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3》炼金植物图鉴,以及它们背后的故事


3楼猫 发布时间:2022-07-31 08:21:01 作者:Cyberpunk2077 Language

夏夜的暴雨在凯尔莫罕并不罕见。 “明天又要修城墙了。” 老猎魔人抽着烟斗躺在摇椅上想,“再换的话,这城堡每一块砖都要比我年轻了。”在雨点和雷鸣声中,他还微微听到了别的声音。熟悉的脚步声从他背后传来,由远及近。 他熟悉这脚步声。他直了直身子,朝背后喊了一句: “已经三年了!这三年你都去哪了?” 背后的年轻猎魔人放下兜帽,雨水沿着下摆淌到地面上。他从湿答答的牛皮背包里取出来银质锁链,用了一半的剑油和煎药,还有一包用来充饥的炸波兰饺子。这炸饺子已经不脆了。在背包最底部,是一本比尼弗迦德刑法还厚的古书,封面上用烫金的字写着:《北方王国的药用植物(第二卷)》。他把这本书搬到老狩魔猎人面前。 老猎魔人坐的更直了一些:“你是从哪里找到的第二卷?这本书的作者写完第一卷就去了大洋的另一边,据说那里的死亡爪比雠特怪还要大上几倍……再后来,就杳无音信了。” “维吉玛闹天花的时候,从一个废弃书店找到的。”老猎魔人听到“天花”两个字,立刻缩回去了刚伸出的手。 年轻人笑着说:“我早就用石化鸡蛇肾素消毒过了,放心看吧!” 老猎魔人摘下烟斗,翻开第一页。和第一卷不同,第二卷的装订用了很考究的纸张和缝线,但每翻开一页都能闻到油墨发霉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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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针草菇 Cortinarius
鬼针草菇原本叫做丝膜菌,因为此类菌种的菌帽和菌柄之间常有一段窗帘形状的丝膜。这一性状为鬼针草菇独有,但仅仅发生在幼年期;这一点使其极难和其他无毒蘑菇区分开。
传奇狩魔猎人亨特发现了此类菌中有些品种有极强的毒性。在874年的大饥荒和瘟疫期间,许多饥民误食了这种蘑菇而横尸遍野,从而加重了瘟疫。自此民间将其称作鬼针草菇来警示后人。
和人类相反,狩魔猎人则要想方设法区分出鬼针草菇,来制作猫眼药水和雷霆。越是高级的药水,越需要危险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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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眼 Crow's eye
乌鸦眼因为其黑色的外表而得名。与大众的认知相反,乌鸦眼入药的部分并不是它漆黑的果实,而是根茎部分。
乌鸦眼的药用价值众说纷纭。在一种叫做《昆特》的乡巴佬的酒后游戏里,乌鸦眼可以触发一张卡牌的亡语。这是因为许多人认为乌鸦眼可以起死回生或者保存尸体。
但乌鸦更常见也更实际的用途是添加到酒或者麻药粉里。“加足了乌鸦眼的朗姆酒才够劲儿”,一位著名海盗曾私底下向我透露。在公开场合他从不提及这一点:服用这种廉价的兴奋剂有损他高尚的名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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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角种子 Ergot seeds
麦角种子是小麦等谷物被麦角菌感染产生的黑色子实体。人类食用这种谷物后会产生幻觉和疼痛,常见症状包括精神异常、幻觉、皮肤灼热或昆虫在皮下爬行的感觉。有些人会由于血管收缩引起的坏疽失去手脚。
在《巫师》的世界中,麦角只有商人出售——显然你很难在野外采摘到他们。农民有时候会向草药医生低价出售这种不吉利的作物。
在现实世界里,由于缺乏对这种植物的认知,中世纪曾经爆发过多场由于食用麦角而引发的瘟疫,人们称之为“圣安东尼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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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欧芹叶片 Fool's parsley leaves
毒欧芹是伞形科毒欧芹属的一年生草本植物。长相酷似欧芹,但实际上有一定毒性。不过和剧毒的近亲毒参相比,毒欧芹的毒性又显得温和一些,仅仅会在皮肤接触时造成一些刺痛。
乡下的农民对“愚人欧芹”这个名字嗤之以鼻,因为其和食用欧芹在外观上相差甚远。但在城市居民眼里,这两种植物没有什区别,例如有些翻译就将毒欧芹叶误译成了荷兰芹。东方的狩魔猎人要因为这个错误吃苦头了。
毒欧芹常常生长在沼泽附近。有些妇人认为,毒欧芹织成的衬衫可以解除变形咒,将天鹅变回成男人。德鲁伊同样认为毒欧芹衬衫可以将狼人变回原形,但必须知道狼人原本的身份,并且他的内心还没有完全变成怪物。
