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糟糕的消息。
可能是這貓頭鷹會說人話了吧,大早上的一直吵吵。
“快點把本鷹放出去!我覺得我非常強大!”
“好吧,好吧,你很強,強到我們都怕了。”我無奈地笑了笑,解開綁在守望者腳上的繩子,讓它飛到樹枝上。它立刻得意地拍打著翅膀,彷彿在展示它的“新力量”。
“你要試就試吧,麻溜點。”
守望者在樹枝上蹦躂了幾下,然後突然瞪大了眼睛,似乎在集中精神嘗試著什麼。片刻後,它閉上眼睛,全身的羽毛都豎了起來,一股無形的力量似乎在它周圍波動。我感覺到地面微微震動,周圍的空氣也變得緊張起來。
“嗯……”它發出低沉的嗡鳴聲,聲音在空氣中迴盪,越來越大,大到讓人有些不安。突然,它睜開眼睛,發出一聲尖銳的長嘯,整個森林彷彿都在回應它的呼喚,樹葉沙沙作響,鳥兒紛紛驚飛。
我與滿穗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震驚。守望者的力量似乎真的超出了我們的預想,這股力量如果失控,後果不堪設想。
“停,停,守望者,你冷靜點。”我連忙出聲阻止,同時伸出手,試圖平息那股波動的力量。
守望者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立刻停止了動作,它的眼神變得困惑,然後慢慢地,它的身體逐漸恢復了平靜,周圍的波動也漸漸平息。
“你這貨,是打算把這地方拆了嗎?!”我瞪著它,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
守望者低下頭,似乎有些委屈:“我…我只是想試試,沒想到會這樣…”
“唉,良算了,它也不是故意的。”滿穗嘆了口氣,看著它有些失落的樣子,心裡也不免有些心疼。這隻貓頭鷹,雖然平時雖然看起來總是安安靜靜的,但其實也是個很可愛的傢伙。
“嗯?小豬?你怎麼來啦?”滿穗感覺到腳底下有東西蹭她,低頭一看是小豬。蹲了下去,把它半抱了起來,揉了揉它的臉“喵~”小豬蹭了蹭滿穗的手。“那傻貓,說他也想要這聖器,它想飛。”守望者成了我們的翻譯官了屬於。
“小豬呀,不要和某些傻鳥一樣,半夜瞎溜的,挨人砸了,意外給它砸通透了而已,指不定哪天給別人發現它啊,就被做成了烤鳥了。”沒錯,我捧一踩一。要是小豬再來個聖器,怕不是要把這天地給掀了。
“我靠!你才會做成烤鳥!呸!烤人!”
守望者聞言,立刻挺直了身子,瞪著我,彷彿在說“你才要被做成烤鳥呢!”小豬也似乎明白了我們的對話,它看著我,發出一串“喵喵”聲,彷彿在笑我。
滿穗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好了,別逗它了。看來我們得儘快找出控制這力量的方法,不然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我點了點頭,看著守望者,認真地說:“守望者,你得學會控制這股力量,還有平時不要說人話!不能讓能力隨意爆發。我們得找到解決的辦法,你明白嗎?”
守望者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思考,然後點了點頭,發出一聲低沉的“咕咕”聲,表示它會嘗試去控制的。
“良爺?那,我們今天?”
“嗯,收拾收拾便準備去錦州和松山吧,早點接收早點防範。”
“報!報告大人!大事不好了!”一個面色蒼白的士兵匆匆忙忙的衝進來,也不顧的裡面有沒有人。
“怎麼了?起來慢慢說,別急。”我倒是沒啥太急的,最多說是有一點小緊張。
“關…關外失守了!”
“什麼?!”聽到這話,我臉色立刻就變了。這個消息可真是太糟糕了,松山和錦州完全淪為了那些滿人的地盤。
“此話屬實啊!大人,那些士兵還不等我們上前說,他們便主動投了降,我們這下一步該怎麼辦?”
