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槍背後的故事》:兩把手炮,一段恩仇(遺言)


3樓貓 發佈時間:2022-03-28 13:54:44 作者:槍匠大反派 Language


《那些槍背後的故事》:兩把手炮,一段恩仇(遺言)-第0張


前言

槍是我們遊戲裡永遠的夥伴,在《命學》研究的領域裡,除了主線的劇情外,在裝備,槍的身上,其實也隱藏著很多的,很棒的故事。今天,我們來講其中的兩把。

在上一篇中,我們已經講述了面向黑暗的那把槍——荊棘,正直偉大的泰坦拉齊爾·阿茲爾,對未來的恐懼和迷茫使他被女巫欺騙,墮入了黑暗,在荊棘的腐蝕下,德瑞捷·侑開始變得飢餓,他就想一個行屍走肉一般,與其說他是在黑暗中新生,不如說他有點像被蠕蟲寄生的薩瓦圖恩,這也致使他不得不用手中的荊棘去獵殺和捕食光明,即復生者,我們的故事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開始的。

在一個荒蕪的“西部小鎮”上,那是一對命中註定的父子相遇,復仇之路無邊無際,飽受黑暗的靈魂也終將得到一個救贖。

接下來,讓我們來講述,兩個人“遺言”的故事。

注:以下相關內容來源於網絡查找,遊戲本身內容等,如有異議一切以官方劇情內容為主。

從一開始的《天命2》特別篇:荊棘與遺言(下)

駿·馬爾福與他的救贖

Ø身為一名獵人,最重要的是自由,獨立。你看起來像是個術士,所以你不會懂的。別把這事兒詩意化,我們也不是獨行的,獨立,並不意味著獨行。-《塔魯拉·和風》

《那些槍背後的故事》:兩把手炮,一段恩仇(遺言)-第1張

這是一個在鋼鐵領主的年代稍晚一些的時代,聖城已經被發現和擁有了初步的規模和建立,鋼鐵領主尚在,六線戰役尚未開始,人類還在這樣一箇舊時代與新時代的夾縫裡生存。

有的人聽說了旅行者被發現的事蹟,他們跟隨者朝聖的大部隊前行,在護光者的保護下抵達聖城周邊。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如此的幸運,距離,物資都是大問題,當然,最主要的還是——長期的困苦生活,黑暗時代的苟且偷生,已經磨平了一部分人的信仰,和希望。故事,就在這樣一個沒有希望的小鎮:“帕拉蒙(plamon)”講起。

沒人知道帕拉蒙是哪兒來的,我們不妨根據我們現有的,瞭解的時代背景來猜測一下,帕拉蒙的由來和它的大概地理位置。

那些還沒能接受到鋼鐵領主保護的人,那些還沒能聽說旅行者出現的人,那些沒有遇上朝聖大部隊的人,那些沒有被軍閥統治或者從軍閥那兒逃出來的人們。他們能去哪兒呢?無非走走停停罷了,但人總是群居動物,不管怎麼樣,很少有普通的老百姓能一個人生存下來的,慢慢的自然就有人聚集起來,為了生存而一同努力。自然而的,帕拉蒙小鎮就這樣建立起來了。

至於地理位置,由主角親口敘述:“我們定居在延伸地平線延伸範圍的中心。森林繁茂,山脈高聳。那裡的冬天很冷,森林和高山將我們與世隔絕。”

第一,這是個經典西部復仇故事,第二,男主角是個人類黑人,第三,幾乎沒有復生者,那麼我們可以由此推斷,這裡距離俄羅斯非常遠,只有少數機靈逛大街逛過來了,那我們就認為它是在美國西部的森林裡應該也沒啥大問題。

好了,閒話就到這裡,帕拉蒙是一個沒有希望的小鎮,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就算鎮子上的人們避開了軍閥的統治,也沒能逃過人性惡帶來的壓迫——小鎮的鎮長名為洛肯(Loken),是個獨裁者。

洛肯並非一開始就是獨裁者,期初,他來到小鎮,為小鎮的居民們打擊附近墮落者的勢力,保護鎮子的安全,久而久之,鎮上的人開始擁戴他作為鎮長。但擁有了權力和力量的洛肯開始迅速腐敗,在帕拉蒙隻手遮天。

