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哈羅德的日記有三篇但好像相互之間沒有什麼聯繫
研究員草圖、科學觀察結果和心理評估,為AHA瞭解自己的敵人貢獻良多。布萊克直到晚年才獲得成功,當時的一次機遇使他走上了另一條螺旋上升的道路。
他在各行各業中接受的大雜燴教育使他獨具慧眼,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聯繫,在別人只能看到瘋狂的地方看到理性。
哈羅德·布萊克的日記(來自變異刺客怪物之書故事)
未標註日期
黑色皮革封套,手寫,6“x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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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走在最明媚的陽光下,腳下也會一直有陰影存在。
當我跌跌撞撞地走出如迷宮一般的監獄時,這句話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中,這是我第一次成為獵物,而身後的蟲群才是獵人。我的朋友們都死去了,被它的利刃所殺,我最後的射擊沒有產生任何效果,子彈在鐵和石頭上彈開,而蟲群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揮舞著不計其數的腿朝我奔來。
我躍過支架,衝過房門,跨過戰友們的屍體,最後終於再次回到了室外,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那一刻,在感受到生命的美好與絢爛的同時,我想起了父親的臨終遺言。
即使走在最明媚的陽光下,腳下也會一直有陰影存在。
這句話是我一直不願想起的。南方,前往亞特蘭大、田納西、傑克遜、新奧爾良,最後是巴吞魯日。它們終於找到了我。
他該死的預言最終還是應驗了。在他去世後的幾周內,我會一身冷汗地從它們的迴音中驚醒,或者陷入關於它們的沉思中,直到太陽昇起。盯著黑暗的角落,尋找它們所預示的幽靈。最後,事實證明,它們引起的不安讓我走上了一條充滿陷阱的道路。這也是我到達這裡的原因。
它們在陽光下眨著眼睛,搖搖晃晃地走下那座監獄的樓梯,然後猛然清醒般來到我面前。我會點亮他腳步周圍的陰影。我會還清自己從父輩那裡繼承下來的債務。那個變異刺客--這個名字很貼切--摧毀了過去的我。那個害怕陰影的我。現在的我是一個令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存在。或許這也是我寫下這本日記的原因之一。
其次是為了上文提到的償還債務。為了寫就這些文字,許多人付出了鮮血的代價。它不僅是我生命意義的證明,也是他們生命意義的證明。
2/5
我並非一開始就是一名獵人。許多年前,我在哈佛大學學習自然科學。作為一名理想主義者,學校的世俗生活打碎了我的幻想。於是我輟學了,走上了寫作的道路,並取得了一點成就。不久之後,我的父親去世了,以此為契機,我一路向南前行。
1890年10月,我在新奧爾良。我當時是一家報社的特派記者。出於職業和個人興趣,我跟進了大衛·軒尼詩的謀殺案。警察局長在一個寧靜的夜晚被暗殺。儘管進行了不眠不休的搜捕,但仍未找到兇手。最後,警方關押了 19 名意大利人。
他們進行野蠻的私刑的時候,我就在現場,我親眼看見兩個可憐的男人被拽出監獄。我必須承認,我無法接受那個場面,所以我離開了。在人群的外圍,我注意到還有一個人離開了。那個男人身材非常高大,而且情緒異常激動。我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絲古怪,於是我開始跟蹤他。
在行至街道的某處時,他發現了我。監獄裡的人群中響起一聲槍響,就在這時,他開始奔跑。被一種自暴自棄的想法所驅動,我開始了追逐。
我跟著他進了某個小巷,將他逼到角落,他猛地轉過身來。他將一團灰塵踢到我的臉上,暫時奪去了我的視力。令我感到噁心的是,他似乎碰巧抓住了一隻大甲蟲並扔向了我,我能感覺到它正爬過我的臉。當我能夠睜開眼睛時,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因為那人似乎正在攀爬臨近建築的剪力牆。幾平懸掛在牆面上的他朝我扔了某個東西。那東西差點擊中了我。
當它插入地面時,我才意識到那是一把長刀。我逃走了,那個人也消失在屋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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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後,我就被報社開除了。我的編輯約翰·C·維克菲不喜歡我對私刑場景的描述。後來我才知道,他本人其實也參與了私刑,但那時,我已經是另一位老闆--路易斯安納州副州長希拉姆·R·羅特的僱員了。
