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此篇風格按照,遊戲文本寫的。看著代入感可能不強)
回到客棧二樓,依舊還是熟悉的房間。
行李被我放在木桌上。
此時已經到了宵禁時刻
我和滿穗進了房間,屋裡點著一盞油燈,昏黃的光灑在地上。
我把滿穗帶到床邊,讓她坐下。
“良爺,今天真的好累啊。”
滿穗說著,身子往後一倒,躺在床上。我看著她,笑著搖搖頭,開始整理行李。
從裡面拿出草蓆,在地上鋪好。
“小崽子,快睡吧,今天你也折騰夠了。”
我輕聲說道。
滿穗翻了個身,看著我,眼睛眨呀眨的。
“良爺?你這是打算睡地上?”
“嗯,你睡床,我睡地,男女有別。”
我一邊說著,一邊將床鋪好。
“不要,良爺,地上涼,你也睡床吧。”
滿穗坐了起來,眼睛裡滿是擔憂。
我有些猶豫,這似乎不太合適,可看著她那溼漉漉的眼神,心一軟。
“那……我睡外側,你睡裡面,不許亂動。”
“好!”
滿穗開心地笑了,往裡面挪了挪,給我騰出一個空間。
我躺了下來,滿穗的髮絲傳來淡淡的香氣,縈繞在鼻尖。
我有些不自在,身體緊繃著。
“良爺,你睡了嗎?”滿穗輕聲問。
“沒呢,快睡。”我回答道。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滿穗翻了個身,她的小手輕輕地抓住了我的衣角。
我的心微微一顫,沒有掙脫。
黑暗中,我思緒萬千。
今夜無風,蟲鳴不響,顯得有些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我也沉沉睡去。
……
翌日,清晨。
我早早的便醒了,昨晚我睡的還算安穩,滿穗就不一樣了。
昨晚睡下不知多久,我便感覺到身體一暖,同時滿穗也滾了過來。
裹著被子,我很快又睡去。
今日清晨醒來,滿穗一腳橫在我小腹上,一隻手扶上我的胸口。
她是什麼時候抱過來的。
我見滿穗像是還在睡,便想先去買些早餐回來。
我先將她的手挪開,再小心翼翼地把她橫在我小腹上的腿抬起,隨後快速挪開。
我下了床,只見滿穗手臂動了動,摸索著原先我躺著的地方。
在我以為她就要醒了時,她夢語了幾個什麼,轉了個身裹著被子躺了回去。
我搖了搖頭,以前也不知道她睡姿不好,昨晚半夢半醒之間我還感覺,滿穗踹了幾腳,踹不動才抱了上來。
……
我簡單收拾一下,便出了門,原本我不打算帶上佩刀的,洛陽管的比較嚴,長刀也不好隱藏。
最後想了想還是帶上,說不定遇見什麼還能用的上。
“客官,您醒了,這是打算出門。”
店小二起的很早,正坐在櫃檯前撥弄著算盤。
見我下樓也是招呼一句。
“嗯,你知道附近哪裡有饅頭鋪?”
我記得店小二說過自己是土生土長的洛陽城裡人,對附近有什麼應該很熟。
“知道啊,在西邊不遠處就有一家……走過去半柱香就到了”
謝過店小二之後我便想出客棧。
臨走前,我想到先前在陝州城時滿穗提過的番薯。
當時到了陝州城時有些晚了,菜市場差不多都收攤了。
如今到了洛陽城,到可以去看看,店小二知道的東西挺多也可以問問。
“小二,你知道哪裡有番薯賣?”
如果洛陽城有,店小二待了這麼久,應該會知道的。
“番薯?那是什麼。”
只是,這次店小二去帶著幾分疑惑的問我。
這次,看店小二的反應,像是沒聽說過番薯。
這可難辦了,難道那番薯真是什麼難弄的稀罕物?
