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題,今天就來談談哥們的愛情,事情的起因都是因為某不知名的群裡的某不知名陌生人的發言,無關於她發了什麼,只是因為她的發言確如陌生人一樣,就足以使我夜不能寐,以至於深夜在黑盒發帖,並且要做點什麼,幫助現在略感孤獨迷茫的自己同過去做個了斷。不知道各位盒友們,在失戀之後都會做些什麼,相信不少都會止不住的在寂寥無人的深夜想起曾經的那位,你可以毫無保留的放下防備,向其展現軟弱的那個人。我是這個軟弱的人,只不過這次沒有人在我旁邊,這樣的日子不知不覺已經持續一個月了。
事件原委,以及夢迴當初
大概一個月之前,我跟前女友的感情結束了,不知是否是因為時間太短的緣故,我還是能時不時想起她,不過並不時候回憶美好過去,而是她要跟我說再見的決絕,以至於我一想到她就常感憤懣,心中鬱郁難平,同時不免將其與前前對象(也就是,此文要說的初戀,已經是完完全全的過去式了)做比較,出乎意料的是,在我想起這個所謂的初戀的時候,我的心情得到了緩解,她的形象在我心目中逐漸由模糊變得鮮明,甚至於曾經心動的感覺,也可以切實的透過眼前的黑暗感受到,雖然僅僅是從未真正見面的那個她。
PS:這裡沒有談論前女友,因為時間太短,濾鏡還沒出來,她很好,我不夠好。
一句跨越2000公里的問候
整個故事的源頭,始自於五年前,剛剛興起的某四字母APP,那個時候確實如它的宣傳所說,是個乾淨且有趣的世界,我也有啥事都在裡面說說,記錄記錄並不精彩的瞬間,就在一次我拍下了手頭的“創新設計”,準備好好學一會的時候,各種各樣的留言紛至沓來,在一堆類似於“我們也用這一本書”“你是不是河南的?”這樣的評論中,我看見了一條不一樣的話,“高三,加油!”。是的,就是這四個字,讓當時還是個天真的高中生的我沒有想到,這四個字,讓我足足記住了四年,哪怕是再過兩年,大學畢業之後,我應該也可以清晰的記住。這句看似很隨心的祝福,牽扯出了我們兩個長達一年多的愛恨情仇。
這裡我想要說明一下,有時候真的很奇妙,緣分這種東西擋也擋不住,不僅僅是今天在說的前前女友,就是我和我前女友的相遇,也充滿著戲劇性。
在我們掛斷電話之前
那是18年八月的冒頭,我即將升入高三的新年級,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高三會如何險峻,如何的摧毀本人的心態,但好在那時候無心的“瞬間”,以及那一句無心的“問候”,成為了度過那艱難的一年的可靠支撐。在問候風波過後,我們兩個已經從毫無相干的兩個人,變成了會偶爾聊天的兩個人,我們聊到了高考,聊到了各自所發的“瞬間”,並藉此判斷除了對方的文理分科,雖然她沒有猜對我是理科,但是並不妨礙我與這位在當時看起來充滿書卷氣的她暢談原先那時候自己能夠知道的所有,當然,她也如此。那時候我看王小波,便給她說王小波,她喜歡電影古文,我們便談論電影古文,我們兩個好像有說不完的話,每一句話說的都好像是對方所期待的,緊接著我們交換了各自的名字,她是Z我是L,她來自雲南昆明,而我則是在山東濟南上學,這也是所謂2000公里的由來,僅僅如此,關於各自身份信息的交換就此打住了。
隨後我們談論到歌曲,我也曾在那裡面發過自己唱的歌,我們兩個先是一同鎖定了民謠的這一關鍵詞,均表示欣賞那種娓娓道來的故事感,隨後便鎖定在了一位歌手——陳鴻宇的身上,原來同為民謠歌迷的我們還是同一個民謠歌手的粉絲,我們一起分享從原野中,薄霧裡傳來的聲音,讚美唐映楓所做的詞,沉醉於陳鴻宇磁性悠揚的煙嗓中,也就是這樣我們從偶爾聊天的兩個人,變成了已經點亮了三個字母的密友,還有一個l,靈魂就要被點亮了,但是時間也隨之來到了八月底,我馬上就要開學了(她開學則是九月初),這意味著我們沒有手機,無法在繼續說那些可以帶給我們快樂的話題了,這讓我們很難過,卻都好像識大體一般的安慰對方說到,既然開學了就得好好學習什麼的,等到週六周天放學回家,拿到手機之後在聊,兩個人這樣子規劃著,卻不曾記起我是兩週回一次家,她則是一週回一次家,或許是覺得難能可貴的時間也想要被剝奪去一半,我們再一次交換了各自的信息,我們得到了對方的微信,並在我回學校坐牢前一天短暫的通了一次話,說的什麼我已經記不清了,我只記得最後我對Z說:“
