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由 #雙魚星皇家飛機場# 評測員 撬棍二筒 撰寫
注：本文為故事解析加測評，全文約六千六百字，閱讀時間約13分鐘，前面劇透警告，劇透警告，劇透警告。
單純看評測可轉到文章最後一個章節。
2022年2月21日，一款以校園霸凌為主題的橫版恐怖解密遊戲在上架後前響應的期待，其細膩、清新復古的畫面質感，加之獨特、鮮明的人物立繪，使這款以心理學效應命名的《黑羊》，成為了今年當之無愧的國產爆款。
黑羊效應具體表現為什麼呢？
群體中的另類，代指人群中單個不受歡迎的成員，受到一整個群體的鄙視與欺凌。
這種詭異扭曲、正邪不分的離奇現象常常發生於小團體居多的校園生活當中。
由於人本就是群居動物，所以在同一個班級中，學生們出於社會安全感與社會認同感，往往會抱團在一起，這時人與人之間也需要一個偏向於”正義”的單個明確目標，從而扼殺自身的想法，這種現象也叫做”跟風”，只要目的是正確的、行為是不受約束的、大眾都在做的，那就是不容置疑的。
——故事的起點（劇透警告！！！）
《黑羊》這款遊戲在前期流程的表現可以說非常符合以上的心理學表現，故事的主角李向凡從滿是黃昏籠罩的畫面氣喘吁吁的跑出來，柵欄內的籃球場空無一人，火辣的太陽把城市照的通紅，校門口正有兩個不良少年被教導主任批評，這時只要把提前”準備”好的假條交給他便可以通行。
但是從不良女訓話的內容中我們可以得知一個關鍵信息，即昨天1月1日晚，也就是元旦節的校慶活動上發生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而因為主角昨天提前離校，所以就與玩家一樣是一臉懵逼的狀態。
這場戲劇的開場是非常完美的，首先玩家與主角被”遊戲”拉倒了同一視角，不存在單個具有觀賞性的上帝視角，很明顯製作組是為了增強玩家的代入感敘事，並且是以一個懸疑片的手法循序漸進的。
進入到校園後，遊戲開始貼合”校園霸陵”的主題，各種小團體的惡意揣測撲面而來，有的人聲稱昨天自己見到了某個女轉校生鬼上身，有的人討論著某個女同學校園貸的問題，話裡話外似乎也與昨天那場”有意思”的事情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還有的人玲牙裂齒的嘲笑著某轉校生在天台玩煙火燒掉了自己的頭髮。
而不論是哪一種流言蜚語，都對其所談論的女主角抱有一種強烈卻不可名狀的惡意。
當然，對於1991年的校園來說，早戀必然是明確禁止的，學生行為規範手冊上明確標榜著各大規則，顯眼的紅色字體，似乎也是在暗示著遊戲接下來的故事發展與核心。
越往自己的班級走，討論元旦晚會的人就越多，在信息欄那一處，我們終於看到了女主角的面目——夏夢
一個剛入學不久的轉校生。
而通過我們的主角李向凡與他人討論內容的格格不入也能發現，夏夢與李向凡的關係並不一般。
回到教室後，聚集在一起的小團體又開始天馬行空的對昨日的元旦事件發揮腦洞了，只有看似理性的班長與一個酷帥的體育生在後面談論著作業的事情。
體育生名叫陳飛，是主角在這個學校為數不多的好兄弟，兩人以爹兒子的名號互稱，班長則是來收作業的。
在囑咐完李向凡一定要監督陳飛的作業後，班長便自行離開了，而李向凡則開始問起了夏夢的事情，從對話裡可以發現三人是朋友的關係，似乎夏夢唯二的朋友也只有李向凡和陳飛。
兩人都認為最近的夏夢不太對勁，於是陳飛建議李向凡偷偷搜索夏夢的儲物櫃。
