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路者的记录日志:第二天
阿杰·切真是一个好朋友,可惜我不得不在竞赛中与她战斗,太遗憾了。得知外域的历史对我来说很有帮助,没想到外域的历史仅仅只有四百年!它还只是个孩子呢,而我最喜欢孩子了!不过,也许那其实是一段很长的日子?总之,在那之后发生了很多事,而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更多了。
我在想,如果我是在发现边境前的核心星系中被创造出来的话,我可能会是一部手机或是笔记本电脑,因为当时人们的生活似乎离不开这两个东西,也就意味着会有很多朋友需要我。我不太清楚我身体里的悸动是否是他们口中的“感觉”,但不论那是什么,我都喜欢被需要的感觉。就像人类需要海因里希·哈蒙德去开拓边境,或者像BT-7274那样牺牲自己拯救IMC……额,第二个有点悲伤。我在很多地方都听过那个故事——哈蒙尼星的英雄:铁御杰克·库伯和先锋级泰坦BT。也许我会在旅程中更加了解他们!他们还需要彼此来排除万难,太甜蜜了。
我希望我被创造出来是因为他们需要我,当我和我的创造者见面时,我一定会问他们这个问题,我太想知道正确答案了。
和阿杰的对话帮我缩小了在外域中的寻找范围,虽然我在那苏醒,但除此之外我对它一无所知。我的好朋友直布罗陀也许能帮到我,所以索拉斯,我来辣(译者注:不知为何,总想翻译成我TM来辣!),芜湖~
附录3——线索集传输线索
●“Chevrex”>命脉父母的公司
●“外域世界的未来”>
●“艾米丽·帕—博士”>
●“事件”>
●“阿列基”>
●“艾丽丝”>
“千里之堤,始于足下。(A journey of a thousand miles begins with a single step.)”——老子
本名:马科阿·直布罗陀(Makoa Gibraltar)
年龄:30岁
母星:索拉斯
战术技能:防护穹盾
被动技能:枪盾
终极技能:防御性轰炸
人物描述:直布罗陀是一名温柔的巨人,但也有着一颗狂野的内心。作为两位SARAS(Search and Rescue Association of Solace,索拉斯搜救组织)志愿者的儿子,直布罗陀从小就接受了在外域中救助他人的训练。话虽如此,但直到他和男友偷出父亲的摩托车,骑上它去兜风,并被泥石流淹没后,直布罗陀才理解了帮助他人的真正含义。他的父母将他从泥石流中救了出来,不过他的父亲却在营救过程中失去了手臂。直布罗陀对此一直铭记于心,并从此之后便投身于救助他人的行动中。
Apex竞赛也没有改变这一点,但改变了其中蕴含的意义。很多直布罗陀的朋友和同事加入竞赛只为了奖金、名声或是荣誉,并就此不再回家。直布罗陀加入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除此之外,他也首次成功将营救的技巧与叛逆的天性互相融合。现如今他已经成为了Apex竞赛的象征之一,战场上的直布罗陀总是站在战况最激烈的前线,在保护队友的同时将敌人逼退到掩体之后。
你好,直布罗陀!
机器人:我来问你关于外域的事儿了!你知道些什么呢?
直布罗陀:哈——哈,那可不是两三句话就能说清的,伙计。长话短说:我在索拉斯长大,并且我也深爱着这片土地。或许不是每个人都这样想,但实话实说伙计,这里的每一天都棒极了,没毛病!我是一个乐观的人,所以你在期待着什么呢?我父母这样教我的。
机器人:那长话是什么呢。
直布罗陀:你想知道这个,霍?好吧,我亮晶晶的小伙计,那就得从很久以前说起了,当然,自始至终,直布罗陀家族都从未缺席。在那之后,很多事都改变了,直到现在也是。外域并非一直都像今天一样,照射在阳光之下,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吗,小探?
