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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無月,臨近九月初,一位男子匆匆跑到橋樑處,他手上一直系著紅線,聽說這一縷紅色的絲線是從仙人身上取來的,定有一種可怕的祝福,空就尤為信服這種傳音,只因他近日的事情除幫甘雨工作以外便無他事可做,半夜走走停停成了不知覺的習慣。
而穿著白色袍子,手領著一把香包卻是另一種事情。
傳言璃月有一偏僻的地方,有位與算命先生大不相同的老人,他說的話總是會讓人迷糊,而可能會讓本人提升另種境界出來。
於是空不再約往日裡的熟人大喝特喝,回到甘雨的家裡會醉醺醺的倒在地上,然後由甘雨輔佐他吐在袋子裡並捂鼻扔掉。
至今為止,這樣的事情空已經做過七八次了。甘雨對於這種事情的評價是工作之外的小插曲,為生活增添色彩的一件事。放在空的心裡變為不知道,因為斟酌幾杯高度香酒便失了記憶,能知道的事情全由甘雨的次次口述出來。
出入在空身上的酒香深深地影響到了甘雨。
“那是什麼味道?”
“可能是清新花香吧,再說我也不怎麼知道釀酒的工藝,或者什麼過程。”
“總之...是你朋友敞開袖子,大大方方的請客吧。”
“大英雄,這東西算嗎?”
“算,當然算了,如果我是一位陌生姑娘,聽聞你的事蹟,我也會忍不住的。“
“忍不住什麼,你看看歲數吧。”
“更換視角的事情,你怎麼這麼麻煩啊?”
空有點無奈,相纏在一起的腿立起一條,眼睛望向窗外,空氣似乎在降解到四季之初。桌對面的老頭面部五官陷了進去,算不上醜陋,但也總會讓人感到瘮人,常含著一把菸斗,吞吞吐吐,模樣與戰後的將軍絲毫不差。
前幾分鐘,兩人津津樂道的閒談,內心中憋著的氣自然洋溢出來,而那老頭似乎已經能把住空的內心。面對空眼神的迴避,老頭似乎已經成功了。
“話說,你與那女人什麼關係?”
“同事吧...“
“不一般。”
“哪裡?”
“因事產出另種關係,到了相互照顧的男女關係吧,我想她對你也是有略微的心情與意思。”
“如果是假的呢。”
“那就好好活著。”
“活著?有點貶低了吧。”
“你腦子是在複雜,真不想跟你說話。”
“喂,應該是你。”
空悶著臉,對話似乎無從下手。老人又吸了一口煙,身上是寬鬆的浴袍,漆黑的內部裡展出他的體毛,光是看著就能聞到味道。空想讓老人將衣服裹嚴實一點,但他反而張開雙腿盤坐在他的面前,笑嘻嘻地哼著話。坐在他對面的空什麼也聽不見。
“這得不擇手段啊,把你身上的那個驅蚊香包給我。”
“喏。”
老人接過香包,然後躡手躡腳地跑到油燈後面,全是黑乎乎的樣子。他像攀爬的老鼠,吱吱發響,實際在翻找一樣不同的東西。空一直注視老人的動作,無聊地托起臉頰,頭也有點昏昏。
“大功告成。”
“什麼呀?“
“拿出來了。”
“你在開玩笑吧。”
“才不是。”老頭把白色的幹葉乾花鋪散在桌面,同時勾引起了桌面上的塵土。
“新味道?”
