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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轻时与妻子白金相遇在灯会后的晚上,她如所有人一样有着大好容貌,却不像一般人尽情展示,反而打心底多出了一份自卑,这是她的出身所导致的,她头发剪得整齐,得于她面容严肃,如果做出不符严肃身份的动作便显得呆板,也可以说是呆滞,总像一个不知道路的蜗牛。
黄昏低垂淹没,夜幕似乎将要降临,天空有零落的星星,像歌谣里那般眨着眼睛,我徒步走向足有十里地的灯会,足弓酸痛却因见到灯光而感到愉悦,大体是有了活着的感觉,风似乎也快活起来了,潇潇声像吹奏的笛响。穿越人群的我像违反命令的蚂蚁,满不自在,拥挤感达到了顶峰。
走步是一种本能,遵循走在道路上也是一种规律,打破规律更是人类生活里的诉求,灯会一般结束在深夜。不知是怎么回事,这一路程里我没有饿的感觉,内心里一直窃喜自己是因吃东西少,而将胃的诉求减少,于是义无反顾地走,走到深夜,人不知去处,面对地上洋洋洒洒的垃圾,同时想到自己凄凉的人生,整个氛围便在我的烘托下凄凉起来。
我肚子饿了,没错是肚子开始饿了,饿地剧烈,更出现了疼痛,见到地上滚落的酒瓶,想起自己凭借药物都没能将喝酒的毛病改掉,在外人看来那是愚蠢的酗酒,愚蠢至极般糟蹋自己的身体,可没有改变,我老老实实扶着周围装饰物,小心翼翼地从台阶下去,我似乎已经忘记了两顿饭,想着补充营养,肚子便急不可耐,发出几声叫唤,不知觉中让我能正常走下台阶。
草儿让风轻轻地吹,不一会我来到了一家餐厅,带着饥饿感进去,我随意叫唤便有回应,我匍匐身子头转向另一处,见到了同我一起在深夜里吃饭的白金。她的装扮有点宽松,红润着脸颊,像一朵花,掩住一点面颊,另只手喝着精巧的酒水,无奈压抑不住内心对酒水的欲望,有点起意,问她的酒水能否借我一杯。
她拿下遮掩的手,推过来一个杯子,然后细细地看着我。
“喏。”
我没有说话,拿起她身旁的酒水,无意间见与她对视,接着仓促喝下了一杯,尤为感谢她对我这种人无畏的施舍。
在后来,老板端来鸡肉串,我细细吃下,嘴里的酱汁与肉感连世界上最美味的碳烤源石虫都无法比拟。
回忆发展的始末,好像糊里糊涂的。
姑且到了深夜,传来不知名的蝉叫,这时我已经喝的昏头昏脑,总想做点什么,见店长回到里面,眼光便放在白金身上,她总让我感觉到莫名的熟悉,后来才知道她曾在卡西米尔附近活动,每日的偶遇见面在这时忘得精光,而她时常注视我喝酒的模样,不知是滑稽还是面容的笑料,她总弯着嘴。
后来离开这种地方,见此这样她也便离开,正巧与我同道,于是在黑夜的不明中行走了下去,可我冥冥中想起报纸上强奸女学生等糟糕事,总感觉以后会成为那糟糕的狗屎,身体便对女人开始抵触,白金见我这样奇怪,于是稍微靠近,询问了我的状况,我直言不讳,一五一十全部讲了出来。
她只是笑了笑。
“若是强奸,那人家庭的职责没有到位。”
“不应该是私欲吗?”
“管理不得当。”
“所以我算这种人吗?”