机器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我喜欢你叫我小探这个称呼。
直布罗陀:在我出生时,IMC仍然主导着局势,我很确定班加罗尔或是其他传奇比我更了解他们从何而来,但我知道当时索拉斯上出现了分裂——那些选择追随IMC的人和那些在索拉斯上生活了几百年的原住民爆发了冲突,而我就诞生于后者。
直布罗陀家族是最早一批踏足外域的探险者——最早可以追溯到400多年前。我记得我的kupuna(祖母)给我讲过一个故事。她说我们的家族花了差不多20年——还有数以千计的其他人一道——才从核心星系穿过了未经探索的边境地区,抵达了我们现在的家,索拉斯。改变生活的方式有很多,但直布罗陀家族总会保留一些不变的东西……她指着我的胸口对我说:“我们的心。”然后她就开始讲起那个从kupuna开始一直传到曾孙的故事,小老鼠的大冒险……
阿布啊,听我说——从前有一只小老鼠……
许多勇敢的市民志愿参加了边境探索之旅,只希望能让家人拥有更好的生活条件,当然也包括他们自己。他们之间有的互相认识彼此,有的只是陌生人,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必须要在IMC Nosto上和睦相处,如果他们想要在这趟长途跋涉中生存的话。他们也的确做到了——不过那只持续了几年时间。随着时间的流逝,飞船上的气氛也日渐紧张,我们的远亲皮奥·直布罗陀(Pio Gibraltar),最终承受不住而崩溃。胸腔中满盈的压力与积愤喷涌而出,皮奥,巨人皮奥,几乎摧毁了整艘飞船。接下来的一整年里他都被关在了禁闭室中,而那恰恰是我们家族未来出现转机的节点,那就是他和小老鼠相遇的地方。
独自待在牢房里的皮奥和这位无助的小动物成为了朋友,关于它是如何登上船并存活下来仍旧是个迷,但在那之后它就是靠着我们直布罗陀家族的本性而活下来:保护无辜者。那只小老鼠在皮奥最低谷时找到了他,他们俩虽然没说过一句话,但已经足以让皮奥知道生存不仅得靠头脑,还得靠心灵。尽管对小老鼠来说,皮奥简直就是个庞然大物,但它也没有显露出任何的恐惧,没有厌恶,只有爱,而那正是皮奥遗忘在内心深处的东西,也是我们家族时代长传的宗旨。只要我们去关爱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我们就能获得特别的“奖励”——继续生存的勇气与力量。
在牢房中的日子总是千篇一律,皮奥和小老鼠互相关照着彼此,皮奥和它共享食物、故事,还有百无聊赖的时间。记住了,阿布,和他人共度时间并学习他人身上的闪光点。那也正是皮奥从小老鼠身上学到的东西,他从没给它起过名字,因为他不能那样做,小老鼠并不是一只宠物,而是他的朋友。皮奥只是默默地关照着小老鼠,正如小老鼠关照皮奥一般。