就像大家在各種西部電影裡看的一樣,他也豢養了一批打手,控制著這座“屬於他”的小鎮,獨斷專制,沒有人敢反對他。有些人也曾想過去鬥爭來改變這個鎮子的生活,但那些也都只是渴望罷了。一些人不滿於他的統治,憤怒地離開了這裡。

那這就和軍閥統治沒什麼區別,但可能比起軍閥,這裡起碼活命的幾率更多一點,所以早就被外面的苦難磨光了希望的,剩下的這些人們,也就對此不再有怨言。

直到有一天,一個“自由的男人”來到了這裡。

《那些槍背後的故事》:兩把手炮,一段恩仇(遺言)-第2張

說到西部,牛仔,自由,打敗獨裁者這些詞,我就想到伊斯特伍德)

賈倫·沃德(Jaren Ward)是一名復生者,按照現在的話來說,他完全可以被稱得上是一個獵人,他做事不受拘束,隨心所欲,但卻又熱衷於幫助那些無光者,就和我們之前講過的凱德,安達爾一行人一模一樣。

在一箇中午,太陽正照在鎮子中央的小路上,那人走進了這個小鎮,鎮子上的人全都出來了,他們在路的兩邊排出一條小道,男人從中間走過,所有人不約而同地看著他,他們從未見過“復生者”,這些人只存在於傳聞之中,但人們卻一言未發,不知這種沉默是因為對鎮長洛肯的畏懼,還是出於對傳說中的“復生者”的尊重。

在人群的中央,一個黑人小男孩緊盯著男人,在他的眼中,賈倫的身上有一股純粹的光芒,似乎在告訴他,這人雖然看起來漫不經心,但卻身經百戰。很快,男孩的目光就聚集在了男人的腰間,那是一把特別的手炮,看起來陳舊,原始,但又彷彿擁有著生命,它彷彿在和小男孩訴說著,它的光輝戰績。

男孩名為駿·馬爾福(Shin Malphur),他的生父母死得早,養父養母收留了他並撫養他繼續成長。在男孩被男人吸引的時候,他的養父拉住了他。鎮子上的人都在等待鎮長前來接待這個“復生者”,此時任何人率先出去與他接觸,都是對鎮長的冒犯。

但男孩還是沒有忍住,他掙脫了父親的手,拼命得跑向那個男人,周圍的人都嚇壞了。他在他的腳邊停了下來,盯著他,又看向他腰間的那把槍。男人很溫柔,他看了看男孩,單膝下跪,摸了摸他的頭,將腰間的手炮取了下來,遞給了男孩。那時駿第一次手握遺言,他興奮得打量著手中得槍,又將他還給了男人,很可惜,這不是他最後一次手握它。

鎮長並沒有出現,但很顯然,賈倫在鎮子上的行事惹惱了他,在這個由他說了算的小鎮上,一個自由人就意味著一份危險,一旦自由的火星開始燃燒,他的統治就很有可能被群眾的力量終結。

洛肯帶領著他的九個打手們,在一個院子裡包圍了賈倫。他對面前的復生者發出了無情地譏諷與警告。周圍的人都觀看著這一切。

洛肯先是示意收下後退,之後他自己上前,雙手攤開展示著周圍的一切。

“你膽敢質疑我?這裡不歡迎你。”

駿拉扯著父親的衣袖,他想讓父親出面阻止這場戰鬥,他不希望男人就此喪命。但他的父親卻默不作聲,緊緊抓著他的肩膀,力量之大讓駿隱隱作痛。沒人想阻止這場戰鬥,他們都期盼著,期盼著賈倫能打倒洛肯,哪怕只有微小的可能。

“這是我們的城鎮!是我的城鎮!”洛肯衝著賈倫大吼道。

“不再是了。”賈倫的回答冷靜簡短而又清晰。

“那麼,這就是你的遺言了嗎,孩子?” 洛肯不屑一顧地看著他,笑了笑。他身邊有九個人,九支槍,而對方只有一個。

槍聲響起,賈倫的動作快如閃電,他一邊移動躲避子彈,一邊對洛肯的話做出了回應——

“你的遺言,不是我的。”