我仍不死心的問了店小二一次,店小二搖了搖頭。
我又將之前在陝州時,滿穗向我描述的番薯告訴了店小二。
這次店小二皺著眉思考了一會。
“哦!想起來了,之前我聽說過菜市場的劉老頭賣過那個東西。”
“說是叫紅山藥,你到時候可以去那邊問問。”
這次店小二倒是想起來了。
原來洛陽這邊叫紅山藥。
謝過小二我便出了客棧,我想先去菜市場看看,找一找那個老劉。
一柱香後。
我到了西邊的菜市場,雖說現在雞鳴不過兩柱香,但菜市場已經很熱鬧了。
小販們吆喝聲此起彼伏,各種蔬菜、水果、魚肉擺滿了攤位。
許多早起的婦人三三兩兩,或挑或選,討價還價,穿梭在各個小販攤前。
我站在熱鬧的早市,卻感覺格格不入。
“讓讓。”
我的身後傳來陌生的聲音,我扭頭望了一眼,不認識,但也側過身讓開路。
我靠近路邊站著,腦海裡卻在想,要怎麼去找那個老劉。
“這位爺,看樣子你是剛來不久吧。”
正當我思考著,身旁傳來有些低沉的聲音。
我偏頭望去,是一個頭發灰白的老者。
他的身前也擺有各種蔬菜,只是賣相不好因此也沒有什麼人停留。
我大致掃了一眼,有白菜、生菜、空心菜、蘿蔔這幾樣。
“你怎麼看出來了的。”
我隨口回了一句,老者也笑呵呵的回答。
“我啊,在這兒生活了一輩子,來來往往的人看多了,一眼我就能認出來。”
現在他這會兒也沒人,倒也樂意聊上幾句。
這麼說倒也可以問問看,知不知道番薯的下落。
“老闆,那你知道哪裡有番…紅山的賣嗎?”
小販面色古怪,嘀咕了一句什麼才說。
“哦…我知道啊,在那邊的一個老頭有賣,最近可讓他賺了不少。”
“正好今天也沒什麼人,就帶你過去看看。”
之後小販老闆迅速收拾好攤位,將東西往背上一甩,快步朝向一邊走去。
這一頓操作行雲如水,看得我微微發愣。
這老者身子骨挺好。
片刻,小販待我走了一段路,來到了另一個小販攤前。
帶著我過來的小販和這個人聊了起來,我聽見小販稱這個人為劉老頭,也應該就是店小二說的那個人。
我大致掃了一眼,劉老頭的攤位賣的東西挺多,但我還是找到了番薯。
番薯被放在一個竹條編制的竹籃裡。
“老闆,這個怎麼賣?”
我指著番薯打斷了兩人交談,劉老頭看了一眼說道。
“一石九百文”
我皺了皺眉,一石八百文可不便宜,大米也四百文左右,這番薯直接高出一倍。
“這也是早些年鬧災嚴重,糧食的價格漲了,這東西本來就是稀罕物,不好弄價格自然也高。”
劉老頭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
“你要是想要,剩下的五百文全帶走就行。”
我看了一眼籃筐,按大小來說,裡面應該裝不了一石的重量,但也差不多了。
但我還是有些猶豫,五百文如果買乾糧和水,少說也能買個十六七天。
我還在猶豫著,劉老頭又開口了。
“你可別看這東西賣相不好,但它能果腹、能久放、聽說吃了還能長壽。”
能果腹、能久放,那到也可以買來當乾糧,應該會比沒味的乾糧好。
我又想到在陝州城時,滿穗說想吃番薯時的表情,本就有些心動,現在倒是肯定了。
“行,那我就買了。”
我從包裹中取出五百文,遞給劉老頭。
劉老頭接過後數了數,確定沒問題後也就收下了。
我本想直接拿了籃筐就走,但又被攔下了,籃筐也是要收錢的。
我不想再糾纏,又給了幾文便走了。
本來打算再去趟饅頭鋪買點饅頭的,但想想滿穗也快醒了。
到時候早點回去,給滿穗一個驚喜。
“客官,您回來了,老劉哪兒還有賣吧。”
店小二見我回來,也是客氣的說了一句。
“買到了,對了,你知道怎麼弄來吃嗎?”
