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2.5版本同人征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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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做了个梦,自以为已经死了,但实际不然。脑袋与胳膊好好的摆在土地之上,腹部的起伏很有规律,自不能以死相说。他昨夜的入睡是个谜,因忘却了何时入睡的,又是以何种动机想要入睡。这段时间的记忆像秋风里的落叶萧然飞去,抓不到也寻不到。只知一大概方向,自己却又恍惚。
“睡得可真死呢。”她抿起下唇。
“......”
“这次应该不用再教导你说些什么了。”女性的声音很是开朗。
“怎么......”
“看起来没有出什么意外......所以说是该夸你的身体棒,还是酒的质量差呢。”
“我喝酒了?”
“小饮三口,我亲眼看着,再加摇摇晃晃。”
空用手遮压住头发,前沿的金色头发覆盖住了他的视野,在他身旁有位穿着白衣短摆的女性,粉发遮耳直直看去像异色的狐狸,却也有人的模样。纸窗外下着薄雪,地面色淡能清楚看来。而在这雪日里,这神社里就唯有这两人待着。不管怎样思考,都能知道两者不一般的关系。
“所以说,我睡着了。”
“当然,摆在眼前的事实,而且你现在还躺在我的腿边呢。”
“脖子好酸。”
“醉酒常有的事,不乏多这一次......话说,小家伙,你不会是第一次喝酒吧,如果真是第一次,你那种样子真是让人不解。”
“我似乎忘了,但在这里姑且是第一次。没什么必要探究的。”
“那可不一定,这是我最喜欢的果酒了,有幸给你喝上几口。而我呢,大概就当饮料那样喝下了。”
“感觉不像。”空的视野逐渐清晰,那人的样子很是清晰。到底见过了几面,空忘了。因为眼前只能装填下这一个人的身姿,而他人样貌全然被压了下去。就像是浮在面汤上的油水,他一刻都不想知道其余,唯有在乎眼前。
“你还想在这里躺着吗?”
“你待了多久。”
女人翘起下巴,视野直看着红房梁,昨夜自现在她一直没有离开这间屋子。因近日是神社歇息的日子,这叫八重神子的女人便没多在乎外面,只是在前几日给空寄了口信。看他是否能来,然后打发打发这休息日里的时间。她最开始没有抱多大的期待,就想片刻的遐想便磨掉她前些日的时间,毕竟这段时期里,所有人都去照顾家人了。而对自身有耿直要求的的也老老实实地在房室内休息,不扰他人,也不惊动自己。凸显出了“无聊”这样的字眼。于是有了在这有雪花堆砌的空白时间中,见到了点滴黄色斜阳。空在昨日下午到了这里,恰好她本人也在周围游荡,看见了对方。便结为了看见一说。
“感觉有点凉。”
“靠近一点?”她轻说道。
“玩笑?”
“那可不是。”
神子双手托起空的肩膀,而在她的身后是一堵木墙,彼此就靠在上面。而空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依靠在她的身上,他眼睛有股烟雾般的浑浊感,做什么想什么都会让人觉得顿感,如同死而复生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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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靠着......真的好吗。”
“以你我的关系,完全没有问题......”她轻嗫他的耳垂,粘连出白绒般的丝线。
“暖和些了吗。”
“能抱着你吗,我前面有点冰凉。”
“也不是不行呢,这次就让你任性一次。”
“一次?”
“就一次哦......”
“就一次呢。”她随口说道,于是仰着头,盯着那个人的下巴。“不动手?”
“感觉有点累。”他说道。
“真是如此?小家伙你昨夜的状态呢,丢失了,还是逃走了?“
“酒里是不是放了东西。”
她又往空的坏里往上靠了靠,对这个答案沉默几分。但也能瞥见她隐秘的某些东西,如晨初清梦一般,心却还在那里。“放了点果肉......又熬了几分糖粥,你我两人,或许吃不了多少。”
空沉默着,眼睛似无神,但手臂上肌肉的血管依旧清晰,而神子的足踝已染上了粉艳般的色彩。透红的皮肤,不知为何,在下雪天理所应当地淡漠了。她微微收腿,长发已寥落在空的身上,似乎也与他刚刚的模样一样,在别人的怀抱中自然而然地瘫软着。虽嘴里还有说不清的事,但已没了妨碍,自身没事的缘由让空打消了一切。他好端端地在这世上,但依旧怅然若失。而心中零落的满足感还零星地支持着他本来的心情。
“有的是时间。”她再次抬头,后用手轻抚空的头发。“如果能早些遇见你...之前的糟糕事会能解决呢,还是会变得更糟呢......之前我有想过,但为以前。好景不长的遐想也就打消了。“
“没有写出来?”
