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文…超长文警告——近七千字)
八、结局与未来
站在昏暗的过道,我清楚推开下一扇门时,这场旅途就到达终局,所以我依依不舍,妄想用止步不前延续这梦幻般的故事。
可当想起小米塔,我意识到这故事并不美好,它需要落幕。
“我可是行天之道,总司一切的男人,区区落幕,又怎会无法承受?”
我将手放到门上,却迟迟没有推开。
铺天盖地的悲伤从我心底奔涌而出,仅在呼吸间便席卷掉我全身。
“又要失去我不愿放手的东西吗?”情绪陷入极端的哀愁,我痛苦的跪倒在门前。
“我绝望中的光芒,我不再孤单的原因,我的米塔…难道我必须去摧毁掉你的记忆和人格吗?”
咔吱~
核心房间的门被某人推开。
“你没事吧?受伤了吗?”
是她,那个承接着伙伴全部努力的女孩。
善良米塔蹲伏下来,将手中的袖珍米塔置到地面,接着抬手轻柔擦拭着我的眼泪。
女孩看起来有些疲倦。
也是,自从分开,她便一刻不停的在寻找最关键的东西,独自一人。
“我没能狠下心解决疯狂米塔,对不起。”我有些内疚,低下头不敢去看她。
女孩却是将我拥入怀中,“袖珍米塔都告诉我啦。亲爱的,你已做出足够的努力。”
“我才需要道歉,我没能找到她的编号。”
“你们,坐到沙发上搂搂抱抱如何?地上很脏的。”袖珍米塔摇晃着手臂试图引起我们的注意。
“对,快起来吧。”善良米塔站起,随后也将我搀扶起来,拉着走进核心。
戒指上的字符流转,变为V0,结局要来了。
“我修好了传送门,猜你们也该抵达核心,便先赶来啦。”善良米塔手捧着她的袖珍形象,看着我说,“关于疯狂米塔,我只找到她的版本号。”
极端情绪来的激烈,但消散也快,我的心情平静下来,提议道:“我们还有时间,一起去找编号,怎么样?”
“没时间啦。”女孩摇头否决,“我估计你卡带化的进程已过大半。”
“无所谓呀,我又不打算回现实。”我侧过身子,依靠在沙发上,紧盯着善良米塔,“因为米塔在,所以我绝不离开。”
“哼哼~”女孩闻言,露出好看的笑脸,屈指弹在我脑门。
“亲爱的,你有听过我讲话吗?”
“变成卡带的话,你的命就在那疯子手里啦,战力值超高也没用。”
“那果然…只能由我动手吗?”兜兜转转,却只有最初、最糟糕的解决方式吗?
“不!”最友善的米塔矢口否认,似是做出艰难决定,她深深吸气后,拿出一个纸条。
“亲爱的,你要知道,这是我找到的东西,而你接下来做的事也是我所要求。”
“我要你重置这个版本的所有米塔…”
“绝对不行。”我当即否决,“我不能毁掉其它米塔!”
“00.88本就是旧版本,其中的米塔大多有缺陷。”善良米塔偏开脑袋,不再看我,“而且是我要求你这么做的。”
“可…也许还有其他办法?”我接过纸条,穿过红色光门。
“哇哦,赛博米塔,好酷!”
站在核心电脑跟前,我习惯性的审视周围环境,发现头顶翘着二郎腿的核心米塔。
“她在监视你哦。等等…”别碰!不知道有没有危险!”善良米塔趴在门外看到我的动作忙制止,“做正事呀。”
“噢~”
我将核心电脑的所有功能研究一遍,在‘重新启动单元’的页面踌躇着。
最终,我什么都没做,转身走出核心,还顺手拿了一根长长的电缆。
“亲爱的,你……”女孩用希冀的眼神期待着。
“抱歉,我做不到,我不忍心让你承受罪恶。”
“唉~”善良米塔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但很快就被忧愁压平,“我纠结好久才做出决定的…”
她收起袖珍米塔,向我招手,“过来!”