我現在才想起來,也不知道這東西要怎麼弄來吃,便也問了店小二一句。
“知道,客官您要是想吃可以先給我,我弄好了再給您送上去。”
我對著店小二點了點頭。
“小二,和我一起的女娃醒了沒。”
“那小客官還沒下來過,也沒聽見什麼動靜。”
小二接過回答完後,便接過番薯走向後廚。
看著店小二走進後廚,我突然想到。
好像這客棧就只有店小二一個人,平時也不見也其他住客進出。
希望是我多想了,我可不想又惹上什麼麻煩。
半刻後,店小二端來五個處理好的番薯,處理好後的番薯看起來軟趴趴,沒有之前硬。
“客官以後,您要是自己想吃,可以蒸軟了就行。”
“您要是嫌麻煩也可以,洗乾淨扒了皮也能吃。”
我接過店小二端來的番薯,同時也對他點點頭。
這人到也挺好。
小二衝我笑了笑又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咚!
我端著番薯回到了房間門口,正準備敲門便聽見裡面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我再也顧不得其他,一把拉開房門,走了進去。
滿穗趴在客棧木板上,眼圈紅紅的,像是哭過了。
“這是怎麼了。”
我將番薯放在木桌上,將滿穗扶回床鋪。
“良爺,你不會離開我……是嗎?”
是做了噩夢嗎?
眼前的滿穗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模樣。
她認真我問著我,等待我的答案,這對她很重要。
離開嗎?不會我今生今世永遠不會離開。
“我不會的,如果你是擔心我昨天說的話,那我在這裡向你保證。”
“我…良,今生今世都不會拋棄滿穗。”
我三指並起,對天發誓。
在我說完之後,滿穗仍有些不放心。
“不行,我們在拉勾”
“誰讓良爺是隻小狗呢。”
滿穗伸出小拇指,望著我的眼眸,認真說道。
“我說一句,你也說一句。”
“好”
我也伸出小拇指,勾住了她的小拇指。
“我,滿穗…今生今世…”
“我,良…今生今世…”
“…非良不嫁……”
我沒有反應過來,這怎麼就變成非我不嫁了?
“怎麼良爺,想反悔嗎……”
我剛想說什麼,滿穗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這一眼讓我想說的話,憋回去了。
猶豫片刻,我也開口說道。
“……非滿穗不娶…”
我這句話說的猶猶豫豫。
“往後餘生……白頭偕老”
“往後餘生……白頭偕老”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拉完勾,立完誓後滿穗的眉頭還在皺在一起。
“不行…感覺還是卻了點什麼……”
我聽見她細細的呢喃。
滿穗一邊說著一邊頻繁的望向我,突然她想是想到了什麼。
拍了拍身旁的床鋪,對我說道。
“良爺,你做過來些。”
“怎麼了,你又想幹什麼。”
雖然我嘴上說的不客氣,但是也乖乖的坐近了。
“良爺,把耳朵湊近些。”
我剛坐下滿穗又對著我要求著,同時眼神閃爍著。
“說什麼東西呢……這麼神神秘秘。”
我剛把耳朵湊近,便感覺臉頰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一觸即分。
“這……”
我有些呆愣愣地問著。
如果我沒感覺錯的話,那觸感和之前的感覺一樣。
軟軟的,還有點溼潤。
“給良蓋個章,這樣良以後就跑不了了。”
滿穗笑盈盈地望著我,不知怎的,我的嘴角有些抽搐,似乎也笑了。
又過了一會,我見滿穗好像從噩夢中緩過勁來。
便將木桌上的番薯拿過來,也不知道有沒有涼。
“滿穗,我這裡有個東西想給你看”
“什麼東西?”
滿穗好奇的望著我,我也決定不賣關子。
我將藏在背後的手拿了出來,那是一個盤子,盤子上面有五個番薯?
“這是……”
滿穗的眼眸瞪大,像是有些不可置信。
“番薯?”
我點了點頭,算是肯定滿穗。
“良爺,你怎麼會突然想買番薯……”
令我意外的是,滿穗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高興,反倒是眉頭緊鎖,抿緊嘴唇。
“之前在陝州城,不是問你想吃什麼……當時去晚了沒買到,我一直記得。”
“這次來了洛陽,我又起的早,便向店小二打聽到了消息,一早便去給你買了。”
雖然不理解滿穗為什麼,會露出那副表情,但我還是將自己的想法說了。
“怎麼…你是不喜歡嗎?”
