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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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se 4:0 黃金肢解
曠古憤懣!
看那邪魔帝王的怒浪滔天,盤踞天地萬年之久。看那遠古的金色肢解:那是泰西貝斯的隕落,那是一個時代的終結。
我們的黑色的戰月撞擊著天空中的流銀天穹與閃爍星網,伴隨著它們的轟擊,我們就像奏響骷髏鼓一般敲打泰西貝斯的世界。在那個被轟擊敲打的世界裡,尚且年幼的泰西貝斯太陽金烏蜷縮著身體,還未出生便已死去。
在他的王座世界中,帝王歐瑞克斯踱步十次。
君王一步,戰爭祭司克拉格霍爾將那被詛咒的瘟疫灑向泰西貝斯每一處角落。
君王二步,泰西貝斯解放戰甲與星艦向邪魔的戰月發起反攻。
君王三步,克拉格霍爾親臨戰場,它讓反抗歸為虛無,它用火焰描繪虛空,它讓灰燼鹽化大地。
君王四步,雙生騎士門古爾與克拉阿杜前往金烏之橋阻擊泰西貝斯,他們雙人站立於此,泰西貝斯十年不得前進半步。
君王五步,泰西貝斯的帝皇金烏回到了她的金烏之橋,僅需一爪,我們的戰月便被切開,我們的戰士盡數殞命。
君王六步,歐瑞克斯降下誡言,帝王金烏,聽我一言,我將在我的石板之上,向你描繪那終焉的真理。而他單手化拳,黑炎纏繞,他在現實撕開一道裂口,那裂口便將金烏吞噬。
Aiat!這是隻有歐瑞克斯知曉的帝王之力,那奪魂的力量。
君王七步,那已至完美的金烏從裂口中返回,她將雙翼環繞泰西貝斯的世界。自此之後,泰族再無新生。她已至完美,只因完美之物皆聽從於歐瑞克斯的意志。
君王八步,泰西貝斯絕望高呼,聽著,你這腐爛環繞的汙穢之物,你們為何嗜血殘殺?我們編織出了閃爍星網與流銀天穹。我們在此繁衍生息。我們即是美好之物。我們衣著雍容華麗。我們美食名揚四海。只需她的一根羽毛,便可讓眾神歡愉無限。
君王九步,歐瑞克斯再降誡言,那美麗的仲裁者才是唯一真神,那決定事物是否能夠繼續存在的權力,那決定何物存在何物不存的力量。這才是你們的真神,而那仲裁者從不需要歡愉。
君王十步,泰西貝斯湮滅於世。
而君王昭告眾人,聽著,我的至親骨肉們,你知道我們做了什麼嗎?我們已經征戰至深淵邊緣,當我呼喚深淵,它朝我竊竊耳語,引導我們飛往何方。它說,我們已行至邊界,而我們要做的便是進入它的懷抱。
我將繼續前行,獲得與它交流的機會。
Verse 4:1 戰浪滔天
歐瑞克斯進入了他的王座世界。他正向深淵前進,每踏出一步,他便低聲誦讀石板內容,隨著他的低聲頌唱,他腳下的虛無也凝結如巨石一般堅固。
他建造了一座祭壇,並在其上放置了一隻還未出世的蟲瘤。他向深淵發出了呼喚:
我在天空之上看到了您的身影,您就是那勇武殺伐吞噬一切的巨浪,而現在,我請求您降臨到這我為您準備好的聖器之中。
於是黑暗自深淵中降臨人世。
Verse 4:2 堂哉皇哉