《那些槍背後的故事》:兩把手炮,一段恩仇(遺言)-第3張

手炮的槍口冒著濃煙,洛肯倒下了額頭上出現一個漆黑的洞口,失去了血色的雙眼凝視著天空。

杰倫盯著對準他的那九支槍,它們一個接一個地降下了槍口。

洛肯死了,鎮子得到了解救,人們歡呼雀躍,但賈倫卻想著另一件事:這個鎮子是不可能持久的發展下去的。他想要帶領大家,去往聖城,但不出所料,幾乎沒有人感跟隨他。

這裡的人早已習慣與世隔絕的生活,面對未知的外界,他們恐懼不已。但駿卻不顧養父的反對,堅定得想要跟隨賈倫,賈倫也很看重這個孩子,就這樣,並無子嗣的賈倫收下了駿作為他的養子,成為了他的第三個“父親”。最後,駿離開了這個小鎮,只帶走了九個願意跟隨他前往聖城的人。

賈倫·沃德之死

一行人對這次旅行充滿了信心,他們暢享這那座聖城中的生活,漫談理想與未來,直到其中三個人死去。

朝聖之路何其艱苦,沒有護光者的保護,他們就只能自食其力,但墮落者的威脅無處不在,陰暗處也隱藏著其他復生者強盜。

佈雷文、特倫、梅爾三人在敵人的槍口下斃命,追隨賈倫的九人中,只剩下杜爾加,維勒,帕漢寧,北海峽,撒勒與駿。大家心中的信念開始變得微弱。

注:(這九個人的名字我翻譯的不一定對,因為我這裡其實有點混亂,後面六個是官中的翻譯,因該是沒問題的,但是機靈碎片語音裡又出現了Kressler和Nada,也就是克雷斯勒和納達?這兩個人是剩下的六人中的,也就是說,我也不清楚在遊戲裡的故事書裡這兩個人被翻譯成誰了,要麼就是我理解錯了,駿說的六個人裡面有兩個人不是九人小組裡的?,畢竟名字這東西,你懂得,大家看著知道個意思就行。或者哪位知道這六個人究竟都是誰的,評論區告訴大家一下。)

但駿的信念卻異常堅定,作為團隊的領頭人,他從未有過絲毫的動搖。大家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才堅持到現在。

在離開帕拉蒙的三個月後的第四天夜裡,一行人來到了西邊的一座森林,按照駿的說法,此刻他們距離聖城很近了。但此時的大家都還未意識到,與聖城的距離縮短就意味著與危險的距離也越來越近了。森林中並不寒冷,卻也並不溫暖,在經過一個溝壑的時候,他們發現了下方的溪流中,有一艘小艇經過。

他們嚇壞了,因為距離較遠,他們不清楚對方是否為墮落者的小隊,駿當即命令大家安營紮寨隱藏起來,並輪流守夜站崗,防止有敵人接近。

悲劇,就在這時發生了。

那是輪到駿守夜的時候。那一夜,大家都睡得很香,但清晨的兩聲槍響打破了山谷中的寧靜,大家在睡夢中被驚醒,他們很清楚,那第一聲,來自於駿的“遺言”。果然,駿消失了,不論大家怎麼尋找,都找不到他的蹤跡,只有駿能給與他們希望,當希望消失時,團隊頃刻間變成了一盤散沙。那夢中的聖城,明明好像近在咫尺,但此刻卻好像離他們遠到像是一個夢一般。隨著賈倫機靈的迴歸,他的死訊被眾人知曉,大家奔潰了,他們一個個離開,最後,只剩下了駿一人。他不想跟隨其中的任何一個人離開,他認為自己不能離開,就算父親死了,他也必須,起碼要找到父親的遺體,就這樣,他跟隨者父親的機靈前進者,似乎冥冥中自由天意,在走到一半是,父親的機靈忽然發出了一個提議,駿的手緊緊的攥了起來。

那天清晨,賈倫嚮往常一樣,在周邊巡邏,經驗豐富的他為了保護眾人的安全,獨自一人去搜索那艘小艇的主人,他找到了。就這樣,他和德瑞捷·侑相遇了,他很清楚,不是他找到了侑,而是侑找到了他們。

賈倫的速度依舊很快,他先手開槍,但可惜,他的光能力量並不夠強大,隨著荊棘的子彈打入他的身體,他的光能被瞬間奪走,那個帶給眾人希望的男人就此殞命了。侑的機靈在不斷地責備他,他殺了一個好人,侑卻表示是對方先動手的,而且,在他看來,賈倫的失敗在於他過於信仰自己手中的槍,而他則信仰更加強大的陰影和黑暗。