“不!我很喜歡!”
“那就好,剛剛看你那表情,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呢。”
我先拿起一個番薯,很容易便剝好一個,我將手中的番薯遞給滿穗。
滿穗接過,很快便狼吞虎嚥起來,我搖了搖頭說道。
“別急還有呢。”
我又拿起一個番薯剝皮,剝好後,我正想送入口中嚐嚐。
一抬眸,對上滿穗撲閃著的眼眸,眼裡滿是期待。
她的手肘撐著桌子,手心託著下巴,嘴角上揚,眼眸望著我。
她就吃完了?
我掃了一眼滿穗四周,什麼也沒看見,這是連剛才留著的一點皮也吃了?
“良~爺~我還想要。”
滿穗說著,語調拖長,帶著明顯的撒嬌意味。
我渾身一抖,滿穗這是什麼情況。
“良~”滿穗見我沒有反應,又喚了我一聲。
我表情複雜地,將手中剛剝好的番薯遞給滿穗。
“哇,謝謝良爺”
滿穗高呼一聲,隨後接過便吃了起來。
我繼而重新拿起一個番薯剝皮,這次我留意著滿穗,想看看她怎麼吃這麼快。
滿接過後,便直接往嘴裡送……還在說是塞,她的動作很快也很粗魯,像是生怕有人搶似的。
我看得直皺眉,滿穗甚至只是,隨便嚼兩下便囫圇吞嚥。
“吃慢點,沒人和你搶。”
我沒忍住,還是開口勸了一句,滿穗聽後動作確實放慢些,但依舊很快。
我剛剝好第三個番薯,便看見滿穗張嘴欲說什麼。
我搶在她開口前,便將手中的番薯塞了過去,滿穗微微發愣,隨後便衝我一笑。
這次她吃的要慢很多了,小口小口的吃著,我也暗自鬆了一口氣。
她看起來是終於要吃飽了。
我剝著第四個,腦海裡卻想著其他的事情。
我想到按照滿穗這樣的食量,這一路上估計沒有吃飽過吧。
在我想著其他的事情時,手中的番薯也剝好了。
這次我沒急著吃,而是又看了一眼滿穗。
滿穗舔著嘴唇,看起來還有些意猶未盡,眼眸依舊望著我手中的番薯。
我將番薯往這邊移動,滿穗的眼眸也跟著移動,我往右邊移動,滿穗也跟著。
我想是發現什麼新玩具,將手中的番薯來回移動。
“良爺……”
我玩的正起興,便聽見滿穗嗔怪的喚道,眼眸幽怨。
額,我看了看手中的番薯,又望向滿穗。
表情有些糾結,要不要再給滿穗吃呢,她已經吃了三個了。
木桌擋住了滿穗的下半身,我也就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吃飽。
但看滿穗還想吃的樣子應該……沒飽?
直接再給她吃一個?那掰成兩份?也不行,番薯已經剝好了,只剩下一部分帶著皮,方便拿。
我皺著眉思考一會,隨後眼前一亮,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滿穗,你已經吃了三個了,還想吃嗎?”
滿穗只是停頓片刻,很快便說道。
“想”
“行,但只能吃半個”
滿穗乖巧地點點頭,便伸手想要接過,我手臂上揚避開了滿穗的手。
滿穗不解望著我,我搖了搖頭,解釋道。
“要我來喂,要是你自己吃,一不注意就吃完了。”
“啊……良是想親自餵我嗎?”
滿穗先是驚訝隨後,便開始靦腆,露出小女兒姿態。
我點了點頭算是回應,滿穗便撐著桌子一邊。
上半身往我的方向傾斜,滿穗朝著我張開了嘴,露出了舌頭,隱約間還看見滿穗的咽喉。
在她的身後我隱約看見她晃盪的雙腿。
“坐好,我過來喂。”
“哦”
滿穗聽後乖巧地坐著,雙手交疊放於大腿上。
那模樣看著十分乖巧,但從她那轉動了眼眸能看出,她並非表現出的乖巧。
我拿著番薯起身,繞過木桌,來到滿穗旁邊。
到了之後,我發現一個問題,客棧房間桌子配的是,圓形的單人木凳。
這邊的木凳,滿穗已經坐著了,我便想轉身再拿一個木凳過來。
但眼角瞥見滿穗晃盪的雙腿,她要是像剛剛一樣前傾,很容易摔倒。
我的心中又有了一個想法。
“怎麼了良爺?”