“是啊,是啊,以後記得按時更換,對於你這種窮人,香水肯定是買不起的,但我手裡的東西,可比世面上的香水要好得多。我父親就是這樣的,天天對我這樣說,顧客也是那樣啊。”
“好苦啊。”
“別嘗啊。”他催促空。
那差款早早交給了老人,半夜起了悶熱的水霧如若在氣味縈繞的房間裡待著恐怕會渾身起癢,空便灑灑手回到暫住的客棧,路上他一直在想這東西究竟是什麼,白色布囊,細看透得出金邊花邊,尤為像裝飾品。
抵到鼻邊卻發生了怪事,腦袋突然搞不好般興奮起來,頭腦似乎在喧喧嚷嚷,好不讓人痛快,實在是失去了安靜的氛圍。但比起失去,他腦中突兀而來的神經連接更讓空厭煩,思緒連接起來形成莫名的記憶與印象,簡稱為回憶,不過來的較晚,出來的畫面裡有些許的不真實,雖空從頭到尾經歷過,但自私添加的話語卻是很多,總之他不習慣這種感覺,但也會體驗到些許的快樂。
他走到客棧的前門,下意識撫摸面前掉漆的門牌,查數口袋裡的錢財。他的思想在滾熱的沙地上打滾至冰涼的海水裡。走人公廳之內,他環顧周圍抽口水煙的中年人,他自己並無要緊的事,於是在樓梯間停留了一陣,便回到自己的門前,將自己獨自關在房屋裡體會香袋裡淡淡的氣味,一晚上,魂牽夢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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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雨是半獸的仙人,空曾想稱呼她幾次特殊的名字,但尋思這裡的禮儀方面與她身份特殊。在每一次見面就由她本來的姓名,“甘雨。“以此端莊的稱呼。
再說後來的事,也就經歷,外加工作上的種種事情。還有一次特殊的契約,兩者的關係,就於此相近許多,而心頭上的不解,縱使存在許久,也因兩者在深更半夜間吱吱不斷的談笑間消失許多,大多比在書房床頭上,或行走在長廊河道邊來的要直率很多。
甘雨知道太陽昇起降落的日子過得很快,就算兩者有了不小的關係,但男女之間的羞恥感還是有的。
關於甘雨不像樣的事歷只存記憶中,與她頭上髮卡四處散發的不合理相互包容,而甘雨總懷疑自己是否經歷過曾經的種種變化。主要是她最近覺得與那男人空的關係變得略微堅硬,於是她現在有兩種選擇。
一是先提前完成大部分的工作,然後再與能放下心來的男子身邊陪伴,然後感情升溫。
二是兩人互幫互助的工作,但這根本上的基礎已經有了很多,但兩者之間的時間差總是不同,而甘雨犯困突入而來的睡覺也總讓空有些許感嘆,究竟是他累,還是甘雨過於喜愛自己的愛好導致的。他渾然不知。
她面前的黃木窗沿邊生起光澤,總為平靜,於是內心的溫度上升了些許。她工作已經在晌午前完成,飲食幾杯涼菜涼水便解決了一次生理問題,常人往往受不住這種飲食習慣。
面對無聊的場景與悉數傳來的聲音,她不經想到了與空枕在一起的夜晚,思前想後,甘雨怎麼認為都是個突如其來的意外,很突然。她心裡沒有絲毫的牴觸感,縱然覺得自身怪異,與男女之事快要接近,而她除臉上的慢慢升溫與發紅便什麼也感知不到,換種說法,這已經是合情合理的了。
那晚空剛剛從郊外回去,甘雨知道他會去附近的澡堂清洗一番身子,便在工作完成後特地等了一陣時間,而不同往日。等到空推開木門見到她時,香味飄出,那味道熟悉,但甘雨也一時糊塗般什麼也沒想到,便只是拿著一本破書裝著樣子。
“用換衣服嗎,甘雨?”
“之前換過了,反正我又不怎麼出去運動。”
“對啊。”空掐著下巴,倚在門框上,“話說你除了工作還有什麼特別的興趣嗎?”
當空詢問到這個問題時,她內心風行雷厲地轉了彎,究竟是坦誠還是隨便撒個藉口過去,她頓時覺得難辦。
“另外的事,應該是和你待在一起吧...”她顫顫地說。
“你頭上的髮卡怪異的原因嗎?”
“應該不是吧...”