隨後事情便開始變得詭異起來，夏夢的櫃子中有一張李向凡不曾記得邀約，紙條上寫著”元旦晚會後去看煙花”，但字跡卻與李向凡一模一樣。
帶著疑問，李向凡跑出了教室，奇怪的是明明打了上課鈴，走廊內的學生卻一動不動，之前在校園外的兩個不良女甚至對李向凡勾肩搭背，好像幫了她們什麼大忙，所有人都是一副謎語人的姿態，訴說李向凡未曾擁有過的記憶。
最終李向凡在走廊盡頭碰到了夏夢，她戴著鴨舌帽，一面向陽一面向陰，面部傷痕累累。
“你還記得元旦晚會那天說過的話？”
夏夢面無表情，好似一具冰冷的屍體。
但李向凡並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緊接著李向凡再也聽不清夏夢的話語。
那些聲音變成極其刺耳的代碼，刺激著李向凡的大腦。
最終只留下了一句：
“真相重要，還是結果重要？”
然而不論做出哪一個選擇，夏夢都會告誡李向凡還未準備好，來天台告訴她最後的答案。
可天台的門明明是鎖著的。
夏夢卻告訴李向凡
“那你可得好好回憶一下自己是怎麼上去的了。”
隨後便消失在了走廊。
李向凡拼了命的向夏夢消失的方向奔跑，光線卻變得越來越暗，直至跑進了一個廢墟他才發現，眼前的學校早已不是李向凡所熟悉的樣子，黑暗籠罩萬物，黑羊的故事正式開始。
——誠信風波
陷入進熟悉而又陌生的黑暗空間後，右下角的時間也同夏夢之前的狀況一下變成了代碼，但只要我們細心觀察則會發現時間竟然與之前現實的時間別無二致，那麼為何在同一時間內的同一座學校會有如此大的差別呢？
隨著李向凡的不斷深入，找尋自己回憶的同時也發現了不少殘酷的事實。在夏夢剛入學不久，班裡就發生了一起班費失竊的事件，而當時唯一的嫌疑人便是因腹痛在班內休息的馮潤，瞬間班內幾乎所有人都將矛頭指向了馮潤。
因此馮潤似乎成為了當時的第一頭黑羊，百口難辨，但隨著馮潤的不良妹妹馮清的插入，這種情況很快發生了逆轉，偷班費的黑羊變成了剛入學一週的夏夢。
原來，不良女馮清為了洗脫姐姐馮潤的嫌疑，與班長杜柯合夥整了一個假班費，偷偷藏進了夏夢的櫃子裡，而為了讓夏夢偷班費的事變得更加有理有據，她們偷走了夏夢的學生卡，並以夏夢的名義偽造了一份由馮清做擔保人的貸款。
夏夢不光被抓了個正著，還有著校內嚴禁貸款等兩項罪名，一時間各大檢討的風向瞬間撲面而來，甚至比馮潤當時還要嚴重，由於夏夢是轉校生的原因，這種依據變得格外信服，老師也不由分說的批判著夏夢，根本不聽她的辯解，學生們更是爭先恐後的對其進行人身攻擊，不去思考事情的原委。
但李向凡並沒有隨波逐流，而是一個人憑藉著自己的力量調查著班費的事情，他不相信自己的好友會做出這種事情。
直到李向凡找到了真正偷班費的一個同學，而這位路人甲正是因為貸款才偷的班費。
李向凡索要回了班費，但他並沒有直接當著班裡人的面揪出兇手，而是偷偷的將班費寄給了教導主任。
教導主任在發現有兩份班費的事實後，立馬得知了馮清與班長杜柯的計劃，但馮清卻異常義氣的將所有罪名攬下，最終被學校授予退學的處分。
而馮潤由於路人甲之前在她的生日賀卡上寫過一些類似遺言的話，兩人是堅定不移的好友，因此馮潤也並沒有告發這位路人甲。
在班費事件告一段落後，正當校園廢墟內的李向凡以為自己拯救了夏夢而稍作喘息，結果他又找到了一段不可挽回的回憶。
——戀愛風波
從班費事件過後，遊戲的敘事開始變得隨心所欲、自得其樂，製作組專注於挖坑而不填坑，導致我接下來遊玩體驗可以稱得上是痛苦不堪，幾乎全程懵逼。
直到最後我才理清楚這中間發生了些啥….