监狱之外,IMC Nosto已经完成了初始航程的一半,但报告显示全程花费的时间很可能远超最初的设想。祸不单行,飞船还与其他IMC探索舰队失去了联络,纸包不住火,这件事最终传遍了全船上下,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只能靠自己了。就在皮奥被释放前,恐惧和猜疑就像燎原的野火一般传遍了整艘飞船,但他并没有再次失控。实际上,他将这视为一种挑战,测试他在监禁中领悟的事物。皮奥相信居民们对IMC的依赖掩藏了他们真正的潜能,他们需要的只是回忆起在这趟旅程中学会的勇气与力量。让小老鼠安全地待在口袋里后,皮奥觉得IMC Nostos上的居民需要一个共同相处并且互相学习的地方。不同于学校,小老鼠娱乐中心(Little Mouse Recreational Center)邀请任何人参与进来——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交流故事,游玩游戏并最终成为朋友。
当IMC Nostos在十年后终于抵达索拉斯时,第一个殖民地就被命名为了小老鼠,也就是你出生的地方——离索拉斯城不过10公里远。殖民者们放下了彼此的成见,用希望驱散了怀疑与恐惧。在一起工作的居民们和他们的子嗣成为了第一批在外域中殖民的人,皮奥也度过了充实而完美的一生,而那只小老鼠也继续活跃在一代又一代传承的故事当中。从我们的先祖皮奥,一直到你的祖父阿列基(Aleki),现在则传到了你的身上,晚安,我的小阿布。
探路者:哇哦,我去过那个小镇。
直布罗陀:那就是我长大的地方,伙计。我的家族从未离开那,所以说那地方好极了——哈哈,当然,有的殖民地发展得有点过于庞大,以至于难以处理——挺像我的。在一起工作反倒成为了一种挑战,但那并不影响直布罗陀家族帮助他人的行为。你看,我们总是关心着其他人,那从未改变,正是直布罗陀家族创办了SARAS。
探路者:谁是SARAS。
直布罗陀:不是谁,老铁,索拉斯搜救组织由我的家族在大约200年前创办。我们本应收到其他IMC探索队的支援,但没有任何人来帮忙,所以我们家族的人就承担起自己打造家园的重担。虽说一路磕磕绊绊,但我们当时需要互相扶持向前进发并生存下去。SARAS欢迎任何志愿者,也接受任何形式的支援。我想我也传承了一些那时的旧习性——直布罗陀家族总是想方设法延长事物的存在时间,哪怕是超过他们原本的生命周期……嘿。
探路者:SARAS听上去像是个和朋友在一起的有趣团队。
直布罗陀:我想最初的确是像你说的那样,但就我听说的情况来看,自从IMC在27世纪中叶到来并宣称他们在此地的所有权时,一切都变了。对我们这些早期定居者来说,外域在这几个世纪间一直都是我们的家,所以当陌生人突然出现并索要我们所建造的一切时……哈哈,简单来说,那并没有开个好头。我们之间爆发了几场冲突,直到IMC承诺会保证我们的安全,并提供我们需要的资源,以便我们扩建家园并改善生活。双方很快就敲定了协议,而就在当天,IMC的哨站、工厂以及一系列设施就已经在星球各处拔地而起,所有的大楼、商场和街角都在IMC安保的观察之下。甚至一些外部区域的人们也看到了IMC的身影,尽管他们对此持反对意见。我知道有的人会觉得IMC能让他们更加安全,就仿佛这样做是更好的选择,并能改善他们的生活。IMC甚至在诸王峡谷创办了血腥的Thunderdome运动,并为索拉斯的居民们带来了一些工作机会。但还是有很多人清楚IMC并不是什么好人,并没有轻易相信他们,这是十分明智的选择,因为当边境战争走向尾声时,我们所有人都被抛弃了。
探路者:哦不,你们做了什么?