滿穗的臉色同樣變得凝重,她緊盯著我,等待我的決定。我深吸一口氣,壓制住內心的動盪,這種情況顯然超出了我們的預判。
“立刻召集所有將領,我們得重新評估當前的局勢。同時,通知各地守軍提高警戒,任何異常都不得輕視。守望者,你和小豬留在這裡,不要亂跑,我們會盡快回來。”我吩咐道,聲音中透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是,大人!”士兵立刻轉身,急匆匆地跑出去傳達命令。
“良爺,那我們?”滿穗問道,眼中閃爍著焦慮。
“準備一下,估計又要有一場惡戰要打了。這次那些人可別來了,省得給我們的士兵留下心靈陰影。哦對了,穗兒,待會你和我一同指揮騎兵和我去山海關吧,”
前往山海關的路上……我們得先穩住防線,看看有沒有可能重新奪回失地。這次的突變,恐怕不僅僅是關外的守軍投降那麼簡單,背後可能有更大的陰謀。我緊鎖眉頭,心中已經有了初步的打算。
“我明白了,良爺。我會盡快通知各地守軍,讓他們做好最壞的打算。”滿穗緊隨其後,她的聲音中透露出堅定和決心。
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由於這一次事故來的突然,我們啟動了應急軍。這種事情畢竟不能耽擱,若是山海關失守了,那些滿人就能揮兵南下了。
“良,你把我放出來!我可以飛過去幫你看情報!”守望者喊著。
“噓!得虧現在動靜大!你這給別的人聽到了怎麼辦?不要急著當顯眼包!”
大概還有二里路,夜行就是有個缺點,看不清路。看不清路,速度變慢了很多,如果打個火把,在深夜中太顯眼了。
“等等,姓良的!你讓他們別往前了!有些不對勁!”守望者這次可沒管那麼多,不過刻意壓低了音量,大概只有很近的人才能聽到。
“怎麼了?不要聒噪,你真是…”話音未落,便被守望者打斷了。
“那個山海關有些不對勁,別忘了我看得清,這山海關的頭頂是清字……”
“什…什麼?天哪,這消息太糟糕了…”
“立刻通知前面的部隊,改變行進路線,繞過山海關!”我立刻下達命令,心頭的不安如同滾燙的油滴,瞬間炸開。
“是,良爺!”滿穗二話不說,立刻調轉馬頭,向後方的隊伍傳遞命令。
“那些滿人,他們可能已經佔領了山海關,或者設下了埋伏。我們必須謹慎行事,不能白白送死。”我咬緊牙關,強忍住內心的憤怒和恐懼。這次的戰爭,恐怕比我們預想的更為殘酷。
“良爺,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滿穗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慌亂,但很快她就穩住了心神,繼續問道。
“我們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分析當前的局勢,然後再做決定。通知所有部隊,保持警惕,任何風吹草動都不能忽視。”我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波瀾。
我們悄然改變了方向,朝著一個未知的地點前進。此刻,每一步都可能踏入敵人的陷阱,每一步都可能決定生死。我緊盯著前方,心中默默祈禱,希望我們的判斷是正確的。
“良將軍!剛剛收到的報告,附近有一座被遺棄的軍事堡壘,我們可以利用它作為臨時的指揮中心。”前方偵查部隊的彙報在夜晚的寂靜中顯得尤為突出,每一個字眼都清晰入耳。
“瞭解,立刻傳達,全速前進!”這樣的情況我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對於這樣的行動流程,我早已熟稔於心,彷彿是刻在骨子裡的記憶。
“守望者,我可得問問,你確定能避開那些敵人?別到時候迷路了,讓我們所有人都跟著你團團轉。”我半開玩笑地問道,心中卻對它的能力充滿信心。
“良,你這是小看我了。這片土地的每一寸我都如數家珍,就算閉著眼睛,我也能準確無誤地找到那座堡壘。”守望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豪,但那份謹慎卻從未減少,讓人感到安心。
“你以前來過這裡?”我心中的疑惑促使我追問下去。
“何止是來過,我可是被他們在這片土地上生擒的。那次的經歷真是讓我顏面掃地,一個女子,不知道用了什麼神秘的手段,竟然能將我這個飛翔在天際的戰士束縛住。每次想起,我就覺得憋屈,飛的居然不如地上的跑的。”它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奈,更多的是對那次失敗的耿耿於懷。
切,還戰士?往城裡一飛,直接給人打下來做烤鳥了,我心裡暗暗嘀咕著。
“你是說瓊華妹妹?看來你對她印象深刻啊。回頭一定要找她好好聊聊,我倒是很想知道,這些年她過得怎麼樣,良,你這人真是,遇到故人也不知道拉上一把,打個招呼啊!”滿穗聽到守望者提及瓊華,立刻就知道它說的是誰,語氣中竟有些許責怪,這讓我感到有些好笑。
“沒事,後面大不了順著這地方專門去找她,這地方還能跑了不成?那丫頭現在長得也很大了,時間可真快呢…”
“誒呦?那看來良爺對她們的記性倒是挺好的嘛?啊?”滿穗順著我的腰掐了一下,不過不疼,估計是她留了力道罷了。
“哎呀,這時間算不上久,而且我也沒你想象的那麼健忘嘛。〞我不自覺的回答道。我還剛想準備再說點啥呢,那小豬就開始“喵”起來了。
“哈哈哈,那傻貓說你完全就被那個美人胚子給迷住了!還說什麼真丟人!”