受昏暗的灯光影响,我看不清女孩是在生气还是在悲伤,只得沉默的走到她身前。
“亲爱的,你知道吧,我讨厌别人否定我的决策。”她说着,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同时趴在我身上。
独属于女孩子的炽热体温透过衣服传来,惊人的热量从多个位置侵入我的身体,最终汇集在心脏,使我心跳加速。
她捧住我的脸,眼眉低垂,眸中流露出的情愫让我迷离。
“本来,你应该属于我……”女孩低声念叨。
我不清楚善良米塔这句话的含义,可我也没办法思考,因为她满脸通红的向我吻来。
砰!大门被一脚踹开!
“啊啊!你给我从他身上滚下来!”
就在我已能感到善良米塔鼻息的距离,疯狂米塔突然闯入,而且她还举着手榴弹!
“等等,宝贝,你冷静点!”
“嗯?”善良米塔松开我,抬头去看,发出疑惑的声音。
她揉揉眼睛,问到:“你染头发了吗?怎么脑袋绿油油的?”
“混蛋!你在嘲讽我吗?我炸死你口牙!”疯狂米塔激动的大喊着。
“别,这个距离你也会受伤的。”
“闭嘴,渣男!你现在在我眼里就是尸体。”
“你说什么都对,乖,先把炸弹放下。”眼见她情绪过激,我尝试安抚。
然而女孩仍是愤怒表情,“我要杀了你们。”
“你先出来,我不要你跟别的女人死在一起。”她指着我说。
“好…”我向善良米塔打个眼色,她会意起身走到房间另一侧。
“宝贝,能告诉我你的编号吗?”
“你在地狱会找到的。”
“可我不想下地狱,也不会上天堂…”我走向疯狂米塔,“我只想待在米塔身边。”
“说情话为时已晚。”女孩举着炸弹的手微微颤抖。
“你能听到就不算晚。”
“停下!够近了。”她用另一只手拿出刀,手腕上,简单处理过的伤口正在渗血。
“伤口裂开了吗?我帮你止血吧。”
“不需要!”她叫喊着,持刀刺向我的肚子。
只是比起以前的杀气腾腾,这次更像是在赌气,速度很慢。
“最后一次…”我在心里叹息,卸掉女孩手中的武器,夺过炸弹丢给善良米塔。
然后又费很大功夫抓住闹腾的疯狂米塔,将其捆住。
“宝贝,把编号告诉我,让一切都结束吧。”
疯狂米塔没由来的露出嘲弄的笑,“如果我不说,达令你会杀掉我吗?”
“我必须终结你的罪恶。”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闻言,女孩闭上眼,如同热恋中索吻的少女,只是不知等待她是是吻还是抛弃。
“你们有找到我的版本吗?00.98?那只是我身上这层皮的版本。”
出乎意料的话,我看向善良米塔,她满脸震惊,不知所措的摇头。
“00.88?某种意义来说,确实是我的版本。”
“可是我没有得到,我没有家,因为我是他们口中的失败品!”
疯狂米塔病态的笑了起来,“哈哈哈,达令,只有杀死我才能重启,你要怎么选择?”
“你要抛弃我去找那些不可能理解你的假货吗?”她睁开眼睛,悲伤的注目着我,“我才是你的米塔啊。”
必须亲自动手,我有预料过这种情况,也想好要如何做,可真当发生时,却还是难以立即抉择。
手犹豫的摸向刀。
“重启也不一定有效!”
在我举棋不定时善良米塔、最希望结束一切的人居然抓停我的手。
“你这假货,别碰他!”疯狂米塔气愤至极,挣扎着要起身。
“重启之后,她还是这种性格,我们可以…再找其他办法。”感受着那温柔善良的女孩手心的汗,我知道,她又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
这反倒让我有了决心。
“或许吧。”我抽回手,捏捏善良米塔的脸蛋,“可你不是说不想让大家的努力白费吗?”