直布罗陀:索拉斯是IMC最后撤离的星球之一,所以某种程度上我们比其他人更幸运。当内战爆发时,索拉斯上的许多人都拒绝参与其中——甚至包括直布罗陀家族,自私的我们只想着保护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而我并不认同那样的行为。
当时的情况非常危急,小探,数个势力为了权力而互相残杀,而我正在和父母争论,我这辈子第一次被告知不要去帮助任何人。我的一些朋友参与了战争,有的甚至牺牲在了战场上,比如我们可怜的伙计艾略特,他就在战争中失去了所有的兄弟,我敢说有几个传奇能更详细地向你讲述那场战场,但那个人不是我。所以关于你问题的答案……我逃走了。
我设法去往了索拉斯城,并在雷霆堡找了个工作,当时的我才14岁,没几个地方招收我这样的员工,但当时的雷霆堡已经别无选择,任何前去求职的人他们都来者不拒。当时Thunderdome已经关停了好几年,从IMC离开索拉斯开始,大概在2719年左右。我自力更生了几个月,那段日子过得相当艰难,我给家里人寄过信报平安,但告诉他们不要来找我。那是我人生中最孤独的一段时光,但我也遇见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他的名字是尼克·詹蒂莱(Nik Gentile)。
尼克和我一起在雷霆堡工作,我们负责在竞赛结束后清理座位,并补充市场的食物与饮料存储……那算是一份兼职,不过我们至少能在场边观战,你知道吗?我正是在那学到的一些身法,我一直都想跳进战场参与其中,但尼克总会把我拽回去——这应该是件好事,因为我恐怕很快就会败下阵来,哈哈,我想当时我认为既然我无法参加战争,那么竞赛或许能为我止止痒。但当竞赛关停时,我和尼克才意识到我们不仅丢了工作,而且身无分文。一天晚上,我们俩聊起了战争,我给他讲了小老鼠的故事,告诉他我是多么地想要参与战争,因为那才是直布罗陀男儿会做的事情。并向他阐述了我心中的计划。我说服了他和我一起逃走,加入战斗,并竭尽全力保护我们的朋友——齐心协力。我本可以独自一人离开,但或许是我不想一个人上路——亦或是我不想离开尼克。我想他对此也是心知肚明,不过也有可能是我让他这样想的,总之,我们都上路了。
那是一个午夜,我悄悄地溜回了父母的家里,我把所有我认为需要的东西都打包好,并在走之前留了一张便签,然后就把我爸的旧摩托骑走去接尼克。我记得当时开始下起了雨,而我的脑子里也蹦出了一些不一样的想法,但我知道当尼克从他家里溜出来时,我们就已经是箭在弦上了。去往盖亚的许可证已经订好,就在索拉斯城外的不远处,离小老鼠也没几步路,但我却一路风驰电掣。哈,尼克的准备工作总是慢我一步,所以我决定从瀑布山穿过去抄个进路——致命的错误,伙计,那是致命的错误……
上一秒我还在看着天空从靓丽的紫色被层层黑云笼罩,一眨眼的功夫,我就失去了摩托的控制。我差点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那辆车,紧急躲闪的代价便是冲出围栏坠下山崖。
尘埃散去,尼克已经彻底筋疲力尽,摩托车坠入了谷底,但我们想方设法在最后时刻抓住了一块岩石边缘。当我尝试移动他时,我才发现他的腿已经彻底断掉,整个身子都悬在半空中,我把他拉回了边缘。但伙计,那并非是个安全的地儿——地面不停的颤抖,大雨更是让情况雪上加霜。我别无选择,只能留在原地希望SARAS已经在赶来的路上。
【附录1】
万幸的是,我的父亲,米科(Miko),总是在第一时间响应求救。没过多久我就听见SARAS赶来的声音。我试着叫醒尼克,但他并没有回应,紧急治疗刻不容缓。父母曾教过我一两招SARAS救援的步骤,于是我竭尽所能让尼克做好运输准备。当他们抵达时,我的父亲直到乘着绳索降到我们面前才意识到,他营救的是自己的儿子。我至今仍记得他那双眼睛,从惊愕到失落,最后归于释然。我知道他想让我第一个登上飞机,但情况不允许他这样做,尼克必须得第一个上。于是我和父亲一起把他绑在吊带上并拉了上去,然后,就像是“好运”一般,一股巨大的,直布罗陀大小般的雨水连带着泥石流倾盆而下。尼克虽然及时被拉了上去,但我和父亲却被泥石流冲到了悬崖下方,向下摔了20米,父亲的手则被压在了岩石下方。
我还记得那几乎置我们于死地的污水与泥泞的味道,为了求生我必须让大脑飞速运转。于是我拿起父亲的防护穹盾来掩护我们,残骸依旧接二连三地落下,但那块精巧的盾牌足以让我们支撑到SARAS派出另一支队伍来接我们。你知道吗,伙计?那是我第一次用防护穹盾,但那并不是我对那晚记忆犹新的原因。我让很多人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尼克,整个SARAS小队,我自己,还有我的父亲,他还因为我而丢掉了一支胳膊,但他当时对此还一无所知……
处于某些原因,尼克替我扛下了一切谴责,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或许他是出于我们将他先送上去的感激之情,或许只是年少无知对于爱情的盲目,不过当尼克被询问时,他只说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主意,不论是偷出摩托车还是在马路上狂飙。随着我和父亲升到云层之中时,尼克向我使了个眼色,“别担心,会没事的。”他的眼睛里这样对我说着。但我知道,无论如何,都不会没事。我向父亲的病房走去,内心的罪恶几乎快要喷涌而出,但他并没有训斥我,他只是微笑着看着我,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孩子,有时破坏规则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只要有人在背后支持你,就不会有事。你在那做的很棒,马科阿,别忘了,你是直布罗陀家族的一员,保护自己是流淌在血液中的本性,答应我,你会做到的。“
我从未告诉他真相,哈哈……我从未真正告诉任何人真相。尼克的父母为了让他“学到教训”,将他送去了青少年犯罪教育中心。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失联了一段时间,当我几年后找到他时,一切都变了。错的人、错的事、错的命运——那鬼地方让一个拥有金子般内心的男孩堕落成了绝望的罪犯。而现在他有了一个孩子,一个小男孩,同样踏入了歧途,只因为我没胆子说出真相。谎言就像滚雪球一般,最终只会自食恶果,伙计。你要怎么做才能弥补?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们的人生回到正轨?