在一次夏夢父親學校探訪的過程中，夏夢與他的父親狠狠的吵了一架，具體內容似乎是自己的父親酗酒成性，隨後夏夢當著所有人的面被自己父親抽了一巴掌。
這件當眾毆打的事情十傳百百傳千，一時間校園內再一次燃氣了對夏夢的激烈討論，這種討論的聲音甚至追溯到了夏夢的原生家庭，以及他父親的身世。
夏夢的父親十年前是這地方的片警，但後來他的職業生涯卻因為該學校內一個女孩的失蹤以及疑點重重的暴恐案而徹底結束。
而夏夢本身之前學校的經歷也被挖了出來，謠傳說當年夏夢將一個名為楊雪的女孩推下樓，所以才轉學來這。
這下倒好，直接讓百無聊賴的校園炸了鍋，諸如”夏夢父親是間諜、夏夢要來殺人”等陰謀論接二連三，學生們對夏夢再一次避而遠之。
學習委員周婉由於十年前親眼見過失蹤女孩的屍體而對當年的案件耿耿於懷，因此為了瞭解事情的真相，她以”朋友”的暱稱接近夏夢，慫恿她調查自己父親的身世，以此來擺脫校內不和諧的聲音。
而學校內不止周婉一人對夏夢的父親有興趣，同為不良女的程鑫也找上了夏夢。
原來當年程鑫的哥哥程垚是失蹤女孩李華的男朋友，由於李華的案子非常蹊蹺，學校當時聚集著一堆社會人士，且當時還有人報警聲稱自己看到了屍體，於是程垚拜託夏夢的父親與他一同調查真相。
但調查的結果卻並不如意，學校極力掩蓋案件，彷彿這起失蹤與校方有著很大的聯繫。
而報案人卻也是匿名，於是程垚與夏夢的父親只能憑藉著案發地點的線索，去校內防空洞尋找李華的屍體。
但因為時間緊迫，最終調查還是以失敗告終，夏夢的父親徹底放棄，而程垚卻並沒有就此收手，他把目光放到了之前學校內聚集的社會人士身上，藉此發現他們並不是什麼等閒之輩，這些社會的外來人士是校方聘請過來當工地建設的，結果這些人的手卻並不安分，他們強暴了李華，導致李華在校內上吊自殺。
學校為了掩蓋自身的責任，迅速清理了現場，並遣返了這群社會人士。
而程垚發現了學校的不作為，便以喝酒的名義灌醉了夏夢的父親，偷走了配槍與社會人士展開了火拼，最後死於那場暴恐襲擊案。
我們的主角李向凡也恰巧作為人質經歷過襲擊而變得沉默不語，程鑫因為哥哥的死徹底淪陷為學校內人盡皆知的大姐頭，而周婉則作為當年的匿名報警人，懷著一份驚悚的回憶活到現在。
雖然程鑫與夏夢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程鑫卻並沒有打算報警，她認為學校依然會將事實掩蓋下去，所以她想與夏夢合作，藉助夏夢的”流量”，玩一出大的。
而周婉則因為兒時的心魔偷偷跟蹤著夏夢，錄下了她們的對話。
在心中對於屍體的疑問得以化解後，周婉懷著中立的內心準備將磁帶交給班裡的班長杜柯，卻不慎丟了磁帶。
得知磁帶丟失後，杜柯的神經立馬緊繃，她認為是夏夢想要舉報程鑫從而偷走了錄像帶（這腦回路真他媽絕了）
所以便決定先下手為強，正好校內頗有夏夢與陳飛戀愛的傳聞，接下來只需要證實就完事了，學校對早戀是零容忍的。
而陳飛對此是一概不知，他只想著通過自己龐大的關係網來幫助大家接納夏夢，結果反倒成了別人口中的小情侶。
李向凡更是對這種方法嗤之以鼻，他認為強行幫助他人加入不屬於自己圈子只會徒增夏夢的煩惱，於是他與陳飛逐漸疏遠，繼續以自己的方式偷偷幫助夏夢。
而由於班長杜柯想要套出陳飛與夏夢的情報，從而不停地試探李向凡，李向凡也立馬意識到了杜柯的計劃，所以他準備像之前一樣，偷偷將撿到的錄音帶與程鑫的舉報信一起送了上去。
結果，李向凡與陳飛一樣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幫了倒忙。
首先是作為大姐頭的程鑫，她瞬間意識到自己被夏夢出賣了，準備叫上校外的人和馮清一起搞她，學校也因此對校內進行嚴格的排查，學生們更是被壓得喘不口氣，大肆辱罵著舉報者。