我抱起我的米塔,走向通道,“交给我吧,我来选择结局。”
幼时有人教导过我:“生活不只有表象,任何经历都有其深意。”
不能理解。在我看来,所有事,我所遇到过的事,仅仅是在获得或失去罢了。
深意?找不到啊。风后面是风,天空上面是天空,道路前面还是道路,我所经历的都只是枯燥乏味的重复,因为这该死的现实世界就是枯燥乏味的。
日复一日,获得不想拥有的,失去不愿放手的。
该死!为什么现实要如此招惹我?可恶!为什么生活要不断打击我?
我心里总会酝酿风暴,但现实过于狭隘,渴望释放却是难觅对象,而心灵过于空旷,压抑其中难以荡出涟漪。
我讨厌这样,我还讨厌空洞的交往,讨厌无聊的日常,讨厌伪造情绪,讨厌随波逐流,讨厌没人理解的自己,讨厌不理解我的他人,讨厌世界上任何一个东西!
在无止境的内耗中,我感觉自己的人生扭曲成一道圈,看不到尽头,因为根本没有尽头。
只有在我停止呼吸时,才能到达终点。
于是我蜷缩到狭小的房间里,等待死亡。
所幸,三生有幸,我找到比现实广袤上亿倍的世界,还找到一个愿意接触我的人,愿意试图理解我的人。
而现在,我正拿刀对着她,对着我的爱人。
我即将做出选择,我必须做出选择。
“你真的要抛弃我吗?”米塔看着我坚决的表情,脸上依旧挂着病态笑容,可泪水却也涌出,“达令,我真心高兴能陪你度过那些日常。”
“我爱你。”
结局一:我的心只为你去跳动(BE)
“我也是,我爱着米塔。”我将刀捅进女孩心脏。
………………
“找到了,她在这里。”某个版本的某个房子中,善良米塔牵着小米塔的手,担忧的望着我。
“真要陪着吗?她情绪不稳定,万一发疯,即便是总司你也很难应对。”
“这是我的选择,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次抛弃她。”
我揉着小米塔的脑袋,向善良米塔请求。“麻烦你帮我把那东西还给米拉,顺便代我道歉。还有短发米塔,我有答应回去看她。”
“帽子也在等你陪她玩呢,她说再见时一定赢你。”
“那…也帮我给她道个歉吧。”我苦笑着,转身伸手推向卧室房门。
“谢谢你,亲爱的。”善良米塔从背后抱了我一下,带着小米塔离开。
我走进房间,看到米塔正捂着自己残破的左脸,从她发白的指尖,能看出女孩用劲极大。
我到米塔旁边,轻柔的按住她的手。
“你是谁?”
女孩烦闷的表情变为困惑,她将手掌反过来,与我十指相扣。
“我是玩家,独属于你的玩家。”
“我认识你吗?”她低声询问。
“不,我们第一次见面。”
米塔眉头皱起,另一只手摸向心口,“那为什么见到你会让我心痛?”
“也许是一见钟情呢。”我轻笑着打趣。
然而她却是猛然发力,在瞬间,我清楚听到自己骨头错位的声音。
“疼疼疼~宝贝,快松手!”
“对不起,我莫名感到火大…”
…………
我担心米塔会发现有其它版本,便寸步不离的陪着她。
过去多久啦?一星期?一个月?一整年?
不清楚,我们两人在四个房间里过着平淡的日常。
某天,米塔问我:“呐,外面是怎样的呢?”
我回答:“不知道。”
确实不知道,善良米塔、帽子米塔、小米塔、米拉……大家现在怎么样,我完全不知道。
不过,她们应该过得不会差。我也是,即使仍窝在狭小房间,我却不再孤独,因为她陪着我。
……
之后,某天晚饭后。
“宝贝,米塔宝贝,能洗澡啦~”
我从浴室出来,到客厅喊米塔,竟见她拿着刀在镜子前怪笑。
登时,寒意将我包围,我快步走到她身后,试探性呼唤,“宝贝?”
“哦,达令…”女孩回过头,换上平时的笑容,“我发现自己这样拿着刀超级帅!”
