看到,有的只是黑色。

“哎!”老头长叹一口气回到了屋内。

这倒不是说他并不希望影桦明天来,相反他很开心明天能再看到影桦。

这是一个古怪的客人,可是很让人安心。

只是他真的老了,在今天他被人推在地上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老了。

想来,到他这个岁数的人也不多了吧!

他还算是走运。

屋子里是一只燃烧着的蜡烛,蜡烛的旁边放着一只烤鸭,还有一锭银子。

蜡烛在忽明忽暗的,所以照的屋子里也是这样。

不过已经很够了,老头很少会点蜡烛。

这蜡烛他用了好几年。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蜡烛有些奇怪。

已经烧半天的蜡烛愣是半天不见短,倒是油流了不少。

老人把流下来凝固的蜡油又放到了蜡烛上。

这样的话,等到蜡油全部都冷却了又能用上一段时间。

老人记性不算很好,所以他没发现在凝固的蜡油放上去后蜡烛很明显多了。

老头又把东西重新收好,那只鸭他很小心的包了一层又一层。

然后放到了自己的柜子里。

那锭银子也是!

……

红日永远会在第二天的清晨升起,就像每晚的三分明月一样。

也许有时候,我们并不能去找到那隐藏在幕后的白玉圆盘,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它曾出现过。

甚至于,它一直都在。

老头在天色将亮未亮的时候已经自己醒来了。

每到这个时候,是他要准备去开茶摊的时候了。

老头麻溜的起身,然后洗漱。

在他刚要出门的时候,忽然停不住了。

是啊!他已经老了,现在的他不应该再去了。

这样想着,老头又回到了床上。

他怀着一股莫名的情绪躺在床上,然后闭上了眼睛。

这个一辈子没睡过晚觉的老头头一次要睡好久。

可是即便是他眼睛闭上了,他还是醒着。

他在想着今天的太阳,他在想着他的茶摊,他在想着那个奇怪的客人。

辗转反侧的后果就是人不可能在心怀念念的情况下睡着。

尤其是对于一个开茶摊的来讲。

“哎!”老头一声长叹又坐了起来。

“还是去看看吧!看看就安心了!”

老头如是想着,他出了门,关上门。

他迎着日出走去。

日出下是一个老头,老头很老,但他走的很快。

他像是在追赶太阳。

太阳还是完全日出了,老头有些迟了。

那是一个老头,再快能有多快呢?

老头来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茶摊,远远望去那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茶摊,和他一样。

茶摊还是那么旧,一如从前一样,一如老头离开一样。

那就是昨天的茶摊,似乎从未有过改变。

茶摊下坐着一道人影,那是一道天青色的身影。

他安静地坐在桌子前,似乎是在等着一个人。

老头快步走到茶摊。

“来了?”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一如许多天前天自己这样问着这年轻人。

“嘿!天气不错!”老头这么回答着,他的皱纹都舒展开了,笑的很是开心。

说着熟练的拿出了那个能用很久的茶壶给影桦沏了一杯茶。

他给自己也沏了一杯。

“要说这茶摊……”老头开始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

他讲的不快,两人慢慢喝着。

今天的茶很淡,就像是影桦一样的淡。

茶喝的不多,但因为喝的很慢,所以花了不少时间。

此时已经过了好久了。

“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老头笑着说。

影桦点点头喝完了最后一口茶。

老头停下了自己说了好久的话,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虽然一直在喝茶,可是还是说的有些口干舌燥。

他感觉自己还是没说完,今天好像是有很多话一样。

“看戏?”影桦对着老头说道。

“好好好!走!去看一下!”老头开心的说着,今天他要再看一回戏。

两人就这样走在了街上,他们朝着戏院走去。

他们的身后是一个茶摊,一个很破旧的茶摊,一个已经被人拆了的茶摊。

茶摊里躺着一个已经不能用的茶壶。

戏院还是那么的空旷,没多少人会拿钱来这消遣。

影桦带着老头来到了往日坐的地方。

老头显得很是拘谨,他看的戏从来都是那种在露天。然后大开大合大唱大跳的戏。

像这种充满着一股子斯文的戏院,他从来没来过。

老头全程都没有说话,他怕自己说错话。

不一会有两盘水果端了上来。

一盘是林子逸叫的,另一盘就不知道了。

上面戏开始唱了,今天演的是老将黄忠的故事。

台上的是个扮演老将的年轻小伙子。

台下是一个老头。

老将在那里为证明自己而武斗一番。

那副模样确实是宝刀未老。

老头看的很是仔细,生怕错过一个细节一样。

台上的人演的也很仔细,这是一种对戏的执著。

所谓戏,演的又何止是戏?