杜柯由於自己的計劃被人截胡感到很是憤怒，於是多次找到夏夢想要問清楚舉報者的身份，甚至不惜在一次全班活動的真心話大冒險裡問起夏夢這個問題，而夏夢為了保護李向凡卻怎麼都不肯開口。
只因為她之前有一個雙馬尾的女性朋友，被網絡暴力奪走了生命，那個女孩的名字叫楊雪。
漸漸地，在大姐頭程鑫的渲染下，學校裡的大多數人都認為夏夢是老師的走狗。
一場被稱為“正義審判”的研討會即將到來，1月1號，有一個罪大滔天的外來者即將被歷史所抹去，因為她匹馬隻輪、不值一提，像是夏日的噩夢，她是校園霸陵的洪流中微不足道的一滴淚，她是——黑羊
遠處煙花絢爛的聲音壓過了巴掌聲、蓋過了辱罵聲，充滿喜慶的元旦晚會里，燈是紅的，血也是紅的。
第二天，夏夢跳樓自殺，所有人都是滿不在乎的表情，杜柯會心一笑，程鑫也應聲附和。
“反正學校都會壓下去。”
馮潤痛心疾首，但未來她一定會忘了這件事。
“那時候還小，什麼都不懂。”
周婉推了推眼鏡，若有所思
“我是中立的罷了，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陳飛悲痛欲絕，但依然戰戰慄慄
“夏夢…我一定會找出誰害死你的….”
李向凡的眼鏡因為下雨而變得模糊不清，他沒有哭，也沒有怒，而是非常淡定的站在那。
“你們誰都別想活著出去。”
注：以上對話為自己對角色的理解，非遊戲內對話
——絕望與希望，你相信哪一個？
寒假之餘，一場洪水即將襲來。
李向凡這一次不再偷偷摸摸的以一個告密者的身份幫忙，他拿走了學校的電阻，致使校內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洪水的消息。
雨水灌滿了這座骯髒汙穢的”小型社會”，大自然降下天罰，最終李向凡拉著校內的所有人給夏夢陪了葬。
死去的冤魂不願意離去，班長杜柯為代表化為了一顆不朽的枯樹，由於夏夢與李向凡內心強大的羈絆，他們身處於平行時空內，不斷地在學校的廢墟內徘徊，
一次次的擦肩而過只為不讓對方成為那頭任人宰割的黑羊，一次次回憶的湧現，是對方又一次代替自己成為了黑羊。
另一個時空裡，李向凡為了背黑鍋，承認自己是檢舉信的始作俑者，而另一個時空外，夏夢為了阻止李向凡的死去開始變得樂觀開朗。
最終，那張開場”看煙花”的邀約讓兩人相聚在了天台，決定找到一條沒有黑羊的道路。
他們回到過去，想要通過揭發十年前真相的聯名信，來獲得同學的支持。
但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踏出腳步。
李向凡知道訴求無果後，便也發現，世界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的。
於是他一躍而下…而那些學生的面龐，正如之前那般虛偽。
但是夏夢並沒有放棄，她選擇回到過去，這一次，她直接回到了更早的時間線，一個還未出現夏夢的時間線。
黃昏的下午，一個女孩在校園裡徵求學生的意見，最終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這個時空不再有黑羊的誕生。
夏夢走上了天台，李向凡正獨自一人呆呆的望著五彩斑斕的天空。
“你是誰？我認識你嗎？”“我們小時候見過，李向凡。”
“可能我記性不太好…我時常夢到這裡有很多人，有時卻只有我一人。”“可能是平行時空的我們吧？”夏夢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有人告訴我，這裡能看到最美的煙花。”
伴隨著噼裡啪啦的響聲，遠處的花朵含苞待放，紫色與粉色混搭在了一起，像是一幅藝術畫。