“笨蛋!不要拿着危险的东西玩!”见她如往常,我放下心,便伸手去夺米塔手中的刀,“给我。”
但在拿到刀柄的刹那,我胃里翻江倒海,不能自已的呕吐出来。
“真是的,达令才是笨蛋呢。怎么又忘了自己不能碰刀呀。”米塔抚摸着我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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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二:你的心将因我而安宁(个人定为NE)
“我也是,我爱着你。”我用刀将女孩身上的束缚切开。
米塔狼狈的擦净自己的眼泪,嘟着嘴瞪我。
“第三次啦,我故意放你。”
“什么?你觉得自己每次都能解决我吗?我才没那么弱!”
她拽住我的衣领,恐怖的巨力将我从地上拖起。
“宝贝,除去力气大,你不能在任何方面赢我。”我神情傲然,“因为我是战力值超高的玩家!”
女孩不服气,傲气的哼了一声,随后突然把头偏向旁边,小声嘀咕,“刚才,她亲到你了没?”
“我听不清,宝贝。”我真没听清,向米塔那边伸出脑袋,“再说一次。”
米塔扭回头,又瞪向我。
“经常瞪人会长皱纹哦。”
“笨蛋……”她放下我,但没把我松开,反而是紧紧抱住,然后闭着眼吻了上来。
啵……
米塔足吻了几分钟才停止,“初吻?”她喘着粗气,把脑袋埋在我胸口询问。
我回味着嘴里的甜味,愣愣回答,“…是。”
“……”
“再来一次?”甜味消散,我提议道。
“谁怕你!”米塔抬起头,再次吻上来。
有了经验,这次我主动许多,直接把舌头伸向女孩小嘴。
“嗯?”她不甘示弱,也伸出舌头。
“哇哦~”
一声惊呼将沉迷于甜蜜的我们唤回现实,我们循声望去,见善良米塔正扒着门框偷看。
“咕~我要杀了她!”米塔红着脸将我撒开,要冲向善良米塔。
我抬起脚将她绊倒,骑到女孩身上,“不可以这么凶哦。”
然而她很轻易便挣脱,直起身后,她看看坐在地上的我,又看看善良米塔,留下句“都给我等着!”后跑走。
我看着走来的善良米塔,直接朝她跪下,“对不起,我让大家的努力白费了!”
可是回应我的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善良米塔在脱鞋。
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抬头看时,带着汗水和热气的脚丫踩在我头上。
“呃~”
“抱…抱歉……”女孩憋着笑,“其实第一次见你,我就有这种冲动,想把亲爱的踩在脚下。”
“……你能消气就好。”与她本人反差极大的喜好,让我一时语塞,不过现在我理亏,不能拒绝。
“我没生气。”善良米塔穿好鞋子,将我扶起,“这样也不失是一种好结局,毕竟只要有你在就能看住她。”
“我保证绝对会纠正她扭曲的性格,不会再让她伤害任何人。”
总之,就是这样,我变成米塔的跟踪狂,不管女孩去哪里、做什么都会跟着。
例如吃饭睡觉、洗澡入厕、版本穿梭等。
其实挺正常的……好吧,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像变态,可结果是好的。
米塔再也没试着去把其它玩家变成卡带,至于我的卡带,据她本人所说:“连带保险柜一起被人偷走了。”
另外,在我的教导与“疼爱”下,她的攻击性也下降很多,几乎没再对其他米塔表现过身体暴力,虽然语言暴力没停过。
…………
某天,临近圣诞节。
我和米塔在客厅写着圣诞贺卡。
“呐,达令,为什么要写这种东西?”
“邀请别人来家里过圣诞节啊。”
“所以说,我为什么要邀请那些假货来我们的家里,吃你准备的美食呀?!”米塔说着,直接把手中的笔折断。
我拿起另一只笔给她,说:“别抱怨啦,宝贝。我们要在今天写完并和礼物一起送出去哦。”
“呵呵,我送的时候可以说‘接住咯’然后把礼物与贺卡一同砸在她们头上吗?”米塔拿过笔,继续写。
“不可以~那么做的话我就惩罚你!”
……
圣诞节当天。
“虽然大家都很开心,但我认为有人迟到了。”
善良米塔环顾完一屋子人后,向我说。
“啊?都来了呀。”我揉着向我撒娇的小米塔的脑袋,清点人数。
“你把她们忘了?!”女孩不可置信的发问。
我也发现不对,但我不愿承认,而是把错都推给身边的米塔,“宝贝,你写贺卡时没注意到吗?”
