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玩這個系列,想自己梳理一下故事,都是一些很淺薄的個人猜想
夏夜的天空澄澈似水,一輪滿月掛在枝頭。無論是我,還是繁星,其實離月亮都很遠,月亮,其實很孤獨吧?我至少還有哈維的陪伴。
我在多愁善感些什麼?真可笑。
七年過去了,客廳裡的收音機換成了磁帶機,還多了一臺投影儀,唯一不變的,就是便籤板上關於一位抑鬱症患者的……等等,那裡有一張新的便籤,寫著:
“記得那首歌嗎?”
噢,對不起,我不記得,但這個問題未必是在問我?
可我再一次找到了答案,壁爐上有一盒磁帶,應該是自己錄的,因為磁帶上手寫著“我最喜歡的歌”。而這首歌,是貝多芬《艾格蒙特序曲》中的一段。我記得這是一出悲劇,為民族而戰的英雄,最後因為別人的背信棄義入獄,死亡,人們把這種死亡叫做犧牲。
房中的小櫃子依然擺在原地,花盆也在,但裡面的東西有些奇怪,我忍不住刨開了土……
!!!為什麼?為什麼會有一隻斷手在這裡?這麼說起來,我剛剛就應該注意到,花盆裡的土顏色不對。
身旁的電話裡也傳出了四個字:
“血色將至!”
這個夜晚突然危機四伏。但危險在那裡呢?我尋遍了各個房間,一切如常。
危險會在未知的窗外嗎?
我拿起剛剛找到的望遠鏡,卻忍不住望向了月亮,它也跟我一樣無助嗎?
月亮上竟也有一扇窗。
一個女人出現在窗邊。
她……
不就是照片裡的女人嗎?
一樣的花裙子,一樣的面容。
她抬起了一隻手,像是在跟我打招呼。我發現,我也抬起了一隻手,如同她的鏡像。
她身後還有數字“1487”的鏡像。
突然,女人身後出現了一個黑影,手握利刃,我很想提醒她,卻發不出聲,即便發聲,這麼遠的距離,她也聽不見吧。
我拼命揮手,然而一切都來不及了。
我好像,明白了,血色將至的意思。
我害怕地收回瞭望遠鏡,卻又關切著她的安危。可每次,只要我再用望遠鏡看月亮,她就會再被殺死一次。幾次之後,我不敢再看了,因為總覺得,這像是我在反覆殺死她。
天花板的燈裡有把鑰匙,用它打開小木櫃的門後,發現了一個保險箱,需要四位密碼,我想起了月球上的那四個數字,輸入之後,果然成功,但為什麼,保險箱裡放的是一隻活蝦呢?
將活蝦放進烤箱烹飪後,烤箱裡卻出現了一副賽璐珞風格的湖景。
我湊近一看,是那個女人,她還活著。可那個黑影也如期而至,如同七年前我在窗外看到的情景,他們都消失後,湖面上飄起了黑色方塊。
我早已輕車熟路,將所有照片碎片拼好,再把黑色方塊塞進了照片後面牆上的空洞裡。
新的時間記憶被打開了,這是……同一年的秋天。
這個秋天,將一股血腥的氣味灌入我的身體,我在這份記憶中睜開眼,眼中是滿屋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