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前先叠叠叠叠叠叠甲:低浓度魂2.5纯娱乐,意见不同就是你对,非剧情党,可能会改设定改地图改人设改年代,期待勘误指正,如果是书粉我将下跪切腹,对不起给盟主丢脸了。如不爽应以邻家雌小鬼口吻大力喷鼠鼠,鼠鼠我呀,只是想写文呀(大悲)]
“方远老儿,乖乖关掉直播,我等今日且饶你不死!”
“方老狗,你不要妄图反抗了,今日我等正义联盟就是要闹翻你的直播间,把你这招摇撞骗的**狠狠雷普!”
“方远你别忘了,你自称魂小将的时候多少魂5仰慕你,可你呢?你居然问伤龙斩登空怎么不能取消!”
“魔头,你三个月前骗我你是女播男声,跟我奔现,强取了我的沟子!从那刻起,我恨不得吃你的血喝你的肉!今日我就要你身败名裂!”
此话一出,直播间的节奏就完全变了,底下全是清一色“卧槽”“兄弟来真的”“嗦嗦你的”弹幕。
卢方远头顶尖尖脸上红红,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作为临海省靠山市的顶级体育生,他习惯了用肱二头肌思考和用股四头肌吹牛。他趁着魂游最热的时候入了坑,在朋友撺掇之下把某音塑造成了纯粹魂玩家的形状,又发了几句“接代刷”,却没想到现在已经成为抗压主播,天天被愤怒的老铁拷打,直播间在线人数也没有跌下过4000。
成长是有代价的,卢方远相当明白。
第一他不姓方,可观众不买账,说他卢到头了,硬是把这个帅气逼人的名字拆开了。
第二他确实玩某四字游戏,玩的还是最 帅 的流派,可这只是蠢人的灵机一动,卢方远只是顺势而为,以糖装糖!
第三他从来没有买过沟子,也没卖过!这绝不是自夸,卢方远可是纯情少男,之前还暗暗仰慕着小区的某位长腿姐姐,直到前几天才知道她找到男朋友了,还直播喝了一天的强爽,每日黯然神伤。
但他气归气,水友也没把任何东西当回事,该骂骂该涮涮,该带节奏就带节奏,没见他们消停过。
终于,这些岁月被欺压的怨恨和失恋的痛苦一起爆发,他终于动用了禁忌武器!
“那个粉丝灯牌3级的家伙,你还说我呢,自己每天都在点赞冰冰子娘化图,纯度比我还高。”
“之前不是还有人说我卢掉了什么东西的吗?你自己每天晚上IP从日韩变到欧美别以为铁子们不知道你在干嘛。”
“还有沟子哥我跟你讲,你人住在成都*****,身份证号是****,名字叫刘瑞明,现在给你挂小黑盒上帮你上个必吃榜也是分分钟的事。”
看着弹幕溃不成军的样子,卢方远长舒一口气,轻松地瘫在电竞椅上,突然有些感慨。
自从冲浪开始自己的戾气越来越重,看问题越来越极端,而随着技艺的增长,自己甚至可以用隐私来威胁和伤害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假如再给一次机会,自己会不会回到那个只敢偷偷暗恋女生的纯真的自己?
卢方远长舒一口气,还没感伤片刻,便被一阵急促的门铃打断思绪,他想了半天想不出是什么人在外面,只得一挺身下了椅子,边走还边做白日梦,或许是哪个长腿姐姐送的拼好饭,看来煮啵还是有颜粉的。
推门却是一个没见过的男人,卢方远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他,又没见外卖也没看见传单,一下竟看不出他要干什么,直到男人面色不改地拔出一把尖刀刺进卢方远的胸口。
?
卢方远不敢置信地看着男人,那张脸隐隐与身份证上一张脸重合。
“刘瑞明!我超!he……”
却没让他喊出什么多余的话,男人又拔出刀刺了几遍,卢方远根本无力阻拦,只能在血液流失之中丧失了知觉……
“我超!盒!”
猛然惊醒的卢方远爆出这么一句话后,才捂着心口大口大口喘着气,发现自己穿着一套古朴的亚麻衣服,配着一柄没有装饰的直剑,裆下原先舒适柔软的内裤也变得硌人,极其难受。
“不是哥们,打就打呗,干嘛把咱衣服扒了。”等冷静下来之后,卢方远才意识到不对,“上并夕夕淘来的衣服都比这耐穿还不硌人,这么贴合的衣物显然也不是破尿素袋,应该是还原古老工艺的产物。”
他又环顾四周,却是伸手不见五指,他试图掏出手机照明,却只掏出一个更硌手的玩意儿,等到他疑惑之时,一些信息很快流进他的脑海!
“什么?这玩意是指头圣印记?”
他怔了一下,刚刚的过程太过玄幻,自己甚至还没能反应过来,脑海中就多出了一些祷告的信息和释放方式,他很快意识过来,自己在游戏中就是这么做的!
“难道我真是穿越了?”卢方远心中一想就是哇酷哇酷,赶忙心中默想,搓出一个火球,正是版本弃子投火祷告!
他举着火球四处张望,却见墙壁上蜡烛簌地燃烧,以他为中心扩散出去,直到整间屋子都被闪着幽火的蜡烛点亮!
而真正抓住卢方远眼球的确是屋子一侧的墙壁旁,一个长袍女巫靠在那里,无神的眼睛定定看向卢方远的方向,而她的身前,一行拼尽全力刻下的字正安详躺在那里,再无生气。
一看到她,卢方远的脑中嗡嗡作鸣,似有什么东西同时流入脑海和身体,他想起初见的惊艳,刚接触这款游戏时的青涩,想起开荒的哭爹喊娘,想起和朋友在民宅小祭坛的父子局,他心中万千感慨,对着她和她的遗言深深鞠了一躬。
“即使引导早已破碎,也请您成为艾尔登之王。”
“OK水友们,也是路过悲伤写字人了嗷,大家多多打赏多多支持嗷。”
他苦笑两下,压抑住睹物思人的情绪。然而他说完这句苦中作乐的玩笑话以后,又是一股暖流汇进了他的腹中,同时心口总是阵阵刺痛,这令他相当疑惑,到底是什么东西一直影响着自己?
他带着疑问推开门走向教堂外面,走下熟悉的楼梯,过了那条长得离谱的吊桥,来到了候王礼拜堂的最后一站:接肢贵族面前。
卢方远看着眼前萧瑟的空地,心里知晓那大蜘蛛只有向前数步之后才会出现。他摸了摸腰间的直剑,又检查了一下圣印记,确认过后才向前迈出一步,气势十足,意在无伤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