“那种事,是凝刻不上纸面的......”
空托起神子的胳膊,又往上面放了放。两人的视线如故齐平着,只要转面便能触到对方。她脸上隐隐发红,却让空以为她是因寒冷而降下的冷,于是怀抱住她的双手又用了点力气。她敏感的皮肤确实体会到了那种感觉,曾经有很少的人会待她这般,而能待她这般的人又总是亲切。不是相往许久,就是相望甚久。其中的原因也只能靠她自己在冥冥中感受,双臂的温暖,外寒的停续。此在上山,与地并无大不同,只是会让人觉得孤单。
空抱住神子的身体过了很久,身体没有发麻的迹象,反在神子调整身体次数的反反复复变得温热。有时挑起空的下巴,仔仔细细观察对方男性的喉结,或是像软绒动物一般,将脸挤到对方的身体仔细体会身上的气味,而腿足之间延长的影子在散落的光阴下逐渐变形。
两人不知腻味了多久,屋外的影像逐日而落。烙上一层黑墨,喷上白花的色样,零零散散,随风而行宛如下雨一般的白色,逐渐成为一体,而影山之下的模样也是如此,堆积的雪,浑厚的冰。一如往日的行人变了许多样貌,胡子长短亦或是锦袍长短。人们惊叹于这样的景色飞舞之快,也感叹于世界与往年的异同。死去的人,活着的人。解下心愁,取舍心恋物。一年又一年,不知是好。可今夜倒又下了场雪。
空临近落日时更衣,两人隔着一纸窗相念。他不确情,她不恋情。不相往来亦是如此。而后空身着青蓝棉服缝看有淡花轻草织入。此夜景如此这般,却无有想。八重神子没有开窗,自他来为此,没有放走一丝来自于空身上的气味。或许是冷,但也为不自知。
袅袅细风吹散了她的头发,她用粉色绑带换了个利落的头发,而身置的衣服,她所谓的巫女服饰也是褪下了许多,头上的发饰,耳上的装扮,都被摆在了木桌上。两人分别换好衣物,隔着同一层薄纸。都仔细观察了对方的体态样貌。总的来讲,没有丝毫懈怠。让这逢雪的夜晚有了青涩的趣味。
“受打击了吗?干嘛一直闷闷不乐。”她轻轻推开窗户,露出点滴的光色。“这样的天气可是很少见到呢,白花花的,怎样的形状都是,纷纷落下的雪,堆砌在一起,成为坚实的希望。总是那个人,让我想到什么,如果让她见到我这般无聊取乐。估计会很开心罢。”
“故人吗?”
“或许吧。”她弯嘴笑着。
空知道着什么。却也想不到什么,那人样貌也许就像雪那般飘落消融。但最起码现在不是,如果将雪想象成一种掩护提醒的信号,那也许会让她开朗些许。
在夜空渐渐深刻在天上时,神子已自做了点滴酒菜。她照例吃上了自己喜欢的东西,而空也并不觉得这酒菜有何处不对劲,只是让人身体暖和,遐想联翩。当菜过半,酒留滴。两人果真憋着热气,脑袋呼呼地冒出汗来。而闻到屋外雪声未停,神子自然叫空来到更内的起居地方。四周点着亮灯,不觉得昏暗,倒有几分来之不易的温性。两人斜躺在棉垫上,随口说着什么却毅然听不见。而当空有能想之力的时候,便发现身上多了个重物,于是见神子官司大人趴在他的身上,手里拿着一本粉色的书,左下角标着,“未删减”这三个怪字。她自顾自地念着,时不时笑笑,而又会挤住空的身体,露出自己的几分背脊。上面的湿汗微微发出,她觉得衣服难穿,于是摇摇头清醒自己的脑袋,但她从未察觉出自己的几条尾巴已经洋洋洒洒地露出,而空看个正着。他突然想起曾经的事情,于是伸手便勾住,按住她的身体。让她拿着书,感知着莫名的快感,渐渐在整齐地被褥上反复折磨起来。
直到看见她缱绻的眼神逐渐放大,空盯着她仿佛看见了夜空,有种莫名其妙的美与危机感。两人的体姿停留在一刻,面对面,头发散作如粉花。笼罩住漆黑的一片。
被褥乱作一团,衣物撇在一边。屋外下着雪,焕焕鸟声。
“用什么能把你留住啊......”她抱着他。
“感觉要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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