這守望者剛說完,小豬立刻盯上了它。不過兩個動物距離較遠也有東西攔著,若是沒有東西攔著,估計就要打起來了。
“嗯?小豬呀,這話真的假的呢?”滿穗聽到這話將小豬拎著脖梗到了面前,“喵唔~…”
“你個傻貓!修的要用你那些低級的手段去矇混過關!哦~穗姐姐,千萬不能輕饒它!”
我笑了笑,沒去反駁守望者的話。小豬確實有它的狡猾之處,不過它也知道分寸,不至於真的惹出什麼亂子。我拍了拍滿穗的手,示意她別太較真。
“好了,別逗它了。我們還有正事要辦,別忘了我們現在是在敵人的地盤上。守望者,繼續帶路,我們得儘快找到那個堡壘。”我提醒道,語氣中帶著幾絲溫柔。
……
“呸呸呸,天哪,荒廢多久了這...”...我忍不住低聲咒罵,眼前的景象讓人不寒而慄。破敗的城牆,雜草叢生,曾經的輝煌如今只剩下一片廢墟,彷彿在訴說著一段被遺忘的歷史。
“咳咳咳,天哪,這麼厚的灰,都快比守望者臉皮厚了吧。”
“誒?良爺,這些密道都是用來幹什麼的呀?看著四通八達的,也不知道能通向哪裡。”
滿穗的話語讓我一時語塞,思緒飄向了過往。那時,京城尚是大明的龍興之地,父親攜我一同涉足商海。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這行當的深耕細作,使人際網絡如蛛網般繁複,其中不乏顯赫的權貴和朝廷重臣。這些隱秘的通道何時悄然構築,已無從追溯,但我確信,其根基必定是那些默默無聞的工匠之手。然而,這樣的技藝往往是機密,雖以豐厚的報酬為誘餌,卻往往在工程結束後將工匠及其家族一併抹去。
這些通道,在太平盛世,是傳遞皇家密令的咽喉要道;而在烽火連天的亂世,它們則化身為權貴們躲避災禍的隱蔽逃生之路。
皇家權貴的掌心沾染著汙穢,內心腐朽不堪,猶如那看似光鮮的朽木,外表未曾顯露出絲毫衰敗,實則本質已面目全非。
“誒…用來傳信息的…”本來想要將所有的都全盤托出,仔細想了一下,便覺得算了。人間的苦太多了,滿穗經歷的苦太多了,何必再讓她知道這些殘忍的事實呢?
“哦~這樣啊,怪不得這麼多的通道呢。”
我們在這附近紮了營,不過尚且不敢生火,免得到時候驚擾了那些清軍。
“良爺,你說那些權貴們最後都逃到哪裡去了呢?”滿穗突然問道,聲音在空蕩蕩的夜空中迴盪。
我沉默片刻,思緒飄向那些早已消逝在歷史長河中的權貴們。他們或許逃往了邊陲的避難所,或許在戰亂中喪生,更甚者,可能在自己的貪婪與恐懼中自我毀滅。但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的貪婪與無情,最終導致了這個曾經輝煌的堡壘的衰敗。
“或許,他們逃向了他們自己內心的恐懼。”我輕聲回答,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哀嘆。
滿穗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她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低頭看著篝火,火光在她臉上跳躍,映照出深深的思索。我們都知道,有些答案,或許永遠都無法找到,只能留給時間去慢慢塵封。
“良爺,走吧,去休息吧。”
我點點頭,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是的,現在不是沉溺於歷史的時候,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在身。更何況,這事結束以後,還有別的事呢。
在帳篷之外,月光如靜謐的漣漪,灑滿了大地,彷彿隨著風的輕輕呢喃而輕盈搖曳。
在帳篷內,我與滿穗臉對著臉。儘管看不清面容,但大抵是身體記住了對方的面龐吧。
“良爺?良爺睡了嗎?”
