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源網絡,侵刪!
前夜下了雪,我與德克薩斯都知道這件事情,穿著道袍,來到後花園,周身冒著白氣,汗液不斷地從我身上蒸發,冷的刺骨,這樣對身體不大好,所以沒有久呆,後又匆匆走去陰涼處,此與道館的室內僅僅隔了一道牆而已,但還可以看到屋外的景色。
那裡的草披上白色衣服,羞怯地不肯讓人探一眼模樣,醜陋的枯死或好好地長綠,我只能在臺子上看著決定不了裡面的模樣,除非有人把這雪抹掉。
手中的木劍在我手裡不斷地打閒,一下一下,敲擊著木質的臺子,有節奏有規律,自己哼著輕鬆的小調望著天空的模樣,所坐的臺子上,傳來不一樣的震動聲,一種節奏雜碎,一大一小不讓人好歇。
收回手中玩鬧的木劍,抱在胸前,外面的雪不知過多久才能融化,化的那陣日子估計又會冷很多,身上的衣物難免會加增,若是春天早早來多好,褪下幾件衣物,一身松,每天常有的緊繃感到時減少或許會很多。
我嘆了口白氣,感嘆剛才打敗拜松這件事,於是略顯沉重地起身,扶住面前的木頭支柱,過了很久保養還是這麼好,扎手感絲毫沒有。
轉過身,似乎是幾位白色的身影出現在我的面前,模糊的視野從剛才白茫茫的雪景中恢復,黃色的絨毛耳朵在我的面前,彷彿向我要詢問什麼問題,有在請教。
“怎麼突然來這裡了?”我問。
“想問問博士一件事情啦。”她微笑道,雙手被凍的有點通紅。
“要不進屋子裡說說,這裡不冷嗎?”
“好啊,博士。”我不知道她是平時面對我有點少,總是有點不安穩,問的東西我不知道,但從她口中說來,應該是正常的事情。
“德克薩斯她們呢?”坐在地板上的我,望著她,自己儘量保持著和善的模樣。
“啊,博士,她們去旁邊屋子裡了。”
“詢問事情,哪些事?”
“下午那陣子,要不要去山上泡泡溫泉?”
“哪座山?我好像從來沒聽說過。”我依舊保持著自然與輕鬆。
“房屋靠山的那座...”空指著遠處打開地窗戶,似乎那裡全然打開,山的一角也若影若現,在我的視野裡,沒有看花眼,的確是靠山的那座,不遠也不算太高,只需要穿厚一些,什麼時候都可以去的樣子,像自家花園那般。
“所以博士去還是不去?”空有底氣不足的那種趨勢。
“當然去了...平時如果有這種活動直接叫我去,給我一個驚喜也好,前提那段日子是我休息的時候。”
空看我這個樣子,隨口答應了一下,然後匆匆跑到一邊的室內裡,也只隔著面牆,如果旁邊訓練的人保持安靜的話,我大體就能聽見屋內嘰嘰喳喳討論聲音裡其中幾個觀點,供我參考,我依舊休息在一旁,她們定主意的時間真的快。
過了些許,從屋旁傳來一陣聲音,隨後寂靜,又是腳步聲出來,越來越近。張望四周,門框那裡出了人影,看見的是能天使開開心心地走了出去,像是做了什麼好事一樣,跟在後面的德克薩斯,少有地紅著臉頰但我不敢多問,但似乎是剛才溫泉這件事鬧出的事情。
隨後我又張望別處,見那群練武的步伐整齊聲音洪亮,呆呆地看著,裝著不知道,過了一會能天使與德克薩斯都沒來找我,心存疑惑地轉過頭,空站在我的側面,拉著我讓我去更衣室衝個水把衣服換好,而她難堪地在男人浴室的門口的一邊,靜靜地等待。
沖水時,會不小心自我陶醉,自然而然,時間便也不自覺地變長了,衝熱水澡的感覺還是很讓人痴迷的,最後她神經質地在門口喊了一句我的名字,接著我著急忙慌地把衣服換好,頭髮沒有衝幹,僅僅擦乾了身子,出去了。
腦袋捱了一拳,不是很痛,但她臉紅的與剛才的德克薩斯沒什麼兩樣,各自的理由不同而已,她遞給我一個帽子以免出去頭髮凍成冰塊,不好弄,最終結果,還是臉上掛上冰霜,頭髮有些堅硬地質感,她摸著我地頭髮,已經走到她的家門口,好死不活就是不讓我進去。
“這樣怎麼跟德克薩斯交代啊?”用手撥弄著我的頭髮,同時嘴裡抱怨著。
“那先進屋吧,我很冷的,到時候我再與她交代不好嗎?”我哆嗦著身子,這種寒冷感覺已經好久沒有發生在身上了。
“不行啊......”依舊抱怨著,這人好較勁。
“你這樣弄不好的。”無可奈何,她最後給我開了門。
進屋後德克薩斯並沒有與她較勁,安撫好她似乎有點慌忙地情緒後,便匆匆上了樓。
桌子沾著水滴,頭髮的角角邊邊,融化地很快,德克薩斯遞給我一條有色的毛巾,讓我擦拭頭上溼潤的頭髮。她一隻手放在前面,整個臉趴在桌子上,同樣那一對灰黑色的毛絨獸耳有氣無力地塌下去,心中有什麼無可訴說的問題。
把毛巾放到一旁,“下午是要去泡溫泉嗎,德克薩斯?”