那是别人的人生,那是别人的故事。

一部戏就是一部人生,老头爱看,影桦也想看。

老头看人生,影桦看故事。

终究戏还是要完结的,正如人一样,终究也是要完结的。

随着戏的落下,戏院的人也是逐渐散去。

老头和影桦走了出去。

桌子上有几盘水果,老头没吃,影桦也没吃。

老头不懂为什么水果要切成那个样子,所以他不敢吃。

影桦不想吃。

“怎么样?”路上影桦忽然问道。

“哎!好!”老头很是简单的说了一句好。

他还能说什么呢?他不是行家,他做不了什么点评。

他有些反常的说了句好,也许是想到了自己,也许是想到戏的故事。

老将会老的,他也是。

更何况他已经那么老了。

已经是要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了,老头很是新奇这样的感觉,今天的他好像是重活了一回。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那个拐角,那里有着一个茶摊。

那是一个怎样的茶摊?

那是一个富丽堂皇的茶摊,上面的布是绫罗绸缎。

桌子是刚买的,一看就知道还是价格不菲的那种。

这是今天县令特地叫人来修的,花了不少钱!

“要喝一杯吗?”

是影桦的声音

“不用!这不是我的茶摊!”老头摇摇头说着。

他的语气有些低沉,样子有些落寞。

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也是人离开的时候。

他所记住的是自己的旧茶摊,不是这个!

“走吧!”影桦没有再做停留。

“嗯!”老头点点头。

刚才两人是并排走着,此时却是影桦在前,老头在后面跟着。

走了一会。

“你先回吧!我再忙会!”影桦忽然说道。

“哦!好!”老头低声说道。

现在就剩他一个了!

影桦在老头转身走后,他回到了街上。

那是一个商铺,里面卖些东西。

林子逸走了进去。

“客官可是要买些什么东西吗?”里面的人看见有客人来,连忙问道。

“嗯!”

“那您要什么呢?”那人又问道。

“全部!”

“全部?”

“嗯!”

……

老头回到自己的小屋,还能看见那个小院子里种的是不少的茶叶,他还没来得及去采摘。

不过现在他想睡觉了。

老头先是自己烧水,然后又洗漱了一番。

他该睡了。

不过在此之前,他把自己那根蜡烛点着了。

屋子有些黑,老头看的不是很清楚。

影桦慢慢走在空无一人的街上。

当然他还可以再待一会,不过已经没什么必要了。
还有一个原因,因为这个从昨天开始陆陆续续用了些许超越这个世界上限的力量这个世界已经有点承受不住了。

再待着也喝不了茶了,那还不如直接走。

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街上。

戏听完就该走了。

……

“好啊!这广安县令居然如此的贪得无厌?”

桌前长治太守看着自己手下的人呈上来的情报勃然大怒。

这安阳县令真是会贪!

广安县之所以一直发展不起来就是因为有这个贪官。

往日里,朝廷拨给广安县的钱款都要被广安县令克扣。

最关键的是他不是扣一点,而是只给广安县留一点,剩下的都要进他广安县令的口袋。

“传令下去……”清水太守长吸一口气,这种人居然就出现在他的治下。

这他不能忍受。

他要想安稳下去,这种人不能留着,现在不仅是为了仙人交代的任务。

还是为了他自己。

“记住一定要快!”长治太守嘱咐道。

“是!”