“我就是我,改不了的。用荷兰芹织成的衣服,用处女眼泪做成的药水,只可能在故事里凑效,但对我却没有用。” ——杰洛特在狼人小屋中发现的神秘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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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蔷薇花瓣 Ginatia petals
月蔷薇在白果园和威伦地区都有生长。这种开满白色小花的灌木似乎永远不会凋零。即便在水鬼和沼泽密布的威伦南部,人们依然能在路旁看到这种植物的身影,给那些不得不途经此地的人们一些慰藉。
但月蔷薇可爱的花朵背后隐藏着一个可怕的秘密。只有得到尸体的养分滋润的月蔷薇才能开出最饱满坚实的花朵,吸引为数不多的昆虫为其授粉。这也就是为什么你只能在路边看到月蔷薇,那些惨遭水鬼和强盗袭击的路人马匹成为了它们唯一的肥料。每当秋天到来,只有这些花瓣散落到地上纪念这些无辜的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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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霉 Green mold
作为《巫师》世界上最常见,也是商店中最为便宜的商品之一,绿霉是猎魔人最唾手可得的原料。正因如此,绿霉一般只能用来制作一些入门级别的药水;但普通人误食绿霉依然可以导致严重的腹泻。我们知道这一点,是因为有些农夫会在角落里囤积过冬的食物,即便长了绿霉也照吃不误。
正如猎魔人会前往潮湿的山洞寻找绿霉,在现实世界里,潮湿的室内环境同样会滋生绿霉。在室内,人眼看不到的孢子会随风飞舞,在适宜的湿度和温度下生长。绿霉分为很多种,但都需要潮湿的环境和食物来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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扦纤维 Han Fiber
一种极为常见的纤维植物,据说是由蓝山西部某个遥远民族带来的,因此得名。几乎整片大陆都布满了这种坚韧的植物。
很长时间以来都被认为是牲畜都不吃的野草,直到诺维格瑞的一个商人开发出了它作为纺织品的用途。由于性质优良,又廉价易得,这种植物纺织出来的斗笠和篮子很快就在平民间流行开来。威伦孩子也经常收集这种植物售卖给商人补贴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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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藜芦花瓣 hellebore petals
狩魔猎人一般将这种花称为“铁筷子”。这种植物的学名叫做Helleborus,源于希腊语elein(伤害)与bora(食物),表露出这种植物的毒性。园丁们却因此格外地喜爱这种植物,因为它的毒性也使得它免受昆虫的袭扰。
这些花从外表看起来好像是有五片“花瓣”,这些“花瓣”实际上是花瓣状的萼片,真正的花瓣已经变态成为杯状的蜜腺,蜜腺环绕成一圈生长在萼片的基部,蜜腺里面存放着花蜜。这样进化的优点是靠花瓣吸引昆虫,但又将花蜜藏在深处。
一些著作中也将其称为“圣诞玫瑰”,尽管这种植物和真正的玫瑰没有什么关系。据说这个名字的来源是这样的:当耶稣在伯利恒诞生时,有一个年轻女孩想去看圣婴,但因为她没有合适的礼物,所以就伤心的哭了,眼泪掉下来的地方就长出了白色的圣诞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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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 Honeysuckle
花冠初开时为白色,随着时间推移变成黄色,通常可以在一株金银忍冬上看到金色和银色两种花,因此又被称为为“金银花”。不要将金银花和金银忍冬搞混——前者是藤本植物,经常攀缘在栅栏上;而金银忍冬又叫做金银木,是一种灌木,最高可以长到两米,经常作为城市景观树木。
正如其名,一些忍冬科植物可以在北极圈附近生长,一整个冬天果实都不掉落。忍冬的英文名 Honeysuckle 则暗示了忍冬甜美多蜜的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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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麻心 Hop umbels
蛇麻!另一个名字是啤酒花。世界上的每个酒鬼最喜欢的植物。在那淡绿色的松果状果实里面,塞满了小小的叫做蛇麻腺的黄色胶囊。它们就是啤酒中苦味、香气和风味的源泉了。只要加一点点到酿造啤酒啤酒的大罐子里,掌握好时机和比例,出品的啤酒风味就会变的大不相同!
