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他達到上述狀態的過程中，作為交易，有一種叫做理性的東西從數學系肄業背景的zard的大腦裡被後天抹殺滅除掉了。這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一個人有無理性就相當於是穿著衣服的人還是森林裡覓食的動物的區別。是中世紀被國王反覆驅逐又一次次被請回來的猶太人和鄉下老老實實耕地旱澇保收的農民的區別。因為理性的被抹殺就相當於讓人完全否認世界應是的樣子，只接受世界實際上實然的樣子。這種後天的暴力拔除理性的行為對人的精神造成的痛苦堪比各種本子裡對受害者精神毀滅式侵犯。zard直播時不時回憶高中和內華達往事的鄭翔在我看來就是一個和過去的鄭翔共用一具身體和記憶的怪物或者一種退化的動物對著自己還是人的時期基於大腦電信號的衝動做出的一些本能的回憶，現在寄宿在鄭翔的身體裡的人格是一種經歷過人格毀滅級的焚燒過後的剩餘物，是一種類似於屍體焚化的殘渣的東西。
張起靈鎮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