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進了桑託勞裡,我更加愛上了這個城市,為了能夠更好的生活下去,我又去找了一份又一份的工作,漸漸的,被桑託勞掏空了的錢包又一點點的鼓了起來。
那一天,我騎著漩渦,路過了小首爾附近的停車場,看見了那兒停著的石銀色的他。靠了過去,停下漩渦,摘下頭盔,細細的打量著這臺車,上網一查,知道了他的名字:
卡林 骷髏馬
又一次走進南聖安地列斯車業,又一次提了新車回家。在洛聖都的這些日子,我已經有了一套正直大道35號的公寓——那是我真正的家,因為它帶有一個十個車位的車庫,真正的車庫。
我把骷髏馬漆成了石銀色,就和我在街邊看見的那臺車一樣,那是我和他第一次相遇時的顏色。輪轂很簡單的黑色,卻又不簡單。
我常在午夜開著他到碼頭吹吹風,偶爾在集裝箱之間漂漂移,動力很足的他每次都能很穩的漂過去
我總會在十二點前從碼頭回到我的家,因為我知道這座城市的角落裡有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但是今天,碼頭進出口的地方車格外的多,導致了交通癱瘓。我焦急的坐在車裡,時不時摸出手機,看著時間從23:30到了02:30,心裡慌了起來。
一個轉彎,轉進了柏樹公寓旁的小道
“周圍好像有人圍了上來”,我四周張望著,方向盤也早已被汗水浸溼。“喂,停車。”一個戴著幫派帽子的男人敲了敲我的車窗。我沒有聽他的,而是一腳油門踩了下去,下一秒:
“砰!砰砰!!”
槍聲響透了東洛聖都的街道,那一顆子彈幾乎從我的太陽穴擦過,只感覺耳邊一陣熱浪。我把身體趴了下去,腳上卻絲毫不敢閒著,巴不得把油門踩到發動機裡面去。聽到的只有引擎轟鳴聲,吶喊聲,槍聲,槍聲,子彈撞擊聲,槍聲………
前面居然別上來了一臺車,他們真的要我死嗎?
掙扎著用手臂抹開排擋杆旁邊的窗玻璃渣,掛上了擋就往前車後面躲,那臺白車卻是窮追不捨,一邊開著車一邊還要朝我射擊,後窗玻璃的碎片劃破了我的耳朵,子彈從後窗打穿到了前擋風玻璃上,眼前的視野一下子變得模糊。
不知道開了多久,直到後面沒有了槍響,我才敢把車開回了車庫,疲憊不堪的我直接趴著方向盤就睡死了。
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外面的陽光順著捲簾門的縫隙照了進來,正好吻到我的臉上。我看著一片狼藉的車內,全是玻璃渣,有一些還帶著凝固了的血。走到車外,數了數,居然有四十多個彈孔,我還撬出來四五個彈頭,整個車身密密麻麻的,前保險槓還凹進去一大塊。
沒辦法,只能又去改車王了
老闆還是那個老闆,他推薦我把骷髏馬進行升級,最起碼要加裝加厚車門和防彈玻璃。“洛聖都這座城市是混亂的,你需要一個靠得住的夥伴來保護你自己”
經過了昨晚的遭遇,我毫不猶豫的拿出了錢,希望能有個好的結果
還是石銀色的車漆,黑色的輪轂,變的,是車窗周圍多了一圈鋼板,不變的,是他有力的引擎和流暢的線條
開著他,又一次轉到了柏樹公寓旁,這一次,我從後座上提起無託式步槍,瞄準了早已對我虎視眈眈的那些人。
蹲在車後,靜距離感受金屬的味道,摸了摸他新上的車漆,舉槍,起立,瞄準,射擊,換彈,射擊,換彈……直到街上空無一人。
突然警報聲大作,我連忙帶上車門,開著車跑了出去。
再往後一些日子,當我知道這個工作有危險時,我會開著我的骷髏馬,闖入一個又一個龍潭虎穴,讓他厚實的車身來保護裡面的人,從梅利威瑟到布魯克監獄,從全福銀行到鋸木廠,他帶著我,完成了一個又一個的任務。
街頭,我會開著他在路上狂奔,身後可能跟的是窮兇極惡的歹徒,也有可能是陰險狡詐的劫匪,但我依然從容不迫,因為我知道,他會提供給我最好的保護
這就是我和骷髏馬的故事,我能聽聽你的嗎?
#gta 5#
(注:文中所提骷髏馬裝甲版由骷髏馬改裝而來,此說法屬於藝藝術加工,請各位讀者注意辨別,購買時注意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