侑其實早已發現了九人小隊的蹤跡,為了保護他們,賈倫死在了他的搶下,對於他的子嗣,侑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此時他的機靈和他產生了分歧,它試圖阻止侑去接近那個孩子,它告訴自己的主人,它不會讓他能夠擁有子嗣的。

侑對自己的機靈想要反抗自己的行為並不在意,相反,他認為機靈此刻的意識是那麼的有趣,他做出了一個令它驚訝的決定。

《那些槍背後的故事》:兩把手炮,一段恩仇(遺言)-第4張

(注:這是前半段,我沒翻譯,本來想放機翻的,但機翻那個實在是太。。。。。。你懂得,所以我就放了個原版,那想看的小夥伴可以用那些個識圖翻譯,或者直接上我文末給你的網站去看,搜標題就有,也有中文版本的APP喲。)

拿去吧,侑將手中賈倫的槍丟給了機靈。

“為什麼?”

“這是一份禮物,父親‘劍’應交給他的兒子。”

“你不能擁有他,你是害怕他的光嗎?”

“他……”

“……很特別。”

“是的。”

“我知道。”

“你試圖引誘他,你在激怒他。”

“槍只是個紀念品,僅此而已。”

“你聲稱自己是一個容器,一個空心的外殼,只是曾經有人在那裡存在過,但這只是一個謊言,那個男人還在你的心裡。”

“這裡沒有人,現在只有我,在剩下的時間裡,只有德瑞捷·侑。”

當駿真正的看到父親的遺體時,儘管他擁有心裡準備,但卻還是無法支撐奔潰的心,父親的光能已經被那把邪惡的槍抽走了,他的機靈無法復活他。自此,他同意了機靈的提議,在森林中,接受了它的掃描,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見到父親時的情景,那時他的機靈也是這樣掃描他的,但這一次不同,他們簽定了契約,侑將“遺言交給了他”,讓他能夠找自己復仇。

駿拿起父親的槍,完成了他最後的願望,來到了聖城,他也就此踏上了復仇的旅途。數十年如一日,光陰似箭,彼時的孩子已經變成了一個成熟的青年,他的力量遠超與他的父親,為了能向侑復仇,他不斷地提升自己的能力,跋山涉水,為此他甚至登上了火星。在此期間,他也不斷地搜尋著仇人的蹤跡,他也瞭解到,已經有許多人開始追隨德瑞捷·侑的腳步,成為了他的信徒。

《那些槍背後的故事》:兩把手炮,一段恩仇(遺言)-第5張

終於,溫德樂之巔,光明與黑暗再次相遇了。而面對眼前的青年,侑冷靜而又沉著,也許正像他的機靈所說的那樣,那個名為“拉齊爾·阿茲爾”的正義泰坦仍然住在他內心的角落,他飽受黑暗的折磨,所以才留下了這個少年,他留下來那把槍,用來激怒他,希望他的怒火有朝一日能為自己換來一個解脫。

溫德樂之巔,兩人靜靜地站著,太陽高高升起,幾秒鐘過去了,感覺卻更像是幾個小時。

在駿的眼裡,侑看起來已與往日大有不同,他的身體已經被黑暗壓垮。面對愁人,他感到自己的體內升起一股熱氣。侑開口了:

“有一段時間了。”

駿沒有回答。

“那個俠客的劍……他的手炮,那是我留給你的一份禮物。”

駿伏魔這腰間的“遺言”,繼續保持沉默。

“我也給你……我的禮物。”

他終於開口了,體內熱量越來越大。以他的胸口為中心開始凝聚,這是他在火星上領悟的力量——一種有關於憤怒地力量。自父親去世那天起,在許多個歲月裡,駿都覺得自己像個懦夫。但此時,在這裡,他只感覺到自己的光之火凝聚在胸膛

“沒什麼好說的?我一直在等你。為了這一天。”

“很多時候我以為你會動搖。放棄……”

失去的一切,受過的痛苦,在駿的腦海中快速閃過,一個黑色的身影向一個害怕的、軟弱的、膽小的男孩走去。火在他的身上開始燃燒。

侑繼續說著:“但你還是來了,這次,是真的結束了……”

隨著侑的舌音劃過的瞬間,駿的手自主的動了起來,那時在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目的後的條件反射,憤怒湧上心頭宣告了最終的結果。