“开门!开门!”一阵卖力的敲门声从广安县衙的大门响起。

“干什么啊你?不睡觉了?”门内有个仆人生气的打开门。

只是仆人的脸在门开的那一刻瞬间变得不再那么蛮横,甚至还有一点讨好的感觉。

“诸位爷是要来干什么?我这就去叫县太爷!”仆人连忙弓着身子说道。

他的模样极其恭敬。

他眼前是一队人马,那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军队。

带队的人他不认识,但他知道此人肯定比自家老爷官职大。

一个县是有护卫的军队的,可是这种基本上就属于民兵这个样子的。

眼前这支军队很明显就是郡或以上的才能拥有

“废话少说!搜!”为首的那人直接坐在马上直接下达了这样的一个命令。

说着下面那些人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冲进了县衙。

“这是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啊?不过想来肯定是那县令做的事情被查出来了!”

“哼!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这家伙终于是要落马了!”

“就是就是!看他还怎么威风!”

此时街上围观的人开始议论纷纷,不过话风都是倒向一边。


光是这阵势就足以让广安县的人叫好一片。

如果不是还顾及王家父子的威势,只怕是此时已经有人开始大声叫好了。

就在这期间,那属于军队的人已经是冲进了安阳县衙

“呼呼呼……”安阳县令睡的可舒服了,他做了一个梦。

“老爷!外面有人见你!”

就在这时突然出现一个人说道。

“嗯?”县令迷迷糊糊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自家的仆人。

“大胆!你狗叫什么?”县令被人打扰了美梦很是生气。

“啊……”此时的外面噪声大作。

发生什么了?”县令不知为什么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出现在心头。

“老爷!外面来了一群军队!他们不明所以就直接来搜查了!”仆人连忙说着。

“什么?还愣着干嘛?快!去拦住他们!”县令直接一脚踹在仆人的屁股上吼道。

他的内心此时紧张的不行,为什么会来军队?

可不能让他们再搜了,一旦那些东西被搜出来是要掉脑袋的。

这样想着,安阳县令赶忙就向外走。

“老爷拦不住啊!”仆人静静地跟在后面说道

刚一出院子安阳县令就看到已经被搜出来的那些金银珠宝。

还有满院的士兵。

“大人!”县令一见此情况连忙赶了上去说道。

“嗯?”首领看着一位衣衫不整的猥琐老头走向了自己。

“大人!我是这广安县令!不知大人奉谁的命令?为何要直接搜查县衙?”安阳县令着急的问道。

“你就是广安县令?”首领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人。

“是!”

即便是安阳县令内心着急的不行还是答道。

“那就好!来人给我抓起来!”当即首领立马下令。

“大人……”县令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直接抓了起来。

“大人肯定有误会啊!有误会?”县令被人架着连忙说道。

“误会?”首领笑着问道。

“肯定是误会!本官一向清正廉明没有触犯我朝的任何律法啊!”安阳县令急忙解释道。

“清正廉明?”首领笑的很是开心。

虽然他不知道一个县令的俸禄是多少。但是就眼前这些搜出来的东西可不是一个清官所拥有的。

它也不是没查抄过别县令的家,但都比不过这一位。

“是啊!是啊!”安阳县令头点的跟啄木鸟一样。

“哼哼!”首领一脸冷笑,这县令真是***啊!

这都证据确凿了,还在这死不承认。

别告诉他这些不是这县令的东西。

“带下去!”首领直接大手一挥就让人把安阳县令带了下去。

想说理?找太守去说吧!

此时在安阳县衙门口围着的人已经是越来越多了。

当人们看到县令被绑在马上的时候都已经大致猜到了些什么。

此时围观的人都对着县令指指点点的。

“看什么看?滚!”县令气不打一处来怒骂道。

真是胆大包天,居然还敢指他?

他就像是一条被拴住疯狗在狂吠着,可是此时人们已经不怕他了。

“啪!”是一个臭鸡蛋扔了过来。

那个鸡蛋狠狠的砸在县令的脸上,最后慢慢滴落在地上。

“去你大爷的!”县令破口大骂!