在之后,我知道我不能离开索拉斯,因为它需要我。不久之后,父亲就将防护穹盾给了我,并指导我练习,是时候轮到我去改变别人的命运,而我也做到了——为了他,为了皮奥,也为了尼克。
探路者:而那就是你加入Apex竞赛的原因,我现在完全搞明白了,朋友。
直布罗陀:哈哈,没错,伙计。我在比赛中的角色倒是与“保护生命”这一职责截然不同,至少对于那些不太了解我的人来说是这样。在我加入SARAS并差不多到22岁时,外域的人口甚至比移民期间更加稠密。
探路者:我的朋友阿杰提到过那次移民,听上去很有趣,不过工作量也挺大的。
直布罗陀:他们陆续前来的时机恰好是内战打响时,也就是2720年那场大停电事件后。他们把能带上的东西都带上了,就像我们一样,他们也被抛弃了,只求一个容身之所。内战在辛迪加条约签订后才结束,而那很大程度上稳定了外域的局势——至少对那些签订条约的人来说是这样。有一小部分人没有签订条约,现在他们已经成为了边缘世界的一员。很抱歉,我不太了解这些人,事实上,了解他们的人屈指可数。不过我知道,在那之后我的母星索拉斯,就成为了辛迪加重建外域的大项目——Apex竞赛的中心。
你知道吗,伙计?我一直信奉事出有因,不论是我偷摩托车;让爱人陷入危险;还是让我的makua kane失去手臂——都是有原因的……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对是错,但我相信当那些绝望的、无辜的人来到外域寻找家园时,我是出于某种原因而出现在那里的。如果我跑去参加内战,我或许就不会改变那些我在SARAS中改变过的人生,但我没有。
在条约签订后,不仅仅让索拉斯的人口翻了三番,而且辛迪加还让我和尼克曾经工作的雷霆堡重见天日。我想他们认为那会带来就业机会,或是让外域重新崛起的某种东西——这有什么好说的?那的确很有效。当然,不喜欢“血腥运动”这个点子的人也不少,我对此也非常理解,那是一个危机四伏的地方,是为那些深知风险的人准备的。不过我们并非是什么杀手,我们都是出于不同的理由而战,不过和我相同志向的恐怕没几个。
探路者:我只是为了寻找我的创造者,从我通电以来那一直都是一个谜团。
直布罗陀:没错,伙计,而那也是为什么你会来找我。但很抱歉,我并不能解答你的疑问。索拉斯是个不错的开始,但这个地方真正的秘密都藏在诸王峡谷。我想那应该也是你录音中的一部分内容,我记得恶灵和那个地方有些渊源,不过我们的小娜塔莉·帕奎特才是那的专家,她在那里长大,对其中的秘密无所不知。
探路者:我认识沃特森!谢谢你,朋友,拜拜。
直布罗陀:没关系,伙计。记住你被创造出来是有理由的,就像我一样,在万千世界中我们都有自己的容身之所,有时你只需要等他们自己找上门来。祝你好运,小探。
新获得数据
●外域在24世纪初被早期IMC探索队发现。
●IMC NOSTOS是最早在索拉斯殖民的人之一。
●直布罗陀家族居住在小老鼠区,在索拉斯城外十公里处。
●IMC承诺过的帮助和支援从未抵达,外域的人们被逼无奈只能靠自己的力量生存下去。
●索拉斯搜救组织,也被叫做SARAS,于2525年成立。
●在几个世纪后,人们已经通过在不同星球上建设城市将外域变成新的家园时,IMC终于到来并声称在27世纪中叶后,他们才是外域的所有者。
●IMC向外域承诺了安保和物资,以换取情报、部分地区的控制权和资源,以及在外域中建设一系列前哨站、工厂和设施的自由权。
●IMC在诸王峡谷创设了雷霆堡血腥运动,为了给当地带去娱乐消遣和就业机会。
●从2713年到2719年,IMC军队抛弃了外域以全力支援边境战争,关闭了所有的前哨站和设施,最终也在2715年关闭了雷霆堡。最终导致了争夺外域领土的权力斗争——外域内战。
>去见幻象以获得更多关于内战的信息。
●大停电导致了边境中被IMC和反抗军抛弃的人们进行大规模移民,前往外域寻找容身之所。
●外域内战在2723年签订的辛迪加条约后正式结束,在那之后,安全、工作、基础设施和雷霆堡都陆续回归,现在则被称作Apex竞赛。那些签订条约的人将会从中获利,其他人则不会。
●诸王峡谷的Apex竞赛也许藏有答案。
>去见沃特森获得关于诸王峡谷的专家情报。
>去见恶灵以便与诸王峡谷建立连接。
SARAS由直布罗陀家族创立于2525年,其业务包括寻找失踪人员和救援室外活动伤员,也会帮助灾后营救与社区团体保护。SARAS被分为了以下几个团体
索拉斯山区营救(Solace Mountain Rescue):SMR的任务涵盖了所有山区和峡谷,同时也致力于防止一般市民受野生动物威胁,SARAS中的绝大多数专业志愿者都隶属于该组织。
交通SAR:交通干员需要对索拉斯的地理条件了如指掌,只有极少数的专业人士能满足安全使用特殊装备的苛刻要求,在需要极高预算的情况下,交通工具受损导致的损失将会是最大的阻碍。
城市SAR:营救任务涵盖城市、镇区和附近的乡村区域,意外坍塌的建筑物是他们最常见的任务区域,大多是由于自然灾害,比如风暴、地震、洪水或是利维坦之类的野兽袭击。
海洋SAR:由于索拉斯城临近诺斯托斯及其他海域,海洋SAR由擅长水肺潜水、船只驾驶、声纳探索和海洋知识的专业人士组成。
SARAS的运转仅靠索拉斯城社区的慷慨支持,每一位专业人士要么是兼职的志愿者,并没有太多福利(例如训练和个人资源);要么是全职志愿者,配有住宿、家庭教育和医疗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