《那些槍背後的故事》:兩把手炮,一段恩仇(遺言)-第6張

隨著駿的動作——他的手指扣在他的第三位父親的手炮扳機上扣下時,火焰開始穿過他的肩膀,順著他的手臂向著手炮聚合,歷史上第一把黃金之槍誕生了。

兩聲槍響響徹了溫德樂之巔,兩顆子彈吞沒了憤怒的光芒。

侑,倒下了。

駿走向他的屍體,他從來沒有舉起他那把被詛咒的荊棘——那把帶著潰爛與腐蝕的鋸齒狀的槍。他低頭看著侑,這個造成了無數生命死亡的源頭。手中的槍仍在憤怒下被光之火焰所包圍著。

一股悲傷湧上心頭。

他回想起自己曾經的那些歲月,那些賈倫還在帕拉蒙的歲月。

駿握緊手,用父親的手炮,現在是他的,說出了那句響亮的臺詞

向他的導師、他的救世主、他的父親和他的朋友致以最後的敬意…………

“你的遺言……不是我的。”

簡述後來發生的事

復仇讓駿和侑都獲得瞭解脫,但也讓駿陷入了無盡的空虛和迷茫。此後,他利用手中的荊棘,假扮德瑞捷·侑,將他的信徒全都聚集起來,用遺言將他們一個個處理掉了。在這一眾信徒中,只有一人逃走了,但後來駿發現了他的謊言,所以直到現在,他任然懼怕著駿會找到他,這個人就是我們的老朋友了,就是我們之前講過的,無名者-“浪客”。

在清理掉侑的信徒後,駿設法將荊棘交給了我們,即那個高塔最強的守護者。這位守護者用光能淨化了荊棘,得到了一把與其完全相反的手炮,不會殺死他人,卻能夠治療他人的——流明。

而在信徒幾乎全滅之後,浪客深知自己總有一天會面對追捕他的駿,為了能夠打敗駿的“遺言”,浪客在守護者的“幫助”下研製了一把手炮,名為——瀆職。

尾聲

《那些槍背後的故事》:兩把手炮,一段恩仇(遺言)-第7張

這是一個老式西部的復仇故事,在這個故事中,我們又又又一次看到了棒雞對於:“仇恨”這個話題的提及,由駿親口訴說,仇恨是可怕的,它可以帶給你力量,但也十分的危險。

駿殺死了侑為父報仇,但他自己也陷入了無盡的痛苦之中,或許正如他所說,德瑞捷這詞,意為“深淵”,在他與這個詞相遇之時,自己也同樣無法逃脫了。

《那些槍背後的故事》:兩把手炮,一段恩仇(遺言)-第8張

如今的駿已是身經百戰的老江湖,他對仇恨也看得格外的透徹,因此,他才找上了我們,那個“守護者”。他一直潛藏在暗處觀察著他,尤其在凱德死後,看到那人為了給凱德報仇而殺死了歐頓·索維後,為了不讓他變成曾經的那個自己,他還親手寫下多封書信,告誡那個守護者,不要迷失在仇恨的怒火中從而墮入黑暗。

這就是“荊棘”與“遺言”的故事。

對了,有些小夥伴問我:你這些故事都是哪兒來的,因為你講的有些故事資料都是《命運》一代裡的,還有些是機靈掃描的對話,你怎麼知道的?

那這個我以前分享過這個網站,也有其他守護者說過手機APP,今天我就再分享一遍網站:

https://www.ishtar-collective.net/,有興趣的你可以自己去看看。

還有,我之前說過了,我的圖片不全是遊戲裡的,很多圖片都是網上搜的,有的圖片應該是同人圖,有的圖片就是毫不相干的圖,我就是感覺能看看就丟上去了,一般如果是以後作者簽名的我會寫明或者連同作者的簽名一起截下來放上去,我之前都是這麼幹的,為的是喜歡圖片的人能去追根溯源,所以別再私聊我問我這些圖片遊戲裡哪兒看了,沒有的哦。

如果你不喜歡自己去一點點理解,那你就可以看看我的講解,當然,全看你興趣,有很多做《命學》的UP,B戰鬥小黑盒的很多很多,有的是視頻也比我的文字方便,可以聽,那他們都很棒,也不一定非要看我的,畢竟我有工作所以是周更嘛。

那之後呢,我會去收集和整理一些我認為相當不錯的UP主,推薦給大家。

好了,那尾聲聊到這裡,下一期,我們就繼續迴歸講主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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