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關月見著持棍來勢洶洶的無名,索性拔了軟劍回擊。無名重心未穩,就遭偷襲,防守之時也略顯吃力。
見勢,唐關月更是把暗袋裡暗器不要錢得往外扔。
無名頭回見這一仗勢,只得不斷揮棍打飛那些物什,見機抓住空擋一棍朝人掃去。
避之不及,唐關月索性一咬牙往宗門內摔去。
眾人見此紛紛倒吸涼氣,雖說此番不會受重傷,但好歹是個姑娘家,這下可得摔慘咯。
誰知那無名也跟著一起往下摔,原是唐關月用軟劍纏著那棍身,連帶無名一同拽了下去。
二人皆摔的不輕,無名倒是當即反應過來,起身欲去守門。
唐關月不顧疼痛,用軟劍死死扒住棍子,攔截無名的動作,一邊不顧形象地大喊:“小言子,我進來了,你趕緊的,時間不多了!”
在眾人見此情況未晃過神,溫言一臉尷尬得快步飛入了宗門。
他溫言一介將門世子,自幼習武,論劍術,京城之內無人可敵,可竟是怎麼也沒想到,他闖進魂武宗宗門會是以這種方式。
見溫言也進了門,她才鬆開軟劍的桎梏,無名也不顧算賬,前去打退了幾個也想趁亂鑽空子的武者。
隨即長棍敲地,震聲一響,伴著無名的聲音:“申正已到,宗門已關,還請各位離去。三年之後,仍有機會入我魂武宗。”
“你們二位,還請隨我去執法堂一趟。”
無名用棍攔住正想偷溜的二人,面色略顯難看。
宗門內東向之處,一座古樸殿閣坐落此處,閣上牌匾刻著“執法堂”三個大字。
無名領著二人進了內院,一白衣弟子正扎著馬步,扛著千斤頂,被幾個黑衫弟子看著受罰。
那白衣弟子已汗溼衣襟,身軀微顫不止,想來近乎到了極限。
“我說何燈,你非得想不開同那長老親傳弟子起爭執,這下好了,挨罰的不還是你。”身旁的黑衫弟子似是幸災樂禍,朝人言語奚落著,見無名前來,才上前拱手作揖,“無名師傅前來有何要事。”
“葉堂主在否。”
無名剛一發問,閣中走出一位高大男子,一襲黑袍,手持虎頭長槍,容色威嚴。
“喲,無名你不守你的門,來我執法堂作甚。”葉天玄見著稀客,將長槍掛至器架,迎上直勾勾打量著唐關月與溫言二人,眼神甚為戒備。
無名將來弄去脈一一告知,葉天玄聽著,望向二人的目光更為複雜了幾分。溫言不好意思地訕笑著,倒是唐關月不害臊地盯回去。
“即是入了門,那便算是入了宗。”葉天玄三言兩語下了定論,想來在魂武宗有所地位,“將人領去魂武臺吧,一會趕不上入門試煉了。”
無名點頭,轉頭與二人說著:“既然二位得到了葉堂主的許可,那便速與我去參加那入門試煉吧。”語畢轉身,快步往另一方向走去。
溫言便朝葉堂主拜謝,唐關月也跟著人作揖,隨後二人跟上離去的無名。
誰知溫言卻被葉天玄叫住,見葉天玄神色不明得望著他的劍。
“慢著,溫雋可是你什麼人,‘春風’為何會在你手中?”
“乃是家父。”
“…原來如此,速去試煉罷。”
無名領著二人到了宗門正中央,是處更為敞亮許多的平臺,稀稀拉站了不少人。而近了才望見,這距離主殿之中,還有著一處空斷。
從七尺之底,嵌入不少紅松木所制的梅花樁,想來應與入門試煉有關。
空斷對面,站了清一色的白衣弟子,只有少數幾個站在人群正中的,服飾略有不同。
“你二人來晚了,錯過了方才的宗門介紹,且與我簡要說與你二人。”無名將二人帶至人群末尾,突然開口講起宗門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