“還沒呢,滿穗,怎麼了?”我輕聲回應,儘量不讓疲倦的聲音透露出心底的沉重。
空氣寧靜了一會兒,什麼聲音都沒有。
“我…我有點害怕。這裡太安靜了,靜得讓人心裡發毛。”滿穗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不過,是害怕的顫嗎?
“那我在旁邊守著吧,你儘管休息便是。”我坐起來,儘管有些疲憊,但相比之下,滿穗休息好便是。
“不是,良爺,我的意思你能不能陪我聊聊天呀?”滿穗看得到我坐了起來,便拉住我的右肩膀往後拉,我順勢又躺了回去。只不過,兩個人一個是側臉,一個是平躺罷了。
“當然可以,滿穗,你想聊什麼呢?”我輕輕握住她的手,試圖用話語驅散這夜的寂靜,也驅散她心中的恐懼。
“良爺,怕黑嗎?”
“不怕,相比於黑,我曾經更害怕火。”說到這,我頓住了。
我是狼,黑夜是我的主場,像是我的家,我的避風港。火,可能動物都害怕吧,哪怕是人也不例外。
“良爺,如果你有了孩子,你會給他取名為什麼呢?以後希望他…做些什麼呢”滿穗反應到她說了一些比較沉重的話題,便趕緊轉移了注意。
滿穗的話給我愣住了,這種話題我從未想過,也不敢想。
“不知道呢,也許當我有了孩子…如果他是男孩,我會為他取名為‘粱’吧,如果她是女孩,我會為她取名為‘譓’吧。”我頓了頓,總感覺這樣說有點太明顯。那滿穗是個聰明人,估計多半能猜出來,指南安安心中安安祈禱別猜出來了。“粱,寓意他能像高粱一樣堅韌不屈,無論生活如何艱難,都能挺直腰桿。而譓,是希望她能像溫和的風一樣,善良且懂得寬恕,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能以柔克剛。”我輕輕地說,試圖讓這個名字承載的期望顯得自然一些。
滿穗聽後,沉默了片刻,我能感覺到她手指在我手背上輕輕劃過,像是在尋找答案,又像是在安慰我。
“那…良爺,你希望他們以後能幹什麼呢?”
“我希望他們能做自己喜歡的事,無論是畫畫、寫作,還是像我一樣。只要他們快樂,能成為一個善良、有責任感的人,能夠平平安安的度過這一生,那就足夠了。”我輕輕回答,心中卻在暗自希望,這個假設的未來能掩蓋我此刻的不安。
“良爺,你小時候有什麼夢想嗎?”滿穗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光芒。
“我小時候啊…好像和你說過,你那時候不大,忘了。我以前啊,最想當的,是俠呢。俠多帥呀,天天拿著大刀,在外面懲惡揚善,為天下的不公,儘自己最大的努力。〞
“哈哈,是嗎?我記性不太好,可能真的忘記了。良爺你肯定是個特別勇敢的孩子吧,就像故事裡的大俠一樣。”滿穗的聲音裡充滿了嚮往,彷彿那個英勇的俠客形象已經躍然於黑暗中。
“故事?什麼故事啊?你以前記得沒和我說過呢。”
“emmm,和良爺說了也無妨。”滿穗稍微停頓了一下,繼續接著說道“在我小的時候呀,那時候天災還沒來,我爹爹曾經給我說過一個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個姑娘,住在一個小鎮子裡。只不過後來他們鎮子來了壞人,把他們鎮子上幾乎所有人都殺了。當時那個姑娘在外面採蘑菇呢,因此躲過了一劫,當那個姑娘回來的時候呀,看見她的爹爹,娘娘什麼的都死了。就在這個時候呢,一位男子來了,長得很高很高。看到女孩哭得如此傷心,便將他扶了起來問道‘不知這位姑娘,為何哭得如此傷心欲絕?這若哭壞了身體,對自己可不好呢!’”