貧瘠的土壤中所長出的璀璨的花
在我們通完那假期的最後一次電話,也是我們第一次通電話之後,打過的電話便數不勝數。都說校園是是培育祖國花朵的沃土,這是對的,但是日日夜夜的機械運動確實要榨乾了我的心靈的最後一滴水分,我渴望休息,但是除此之外,我更加渴望每次休息前的十幾分鍾,因為我們宿舍裡那裸露著電線的電話,會在不經意間響起,傳來那數千公里外的聲音,我能感受到昆明準靜止鋒所帶來的溼潤,那確實是滋潤土地的甘霖,我也相信那也是Z所希望的。
起初,因為她們那邊每個樓層只有少數幾個公共電話,我們所能交流的時間很少,有時候甚至只能說上一兩句話,隨後兩邊催著休息的鈴聲就響起來了,不過即便是這樣,她也是每次都盡力的去爭取能夠多打一會,出於關心的立場,我當然不希望她總是這樣,但是我終究是沒有說出口,因為我太貪婪了,或者說我真的很喜歡Z,不過好在後來情況有所好轉,兩個人也漸漸的駕輕就熟,我也總是能接到她的電話,不會讓她白跑一趟。這樣子有了一個月左右吧,我第二次回到了家裡,便在這得來不易的時間裡,向其委婉的表達了心意(真的記不清了),當時兩個人都文縐縐的,不過好在還沒有文人的彆扭脾氣,雖然她沒有很明確的告訴我,但兩個人都心照不宣,知道自己在高考這一路上,不會孤單了。
從那之後,我每天變得很有動力,心中的種子也逐漸發芽,成長,大概是一朵向日葵,有著爬山虎的模樣!疏庸和暮靜(時間有待商榷,大差不差)
我們二人就那樣順利度過了一整個學期(期間有交換過照片,不是對著幻覺想入非非),期間說起想要把某軟件上的符號全部點亮,卻也是斷斷續續的,僅僅到了m,那種交流方式對於我們來說已經不再合適了。就這樣時間來到了18到19年的那個寒假,距離高考還有不到六個月,即使是這樣我們兩個也沒有停止交流,而是似乎又回到了相識的那個暑假的時候。我們分享著自己的喜怒哀樂,或者網絡上看到的笑料,更多的向對方展示了自己的興趣愛好,原來Z在民謠裡只喜歡特定的幾個人,主要還是喜歡歐美風的歌曲,以及一位女歌手張懸(發表過不正當言論,這裡不予政治評價),總之品味似乎很高,在我那時候是這麼認為的,即使是現在,有些歌我也會時常翻出來聽。至於我自己,還是那樣,喜歡民謠,以及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好靜。有一天,一如往常的閒聊著,我想起某時看到的搞笑視頻,裡面拿名字做了調侃,於是我突發奇想,便對她說:“古人都有名有字,我也想有一個,不然就對著自己的名字,取個相反的名字怎麼樣,就當做是自個的字”。她欣然同意,我們在簡單的規定了規則如下:所謂取反字,就是動對靜,大對小,必要時可以組詞去其中相應的某個字的意思。
今時一如往日,書信千里傳情
可能是靈魂相近的原因,兩個人曾經都不可遏制的喜歡書信,即使是在這個信息年代,一個電話就可以聽到她的聲音的年代,我們還是這樣想著,相信著有些東西是信息技術所無法代替的,就這樣我們漸漸開始了書信的交換(寥寥幾封的書信,我至今還留著)。我們沒有寫過幾次,因為信得傳遞方式確實太慢了,再加上時長不能回家拿到信,導致往往一個月才能收到信,即使是這樣,我們也樂此不疲。我曾在信中寫到,她是我的太陽,而我則是那多在貧瘠的土壤上開出的花,我的藤好似爬山虎,看著枯弱不堪,但是在其頂端是一顆追隨著太陽的向日葵,日復一日的追隨著追隨著......但是,不妙的事還是發生了,我的信明確的送到了她的家附近,但是由於當地郵局的人的失誤,我的信被退回來了(但我立馬又寄出去了),這樣突發的事件使的她心情鬱悶,我安慰她我可以念給你聽,我寫的我記著呢,她卻不樂意,好像本應屬於自己的獎勵,禮物突然失去了,我們的交流一度很難進行下去了,甚至她的精神瀕臨崩潰,以至於那天沒有接我的電話,但好在那天,她拿到了那一封信,那一封我把她描述成太陽的信,她的心情變好了很多很多,貌似還感動的哭了(不真實),自那以後她便說,她要把信帶在身邊,睡覺的時候就放枕頭下面,在學校想我了的時候就看一看,然後我也效仿她,雖然起不到什麼實質性的作用,但睡覺的時候總是心裡甜甜的,那大概是我們最後的美好時光了。