歐瑞克斯,我的君王。我的朋友。放鬆。讓自己平靜下來。脫下你的盔甲,放下你的利刃。活動活動你那沉重的肩膀,讓你那緊繃的神經舒緩下來,這是一塊充滿生命與和平的地方。
我們在物質世界征戰,只是為了探尋一個簡單卻本源的真理奧義,一個諸如我能不能把你從這個世界上抹殺?我能不能把你的世界徹底毀滅?這樣的答案。告訴我你的想法。因為如果我不去問他人這個問題,那麼就會有人來向我詢問這個問題的答案。
於是他們便將我們稱之為邪惡。呵,邪惡!邪惡的本義是你無法適應這個社會,而我們便是適應本身,他們要來適應我們的規則才對。
哦,歐瑞克斯,我們該如何向世人解釋這條真理?支撐起這個世界的律法,並不是他們口中所謂的友誼與和平;而是所謂的共同利益與不擇手段的勝利。宇宙是由毀滅,滅絕所驅動的,是由摧毀數千個世界的伽馬射線暴所驅動的,是由那些吞噬新生恆星的嚎叫奇點所驅動的。而倘若生命想要存活下去,任何事物想要存活至世界的終焉,那他所以需要依靠的不是對外人笑臉相迎,而是刀劍相向;他不會在那柔軟的溫柔鄉醉生夢死,而是在殘酷的地獄中艱難求生;他不會在那人造天堂的腐爛泥沼中逐漸沉底,而是會在冷酷的真理之中自我驗證,那位究極的仲裁者,那唯一的裁決真理那永不改變的力量來源——不惜任何代價,活下去。將那些他們稱之為“文明”的謊言與企圖讓你停止戰鬥腳步的計謀層層剝離之後,呈現在你眼前的,便是那美麗的終焉之形。
萬物的命運都是以此決定的,在碰撞中的兩股實體互相檢驗,勝者乃存。世界就是這樣變化的:兩種生命形式相遇,互相開戰,交換他們的文化與技術,互相競爭,而在這樣做的過程中,他們互相祈願自己有繼續活在這個世界的權力,而不是歸為虛無。宇宙便是用這樣的方式來探尋自己的終焉。
這是雄偉莊嚴之事,這是世間不可異議的唯一真實。
這便是我。
Verse 4:3 帝王的夢
我在鋨之王庭的道路上走著。我正準備去星象宮與我的父親交談一番。然後我似乎聽到了,好吧我確實聽到了一些噪音,於是我扭頭往後看。我的妹妹們在我的後邊,她們這會正在,她們正在破壞道路!她們的手裡拿著巨大的寶劍,那種只在劊子手的手裡出現的寶劍,她們把寶劍插進路面之中,然後將它甩飛到天上去。在那飛起來的石頭之上,刻著許多密密麻麻的文字。那是某種記錄信息的石板嗎?我再低頭看去,只見那被撕開覆蓋的地面泥土中,蛆蟲翻騰。
我必須在她們追上我之前逃到星象宮去,於是我便開始往前跑,但是我甚至還來得及邁出第一步便有什麼人絆住了我的腳,是我的父親,是他把我絆倒在地。他抓住了我的角,然後將我頭朝下用力摔在地上。這一下實在是太痛了,我滿臉是泥,因為疼痛止不住的反胃,有一瞬間我甚至覺得我要把我體內的蠕蟲吐出來了。
“你總是這樣,為什麼你還沒有準備好,”父親發出了這樣的疑問。我抬頭看向他,他戴著可以直視強光的護目鏡,那是在觀測雷暴與海火時所用來保護視力的。而我此時的窘迫倒映在他三隻眼睛中。“你難道不知道她們有多嫉妒你嗎?你難道不知道三姊妹中只有你才能夠進入星象宮與我交談嗎?是你在裝傻還是真的太天真了,你難道覺得她們只會默默的嫉妒你嗎??”