“姑娘擦了擦眼淚,告訴他,她的家人,她的家鄉,都被這些惡人毀了。如今在這個世界上無依無靠的,活著也沒了什麼盼頭。‘哦,這位姑娘,何必哭得如此,傷心欲絕。若是姑娘不嫌棄,可來我的家中居住,雖說不上是什麼榮華富貴,但也算得上是衣食無憂。’男子溫柔的話語讓姑娘心中泛起了一絲暖意。她點了點頭,跟著男子離開了那個滿目瘡痍的小鎮。男子帶著姑娘來到了他的家,那裡的人們都很善良,他們接納了這個無家可歸的姑娘。男子教她習武,教她如何保護自己,告訴她,生活雖然艱難,但總有希望在前方。而且呀,男子還說‘如果累了,沒事,你的後面還有我呢,別怕啊,我可以保護你。’〞
“那個男子,是不是就是故事裡的俠呢?”我忍不住問道,心中對這個故事的走向愈發好奇。
“對,你說得對,良爺。那個男子就是個俠,他用自己的方式保護了那個姑娘,給了她一個新家,新的生活。
“後來呢?那個姑娘怎麼樣了?”我追問,彷彿自己也被帶入了這個神秘的故事中。
“那個姑娘,她很努力,也很聰明。在男子的教導下,她學會了武藝,也學會了如何在世間生存。她不再只是那個需要保護的小女孩,她變成了一個能保護別人的人。她用她的力量,幫助了很多像她一樣遭遇不幸的人,成為了人們口中的女俠。而那個男子,他一直陪在姑娘身邊,無論她遇到什麼困難,他都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就像當初在那個破敗的小鎮上一樣,對她說:‘別怕,我可以保護你。’”滿穗的聲音在黑暗中迴盪,帶著一種說不清的溫柔。
“最後呀,這兩個人走到了一起,他們共同守護著那個新的家園,成為了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們的故事在人們中間流傳,激勵著更多的人勇敢面對生活的艱難,相信總有希望在前方。那個姑娘,她不再只是被保護的那個,她也成為了男子的依靠,他們並肩作戰,懲惡揚善,為天下的不公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真是個美好的故事呢……”我喃喃自語,實際上我早就被帶入其中了。俠,行俠仗義的俠,心胸寬廣的俠,純真待人的俠。這何嘗不是我理想中的俠呢?
卿本佳人,奈何從賊。如果沒有那場爆炸,如果明朝那些官員沒有那麼的貪汙,如果我當初沒認識舌頭,或許這一切就會有一絲絲改變。
“是呀,我還記得當初我爹爹和我說,我一定會遇上一個屬於我自己的俠呢。說當我十分肯定的時候,並把這個故事告訴對方。哈哈,我怎麼把這個說出來了?哎呀,腦袋糊塗啦。”
“別笑話我,良爺。我爹爹也是個愛講故事的人,他說每個人的人生中,都會遇到那麼一個俠,或許是救你於水火的英雄,或許是教你成長的導師,又或許是陪你共度風雨的那個人。他希望我遇到的,是能讓我心生敬仰,也能讓我安心依靠的俠。他說,當你找到那個人,你會知道,那就是你的俠。”滿穗輕笑,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期許。
“你聽這個故事,是不是也在期待你的俠呢?”我問,心中卻已有了答案。
“或許吧,”滿穗的聲音帶著一絲羞澀,“不過,我覺得我已經很幸運了,能遇到你,良爺。你給我講的每一個故事,都像是一盞明燈,照亮了我前行的路。你,也是我生命中的俠呢。”
“那我可得好好努力,不讓你失望了。”我笑著回應,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是啊,我們都在尋找那個能與自己並肩前行的人,或許他就在某個角落,靜靜地等待著與我們的相遇。
“說起來,良爺,你有沒有想過,你的俠會是什麼樣的呢?”滿穗轉過頭,目光明亮地望著我。
我愣了一下,然後輕輕笑了,“沒想過呢,不過現在也不需要想了,我的俠,是你就足夠了。”
“誒呀,良爺,你從哪學的這些話呀。滲人死了,真討厭。”儘管滿穗嘴上說著討厭,但實際上心底樂開了花。畢竟我這木魚腦袋,總是按時開竅,到點自動閉合。
“好了好了,不說了,時候不晚了,快睡吧。我在你旁邊保護著你呢,別怕。”
“嗯,良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