疊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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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府江都縣外一座小木屋院子裡
搖曳的火光照在兩個人的臉上,穗一臉認真地旋轉著番薯,良則是盯著火光愣神,他想起那年京城大爆炸,本是萬里晴空,驟時便有獸吼之聲隱隱在城市上空滾動,天色瞬間便是陰沉了下來,大地也在劇烈震動著回應,等從耳鳴聲中回過神來,握著父親的手腕,滴滴答答的淌著血。也許是四面八方都是哀嚎之聲,想大呼卻發不出響來。
“良爺在想什麼?”穗眼睛盯著番薯,覺察到良許久沒有作聲,出聲問道。
“沒什麼,烤好了嗎?”良回過神來。
穗翻轉著紅薯看了看:“應該好了吧,良爺先吃!”把紅薯遞到良面前。
良把番薯掰下一小口,剩下的塞回穗的面前:“你不是同我講吃了番薯能長壽嗎,多吃些,好長長久久地陪著我。”
“陪著你幹嘛?”穗也不推辭,拿起番薯剝皮就開始吃了起來,一臉狡猾地發問。
“別像當時在河邊要殺我的兇樣子就不錯了。”良的那塊小,兩口就吃完了,拍拍手上的泥土開始收拾殘局,邊收拾邊回應著穗的調戲。
穗一臉尷尬:“嘿嘿,那時候不知道良爺是好人嘛。”
兩人吃飽喝足後,拿出了戲班子送來影子戲的道具動手修補起來。良跟著穗學了兩年手藝,有些簡單的裁切工作也是頗有心得,不過畫稿還是老被穗取笑眼眉不像,自己也看起來覺得不對勁,畫不出喜怒哀樂之色。
“良爺,父親教我唱影子戲的時候說:箱內乾坤大,影中日月長,你可別小看這手技藝,辨忠奸、別善惡的大道理可都在其中呢。”穗一邊擺弄著牛皮,一邊和良分享自己的見解。
善惡,不過看的是立場和得失罷了。
良回憶起和舌頭殺人劫道的那段日子,大抵算是“惡”,但是殺掉舌頭帶小羊們離開客棧的時候,勉強應該算得上“善”?但是又是什麼時候自己由“惡”轉成“善”的呢?
不知道,也懶得去想了,好像只要這個有些瘦弱的少女一直在自己身邊,就懶得去計較那些過去的得失了。
這些年慢慢練習,穗也不只是會畫那些飛禽走獸了,有些人物也能畫出不錯的賣相,就是武松畫的差點,總是帶著點良的影子,賣不出去,但良倒是很喜歡,經常在穗做著修補的活計時從箱子裡拿出來把玩。
良把武松,又或者說是自己的牛皮小人放在箱子裡收好,細細磨著自己的長刀,這把長刀是二人逃亡途中從野道上的一個官兵身邊撿的,刀直直插入地下,官兵腹部有一道貫穿傷,斑駁的血跡已經有些辨別不清,身上只有幾個空袋子,沒什麼值錢的物件,估摸是做著違法的勾當,被同行者黑吃黑了。
良雖未正經學過武功,但也度過了多年刀尖舔血的日子,不談觀賞性,搏殺技能還略懂一些,在這民不聊生,餓殍遍野的時代,也不敢放下作為“狼”的手藝,誰知道是不是哪天,揚州府也陷入戰火,又得帶著穗四處奔波呢?
二人相伴坐在火旁,雖不說話但也不顯得尷尬,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只有磨刀聲、牛皮的切割聲,燒火的聲音在夜晚響著,天氣很悶熱,似是要下雨,搞得人心情也是有點煩躁。
約莫百步外的草叢裡。
“蹲下來,媽的,是嫌自己這麼大個子不夠顯眼嗎?”揹負兩把細長雙刀的瘦弱男子對著邊上揹著鐵錘的男人小聲低斥。
“哦,哦。”鐵錘男子趕緊蹲了下來,小聲問:“輕哥,是這兩人不,我怎麼感覺在哪裡見過他們?”
“冤家路窄,看來當年殺了舌頭那廝的就是這小子,正好有人花錢買你的命,也算是我們哥倆一舉兩得了,高峰,藏好,把錘子收起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