“可我覺得你應該摘下了,就算是你父親什麼一輩留下的東西,影響了你正常的生活,這東西就不大有好處。”
空徑說著徑直走到甘雨的身邊。
甘雨突然轉過椅子的方向,握住空要伸過來的一隻手,可那段距離顯得極其微妙,空的手依舊到達了甘雨的頭角上方,他絲毫不知那東西本就長在甘雨身上,於是乎他無意地合上手掌,把住那堅硬的角。
他嘗試擺弄了一下,眼睛一直注視著甘雨的頭髮處,而那東西卻絲毫不動,但甘雨已經喘息地不行,而空似乎也知道了什麼東西,於是將手鬆開,抱住無力的甘雨,將她放到了床鋪上,兩人沒有說話,空也沒有對她做什麼。
屋子裡發黑,因油燈被人熄滅,月光與太陽似乎在同行,風吹來地清秀無比,像天然的冰塊撒在空熾熱的皮膚之上,而甘雨見斜躺在她身邊的空睜眼閉眼的模樣像極了打瞌睡,於是等待夜幕的消磨,兩人相思的感覺犯困,而空的手也從她的頭角上滑落。夜中,甘雨以摟抱住空的身體作為暗喃話語的交代,空的手也不自覺地撫上了她青藍色的絲髮,與窗沿那裡散的雨與月近似。窗外突然下起雨來,驚嚇到甘雨的遐想......
她一下午沒幹什麼,工作完成而外面下雨,便獨自睡在房屋之內,無聊時掰著手指頭,思想有興趣時便會拿起幾本隨身的定書翻來翻去。
不久後,她走出暫住的客棧,望見空白的門牌名,輕輕與行人站為一列,然後慢慢以欣賞孤類的雨景為理由走到泥白色的長柱邊眺望。她所眺望的景色,是走出璃月溼滑的地磚,遠處風往南往西至噬嫩草,想象被打溼的落陽揮舞出蠻刀接連斬除各自的壽命,漸撫進河邊,現了毫無興趣的感想,於是渺光垂向樹枝,一切的一切,像是從小說話劇裡出來的場景,可現在映入眼前,卻又不怎麼敢承認自己已經好久沒有見過這種令生活發光的場景。
她踢著腳慢騰騰地轉悠,而且漫無目的,她記得有空在的時候,房間裡總會多出一點香味,淡淡的清香,她覺得熟悉,但卻也懷疑那種未知的感覺。就像是剛剛遇見那樣心動,甘雨的臉頰總不知覺的紅潤,像夏日裡剛剛採摘下的花朵那樣好看,而空對甘雨的種種改變的行為絲毫沒有制止,二者所發生的基本為欣賞,沒有動靜的欣賞。
工作時,二者之間的端茶倒水,既不像僕從傭人,也不是刻意關係,相反是自然而然,像剝開果殼那樣柔順。
外面颳起一陣嗖嗖的鬼風,令她有點冷,甘雨又回去了。而離太陽漸落的不遠處,有一男子,遙遠的望著,身上的衣著早早變了種模樣,遠邊的烏雲遮住了大部分的霞光,直直打在木質陽臺上的綠葉上。而這時的甘雨已經落下心情,睏意不絕,愣愣注視書籍的雙眼寫滿了未知的疲憊。
晴天雨依舊在下,冷意渾渾散發在許多開窗的屋子裡,甘雨坐在平凡的木椅上,手裡平靜地拿著一本線裝書籍。她早早地點起一盞黃涼的油燈,輕出白煙,應出了她內心所想,寥寥煙水,從窗外橫過,甘雨扶起桌角,關上油紙窗戶,走廊裡人群的走動不肯停息,拴在內心裡的話她始終說不出來。
“別出聲...”
有人將甘雨拽到身邊,並捂住了她的嘴。急促一下,縱腳步發慌。
一隻手住了甘雨的細腰,另一隻手捂住了甘雨的嘴巴,也不顧甘雨驚慌失措咬到手指然後嚐到鹹鹹的滋味,並用小腿纏住了她的膝蓋,而她自身的力氣本能的減小,好像整個身體都託付給了他。
“所以有什麼事情嗎?”
