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鼠感覺自己要被舍友弄玉玉了,像這樣晚上總是思考被舍友困擾過的經歷而煩惱得睡不著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不知道是不是什麼心理疾病),也知道告訴自己想想這麼多隻會讓自己內耗 ,但是還是翻來覆去難以入眠,所以只好請教萬能的盒友們幫我開導開導。
(下面廢話有點多腦子也有點不清醒可能有亂言亂語)
鼠鼠現在是大二牲,在高中有過被霸凌的經歷,當初也是懦弱地覺得等到霸凌者無聊了自己會收手,便一直耐到了畢業(其實當面對峙過 也找過老師但是印象裡沒什麼改變),所以對惡意有些敏感,上了大學一開始鼠鼠也是很正常的與舍友交往(鼠鼠是4人寢),但是越生活越能感覺到有一個舍友(稱其為A)讓我感覺很不舒服,幸運的是其他兩位舍友都很佛系友好,下面細說那位讓我鬱悶的源頭舍友。
最開始和A來往時就覺得這個人很沒情商(也許屬於鼠鼠的主觀偏見,後面帶括號的都是主觀想法,反正和他說話感覺很不舒服),但是鼠鼠也是忍著儘量不帶偏見友好和他相處,和他撕破臉的事是鼠鼠有一次下午打遊戲沒忍住太激動把他從午睡中吵醒了,他就罵了我一句,而鼠鼠也知道自己有錯,便馬上道歉,然而過了幾天鼠鼠睡午覺時,這位舍友卻也激動的玩著遊戲,鼠鼠被吵醒了但是也沒敢罵他而是忍著躺床上玩手機(現在想起來早知道就狠狠罵了),然後又過了幾天他是晚上熄燈了還開著麥打農,鼠鼠這是也是仗著自己是寢室長的身份沒好氣的說了他一句:“都熄燈了就閉嘴吧。”才覺得還了一擊(現在想想感覺語氣還是不夠重)
撕破臉之後我就完全不忍耐他那些低情商的言行了,對他的態度也是十分冷漠刻薄。但是事情到這還只是背景信息,此時的這位舍友也完全沒有讓我玉玉到夜不能寐。
由於撕破臉是大一比較靠後的時期了,大一前期也是為了交一些朋友拉著所有舍友一起和其他同學有個遊戲群,一起打過遊戲,在宿舍搞火鍋,外出組飯局等現充活動(鼠鼠想上了大學就改變以前內向的自己),而這位舍友A也是當初被叫上了。
以下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可能是我心胸小吧還記著)
吃火鍋這事我印象挺深,這位舍友A依然是發揮穩定:火鍋是組遊戲群的朋友們決定在我們的宿舍偷偷搞的(宿舍4人都同意了),印象里加上我們四個大概快10來個人(4人寢其實還是挺能坐人的),那天我們吃完火鍋準備收拾,有幾個別宿舍的同學就先走了沒讓他們收拾,留下來的同學就幫我收拾東西洗鍋拖地啥的,而他就自己坐回座位玩電腦去了,我那時也說什麼。
還有些小事比如:剛入學時宿舍另一個舍友B買了個宿舍共用的垃圾桶,天天被放在A的桌子旁(我們是上床下桌,上面也形容了宿舍挺寬的其實桌子之間隔得比較遠的),導致我甚至以為這垃圾桶不是舍友B買的而是他買的(後來我去學校超市再買了3個);
還有因為舍友C比較大大咧咧,用完自己的生活用品之後會擅自先用他人的再自己買(我反而對此不反感因為C說我的如果用完了也可以用他的,雖然我都會在用完前提前買好)以前洗漱臺上每個人的杯子裡都會有支牙膏,然後發現有一天開始發現A的杯子一直沒有過牙膏,看他刷牙時也不會用,不知道是不是C用過A的牙膏,到現在大二快結束了都沒見A洗漱時用過牙膏(撕破臉之後也不知道有沒有借C之影偷偷用過我的)
他玩原神帶我和一個舍友B玩,舍友B在當時甘雨up時抽到之後又再常駐武器池單抽出了甘雨專武(叫阿莫斯還是啥忘了),我們感嘆舍友B的好運,後來當天隔了不記得多久A不知道是去肝還是氪了,也截了一張抽到阿莫斯的截圖發到我們宿舍群裡(就單一張截圖什麼話也沒說,不知道他是不是還覺得自己很酷,我們仨都沒鳥他)。後來也是因為嫌無聊和刷聖遺物爆率太低,鼠鼠也是罵罵咧咧的退坑了(此時還沒撕破臉),舍友B後面也退坑了,後來鼠鼠和朋友經常調侃著罵op(原神的無辜的玩家我給你們磕個頭),這位舍友A見著身邊的人都在罵也不玩了(原因帶點主觀但是A確實退坑原了反而轉去玩粥了(因為我有個朋友在玩))