滿穗見我停頓片刻,有些緊張地問了一句。
“沒事,你先起身吧。”
我對著滿穗說道,滿穗雖然有些疑惑,但也乖乖起身,讓出了位置。
我坐在滿穗坐過的木凳,木凳上還帶著滿穗的餘溫,有些灼人。
“良,是想要坐我坐過的凳子嗎?”
滿穗笑盈盈地調侃著。
“過來”
我沒有回應,和滿穗聊這種話題,吃虧的一定是我。
說起來今天滿穗,似乎更加肆無忌憚,也更有活力。
滿穗走到我的面前,正想說什麼,我便伸手環過她的腰肢,將她抱起,繼而放在大腿之上。
“呀!”
滿穗驚呼出聲,被我這突然的動作嚇得渾身僵硬,但很快又放鬆下來。
“真的是,良爺不知道說一聲。”
滿穗沒好氣的拍了我一下,身體不安得扭著。
“好了,別動,還想不想吃了。”
我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滿穗在我懷裡扭著,讓我感覺有些不適。
“啊~”
滿穗聽後不再亂扭,反而張大嘴巴,發出啊的聲音。
我伸長脖子,為了方便把番薯送到滿穗嘴裡。
我可不想因為,戳在她的臉上而被嘲笑,她肯定做得出來。
我沉下心,認真的喂著滿穗,有種喂小貓的感覺。
我每喂滿穗一口,便會拿開,等滿穗細細吃完才重新投餵。
其間滿穗也配合著,一口一口又一口,很快番薯一大半被滿穗吞吃下肚。
我感覺差不多了,便將剩下的番薯放在木桌上。
“等等我還要吃。”
滿穗說著扭動身體,想要從我的桎梏中掙脫。
“好了,吃了這麼多差不多夠了。”
我們有放開,反倒是又圈緊些。
“我還要…”
滿穗掙扎著,一隻手撐著我的手臂,另一隻手伸向番薯。
這本來沒有什麼,但滿穗上半身壓在我手臂上時,我感覺到了滿穗上腹有些不對勁。
在她靠近胸口的一個地方,微微往外凸起,壓在我的手臂上有些硌人。
那個位置我沒記錯的話,是胃……她不覺得撐嗎?
我將滿穗轉了一個身,面對面坐著。
我的面色凝重,滿穗有些懵懂,像是沒反應發生了什麼?
“滿穗”
我鄭重地叫了她一聲。
“啊?怎麼了良?”
“你不覺得撐嗎?肚子都鼓起來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摸著剛才感覺到的位置。
我張開的手掌,覆蓋了滿穗大半個小腹,很快我便摸到了。
“沒……沒啊…”
滿穗說的斷斷續續,眼眸四處亂瞟。
好吧,不打自招了。
“哎”
我微微嘆氣,還能這麼說。
這小崽子一向鬼主意多,就是表面答應,可能背後是什麼反應就不知道了。
“難受嗎?”
我隔著幾層布料,輕輕得揉了揉。
“…有點……”
滿穗的聲音有些低,似乎也知道錯了。
我又重新抱起滿穗,將她放在腿上,這次她變得老實坐著,也不亂動了。
我一邊揉著滿穗的肚子,一邊數落著她。
“以前逃荒的時候,我身體弱容易被搶,每次拿到吃的都馬上吃了。”
“不快點吃完,就會都被搶了……”
滿穗低低地說著,她一般很少和我提以前的事,我也很少問。
她的過去肯定經歷了很多很不好的事,否則也不會小小年紀就養成這個性子。
“以後有我,那些事不會再發生了。”
我堅定說道,滿穗靠著我仰頭望著我的側臉。
突然滿穗親了我一口,我的動作停頓片刻,隨後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繼續剛才的動作。
“良,你真好……”
滿穗將耳朵貼在我的心口,聽著我的心跳,嘴角勾勒出迷人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