“白天的煙花…真美啊…”
——問題來了，《黑羊》是一款好遊戲嗎？
在經歷千辛萬苦後，我將三條線串成了一個完整的故事，為各位呈現出來。
光這樣讀下來是不是覺得故事還算可以，我也承認，如果《黑羊》拍成一部影視劇會好上不少。
但問題在於它是一個遊戲，並且這個故事還是我濃縮後才講出來的，因為這其中牽扯了太多沒用的東西，在一個點上來回搗鼓，明明一句話能講明白的事情在謎語人敘事的加持下變得無比困難。
可能製作組想要讓玩家的視角永遠落後於主角，從而加深真相後的驚喜感，與玩家自行挖掘真相的成就感，也方便加入解密玩法。
但問題是這個故事真的撐不起來，說白了”校園霸凌”這個題材的上限就已經被框死了，加上製作組一些悲痛文學的廢物話，玩的我很是痛苦。
光看現在我所講的故事是不是覺得非常簡練，但實際上這其中牽扯了詛咒、三個死者、三條時間線、靈異、黑社會、洪水災難，然後製作組再將其單個時間線內的順序全部打亂，注意這還是平行時空，也就是玩家甚至能在同一時間與空間內接受到不同的信息。
不同時間線的信息帶來的是不同時間線的線索，一共有六十多條，玩家必須自己去領悟劇情，其實製作組想要玩碎片化敘事是沒有問題的，但製作組沒玩明白啊，十年前的李華案和夏夢上一所學校的楊雪案都是淺嘗輒止，有很多東西就只是一個設定擺在那裡，工具人的意味太重。
只能說製作組會寫故事，但是不會講故事。
還有個比較明顯的問題在於部分角色設定太過於僵硬與臉譜化，在《黑羊》裡我就沒見到一個是旁觀的，全都是加害者，為什麼我們常說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就是因為這其中還有太多冷眼旁觀、默不作聲的人，但《黑羊》裡好像所有人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似跟夏夢有八輩子仇一樣，惡意也不是這麼體現的。
就拿班長杜柯來舉例，這個班長一邊用正義包裝自己的罪行，一邊大道理掛在嘴邊停不下來，好似她是無辜者，她是為了大義才這麼做。
這種屎里加金子的行為真是他媽的噁心，這都不單單是人性的惡意了，而是腦子進水了，還自稱調配班級間好學生與壞學生的平衡，靠校園暴力來平衡？
男生恃強凌弱，欺軟怕硬。女生爾虞我詐，勾心鬥角。
而《黑羊》裡的施暴者是為了”大義”栽贓陷害，為了”大義”沾上鮮血，為了”大義”做出犧牲。
你要放初中確實挺正常，但《黑羊》的設定是90年的高中，最後真結局還要洗白眾人，揭露學校的罪行就沒事了，直接甩鍋甩完了。
先暫且不提請願書教務主任會不會如實上報這個問題，這群人除了馮潤多少都沾點中二病，狗改不了吃屎的人還指望他們不會再造一隻黑羊出來？
這個真結局我個人認為其實就是夏夢與李向凡幻想出來的，畢竟天空是灰的不是五彩斑斕的，沒人會在早上放煙花。
所以我最後才會將劇情編排成上述那樣，一切都是夢，李向凡殺了所有人，完美結局。
最重要的是打完《黑羊》並沒有讓我去思考校園霸凌這個問題的根源，而是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終於把這群精神病送走了。
玩的時候我甚至沒覺得有什麼惡意，就是她們腦子有病、作業太少、閒著沒事幹，這種人我不會把她們稱作為施暴者，而是精神病。
希望製作組後續的作品能夠”講”好一個故事吧，《黑羊》給國內的校園霸凌題材開了一個不怎麼完美的頭，但我希望，這個頭不是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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