他晃动着身体,好像是要过去咬那个扔鸡蛋的人一样。

“啪!”又是一个鸡蛋扔了过来。

“滚!滚!滚!”王长顺对着围观的人们怒吼,他的肺要气炸了。

因为王长顺的晃动,即便是训练有素的马匹也是躁动起来,也是嘶鸣了起来。

一时之间场上十分的混乱。

最后还是那些士兵出来维持住了场面。

他们安抚了马匹,镇住了人群,顺带给王县令两个耳光。

终于军队忙活了半天后撤走了,他们从那县衙抬出了不少的箱子。

不少的士兵都下马开始步行起来,箱子太多了,差点就没地方放了。

人们望着远去的军队都在纷纷猜测是谁的军队?

不过不管怎么样都是为民除了一大害。

此时之前影桦问过的那个卖布的妇人也站在街上。

“这些恶棍终于被收拾了!”她这样想着。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忽的,她想到了老头。

既然县令被抓了那老头是不是也能被放出来?

于是妇人连忙对着众人说了这事。

因着县令已经被抓,众人也是没有了什么顾忌。

所以都很是热心的一堆人浩浩荡荡的走向了牢房。

可是等牢房打开的时候却是不见老头的身影。

“我昨天好像在街上见到老头了!”就在这时有人忽然说道。

“那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们白跑一趟。”

“嘿!我这不是不确定嘛!”那人尴尬的挠挠头。

当下众人立即决定派一个小孩子跑过去看望一下老头。

就在众人在县衙的门口互相细数王家的罪行的时候。

“不好了!老头死了!”

等到众人都赶到老头家时,老头已经平躺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

老头的家里很小,不过却是亮堂堂的。

因为在老头的桌子上有半截蜡烛,蜡油流了一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蜡烛就是不见短。

老头人很不错,现在人走了,所以大伙也很乐意替老头操办了这事。

当下该忙活的忙活,一时之间半个县的人都开始动员起来。

大家都是你凑点钱,我凑点钱。

就在那个小院子里忙活了起来。

那是个小院子,可是来了半个县的人都容得下。

广安的规矩是人走后要在这里留三天。

所以老头是在第三天下得葬,在第二天的时候。

卖纸火的老邓头送来了许多用纸扎的物品,在里面甚至还有一个茶摊。

当人们问起老邓头为什么这么大方的时候。

“哦!不是!是前几天有人来我的店里买下了全部的货!”老邓头这么说。

老头过的很清贫。

但人们在收拾老头家里的时候找到了一锭银子和一只鸭。

这属实让人有些费解……

老头的葬礼也许不是历年来广安县最奢侈的,但绝对是最空前。

据说出殡的那天广安县能来的都来了。

最主要的还是那一个店的纸火,当人们一把火烧了的时候。

那场烟甚至覆盖了半个安阳县的天。

“老头走的刚刚好啊!”

人们这么说。

是啊!刚刚好!

人老了就该走了,老头的茶摊先走了,所以老头也紧随着走了。

在那场大火里还有一个茶摊若隐若现!

……

“安阳县令贪污受贿无恶不作,屡屡触犯我朝律法,现革职处理,并处三代亲族以内问斩!”

“安阳县令贪污受贿无恶不作,屡屡触犯我朝律法,现革职处理,并处三代亲族以内问斩!”

这是几天后人们收到的朝廷消息。

据说啊!那王县令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当场晕了过去,居然被活活吓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又过了几天上面派了一个新来的县令。

这县令人如何不知道。

只是在这县令上任的时候,他的旁边跟着一个人

两人来的第一件事是先给老头上了一炷香。

也不知道为什么?

不过据知情人士透露,那个跟在新县令身边的人是清水郡的太守。

这件事在人们的口里相传甚久。

人们就喜欢讨论这些问题,可是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

那个茶摊被拆了,新来的县令说是要修建个什么东西。

最后是修了一个驿站。

因为这个驿站的原因,来安阳县的人多了起来,这个很小的县头一次有些拥挤。

广安县也开始慢慢发展起来了。

那个驿站为了方便人们,所以在它的旁边有一个茶摊。

一个刚建起来的茶摊。

有人说茶是世上最特别的饮料,有人说茶是世上最好的良药。

可是,茶只是茶。

那些所能给予茶的美赞都是人所赋予的。

当人们在一次意外中品尝到这种自然的造物后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他们爱着这种苦涩的味道,就像是爱着这苦涩的人生一样。

品茶也是在品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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