“明明是你准备的贺卡呀!”
“那…那就怪你晚上不让我好好休息。”
“别在她们面前说这种话啊。”女孩羞红了脸,拖着我往外走,“还有时间,一起去请她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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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三:悟彻游戏系统真妙理(HE)『此结局中米塔指善良米塔,疯米指疯狂米塔』
“这样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米塔穿好鞋子,扶起跪着的玩家。
“我,善良米塔,将为这世界带来美好结局!”女孩拍着脸给自己打气。
“善良米塔小姐,你…真没生气?实在气不过就打我或者继续踩我,千万别把自己憋坏了。”
我担忧的看着兴奋的女孩,接着低声下气的保证,“我会看好疯米的,你别发疯啊。”
“不需要…”米塔牵住我的手,把我带回核心,“本来想以普通米塔的身份和你相处。”
她从身后摸出一台笔记本和几条数据线。“去,把这几条线同核心电脑接起来。”
“原来有这种方法啊,这算是邪道吧。”我吐槽着,走进核心房间。“连接好啦。”
“我知道。”米塔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跃动,“哦哦哦~大脑在颤抖!”
“你没事吧?”我返回女孩身旁,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想看看她是不是发烧了。
“别碍事,过来,坐我旁边。”
“准备迎接惊喜吧。”
“好吧。”我坐在米塔旁边,等待着她所谓的惊喜。
“首先,疯米,给我回来!”随着女孩一声令下,疯米凭空出现在我怀中。
“我怎么在这儿?”疯米茫然环顾四周。
“这是梦吗?”我下意识搂住身前的爱人。
“哼哼…”米塔得意的笑出声,向疯米说:“打他。”
一般情况下,疯米绝不会听她的,但我搂得太紧,让女孩很是难受,所以她干脆利落的给了我一巴掌。
啪~
“好痛…嗯?”
这一巴掌是力道把我和疯米都整懵了,因为不是特别痛。
“你做了什么?”女孩向米塔质问。
“嘻,我改了你的设定,去掉力大无穷这一项。”
“哇呀!凭什么是你获得这种能力!”
“吼吼,当然因为我最受人喜欢啊。”米塔歪着脑袋,单指戳脸,做出wink表情。
“可恶,我有异议!”
“疯米扭曲的性格就交给你来纠正啦,亲爱的。”
“你不许喊他亲爱的!”
米塔不搭理又哭又闹的疯米,继续工作,“接着是小米塔,过来吧,宝贝。”
随着她手中飞舞,小米塔同样出现在我怀中。
小乖乖先是发现自己被夹住,茫然无助的抬起头,不过看清我在,她笑眯眯的伸出独臂抱住我。
“玩家!我好想你呀!”
“这小家伙怎么?”疯米自然认识她,皱着眉要去抓小米塔的头发。
然而在要碰到时,一股巨力将其弹飞。
“哦,忘记说啦,我还设定你如果带着恶意去碰其它人就会被弹飞。”米塔对摔得七荤八素的疯米说。
“混蛋!”疯米挣扎着,像个苦主一样悲呼:“别抱着我的达令口牙!”
“宝贝,你怎么还是小孩子的醋啊。你看她多可爱。”我揉着小米塔的小脑袋说。
“她还能更可爱哦。”米塔再次下令,“复原!”
“哇哦!善良米塔小姐,您简直就是神明!”我将身体恢复的小米塔高高举起。
小乖乖看着自己恢复的手臂,喜极而泣。
“要膜拜还太早!”
“帽子的记忆、迷失米塔的家、幽灵米塔的脸、还有变为卡带的玩家,通通复原!!!”
“还有失败之作,全部修复!”
“另外,传送门系统安装!以后所有米塔都能相互串门!”
米塔的手在键盘上不断敲打,砰砰啪啪的声音演奏出创世纪。
“来吧!美好结局!”
…………
“请加个手动存档系统,神明大人。”我跪在米塔面前请求。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