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镇上的几个星期,经过数周紧锣密缝的准备与严格训练,我们的身体更加健壮。这一天清晨,天空依旧灰蒙,寒风呼啸,但我们的心情却异常振奋,因为我们每人手中握着新派发下来的崭新的德制武器和厚实的大衣。
此时,一支预备队正赶来接替我们驻守此地。刚从战壕中爬出的我们,即刻听到了集合哨声。或许是长时间训练磨砺出的高度纪律性使然,这一次的集结速度远远快于往日,不出片刻,所有人已整齐划一地聚集于指定位置。
舒曼如往常一样面无表情的扫视了一遍队伍后,说道:''今天早上我们接到情报,昨夜黎明时分,两架美军运输机在镇子东北部投放物资,我方侦察机前去探查,遭遇猛烈反击,几乎损毁。现在,我们面临着严峻任务——必须立即前往该区,控制局势,防止敌军进一步扩张。''
话音刚落,我和周围的新兵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与紧张,个个来了精神,这将是第一次,我们将亲身参与实战的时刻。
随后,舒曼挥手解散,我们迅速收拾行囊,登上卡车,驶向未知的前线。引擎轰鸣,风雪交织,除此外万籁俱寂。
车内,我们彼此交换着眼神,既有紧张又有期许。
到达目的地附近,却遭遇突发状状况——触雷,我们坐着的是辆卡车突然压到地雷,在我对面的人突然失去平衡向我这边撞来,随后就是左边袭来的子弹,一时混乱。车上的老兵们让我们迅速作出反应,跳下车躲避攻击。
幸运的是,二号坦克即时提供掩护,其他步兵车辆迅速跟进,构筑防御。我们蹲伏于轮胎与装甲后,与敌人隔空交火,紧张程度飙升。
战斗中,舒曼队长指挥若定,率领小队部分人从侧面包抄。尽管视线受限,我凭借训练的直觉与判断,向疑似敌军方向开火,密集的枪声与惨叫声此起彼伏。树丛中时不时传出''操''的骂声,不过多久,藏匿于树丛中的敌军被逐一清除。
在这突如其来的战斗中,我们毫发未伤,但这并未削减我们的警觉。简单商议后,舒曼果断制定了战术计划:分左右两翼,分别从不同的角度攻入,以增加敌军应接不暇的难度。
虽然右侧有一个树林带,但我们要经过一片空旷的区域才能到达,这无疑增加了风险系数,于是舒曼命令两支mg34机枪组,一左一右掩护我们进入树林带。然而,意外总是突如其来。正当队伍即将接触树林之际,敌方火力骤然爆发,一颗颗子弹如同雨点般倾泻而来,击伤了队伍前几人,导致队伍迅速减员。
紧急时刻,我们迅速采取防御姿态,全体俯卧于地。卡尔展现出了惊人的冷静,迅速投掷两枚烟雾弹,形成一道朦胧障壁,阻碍敌人视线。
烟雾中,两挺MG34机枪与美洲狮协同作用,迅速向林内展开猛烈射击,试图压制敌方火力点,同时掩护我们趁机潜入林地。
爬了林地边缘后,舒曼下令除了配备全自动武器的队员之外,其余人都迅速给自己的武器装上了刺刀,准备迎接可能发生的近距离搏斗。几个人摸到机枪压制的位置扔了几颗雷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探出身子观察,确定几名伏击者全部阵亡后才开始向前推进。
在控制树林带之后,四名士兵向前勘察不慎遭遇美制75毫米榴弹炮与37毫米反坦克炮的致命打击,他们的身影永远消失在了那片硝烟之中。队伍除了我之外和舒曼之外,仅剩四人。炮弹不断的向林子里倾泻。
此时在后方的G18榴弹炮突然开炮,连续发射的炮弹精准地砸向敌军阵地,尤其是那台造成巨大杀戮的75毫米榴弹炮,轰鸣中化作了废铁。
美洲狮坦克亦不失时机地发起冲锋,在敌人更换弹药的间隙,毫不犹豫地扑向37毫米反坦克炮,一炮过后,后者顷刻间变成一堆废铁。
借着炮火与装甲的优势,我们最后六人从右翼发动了雷霆般的猛攻,一举夺下敌军的关键据点。
随后,G18榴弹炮转向左边对准另外一边,将怒吼的火焰喷射向另一边的美军阵地,左边的部队趁机也发起了冲锋。
正当双方士气高涨之时,一场突如其样的悲剧降临。二号坦克,在冲锋的道路上遭遇美制八祖卡反坦克的致命一击,最后弹殉爆阵亡。
左翼的美军面对着G18榴弹炮的狂轰滥炸,再无固守之地。在绝对的火力压制下,他们终于崩溃,纷纷弃阵逃散,试图逃离这片死亡地带。
最后,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我们终于取得了这片区域的控制权。我们匆忙在树林中挖掘起临时的防御工事。
夜幕之下,我们尽可能收集所有可用的物资,把衣物、毯子甚至树叶堆叠起来,为抵御冬夜的严寒做足准备。
当几枚零星的炮弹毫无预警地落在不远处,炸响声打破了深夜的宁静,惊心动魄。老兵比尔经验丰富,立即示意我蹲下,不要抬头,避免被炮弹击伤。时间仿佛停滞,直到漫长的十几分钟过去,那断断续续的爆炸声才终于停止。
那一刻,我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却又不敢完全放松警惕。炮弹的袭击提醒我,危险仍未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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