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她那辟穀,實在不由人不愛。她已經有二十多歲了,而那渾圓的臀,還同十二三歲的小女孩的臀一樣。我也曾為她穿過絲襪,所以她那肥嫩皙白,腚尖很軟,臀圍很寬的肉臀,時常要作我的幻想的中心。從這一對臀,我能夠想出許多離奇的夢境來。譬如在吃飯的時候,我一見了粉白糯潤的香稻米飯,就會聯想到她那辟穀上去。“萬一這碗裡,”我想,“萬一這碗裡盛著的,是她那軟臀,那麼我這樣的在這裡咀吮,她必要感到一種奇怪的癢痛。假如她橫躺著身體,把這一肉臀撅出來任我咀吮的時候,從她那兩條很曲的口唇線裡,必要發出許多真不真假不假的喊聲來。或者轉起身來,也許狠命的在頭上打我一下的……”我一想到此地飯就要多吃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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