我的眼淚不爭氣的從眼眶中流了出來,從涓涓細流很快就升級成為奔湧的瀑布,我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就像我剛出生兩天時那樣。然後我一邊哭一邊說道,父親,我覺得你應該是我的朋友,我覺得我在這裡會很安全。但是回應我的卻是他的拳頭,我忽然意識到他在嘲笑我,嘲笑我這樣的相信他,我憑什麼認為這裡很安全?他掐著我的脖子把我拎了起來,我看到他的手中有一個冒著黑色火焰的小太陽,而下一秒那個太陽被他塞進了我的嘴裡。
我可以在他護目鏡的倒影中看清我的下顎,三顆鏡片反射出同樣的內容,而我只覺得有無數顆牙齒在看著我。
於是我開始吃我的父親。我抓住他,然後咬下來一大塊肉,我吃掉了他的腿我吃掉了他的胳膊我吃掉了他的護目鏡我吃掉了他的眼球我吃掉了他我吃掉了他我吃掉了......然後他說,太棒了,太棒了!這才是宏偉正確的宇宙真理!
我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但是我的妹妹還在摧毀我來時的路,我不知道該怎麼回去了。
Verse 4:4 知之美甚
有時候我在想如果我是一個虛無主義者,這個世界會朝著怎樣的方向發展。
我這一路上,除了征戰殺伐以外做的事情少之又少。所以世界這樣評判我們:假如這這個族群沒有出現那該死的歐瑞克斯與那可惡的邪魔族,我們本來可以成為更加和平更加美好的文明。而現在我們的腦袋裡除了死亡什麼都沒有。
想要製作出一個完美的事物,首先要保證的就是它不會被外界所破壞。而檢驗這種性質的唯一方法,就是去破壞所有能夠破壞這件事物的東西。
宇宙是在死亡的基礎之上運行的,能認識這條真理讓我感到非常高興。還有更多的美好等待著我去知曉。
但我似乎迷失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我覺得我的兩個妹妹正在嘗試偷走我的毀滅石板。她們肯定在我和深淵交流的時候悄悄偷走邪劍法則下那流向我的貢品能量。我是如此的深愛著她們。再也沒有人可以做到這般狡詐與勇武。再也沒有人可以像他們那樣給我這份禮物。
有一次,在很久之前,我在她的戰月上殺了西烏阿拉斯,而她企圖引爆整個戰月來和我同歸於盡。在那毀天滅地般的轟鳴與火焰映襯之下,她笑得很開心,我也是。那是一整個戰月,那可是一整個戰月!好好的一艘戰月就那樣被浪費了,但是這也教會了我如何在爆炸燬滅的星球中保護自己,這則知識在之後與艾丘敏的戰鬥中派上了很大的用場。
我愛著西烏阿拉斯,這感情甚至超過了月亮對潮水的引力。所以我會殺了她。一遍又一遍,直到永遠。
當我從深淵歸來,返回到我的王座世界之時,我會誕下我的子嗣。我需要我的孩子們。
至親手足,相愛相殺。
Verse 4:5 此愛為戰
西烏於歐瑞克斯之上—
歐瑞克斯之手足—
西烏阿拉斯之言—
背叛。我們已於深淵之中將歐瑞克斯放逐。這是我們作為邪魔族君王所必須要做之事,彼此開戰,以此來根除我們的弱點來讓自身的刀刃變得更加鋒利。
義務。有一次,我讓我的哥哥將我性命取走,讓他得以藉助邪劍守則的力量去對抗蟲神Akka。這讓我在我的王座世界中陷入沈眠。但我那獲得力量的哥哥與艾丘敏展開了戰鬥,他在戰場之上用刀鋒描繪出了我的身形,我便復活於現實世界,因為我即是戰爭
復甦。薩瓦圖恩與我共同合謀,企圖讓在歐瑞克斯遠征之時永遠停留在那。但我心底相信與歐瑞克斯的戰鬥會讓自己變得更強。因此我偷偷將他的身形跡象刻了下來。