空漫不經心望向窗外臨近恍惚時的場景,甘雨講著話。
“哈哈,我剛剛出去了一會,然後淋個透溼,現在才回來。”
“那用毛巾擦擦啊,我先在給你拿。”
“不用啦。”他抓住甘雨的手腕,眼睛透露出一種精神的光芒,“剛跟你胡鬧後水乾了不少。”
“可還是有啊。”甘雨掀開他身上的一塊衣服,然後用另一隻手觸碰,第一感受便是堅硬柔滑,與那個夜晚裡的想象要清晰許多,“你是拿了香葉嗎?”
“你送我的香囊啦,不會你忘記了吧。”
“那不可能,只是其中的感覺不一樣了。”
“換個說法?”甘雨放下手裡的動作,“有種...熟悉的感覺?”
“不是很正常的嗎,現在我拿出來給你看看吧,不過在此之前我要脫一下衣服,潮溼的。“
甘雨沒有制止,心中反而有了女人的那種期待感,就像在隔著門診一層牆,就能去看醫生。
屋內不是這麼明亮,除擺在書架上的一小面鏡子就無能觀察自己的東西,只有面面相覷的方法,而在空褪去衣服的時候,甘雨的眼睛透明許多,她似乎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雖她圓潤的兒時也見過這種場景,大體是男人脫衣換衣的場面,這時她應該回過頭然後迴避,她腦中只有這種想法。
“所以那個味道能再給我聞一下嗎...“甘雨抓住空的手指。
“香袋裡的花瓣嗎...已經放了好久,雖然本來就是乾的。”
“嗯。”她默默點頭。
空像解開女人的衣服一樣將香袋的線解開,一粒一粒地撿起。那乾癟發黃的花瓣實在不耐看,而甘雨一直盯著這無趣的東西,似乎那東西一直惹她注目,輕薄的氣味銷魂般傳出,甘雨輕輕地拿走空手裡的,然後坐到他的旁邊,面前是空蕩蕩的牆壁,而她斜著腦袋栽倒在他身上,空感受到了與她的一分一秒,於是那觸碰的感覺一直有所顫抖,窗外模糊的水霧似乎從他臉上流過,漂浮的氣息漸漸從兩者間流過,流逝在時間的慢慢消退,直到遲暮時。
不太明亮的燈光中,空觸碰到了甘雨的皮膚。輕巧的撫摸,每個動作都是由他的酒友口述出來的幻想,每一次的觸碰都有觀察對面人的神態,而甘雨因常年的工作與注意力專注,也沒留意空的眼神一直在她的身上,過目略看,每一次都像是摘樹葉,她僅是斜著腦袋,什麼也想不到,心裡緊張到極限,溫度自然而然地上身,這讓空尤其舒服。擺脫掉平日裡的嚴肅目光,那髮卡也不是髮卡,只有相互張望時才會有夕陽那般紅霞,也是第一次,空似感受到了甘雨養父的快樂,而遠處的燈光依舊各奔東西,寥寥的人群沒了清晰的語言,佔據在腦海的只有雙方清澈的聲音,即使兩人的背景各不相同,實際也不吸引人,卻早在空脫衣服那時掉了一大半,在巨大的感情激流裡漸漸迷失,就像星隕墜落,那種無法比擬的感覺,姑娘的輪廓在空的腦中清晰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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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被叫作旅行者,每天保持同個衣服進門出門,常逗留在無人的荒木下,聽說是對宇宙傳輸著不解的心情。但這一事情沒妨礙到他清理身子,太陽從彗星傳來的光,昆蟲綠葉被曬個半死,但葉子遂先去世,在秋日冰冷冷的氛圍下安心死去。