说真的,这玩意对炼金物品真的没什么用,但是当你想想那些猎魔人用的大炼金罐子,也不会奇怪为什么会有哪位前辈想到扔几颗蛇麻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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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苔 Hornwort
鱼缸里的金鱼草,一种景观用的浮游植物,原产于石凯丽姐群岛。城里人从岛屿的商人们手中买来放在鱼缸中当作点缀。由于最高可以长到1-3米,多余的金鱼草就这样被倒进下水道里,成为诺维格瑞下水道的隐患。这些疯狂生长的金鱼草不仅堵塞下水系统,还滋养出了一人多高的巨型蟾蜍,它们的毒素即使是附魔过的盔甲也难以抵挡。
角苔喜爱潮湿阴冷的环境,一般在水底也能采集到。因为生长环境危险又难以保存,普通的集市上很难买到新鲜的角苔,但这对经常出入洞穴水底的狩魔猎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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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鲁伯草 Longrube
长鲁伯草是一种仅存在于《巫师》世界的植物,虽然被叫做草,但实际上是一种黄白色的真菌。尽管几乎没什么营养,但食用长鲁伯草能给人强烈的饱腹感,是北方各国穷人喜爱的美食。将一块旧木头和菌种放在不见天日的贫民窟角落里,只需几天就可以收获大量的长鲁伯草。长鲁伯草只需要稍微冲洗就可以直接生食,但有些时候也会作为点缀在高档餐厅出现。
在现实中最接近的或许是长管鸢尾 (Longtube Iris)。作为一种仅在加州北部才生长的野花,长管鸢尾广泛分布在蔓延起伏的山谷中的背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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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陀罗根 Mandrake root
曼陀罗酷似人形的主根和致幻麻醉的效果让它在各大神话中都有出场。在古代,曼陀罗根的萃取物被用来当作止痛剂和治疗歇斯底里。此外,人们还相信曼陀罗黄色的果实有催情的功效。
公元一世纪时,历史学家约瑟夫斯记载了收获曼陀罗根的正确方法:在夜晚把曼陀罗用绳子根拴在狗的身上,并驱使让狗将其从泥土中拔出来。人们相信这种植物的根在被挖出时会发出尖叫,并使所有听到这种尖叫的人都发狂死掉。用这种方法采集曼陀罗根时,狗会代替主人死去。
法国人还有一些更为离奇的记载:
你想要一个曼陀罗根做的魔法小人来保佑你吗?你只需要找到一种叫做曼陀罗的植物,在春分之后的一个周一把它的根从土里挖出来。把多余的根须修剪掉,然后将主根埋在教堂墓地的死人坟里。接下来的30天里,用淹死过三只蝙蝠的牛奶灌溉它。在第31天,将曼陀罗根从土里挖出来,放在用马鞭草烧热的炉子中烘干。最后,用死人的寿衣包裹好你的曼陀罗根,不管走到哪里都带着它! ——让-巴蒂斯特,《魔法的历史与实践》,1870

我怎么觉得这书写得也没什高深的啊,而且似乎比第一卷多了一些无法验证真伪的部分。老猎魔人合上了书。 “别挑了,光是这本还是我从废墟里挖了三天才找到的。不过那的人都相信猎魔人会传染天花,倒是没什么人打扰我……” “我猜你这次来不是专程来给我送书的吧。” 老猎魔人打量着年轻人。“是遇到难解的诅咒了,还是又多了新的伤疤?” 年轻的猎魔人转过椅背,从橱柜顶上拿下一瓶覆满灰尘的私酿,给老人和自己都倒了一杯。 “两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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