我的文員工作很是枯燥。我開始酗酒,以至於每晚都昏昏沉沉。也是在那個時候,我遇到了我的一名好朋友,文森特·奧斯卡。由於晚上經常能在這樣或那樣的酒館裡遇到彼此,我們就成為了朋友。他年長我幾歲,就著無數威士忌和香菸,他為我提供了寶貴的建議。
一年之後,隨著我對他的信任與日俱增,開始與他分享我的各種秘密。我和羅特先生的關係非常親密,儘管我們經常吵架。文森特似乎對這種關於分歧的故事非常感興趣,我很樂意與他分享這種故事--因為能讓自己仰慕的人給予關注,對我來說是一種快樂。
他很擔心我的健康問題,於是開始帶著我在森林裡散步,偶爾會練習一下槍法。我還記得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清醒時的樣子,他真正的身高讓我感到驚訝。散步漸漸地變成了遠足和狩獵,這不僅改善了我的身體狀況,還成為寶貴的實踐經驗。
我最後一次見到文森特的那天晚上,我們一直喝到天明。我當時在講述一個非常有趣的分歧,故事的主角還是那位羅特先生。他堅信太平洋與大西洋間的運河會穿過尼加拉瓜。我嚴厲地批評了他,我認為他的周圍還有更棘手的問題需要他去考慮,所謂的巴拿馬運河就是個錯誤。儘管如此,羅特先生還是沒有理會我的建議,於當天下午乘船去了尼加拉瓜,而我再次失業了。
我們在破曉時分離開了酒館。可能是酒精的緣故,在文森特離開的時候,他似乎分裂了,並最終同時消失在十幾條小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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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姆·R·羅特死在了尼加拉瓜,另一個人取代了他的副州長位置。我酩酊大醉地走在港口上,最後終於在一個名為薩姆森的人那裡找到了工作。就是我即將要講述的這份血腥、暴力的工作。雖然其與寫作相去甚遠,但我希望我能在將來的某個時候把我的冒險經歷作為連載故事寫出來。
通過薩姆森,我結識了另外一群年輕的獵人,一天,我們一起來到了位於勞森路的新監獄上層。先是一位朋友受到了一團昆蟲的襲擊,它們爬過他的臉,有的甚至溜進了他的嘴裡。他尖叫著,甚至沒有注意到背後升起的陰影。我們驚恐地看著那身影變大,然後突然將一把刀刃插入了他的肚子,奪走了他的性命。據我所知,這是變異刺客手下的第一個亡魂。
我們開始朝變異刺客射擊,但它似乎分成了三個,衝向我們中的下一個目標。其中一個朝我襲來,但被我一槍打中。它爆開了。我的嘴巴里滿是蟲子的四肢、胸腔和上顎,甲蟲爬過了我的呼吸道。等我將它們清理乾淨時,我看到又有一位朋友被變異刺客刺穿了肚子--它一個突進躲過了他的斧頭的最後一擊,然後一刀割開了他的喉嚨,霎時鮮血四濺。
然後我看到了怪物空洞的臉。我突然產生了一種感覺。那就是它似曾相識。
我向父親起誓,絕不讓這種事再次發生。絕不會再有戰友死去。我會用知識武裝獵人,增加他們的生存幾率。
正是那個時刻成就瞭如今的我。因為在那層空洞之下,我看到了文森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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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過去幾年寫的所有東西都看了一遍。我將我寒酸的住所翻了個底朝天,尋找每一片寫有文字的紙張,以及每一段被凝聚成文字的回憶。我拜訪過心理學家、化學家、甚至神秘學家,只要他們能幫助我回憶。我需要想起有關文森特的一切。
一張皺巴巴的紙條和對街上陌生人的不斷詢問幫助我來到了他的家。一個破爛不堪的閣樓,俯瞰著執行私刑的監獄。沒有任何傢俱。一股熟悉感再次襲來。當我走在街道上時,我才意識到我之前去過那裡。當年那個人就是在這條巷子裡消失的。我把所有相關的東西都寫在了紙上。
另一個問詢線索使我距離真相又近了一步。顯然,還有一位名叫格蘭頓的獵人見過那位變異刺客。我在沼澤的一處廢棄教堂裡找到了他,那裡位於狩獵場的深處。雖然他穿著黑色的衣服,衣服上掛著骨頭,但他的臉年輕而質樸。
變異刺客曾經襲擊過他,他們一直戰鬥到天明。在他用手中的Romero 擊中了刺客的胸腔後,它便後撤並逃跑了。我問他這件事發生在什麼地方。他笑了笑,指了指這座教堂。他在等它回來。
心神不寧的我返回了城市。將一切線索整理到一起之後,我對變異刺客有了大致的瞭解。不久之後,我將這個信息告訴了其他獵人。我已經做好了追殺它的準備。
但我卻沒能做到。我的戰友們阻止了我。他們承諾會將賞金分給我一部分。我提供的信息價值連城。但他們不允許我以身犯險。
他們希望我繼續研究這些怪物。為他們的狩獵指明方向。我不得不羞愧地說,我同意了。
這就是這本日記的起源,也是它之所以會到達您手的原因。
