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活的沙雕故事,完全不懂命學,設定極度不嚴謹,文筆小學生,但是希望能讓大家開心:))
“你這是在哪?”泰坦問道。
他看著術士傳來的奇怪照片。照片上的覺醒者和他的機靈都戴著光能塑造的墨鏡,靠在一張躺椅上。術士舉起左手,擺出了一個大拇指,看角度上在自拍。背景則是分辨不出輪廓的黑暗虛空。
“要是我說有一個地方,能隨便校準裝備,效率特別高。你來不來?”
“?當然”
“但是會壓制光能……”
“??”
“但是你可以用這些東西……稍等——”
通訊頻道中傳出了一連串的爆炸聲,槍聲,還有恐怖的嚎叫聲。塵埃落定後,他似乎聽到術士打了個飽嗝。
“???”
“別問……要是你想來,就多帶點異域武器,升級模塊什麼的,還有能修復自身的裝備……對了再帶個小凳子……這是座標——嗝——啊抱歉……”
泰坦放下通訊器,懷疑是不是薩瓦圖恩入侵了先鋒的網絡,他剛才聽到的全是巫妖女王擾亂他理智的低語。
但是出於好奇心,他還是收拾裝備出發了……這誰能不好奇啊。
……
“然後我到了之後,就看到那個沙雕躺在一張沙灘椅上,一會往下扔個虛空手雷,手裡還拿著一桶假的爆米花。他就把沙灘椅架在高點上,底下的傀儡夠不到。它們智商又不夠,不會往上爬,在那聚了一堆。”
“我說:‘wtf你在幹什麼’他說他在校準武器,他就靠吃這些傀儡保持光能充足。”
“……吃?”獵人不寒而慄,想象著守護者大嚼人型傀儡的樣子。
泰坦捂著臉說:“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說的是虛空術士的天賦,他們可以靠虛空能量吞噬敵人。你以後就知道了。”
“對,然後那些傀儡突然朝我撲過來,我下意識一拳上去,製造了一個太陽黑子,連著燒了一大群怨魂。原來我也可以這樣。”
“‘快上來’沙雕術士喊。他一把把我拉上來。
我說‘我x,真行啊’他說不是他想出來的,他是看見別的守護者這麼幹的。
我說‘這隨時都能來嗎?’他說你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我說‘那還等什麼,打啊’他說他懶,先歇一會,我說你這個懶狗。”
“我覺得那天我至少打出去了一萬多發能量彈。肩膀都麻了。”
……
“哈哈哈哈哈”獵人笑了起來,“真有趣”她說。
“後來呢?”
獵人終於打起了精神。年輕守護者重新煥發的活力讓先行者們倍感欣慰。
泰坦愉快地繼續說道:“然後第二天,我又去了,這次打的是重型彈藥,剛治好的肩膀又麻了。”
“後來更多的守護者發現了這件事,人有點多,不太好分配。於是我們就做了一份協議,一三五你們去,二四六他們去,週日為了讓傀儡休息就停火。後來有一個術士提出,這些傀儡怨魂都是軀殼,意識都被傀儡之王奪走了,沒必要對它們人道主義。所以後來週日也有火力戰隊去了。”
“啊哈哈哈哈哈”
“先鋒其實也發現了這件事,但是出於效率考慮,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後來,我聽說隱秘者教團找到了這件事的發起人,但是隻是提醒他注意安全,不要被傀儡腐化之類的。”
“所以我們就在那快速安全地槍械校準。但是厄琉息斯破碎王座之類的名字太長了,為了好記,還為了隱蔽,後來我們就叫那個地方‘練功房’。”
“我也可以去嗎?”獵人期待地看著他。
“很抱歉,現在不行了。”泰坦有些歉意地回答,“自從薩瓦圖恩入侵後,先鋒就禁止了這種行為。與傀儡和上維力量的接觸更危險了。巫妖女王的滲透太過隱蔽,又無從探測,那些vex的永夜模擬,還有光能邪魔族,甚至奧西里斯。我們承擔不起更多代價了。
”
“我能理解。”獵人感到了一點小失望。
“不過別難過。據說又有人發現了新的校準區……你的公會頭子這兩天正在琢磨這件事呢……或許哪一天他又會搞出什麼奇怪的辦法……只要記住一點,”泰坦按著她的肩膀,或許是嚴肅了起來,‘狠活是殺不死的’”
獵人知道,泰坦沉迷於一些黃金時代的奇怪文化,所以忽略了那些她聽不懂的句子,只是回答“好的。”
不知不覺間天空轉變成了深藍色和紫色,群星漸漸顯現。泰坦看了一眼表,說:“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
“等等,”獵人問道,“下次如果還有什麼問題,我還可以問你嗎?”
“當然。或許有一天,如果你想聽的話,我可以給你講講利維坦上的‘抽水馬桶’和遺願‘斷橋’的故事。但是不是今天。現在放鬆點,守護者,下去參與他們的派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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