當我們碰上現實,剩下的只有無能為力
高考結束了,我們帶著忐忑的心情迎接了自己的高考成績,本來我們打算通過高考的機會來跨越這2000多公里的距離,事實也確實將要做到了,但終究是命不饒人,我順利的進入了山東師專,但是她的一志願某財經大學卻沒有向她發錄取通知書,錄取到了第二志願某科技大學,我們的唯一機會就在那時失去了,從這裡開始,我們註定是要離開的,只不過我們還傻傻的堅持著,想著暑假能見個面也好,去她最喜歡的南京,在高瓴樓閣之下將心愛的人擁入懷中。為了實現這個想法,我去打工了,沒有什麼門道,只找了一個月兩千多的活,還很累,但是終究是杯水車薪,不僅無法圓我們的夢,還一次次放大二人的矛盾(想了想還是在這說吧,我們在現實面前似乎無法互相理解了,每天都會吵架,莫名其妙的吵架,我會故意去找她的茬,關係不曾緩和下來)。在那個暑假裡,她順利的去了南京旅遊,跟她的母親,我沒有去,因為沒有錢,家裡也沒有允許,畢竟也並不富裕,就這樣見面的想法再一次落空了。即使事情到了這種地步,我們也還是幻想著,我嘗試彌補,用了工資的半數,為她買了禮物,有個包她想要很久了,可沒想到包會在日後的感情裡成為我的送終寄,前女友也是送完包之後寄的。
之後各自去了各自的大學,在雙方的軍訓都沒有結束的時候,在陌生環境的不安感,終究是強過了那子虛烏有的互相依戀,我們結束了,後來有過糾纏,但是也是時候面對現實了,我們真的結束了。
最後的一段路
我們再一次說話已經是分手之後的三四個月了,原來是她來找我幫她補習高數,因為她不能適應北方的環境,在冬天來臨之際,摔倒了腿,受了傷,無法去上高數課,我也沒有推脫,用自己本來就不高的數學水平,幫助她學習,萬幸的是她沒有掛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原因。考完高數的時候;她給我打了個視頻,周圍都是歡快的奔跑著的人,突然她換了前置攝像頭,給我看他們那邊下的雪,還有離她而去的人群,以及踩得髒乎乎的路,她向我道謝,我也只是覺得應該,隨意的回答著,她緩緩的挪動著腿腳一步一步慢慢的走,我看不到她的臉,因為前置攝像頭裡存在的只是她需要孤獨的艱辛的走的那段路,然而我不能陪著她,我從來不曾陪過她,就在這樣的愧疚之中,我們說了最後一句話,還是隔著手機說的。
(為了連貫,有些編的成分,不過出入不大)
後記
好啦,我的初戀的故事結束了,儘管在這次初戀之前,我曾經有樣學樣的談過戀愛,但都不曾真正的用心,沒有和疏庸一般在我心目中留下如此印象的女孩,所以我願意把她稱為我的初戀,這是暮靜跟疏庸的故事,也是我的故事,是真實的故事。在我寫第一字之前,我就有了一個全新的想法,也許當時不是在談戀愛,而是做朋友,我們現在可能還是暮靜跟疏庸,就像伯牙和鍾子期,我們的Soulmate的標籤也只是點亮到m而已,
只有靈魂是切切實實的點亮了,或許我們真的只是靈魂相似而已,能夠做知己而不是做伴侶,在我真正寫完這故事的時候,我越發堅信了這種感覺。
若是你通篇讀下來,會發現我貌似可以抹去了兩個人之間的摩擦,這是確有其事的,或忘記,或懶,或不想寫,我有我的原因,好像《再見繪梨》中展現的,我想把最好的她留在我的“電影”裡,這樣很好。
最後的最後,我寫了很多,希望大家能夠有耐心看完,也希望不要到處亂髮尤其是貼吧去炒作,畢竟是真人真事,我這種早已在她生活中消失的人,還是徹底消失的好,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