即使走在最明媚的陽光下,腳下也會一直有陰影存在。
哈羅德·布萊克的日記(來自裝甲怪怪物之書故事)
未標註日期
黑色皮革封套,手寫,6”x8.25
1/2
當我到達實驗室的時候,一個土耳其人正要離開。塔姆拉特接待看我,帶我穿過庭院,向我展示了一輛裝滿甲片的馬車。
塔姆拉特的文字之中有著歲月的沉重感,但他本人卻比我想象的年輕得多。我很快意識到他對自然科學知之甚少。
首先,物理實驗。這一切對塔姆拉特來說似乎都是新鮮的。小口徑子彈無法穿透最厚的部位,子彈產生的衝擊會被甲片吸收。稍大口徑的子彈則可以直接穿透。為了驗證威力的削減程度,我們為一隻死豬戴上了甲片。前兩槍的角度不好,射偏了,但第三次成功打穿了裝甲,並進入了死豬的體內。
這些甲片看起來如紙一般輕薄,類似幹在Healing-Waters教堂發現的巨型蟲繭。但它們的構成大不相同。這種材料更像甲殼質,常見於甲殼綱和昆蟲的外骨骼,以及魚類和兩棲動物的鱗片中。在微觀層面上,它們其實是纖維,就像鬍鬚一樣,會在未端相互融合,形成一個緻密的亞光表面。根本無法確定這些物質是否來源自人類體內。
第二天,我們醒來時發現甲片不見了。或者說,解體了。實驗室內布上了一層塵土。經過近距離觀察,我們發現有細小的黑色蛆蟲在這些顆粒中爬行、扭動和進食。
在罪行被發現之前,我們燒掉了房子,離開了阿爾及爾。塔姆拉特對於書架的燒燬感到悲傷,我們在碼頭處分道揚鑣。儘管如此,我們還是學到了關鍵性的一課。那就是不要把任何東西帶回城裡。
我讀過太多的傳說,深知人類不應該盜取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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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溫克勒博士啟程之前,我與他有過短暫的會面。他說調查毫無結果,裝甲怪不過是多了一層外骨骼的殭屍而已。我必須找到一個活體樣本。
好在它們的行為是可預測的。它們的外部組織非常堅硬,因此主要被用作保護者。我需要一些獵人為我提供幫助。但我缺少資金,而塔姆拉特正在為了書籍的損失終日借酒消愁。
伊莎貝拉同意了我的條件。她是一位中介,我相信她的協調能夠帶領我們走近裂縫。伊莎貝拉古怪地否認了自己先知的名號。被定義為神秘主義者或者巫毒教徒已經為她帶來了足夠多的麻煩了。幾乎沒有契約會被提供給黑人女性獵人,因為她們會受到來自兩方面的歧視,但她是我唯一能夠支付得起的獵人了。
我們很快找到了一隻裝甲怪,但無法控制它。霰彈槍轟掉了它的下肢,使它的動作變得遲緩,正是擊殺它的好時候。但是,其他獵人的到來使我們不得不放棄這個目標。
伊莎貝拉很快找到了第二個目標,並引誘它踩到了捕熊陷阱。伊麗莎白趁著它無法移動,準確地一槍擊中了它的頗骨,終結了它的生命。
雖然這個樣本才剛剛死去,但我們的時間有限。我們已經在這裡待了 40 分鐘了,如果在狩獵場待上一個小時以上,就只有死路一條。隨後我注意到,即使在它死後,它的甲殼質甲片仍在增長,至少長大了2英寸。
在胸腔深處出現了一個令人不安的異變。第三隻胳膊細長但是有力,正在長出只能用尖牙來形容的東西。雖然它彎曲且發育不完全,但切口顯示,它被強健的肌肉裹覆著。它還會繼續生長嗎?它的出現會賦予裝甲怪某種新的能力嗎?還是說是一箇中途丟失掉的東西存在過的證據?某種未充分利用的特長?
溫克勒博士的理論被證實是錯誤的。
菜因哈特·溫克勒博士的內容在殭屍怪物之書內
哈羅德·布萊克的日記(來自BerthierMle1892神射手步槍武器之書故事)
未註明日期
黑色皮革封套,手寫,6”x8.25”
1/1
我不記得我曾預見過這座房子將會出現在我面前,但就在回溯的過程中,一段記憶插入了我的腦海,那是一陣深刻而又強烈的預感。
房子裡並不安靜。每隔幾秒鐘,就會傳來一聲響亮的、有節奏的撞擊聲,緊接著則是金屬的丁零當啷聲。地面被火燒成了焦土,如果觀察得更仔細一點,會發現它已經被大量的血液染成了黑色。那血跡像蛇一樣蜿蜒在灰燼之中,召喚我穿過焦黑的前門。
我往後門走去。惡臭的氣味碾壓著我,如同一支由腐爛、感染和死亡組成的遊行車隊。隨著撞擊聲越來越響,我端起了手中的武器,然而眼前的場景讓我放下了步槍。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躺在嬰兒床上,想必已經死了好幾個星期。
它的臍帶從嬰兒床上湧流出來,在餐桌底下一路蔓延--那裡躺著兩具曾經是人的皮囊--最後連到了一個曾經是它母親的東西身上。那東西被人用刺刀插在牆上,腦袋往後咣咣地撞擊著牆面,散落在地板上的鍋碗盆被震得不住地搖晃。
它就這樣出現在我眼前,被這場看似不可能發生、令人無法理解的意外事件贈送給了我。一個完美的研究樣本。
這篇故事是在BerthierMle1892《傑德·歐文塔爾的日記》之後,傑德德日記最後打傷了一位帶著嬰兒德母親不知道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