“嗯哼。”
“需要備東西嗎?”
“那裡都有的,不需要多想。”她隨即回答道。
“走上去嗎?”
“當然了,那種地方還是比較平緩的,那次的涼亭拐彎就是,昨天不是去過嗎?”
對我的問題都一一解答了,聲音較為平緩,看不出有難受的地方。
上午到回家這段時間,太陽早早上到天空的中央,外面的雪有融化的跡象,只不過我在屋內與德克薩斯她們在一起,之前我自己的那棟屋子好久沒回去,雖只過了幾天而已,能天使與她們說說笑笑,偶爾共同下棋,自然時間過得如我那般想象的快,注意力放在棋盤上,眼睛總是飄向對手身體的部位上,也是常理之內的東西。
與她們共同上山,太陽有點向下落的趨勢,海岸線那片,紅黃的與海面連在一塊,太陽的似乎漏了顏料,金黃色直白落在海面上,放眼望去,但這種場面隨後就不見得了。
德克薩斯拽了我一下手,才知道自己早早落下上山的隊伍,腳下的臺階跟夏日的空氣那般模糊不清,全被雪與冰塊覆蓋著,同樣溫度也是很冷,前方的那幾位小姐,顯得輕鬆,我常人的體質為顯自己耐力,路上話所變得稀少,可握著我的那位,手心裡的溫度隨著高度下降了些許,若不是一直握著,細小的溫度差似乎感受不到,只有那種徹心透骨的冰涼。
據她們路上所談,這條路還是好走的,溫泉固然舒服,可路上這種寒冷,手部感受到冰扎的感覺,卻是相反的。
松樹上的雪堆搖擺落下,是某個動物所為,落下雪的重量堪比人的體重,響動波及到我的腳下。
見著門上閃爍晃眼的招牌,時日看似晚了。
空開心地推門進去,進屋的我嘴上碎皮早早乾裂開,碰撞著入口的溫水混著細微的血腥味,微微疼痛卻不影響手中整杯水的質感。倒是其他人先去屋內換衣服,拿著手中的房間號卡,一邊的空與我搭話幾句,四處張望一番,便於她們同去了。
軟沙發上喝茶的德克薩斯,低著頭含著熱水。
“你不去嗎?”
“哪能不去,等等你,手凍地通紅還不戴手套。”她回答道。
“哪會,你握著我的手,理所當然你是我的手套。”她撓了撓後頸,留下一道輕微的紅印。
“說話總是這麼牽強啊,就算過了一年還是這種樣子。”
嘆了口氣,見不到白氣,在暖室裡,心情繃緊幾分,平日裡去溫泉少之甚少,況且是一人。
“一起洗?”我小心地問道。
“當然,邀請你,哪能不在一起...畢竟我相信你不會幹出出格的事情。”
逐漸適應著手握熱水杯的感覺,放下累贅般的衣物,手只是通紅不冷,屋子裡的窗戶開的不大不小,像平常臥室裡的客廳一樣,外面的寒意大多從那裡散發出來的。
泡溫泉的地方,在剛見到時讓人覺得招牌很小,所佔的場地大概有好幾個籃球場那般,像我們這種特殊賓客,不會與普通的老百姓放在一起,客氣的店員,獨自開了一片地方,供用。
打開前面木質的衣櫃,手雖有點顫顫巍巍,聽著後面她們兮兮碎碎的聲音,身上的衣物脫落在地上,我的衣服不如她們那般複雜漂亮,只有可以的保暖,弄得很快。
低頭見得到自身的胸脯,與上午開了帶的道服沒什麼兩樣。揹著後面的那幾位小姐,跟偷雞摸狗似的,雖然德克薩斯早就帶上了那戒指,貿然回頭估計不是什麼好兆頭,憑著她以前的性格。換著衣服,我緊緊地繫好帶子,依舊低頭可以見到自己裸露的胸脯,一瞬間的遐想,自己是否在穿女人的衣服。
血液流動不斷地加快,是我自己控制不了的。
過了幾秒,我擺脫了這種令人難堪的想法,轉念一想,走到左側的鏡子旁,照一照身上的衣物是否合身,在我眼裡第一個出現的是我身體的輪廓,這面斜擺著的鏡子,把我身後的景色照了下來。
半裸著上身,部分衣服拖沓在地上,並沒有好好拾起來,她們低頭看著對方,互相微笑著,弄著身上的衣物,臉上滿是思考問題的模樣,我站在鏡子前,那樣注視著,但待會想到要在一起泡溫泉,正欲離開。
對面的德克薩斯看向我走動的地方,望了望那面鏡子,清晰地把她身體的整個輪廓照了下來,看著鏡子裡自己的模樣,面向給自己固定好衣物的能天使,不控制地紅了臉。
“怎麼,難不成力用大了,看起來有點難受?”她說。
“沒有。”
“好吧,你說你,自從跟了博士怎麼變成這幅模樣了,跟他一樣,有點心不在焉。”
“是嗎...”
圖源網絡,侵刪!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