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談九


3樓貓 發佈時間:2023-08-28 06:32:24 作者:Etruscan Language

雨也停了,我的最後的暑假的時日也無多。
在這樣匝密的多事之秋,當然最主要的是開學的迫近,也恰好是一些接替發揮,主要是對幾部遊戲作品的淺顯回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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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追逐著最新的大作,也是我愚鈍,從前的大作和不是大作,裡面都蘊藏著很多待發掘的東西。我太微渺,尚只能管中窺豹,止見一斑。
剛好也是結合我的一些私有的感受。我糾結了很久,其實,就像郭繼承老師說得好,維什麼坦說語言分可說的和不可說的。更何況我有累累的前車之鑑,事實上我應該學著像優秀的人一樣閉口不言,於情於理我都該這樣,任何角度任何考量我也都該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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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還是熱愛遊戲的,它改變了我,將我拉向與此前不同的新世界。機核也幾乎是僅有的,內斂的,優質的遊戲平臺。比如我,雖然騷話很多,但多多少少還是切題,從遊戲本身生髮,也不算離題太偏,我在靠攏。
就像,打機,打遊戲這麼快樂的事情,這份快樂是不是該稍微純粹些,我也在回想急功近利的先前,LOL開換膚掛,遇事不決修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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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總是會變的,人總在成長,人也總在改變,從前的我和現在的我很不同,接受這份改變,與日俱新,很多在在刻舟求劍,停留在長流逝水的水面,看起來遲滯呆緩。
想半天我又在妥協,用我拙劣的英語來敘述,剛好也是練習,剛好也是需要抬腿的門檻,剛好也更安穩些。
但我的漢語文字稍微要精細那麼一分,在這部分收效會好。但這會招致何種想都不敢想的後果,想想還是心虛。
就這麼糾結半天,我的英語還有漫長的路要走,我也試著去描繪出那樣的,總之,為奉上我的謙敬和哀轉的心思。
那我就斗膽粗淺妄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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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是相當精細的造物,巴別通天塔大家或有耳聞。這裡舉一個夏川朝露老師的例子。
Cvstodia 源自西班牙語Custodia,u和v的替換並非隨意,二十五個字母的拉丁語缺失的w,出現於約十一世紀,讀音’double u’,(你怎麼知道我讀的double liu),西語w讀音更像’uve doble’
一些遊戲,並不比所謂的現實藝術,書籍詩歌戲劇影視這些低劣,她的內容設置精妙,但多是文化(主要以語言顯現)的阻隔,這是天然的劣勢。比如我,漢語都說的不明不白的。
所以透過語言,我的妄議是,奇蹟miracle在劇情敘述中作為主語,是名詞,但不僅僅是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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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棘這樣的意象多有出現,以隱晦,以深埋。