空作為璃月的常客,也常常去往這裡的洗浴之地。走在幕夜間的小路,匆匆走過泥土之路,他有時打著一把新鮮的雨傘,周圍沒人,但路邊的人群任意穿梭,輕薄的靚麗妝扮盈盈觸摸著空的心,他身上的皮膚像生出了不一樣的小蟲,細細的撕咬他皮膚,像潛伏在腳趾蓋裡的針刺一樣疼痛。
上交門牌,一兩位充為正裝的男子將空領進布簾門後接連離開。空褪去鞋子衣服什麼的,像其他光溜溜的大漢一樣丟下白天的包裹,徹底暴露出自己的身世,空的樣子看起來或許像十七八歲的少年一樣稚嫩,僅限外表。儘管如此他沒有多少的修飾自己的形狀,也會讓人認成剛剛出籠的小鳥,不受應有的尊敬,然則空已經習慣好久,或許是那些人重新習慣了空,態度轉變的也該轉變,不認識的也不敢隨意打擾。
空將掛牌系在自己的手腕,模樣像極了甘雨小腿上纏繞的紅線,那是空親手給甘雨纏上的,代表了空輕薄的理念與思想,而紅線只是紅線,他莫名想到,莫名在暈霧中感到無力,其他器官代替了他本能的享受,嘩嘩而來的熱水驅趕走其他蚊蟲,周圍人來來往往,無一不認識空本人,便離開幾個身位,像種安全到了極致的距離。
人們津津樂道,不免打擾到空難得的歇息,於是他盡力將頭仰望至天空,腦子裡經歷隱隱浮現,卻也摸不到感受不到,而他得不到一點思想上的寬慰,便沉迷在悶熱的火水裡,皮膚變得囊腫,漸漸發白,破皮出像一個捅漏的包子流出渾渾水汙,卻也掩蓋不住周圍白嫩的水池。
由變深更,發散變得無趣,於是他起身,拖著自己的毛巾,走到自己的衣櫃前,將手牌交給負責的人員。他坐在溼熱的公共圓椅上,斜搭著腿,撓著自己金黃的頭髮,等待那人的到來。
“放在這可以嗎?”
“當然,我肯定會拿的。”
“客人,營業時間快臨近了,最好現在就收拾一下。”
“嗯嗯。”空敷衍地回答。
空光著腳,走到衣物的堆放處,用溼毛巾刷掉了多餘的水珠,顫顫穿上,頓時覺得毛絨質感極其不錯,認為這家用了極大的心意,於是當走街的衣物撩開門簾,這樣穿的人很是少數,而他氣息本與平常人有鬼魅樣的不同,身上隨意的神態是學不來用不會的,周圍人在他身邊像是在維持生計那般無奈。
他踩過雨後琉璃般的石磚,回到了暫住的地方,她與甘雨同住一屋,如平日裡有精力定會盤坐在床鋪上,端上一把乾淨的椅子當桌面使用,每次的報告完成後都由甘雨審查一遍,雖裡面飽含了一點錯誤的地方,但總比甘雨一人像趕作業一般繁忙的要好。
床鋪上濺到水滴,像撒在紙張上的墨,他很安靜,內心波瀾穩定,距離上次這樣已經三個月了,空好久沒有在靜謐的月裡好好思考,但話中有誤。他總對莫名的,無法理解的東西思考,應本無意義的事情,總會吸引她。
就像他獨自坐在床鋪上,金色秀髮無干的跡象,像極了小說裡文人俠客暗自悲傷的姿態,儘管如此,他看向甘雨的眼神依舊不變。
“該醒了。”
“晤...幾點了?”
“早的很,剛剛入夜。”
“你不困嗎?“
“你不困了吧。”
“那是...”
“所以,還做之前的事嗎?”她接著說道。
屋內不太明亮,月亮被烏雲遮蔽,不知去了哪裡,但空知道跑去了哪裡,他一直希望自己能夠得到好運,寂靜中的香包依舊在發散香味,與甘雨身上的味道類似,都有一種無法形容,看不見的東西在催使人的行為,都為之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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