帝王歐瑞克斯的形象。
當歐瑞克斯看向你時,你會覺得一旦他的視線離開,你便會灰飛煙滅。
歐瑞克斯頭顱之上的骨質王冠甚至比常人的臂展還要更長。在他的一生中,思索的光點從一側移動到另外一側。我用我的血在他的王冠之上畫了一條線,這樣他就會永遠將我銘記。
歐瑞克斯的每顆獠牙都如手指一般精密,如雙眼一般敏銳。
儘管我們生在宇宙底層,甚至祖先的遺訓都是向下深掘,但帝王生出了雙翼。那莽原野火般的光芒將他的身形點亮。他已然脫離了受訓者的行列,轉變為一名教導之人。
歐瑞克斯的身體充滿了力量。他的肌肉與筋骨宛如他的子嗣一般強壯,而那些子嗣便是他力量的源泉。
歐瑞克斯身著一件由神袛製成的蟲綢外衣。
他的聲音可以讓互不相等的兩個數字畫上等號。
我的兄長歐瑞克斯是我所知的最為勇猛之人。在基本位面之上,他瞭解到我們是宇宙的獵物,是最為絕望與脆弱的生命。他深思熟慮,小心尋找我們這弱小生命的生存之路。他做到了,他讓我們變得更加強大,他將帶領我們行至永恆。
我的兄長歐瑞克斯如此深愛著我,而這種愛,便是戰爭。
Verse 4:6 希望噬者
歡迎你,我的孩子,汝名克洛塔。
我為了你的誕生,從地獄殺出了一條血路。我與那背叛我的姐妹爭鬥,我與Akka殘餘的屍群開戰,我奪回了我自己的王座世界,那被纂奪的高維戰爭之所。我的薩瓦圖恩拔刀,削弱了她的什一貢品,這樣她再也不會擁有那足以挑戰我的實力;我將西烏阿拉斯戲耍,在她的什一貢品中下毒,這樣她再也無法嘗試奪走我的深淵石板;我將我自身的血統精心排列,以便讓我成為邪魔族中最為偉大的存在,在確保一切安全之後,我找到了一位蟲母來為我誕下子嗣。
而那之中便有你的存在。
生活是一座巨大的鬥獸場,你生來便身處其中。為了生存你必須要在我的王座世界中殺出一片屬於你的領地。而我不會在這之中給予你任何幫助......除了這個,你的第一把劍,和我為你準備的姓名。
我們與那名為希望的虛假存在戰鬥,克洛塔。我們追趕著一位名為旅行者的神袛,一個誘騙年幼小生命為他搭建居所的販賣之神。那些生物口中的堅固房屋在我們面前不過紙板。但這其實是那虛假的神設下的陷阱,讓年輕的生命遠離鋒刃與尖牙,而這二者正是生存的工具與提升自身的手段。
只有旅行者被消滅,宇宙才能獲得解放,通過殘酷的競爭,讓世界構成那完美的終焉之型,那個不需要任何依靠便能存在的形態。
這就是你的名字克洛塔的由來,它的意思是希望吞噬者。
我曾立下一句誓言,我的兒子克洛塔,那是對那可憐的陶克斯立下的血誓。這則血誓我不會傳承予你,這是隻屬於我的,你的父親所肩負的重擔。
來吧,在你的叔叔阿姨們面前亮個相吧。
Verse 4:7 塑形:頂點
看看!
你已經長這麼大了,我的女兒,你已經成為了一名巫師。我離開了這麼久嗎?你現在的名字是伊爾阿努克,而你那智慧的光輝甚至讓薩瓦圖恩都對你嫉妒不已。你編撰了十一條公理用於描述我們的王座世界。而你向世界宣佈,你將抹殺這些公理的其中一條,宛如那已死蟲神Akka抹殺真理那般,而你這取代Akka一般的行為,會讓你成為一個像我一樣的神明。
如果你嘗試這樣做,我可能會殺了你,或者為你鼓掌,乾的漂亮我的女兒。我會用這樣的方式來為你慶祝。
還有你,伊爾哈拉克,你也成為了一名巫師,就像雙生子一般。當我和西烏阿拉斯在一起時,她向我抱怨你創作了一首歌謠,而後在她的王座世界中頌唱,殺死了所有聽到歌謠的生物,而且再也無法復活。或許我們可以用歌謠替代那些劍與炸彈?