看得出來這是人像麼。底端是肩,右下是劍鞘,頭頂冠冕。冠冕是對等的沉重的苛責,常人將其和皇帝綁定,那麼比如色雷斯農夫馬克西明,約三百年前角鬥士斯巴達克困獸死鬥,現在他曲線救國博得帝位。高處並非等閒之輩,深厚的積澱和超人的才幹你總得有一個吧。所以也是平民是為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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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最深關乎荊棘,除開廉頗負荊請罪,是第一次主動和我親密接觸,從小到大女人的手(家人不算)都沒碰過。她居然伸出誘惑的,殷紅,溼漉漉的嫩舌舔我臉誒。可謂受寵若驚。她在遊戲中的位置也恰當,礦場中,泥漿與柳條拼湊出荊棘的倒影。
我沒讀完聖經和很多東西,所以我只是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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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棘是奇蹟由罪澆灌養育,攜帶者的罪由荊棘來揹負,荊棘是罪的承載,罪過的翻譯並不那麼合適,過傾向已經發生的,是降生以後經歷的。但這裡和很多可能偏向早已有之的,命定的,原罪。
七罪宗裡,罪是慾望的展現,這又不那麼自洽,那麼其實突破通行的認識壁壘,以有窮到無窮,莫比烏斯的延展,維度的躍遷,可以是一個切口。
或者說對未來的預演,這是無以避開的,註定的,註定。
說的有點玄。隔絕和躋身塵世沾染是相悖的,那麼這也是對慾望收斂的要求。活躍氣氛,我可感同身受了,首先是沒碰過手,其次是包莖,打膠更多時候停留在字面。這樣禁慾的苦修(也許),我暫時不會想著改變,這帶給我護佑,和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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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言不慚,就像是孤獨的朝聖,向前進,沒有人在那兒,前面沒有,更前面也沒有。當然我荒廢也頗多。
我也並不覺得這讓我寫出一些東西。一個物件,博學石眼,這是抄書人阿拉瓦羅斯的眼球,堅硬如石,可揭露隱藏的真相。效果是,戴上後,我終於可以看到怪物的血條了,不然打半天摸不著頭腦。樹木生靈,是漫長漫長的過程。看過一個探洞視頻,天坑下是一截陰沉巨木,表皮漸漸石化。個體對年歲,太渺小太微不足道,至於塵埃。年歲太過龐然,深重,不辨全貌。
博學和抄書相連,奧古斯丁和斐然的修道士,都在抄傳經典裡,漸漸朝上。這也是我不愛看故事的原因,機組經常有髮長長的段落,就像我曾經一樣。一是過於拙劣(指的我自己),二是似乎不在題(其實這無所謂)。可能我更想看到和遊戲相關的吧,畢竟,這是我現有的全部的慾念了。何方妖孽,妖女壞我道心,阿退退退。
最重要是,我不覺得我能捏造出出色的東西,心眼頗高,也是曾經滄海。其實我以為出色的,單是平淡寡淡的敘述便精彩紛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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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聊以慰藉,揹負荊棘,我總會有多些的期許。
也會發現,雪山修道院的雕塑裝飾,在受洗,也不是在受洗,是冷金承載之物。
聽起來有點像所謂歌頌苦難,其實這正和不要傷害樸素的大眾情感一樣。相當具有現實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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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現實的處理,有些,有些,我頗為嗤之以鼻,我現近很少表露出強烈的情感(搞顏色是例外),那些尤為生動的施行著女巫之錘,玷辱原初的教義,卑惡如以公義傾銷贖罪券油頭教士,正義的袍皮遮掩著孌童胯下,妄以神之名,諂媚蟲行爬向高位。
是強制徹頭徹尾的自我欺騙,絲毫不遜傳銷洗腦。還是偏向正確的,實在的認知慘淡的自我,複雜的世界。有些毫無疑問綁定前者,“xxx,請給你的幾分鐘,”真的,很多遊戲的畫面見多了,但我從來沒覺得有這麼作嘔,像是要把胃裡的全部反芻出來。
一個謊言背後需要無數個精妙的謊言。你會為他們美化一輩子?現實永遠不是溫室。也有一個重要的部分是,這是大多的雙向奔赴,這是大多的選擇,也需要這樣。沒辦法,拋開其間赤裸裸的利益,他們也需要這麼說。
說的有些危險了,也忽然釋懷了。苦難對多數人是絕對不可避免的,這是事實,面對苦難事實,你是逃避,讓別人告訴你接著逃避,就這樣一直自我欺瞞一輩子?這可能也生髮出原罪,現實就是這樣。在合適的,利用好現有的環境和資源,過最適合自己的,最踏實的,舒服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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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年輕時,你多享樂,到老來,回首一生,你就會發現,基本上沒什麼遺憾。
除了不碰女人,我基本上已經被鞋跟的聲音誘惑瘋了,不過我剋制住了。和見識太少,這個世界這麼大,偏安這狹狹一隅,多可惜。我已經是相當幸福了。
所以,避世清淨,不牽不扯,其實很好,並不像許多定義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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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麻布,有人輕輕將白布覆上額面,這塊布輕柔至極,如紙一般通透,汗水也被吸走,使得他倍感安逸,不禁闔眼而眠。修女將其呈於聖母,說,這就算他的懺悔。
對,我也有很大問題,我被誤解的。很多東西,無論本身還是對我,只是名詞而已,我的憤怒在背後的肌理。同樣,這裡太複雜,我早該意識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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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來麥拉。

這部作品真如大多所評價和理解的那樣麼?

白布蒙上雙眼,是少沾惹塵埃,也是更多的傾聽自己的內心。
其實我私以為很喜歡麥拉,成熟,內斂,知性,有玷辱的慾念徐徐燃起,又被莊重潔淨籠罩。像逆光的溫柔的聖母白像,在褻染和轟然傾塌間總得取捨。
其實願我多能閉上眼,多遵從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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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個故事,一代已經很清楚。魯本維多利亞諾成功了,主角團並沒有達成摧毀他的目的。魯本並不是刻板的純粹的邪惡,塞巴失火喪女,是同樣的火。可以看看結局成就的描述,最好是英文,就一目瞭然。所以不會有dlc和續作。故事到這裡完完整整,欣慰收場。
當然,這只是一種設想。

塔倫提娜的嗓音是真好聽,身段也柔柔軟軟,絲裙下腳面擺放可愛又規矩。

我就奇怪,寂靜嶺都能出顏色,為什麼這沒有,這也不遜八尺夫人和她的女兒們吶。
呀,又說遠了,這也好像和前面的目標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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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
很久很久以後,當掘墓人剷出黃土,有人向坑中灑下賜福的灰燼,我終歸大地,終歸塵泥。
在此前,我希望我這一生,是被護佑的,少有遺憾的,不論陰晴晦明,赤腳踏上熱砂,過千重山萬流水,以身書寫荊棘和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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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英語水平好些,用英語內容會更多更豐滿些。不過無所謂,到此為止吧。保持冷靜,保持警惕,繼續前行。這是燼的臺詞?好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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