這人很喜歡玩網絡爛梗,說是梗小鬼完全合適:天天能聽到他打遊戲的時候喊當時流行的爛梗:之前泰酷辣流行時就三句不離泰酷辣,還要重複,最近就是三句不離man what can i say ,總之就是什麼梗流行了他就句句不離,而且這人打遊戲聽不到幾句正常的人話,不是啊?就哦!就是臥槽這個臥槽那個,(感覺這人是不是腦子發育不完全沒辦法自己思考語言)而鼠鼠本人又是很討厭梗小鬼的,所以自然這人讓我越來越反感。
最逆天的一次是我們遊戲群裡大夥第一次組了把血染鐘樓(在網頁上) 鼠鼠和舍友B分別是惡魔(看所有人身份的那個忘了叫啥)和爪牙,位置剛好被分在了A的兩邊,而A的身份是每局隨機被告知身邊兩人是否有狼(身份真忘了只玩過那一把),而開局他就被告訴身邊有狼,然後第二回合又被告知沒狼,所以他的發言讓其他身份的人感到迷惑,而鼠鼠在這種初見殺又劣勢情況下只能故作鎮定,踩A為狼以保全自身,然後其他平民因為A的迷惑發言而紛紛選擇了跟我票A出局,然後A就發爆了,一直說沒有人信他(小學生鬧麻了)說我多少帶點私仇(那時還沒撕破臉呢),其他幾個人聽到都尬的說不出話,舍友B也在勸A別急(反正A還是被票出了)最後鼠鼠也是不負眾望的輸了(死人也能投票血染鐘樓太難玩了)然後A有跳出來說:“早就說過他是狼還沒人信我”當時大夥都才相互認識不到一個月(後來我們熟悉之後又創了個沒那麼多人的更小的私群自己聊天,A和另外一些人沒被拉進來)
真正讓我感到噁心的就是A在和我撕破臉之後,我能明顯感覺到這個人在模仿我(不知道這麼說合不合適)我在和舍友B或C聊天之後,他也會馬上找他們去搭話(每次都是尬聊聽著提個嗓子哦啊的故意裝驚訝叫)我買了零食給另外兩個室友分他也拿零食去分,甚至來找舍友BC一起上課的人,他也故意跟著他們一起去上課(舍友BC最後並沒有跟我一起進小群,這個一起上課的人是和BC一起打籃球健身的,沒了解過舍友A)然後舍友A果不其然的跟籃球哥和BC混熟了,上了大二我和小群裡的人相互來往越來越親近,他們也經常來和我們串寢一起吃飯什麼的(3樓與4樓之間),然而這個舍友A卻很自來熟的找我的朋友(來串寢的)說話,也是提個聲音哦啊的叫反正就是很不自然(估計他自己都知道和他們沒那麼熟),而我的好友們都是懂人情世故的,都會陪著聊,有個朋友比較熱情比較憨,也是跟A開開心心的聊上了,這人就以為自己跟他們已經很熟了,就開始不斷的找他們搭話聊天,而鼠鼠又很討厭這個舍友A,看著他找我朋友們搭話變得越來越熟,鼠鼠感覺很不自在,甚至那位熱情憨憨的朋友已經跟他熟成一起吃飯的固玩了(玩粥的就是這個朋友,估計是看他好打交道棄原投粥藉機找共同話題)關於模仿我:真的很像是刻意的,最近我經常會去圖書館,而在我去圖書館的第一天,當天A也在我去之後去(但是後面又不去了)還有其他各種什麼小事就不廢話了,如果是其他人這樣我還不會覺得模仿我怎樣,但是這種人就會讓我覺得很膈應。
由於我幾乎不向我那些朋友們說過這個舍友A的抽象事蹟,所以他們對A沒有像我一樣這麼反感,而我也不好讓我的朋友和A切割,我認為我沒有資格要求別人的人際關係,所以如此一來A和我的朋友們幾乎都打好關係了,有時還能看見A和我的朋友坐在一起,A則用一種讓我很不舒服的眼神看著我(也許是錯覺)。我的朋友和我討厭的人來往,我認為這就是讓我如此鬱悶的原因吧。
非常感謝你能看完,寫到這裡鼠鼠也有點睡意了,可能是表達出來讓我緩解了一些,罵我心胸狹窄也好,說我有心理疾病也好,安慰我也好,不管怎樣謝謝你能耐心傾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