你為我做了什麼禮物?這是一顆形似死亡的尖牙!我會將它牢牢放入口中。你為我寫下了什麼語句?這是尼查思想船的航圖!我會追蹤她的航向。
我將一隻幼蟲一分為二。它並未因此而死去,兩份一分為二的蟲體發育成了你們。我的劍刃被人稱為意願破碎者,但它永遠不會傷害你們分毫。
Verse 4:8 分割死亡
一天,歐瑞克斯決定生出新的雙翼。當他與他體內的蠕蟲進行搏鬥之時,他發現自己的兩位女兒在一條現實裂口之前奄奄一息。
”你們在做什麼呢,我的女兒們?“他向兩個女兒發問。他擔心伊爾哈拉克與伊爾阿努克正在嘗試前往深淵,前往那個毀滅石板只允許歐瑞克斯入內的深淵之所。
”我們正在死著玩呢,父親“兩位女兒同聲說道。”我們想儘可能多的體驗瀕死的感受。“
”我的女兒多麼可愛。“歐瑞克斯抖了抖他新生的翅膀。”但是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我們提出了一種方法,這種方法可以讓上升的靈魂經過分離與重新整個進入一個同義且自治的死亡空間中,我們暫且將這種發現稱之為超靈。超靈可以存儲在王座世界之中,作為一種增強範圍內生物死亡韌性的裝置。另一方面,還可以用超靈來增加死歌的威力,使我們更接近一種普遍且有效的非因果死亡衝動。“
歐瑞克斯揮舞了一下他的劍刃。”用我能聽的懂得語言來說明,或者你們也可以選擇讓我拿你們兩個去喂Eir“
”如果我們能將死亡剝離我們的身體,並將它們隱藏起來,那我們會變得更難被殺死。“
歐瑞克斯在這之後去見了他的兒子克洛塔。”去和你的妹妹們多待一會,“他這樣說道。”你能從他們那學到謀略。“
但當歐瑞克斯前往深淵去摧毀一個遠古時期的堡壘世界之時,克洛塔與他的妹妹們密謀探尋族群自身的秘密。”我也會用裂口來做實驗。“克洛塔說道,他用他的劍向現實世界切開了一個新的裂口,裂口通向著一個全新的空間,在那他認為可以獲得一種秘密的力量。
而一種被稱為Vex的機器從那裂口中湧出,他們入侵了歐瑞克斯的王座世界。
Verse 4:9 睜眼:入內
Vex的機械關節嘎嘎作響,它們正在王座世界內建造一個巨大的麻煩。起初它們建造出的裝置完全無法成型,因為它們完全不瞭解王座世界中的邪劍守則,那是奪魂之王在他的王座世界中定下的法則。而這樣的法則讓它們感到無比困惑。
“我會將它們與我們的世界分開,”克洛塔說道,但與此同時,Vex用它們的儀式創造出了一個更加優秀的思維核心,它們稱它為刀鋒變換——奎利亞。而奎利亞推理出了邪劍守則。
我要殺掉所有生物,奎利亞是這樣理解的。這樣我就會變得無比強大。
克洛塔在王座世界中斬開的裂口中湧出了Vex戰士,它們黃銅色的機甲顯得無比巨大。克洛塔跳上前去與它們戰鬥,但回應他的卻是Vex的超時空傳送。那些戰士躲開了克洛塔,它們擊殺了2000名歐瑞克斯的侍從,以及一萬名歐瑞克斯的薩爾。很快,Vex的戰士們就憑藉著這樣的手段在王座世界中奪得了一席之地。
“出來與我一起,我的姐姐,”伊爾哈拉克呼喚著他的孿生姐姐,“我們需要你。”於是伊爾阿努克從王座世界的天空中摘下了一顆劍星。巫師姐妹一起用那顆劍星製作出了一座毀滅圖騰,它們用這個摧毀著王座世界中的vex。
“把那裂口關上,克洛塔。”阿努克向克洛塔發出了命令。“我們發現了一個毀滅他們的方法,但這需要先讓他們停止在王座世界內構建裝置。我們不能讓他們在建造麻煩了。”