“哪方面。”
“比如深夜不回家,反而出去喝酒。”
“那我跟你是同一类了啊。”
“或许是真的。”
相遇是个巧合,那互相认同便是发展的结果,经历过这一红色的标记点,我回到暂时的出租屋,发现桌子上多出一封信,主要讲述了罗德岛的发展情况,无需我担心,然后过几天会有人会安排我去南边的山区游历一番,想到这里时我发出了笑声,去往偏僻的地方好几月明显是让我戒断药物与酒水。
在离开出租屋之前,偶尔与白金结伴回家,最后放肆享乐般的喝酒,从一家酒屋喝到另一家,每一口的酒都变得迷幻而坚定,我走进另一家,熟悉的光点,我来到灯会的那家店,我找到椅子坐下,拿出身上所剩无几的钞票,一如既往看向周围便发现了白金,她再次施舍了我,一顿饭与好多酒水钱。
她说盯了我好久,我看四处游荡,出出进进没有规律,每次进屋都能见我抱着酒杯喝,觉得奇怪于是跟来,能够跟来主要靠我与她微妙的关系。
再后来,我老老实实去戒酒戒药,不过因过夜喝酒错过了一次班车,于是在家无聊等待第二天的到来,可家里干净的像浴室里的地面,而我自己受不了这种孤独感,便一个人走路,走到哪里是哪里,然后在我常来的酒屋见到了白金。
走在一起像照顾周全的侣人。
我的脑子清晰,因为能看清天空,她递给我一块糖果,现在我常揣在口袋里的类型。
“如果我戒酒了,你能嫁给我吗?”我开了一句玩笑,但这是唯一成真的。
路途遥远,乘坐班车,来到荒郊野岭,见到了白金,那地方好像是她的家。
再后她成为我的妻子,在登记处草率拍了照片,并无婚礼举行。
在战争前夕我与妻子开了一家酒屋,食材与酒水依靠在亲戚之手,平日里喝酒的经验派上了用场,比对家对面我常来的,然后匆匆跑到有设计经验的朋友家敲门,为寻求一点见解,没有停歇的东拼西凑下样貌逐渐成型。其他方面先是花钱请了招待客人的服务员,再是有独道配方的厨师。
营业前一夜,回家摆上酒菜庆祝开业。
心知肚明是第一次开店,老天帮助了我,仅运营了几个月,店铺便回本。每天早起备好新鲜的食材,运到后厨处理,酒水等物品在妻子的操劳下有足够的供求,这些完事以后我一般会坐在门前看太阳来临前的景色,每天都是这样,成了一种习惯,不知不觉中给自己多出了烟酒的开销,可却喝的谨慎。
傍晚人流正常,运气好的话会拥满人,疲惫的中年人比较常见,这时我通常在后厨帮忙,时间在慢慢地流动,月亮圆润无比,大概快到了深夜,客人渐渐走去,妻子身着白色的长裙坐在高椅上,身体蜷伏在桌子上,眼睛经常睁眼观察我。
那天的月亮披上了阴霾,始终蒙蔽在里面,周围尘土不自在的滚动,似刮起了风,呼啸声总能听见,而门口的铃铛一直在晃荡,唯独屋内的光亮能吸引蚊虫,因妻子点上了驱蚊水,舒适许多。
铃铛没了晃动规律,并突然整齐的升起降落,一名身穿黑色格子衣的男子公然进入,有点低垂头,头发像是刚刚剪齐的,带有光泽,我忘了应该欢迎礼仪,而他打破了本应和谐的环境,走到我的面前,看了一眼我在休息的妻子,然后意外将酒钱放在高他一头的台上,我看着那好几张的钞票,若消费余下的酒是绰绰有余。我看向后柜里所剩无几的酒水,便逐一按着顺序取来,男人用手敲打桌台,我慢慢将酒倒在杯子里,此时我神经有点疲惫,眼睛有点不清,稍贵的酒洒出了一点,他竟毫不避讳拿出手指头沾一下舔舐干净然后将酒一口气喝了下去,我轻轻地道歉,他回应了我一番不必在意,在眼里状况令我难堪便把酒水放到一边,索性让他喝个足够。可能是男人动作过大,碰到周围特殊的铁质碗筷,于是我妻子从半睡半醒的状态中起来,悄悄起身跑到我的身边坐下,看着这个男人一杯又一杯的喝酒,并无同伴。
莫约过了十分钟,我领略到他如女人娇艳的容貌,虽一句不发,可下肚的比啤酒与清酒已经有两瓶多,为留给他点空间,我去一旁帮他烤熟鸡肉串,只因刚才的钱款过于宽厚,他见我这样欣然接受,但我看见钟表的时间,已经将要十二点,屋子里仍漂流着花香与肉香,门口出现另外的脚步,是一名女子,模样特殊。穿着与妻子相同的长裙,不过上面有浅浅的粉色,在我眼中这为女人增添了几分可爱,我代替了服务员迎接她,她同样迎合了我的话,便坐到那男人身边,然后依偎在他身上,男人将精致的酒杯抵到她的嘴唇,慢慢喝下,两人使用同个酒杯,我不免想起厨房食材交叉感染的可能,或是两人如此的亲密触动了我对妻子那甚微的想法。
白金端来冰凉的清酒,我过去检查冰柜,空空如也。
月亮旁的阴霾散去,两人走了,我将清酒瓶子收起,妻子将酒根逐一倒出,掩面喝下,余下在我嘴里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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