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之前關於初中調皮的經歷。鏈接如下:記錄曾經
上班之後有一段時間,身體素質非常差,本來打算辭了之後好好鍛鍊一下,結果自己一個人時,並不那麼自律,身體幾乎一如既往。
由此又想到初中時,不管是哪個少年郎,身體總是不錯的,跑起步來,一個個的都很要強,你跑前面,那我至少不會拖太遠。
而我由於曾經非常的好動,差點害自己癱瘓,不過也是時至今日,才偶爾覺察過往的危險。
當然,現在可以用那句爛梗,真難殺。
家裡希望我爭氣一點,花了不少錢,去讀了個縣城裡的“貴族學校”,實際則是比之鄉下的學校,條件,師資都要強許多的學校。我不是個爭氣的小孩,這在前一篇,已經談過。
一個傍晚,操場上已經沒多少人了。大概那是個週末的傍晚,我們大概有半天的時間能夠自如安排。
小孩的好動幾乎是天然的,我在足球框處,用力抓握住橫杆,一次次擺動,越來越快,隨即放心的鬆手;足球框整體呈現梯形,梯形的斜邊下是另一條鐵橫杆。
如果是假草地還好,結果好死不死,橫躺著摔在橫杆上,現在已經不記得是腰撞上了橫杆,還是背撞了上去,我在地上躺了很久;再最初撞擊上的一瞬間,我感覺不到自己的任何呼吸,也無法呼吸,那感覺不是溺水,不是憋氣,而是喪失了吸氣的能力。
我懷疑起碼也有十幾秒,我想要呼氣或吸氣,證明自己還活著;做不到,那一刻,也沒有聲音傳入耳朵,後腦磕在草地上。
不知道緩了多久,我從地上艱難爬起,腰背處似乎沒那麼痛,但又十分的不好受,等到能緩慢起身站立時,才在身體上到處摸了摸,慢慢的走回了宿舍。
現在想起,覺著運氣是真的好,命也是真硬,但凡一個差錯,現在就癱瘓接近十年了,說不定一命嗚呼,父母就開新號了。樂。
那是我自認為與死亡最接近的事,當然,還有對死亡更深刻理解的故事,下次再講。
而為什麼總要說學生時期的青少年,就是難殺呢?害,大概我們正處於生命最蓬勃和旺盛的時候,我們是太陽,正要緩緩升起,除非海岸線淹沒了太陽,不然我們總會升起。
還有一次,體育課上跟好兄弟一起,正學著體育老師的動作練習,那套動作早已記不清,可惜好兄弟一腳踩到我腳扭時的痛楚依舊清晰。
踩傷的時候,痛苦在一次次的步行中逐漸上升。幾個不識趣的女生嘲笑我腿瘸了,當然,我沒有跟她們一般見識個鬼。不記得怎麼反擊的她們,只知道在她們的“激勵”下,鉗著腳,一步步爬上三樓。
此後的兩個星期,除了另一個老兄稍微幫忙攙過以外,去宿舍,去上課,去食堂都是自己行動;現在不知道當初自己是怎麼挺過來的,也沒請假,也沒上藥,腳脖子最開始還腫了一圈,最後終於是好了。
千帆過盡,往日種種,痛也好,樂也好,慢慢都嵌進回憶,然後經歷新的風景,待到回憶填滿腦海,人生就結束了。
這一張是當時的朋友們,大家看起來都很稚嫩呢。不過我不在其上,似乎很少跟他們有過合影,不過也無所謂了,畢竟山水兼程一路,從前的朋友都有自己的生活,每個人都應如是。
這張則是班上的女生,猶記得兩張都是運動會上所拍攝。我是個很容易害羞和認生的人,所以與異性不那麼容易相處,與不在照片中的另一位女生有過點點故事,可以下次再講
時間這麼久了,大家過得怎麼樣呢?不管怎樣,我們之間像相互曾經瞭解過的NPC,我知道你的姓名,勉強認識你,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麼,要去哪裡,目的地在何處;但我知道,你們總會到達的,祝福你們,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