但奎利亞已經進入了王座世界,並建造了一個要塞來保證vex可以源源不斷的湧向王座世界。奎利亞的終極目標是利用歐瑞克斯王座世界中那超越因果的律法來成為神一般的存在,因此它發動了一系列的測試性入侵行動。
克洛塔和他的妹妹們在王座世界中花了幾百年來與vex戰鬥,當vex入侵王座世界時,他們被兄妹三人輕鬆消滅,但當邪魔族部隊前往vex的世界企圖關閉傳送門時,他們失去了太多王座所提供的力量,只能退回自己的世界。
“父親會吃掉我們的靈魂的。”哈拉克嘆了口氣。
奎利亞捕獲了一些邪魔族幼蟲並對它們展開了實驗。沒過多久它就從這些幼蟲中領悟出了那極具宗教性的法則,通過對蠕蟲的崇拜,奎利亞瞭解到它可以通過這種崇拜對現實世界產生一些輕微的影響。作為Vex這種極為高效的機器種族,奎利亞製造了一個祭司,並在它以及它所有下位Vex的潛意識中都植入了崇拜了概念。在這之後它開始捕獲與殺死一些危險生物,企圖用這種方式來引導自身成為邪魔族神格之一。而出於一些Vex種族的原因,奎利亞從未將蠕蟲加入到它的思維液體中。
薩瓦圖恩笑得很開心,因為就是她悄悄引導克洛塔劈開了裂口。
而這種混亂引起了蠕蟲之神的注意。歐瑞克斯,Eir發出了低語,把你的房間收拾乾淨。
Verse 4:10 終焉君王
歐瑞克斯衝回了王座世界,在閱讀了毀滅石板之上的內容之後。他將Vex投入了裂口之中,藉助深淵的力量將它們控制。這樣那些被奪魂的Vex就會與正常的Vex兵戈相向。奎利亞對此制定了一系列的戰術,但無論什麼戰術,都無法阻止奪魂之王對Vex的傀儡化。於是所有闖入王座世界的Vex便被他悉數消滅。
歐瑞克斯看著王座世界中Vex的殘餘軀體,他覺得他可以去學習一些像Vex這種種族充分利用的幾何學知識。這將是他通向完美之型的一條道路。但首先,他要去懲罰一些不完美的事物。
“我的兒子,”他如此說道,“這是對你的懲罰,名揚四海地回來,或者岌岌無名的死去!”他抓住了克洛塔的一條腿,然後將他扔進了Vex打開的那扇門中。
克洛塔抵擋住了歷史的塵埃,成為了一名傳奇般的惡魔。在他剛被流放的幾個世紀,他經常放過一些落入他手中的生物,向他們宣洩他對他父親的不滿與抗議。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他逐漸變得更加強大,他開始理解歐瑞克斯的所作所為,在此之後,凡是他所遊歷過的地方,都修築起了歐瑞克斯神廟。
而在懲罰完克洛塔之後,歐瑞克斯開始對Vex的存在產生了思考。“我遇到了有價值的對手,”他低語道。“他們想要永久存在,就像我所做的一樣,但我無法理解它們存在的方式。”
聽到這裡,他體內的蠕蟲便開始咀嚼他的本源,因為蠕蟲知道他一定會弄明白的。
他在現實世界呼喚薩瓦圖恩。而後者告訴他Vex永不疲倦的去理解世間的一切事物,因此它們就可以為宇宙的每一種最終形態都建立一個勝利的基礎。
“那我就必須做的比他們更好。”歐瑞克斯說道,“如果它們想為每種終局都建立一座王國,那我便會成為那所有終焉的唯一君王。無論深淵前往何處,我都會是他最忠實的追隨者,並忠實地記錄下它的力量。讓我們創造一篇記錄世界墳墓的目錄,因為這將是我們通往勝利的必勝航圖。”
歐瑞克斯知道,所有的生命都可以被描述為各種不同樣式的元胞自動機,但那些窺見深淵與星辰本質的生命除外,它們會逃出因果。
出於對她哥哥的愛,那種想要殺死他的想法一樣的愛,薩瓦圖恩向西烏洩露了一個秘密——’聽著,西烏,歐瑞克斯的王座世界已經被撕開了一道裂口,而你可以從那裡向他發起攻擊。‘西烏聽取了姐姐的意見,並在那裡策劃了一場伏擊。
但歐瑞克斯是如此的富有謀略。奪魂之王在他的王庭,那個被稱為至高戰爭的王座世界中宣言,“我的王座世界容易受到攻擊。我要將它移動到新的地方。”
‘我們要將王座世界移動至何處?’世界渲染者卡古爾向帝王發出了疑問。
“移動至一艘強大的無畏艦之中,”歐瑞克斯說道“我將把我輝煌的心靈宇宙保存在一艘無比強大的戰艦之中。”
Verse 4:11 無畏艦
為了製造他的戰艦,歐瑞克斯將已死蟲神Akka的一塊碎片取下精心雕琢,蟲神雖然已死,但它的軀體仍然存在於世間。他偷走了西烏阿拉斯的一把鍛錘與薩瓦圖恩的一把解剖刀,他要用這些工具為他的戰艦打造出致命的裝甲。
在歐瑞克斯建造著他的無畏艦的同時,他將它的王座世界內外反轉,這樣便能讓他的上維宇宙流入無畏艦所在的現實空間。這樣他的王座便與他的戰艦融為一體。無畏艦存在於歐瑞克斯王座之內,但歐瑞克斯王座本身就是無畏艦。Aiat!
而完成這樣的壯舉,需要毀滅石板上的詩篇。整個王庭的生命都在幫助歐瑞克斯的王座世界內外翻轉。這是一個充滿歡樂與暴力的日子,歐瑞克斯的子嗣們都將這個節日稱為翻轉日,他們會將所有事物內外翻轉,用於慶祝歐瑞克斯這一壯舉。
歐瑞克斯誡言,
吾之王庭,現形宇宙
為我集貢,歸置此船。
當吾呼喚,獻禮於庭。
吾將遠遊—[我是隱秘女皇薩瓦圖恩]
戰爭為航—[我在此為你留下警示]
指向深淵—[書中所講,皆是謊言!]
現在,歐瑞克斯再也不用擔心他的王座世界遭到入侵了,因為它獲得了機動的能力。
歐瑞克斯攻擊了哈蒙尼族的無敵艦隊,後者的職責是守衛一艘名為尼查思想船的星際船隻。當無敵艦隊將無畏艦團團包圍之時,歐瑞克斯將他的利刃刺入船身,使用出了深淵的力量(以及他兩位女兒那所構築的精密裝置)將他的王座世界推向純粹的現實。
在無限自信加持的憤怒之下,歐瑞克斯從王座世界中釋放出了一顆如雞蛋般大小的光斑,而光斑在進入物質宇宙中不斷膨脹,宛如一顆幽靈般的星球,所過之處哈蒙尼族的無敵艦隊悉數化為齏粉。甚至無法留下一句遺言。
歐瑞克斯想要在尼查思想船中找到那被旅者賜福的星之桅杆,歐瑞克斯渴望將它吞噬。
但思想船是個陷阱,處在船身中央的,是刀鋒變換,奎利亞。
Verse 4:11 注:這裡的哈蒙尼族跟以前那個亞蒙尼族不是一個種族,這個的原文是Harmonious,亞蒙尼族是 Ammonite,在此做一下說明。
本文內容來源於《Destiny Grimoire Anthology》--Chapter 1《A Book Of Sorrow》(由於黑盒編輯沒有斜體在此用中文書名符號標識)若想去閱讀原文請移步至相關網站購買,本文由小黑盒用戶Geneva獨立翻譯,轉載請註明,若有爭議請與我聯繫,感謝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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