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 #星遊社# 茗零
友情提示,本文對電影及小說有部分劇透
1.前言
幾年前,在國內大火的《第五人格》,其遊戲模式來源於將非對稱恐怖遊戲帶向了一個全新高度的《黎明死線(Dead By Daylight)》。
但手遊不能拿來和端遊作比較,所以我們不說《第五人格》,而是趁著新DLC發佈的時機,為大家介紹一下,這個“貞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雖然非對稱恐怖遊戲的鼻祖,應該是當年火了一陣,然後因為過於單調而逐漸鬼服的《進化》。但真正將這類遊戲帶向高潮的,還是《黎明死線》。
當年,《黎明死線》憑藉著恐怖片題材、三個各具特色的初始屠夫和其獨特的玩法,迅速變成了一款熱門遊戲。也就是遊戲在國內開始小有名氣後不久,官方在網上發起投票,徵集“中國屠夫”的靈感。黎明死線的第一個“中國”屠夫,著名的“楊永信”也隨著“瘋狂火花”DLC,就此出現在了遊戲中。
也許是為了通過審核,官方在背景故事中,將“楊教授”的設定改成了美國人,但不管是鳳敏的形象設計,還是地圖內的裝潢,都在暗示這個屠夫真正的來源。這也在國內玩家的口中留下了一段佳話。
也就是從這裡開始,為了讓自己的遊戲活躍下去,以免重蹈《進化》的覆轍,《黎明死線》不斷推出新地圖與新角色,“軍團”、“兔媽”和“小丑”這些原創屠夫也接連上陣。
而在這之前,《黎明死線》和《月光光心慌慌》的聯動(2016年10月5日,比楊教授都早),也開啟了其時不時就會購買其它恐怖電影版權的歷史。
多年間,許多外網油管博主紛紛自制遊戲Mod與追擊音樂,猜測誰會是“下一個”版權屠夫。在這些屠夫裡,異形、貞子、死光(《小丑回魂》)、瘦長鬼影、玩具熊的午夜驚魂甚至是“索尼克.EXE”都成了推測對象。
至於為什麼遲遲沒有推出《午夜兇鈴》和《咒怨》的DLC,國內有玩家分析,也許是因為日本的版權十分昂貴。但時至今日,《午夜兇鈴》的版權,終於被成功拿下。
2022年,成了恐怖片愛好者名副其實的狂歡年(因為除此之外,今年不但已經有了《驚聲尖叫5》,還會有《怪奇物語》第四季、《猛鬼追魂》電視劇和《鬼玩人》續集)。
2.從《午夜兇鈴》到“貞相大白”
披頭散髮、面色慘白、一襲白衣以及標誌性的從電視機中爬出。不止是貞子的原產地日本,貞子的形象在中美兩國,都十分的深入人心。
隨著日版第一部電影的上映,看過電影的觀眾被嚇得不敢接電話,不敢看電視,只記住了這個恐怖的鬼怪。
而網友們一邊開著“在貞子爬到一半時關電視”和“只要膽子大,女鬼放產假”的玩笑,一邊又沒有膽量去欣賞這部傳說中會把人嚇破膽的電影。
這場全網的“梗狂歡”,也從另一個角度說明了電影的成功。
最初的《午夜兇鈴》,改編自日本作家鈴木光司的系列科幻小說《環界》,而這第一部《午夜兇鈴》,在劇情上,也基本還原了原作。只是在其基礎上,進行了一些視覺效果上的藝術加工。這也直接導致了原著中的“超能力者”山村貞子在觀眾的心中,變成了一個“瞪誰就能把誰嚇死”的恐怖女鬼。
那我們先從電影的角度,把貞子的時間線理清楚。
首先第一個問題,就是《午夜兇鈴》到底有幾部電影。
第一部就是最經典的《午夜兇鈴》,第二部則是和第一部同年上映、還原了原著的《午夜兇鈴:兇鈴再現》(該片曾被當做這一系列的第三部)。
但由於兇鈴再現對劇情節奏變換的處理不到位,讓沒有讀過原著的觀眾接受率,導致其人氣一直十分低迷。所以製片方隨後又像《月光光心慌慌》一樣,重啟了該系列的故事,拍攝了《午夜兇鈴2:貞子纏身》。
而正統系列的最後一作,就是《午夜兇鈴3:貞相大白》。由於前面有一部兇鈴再現,所以第三部在國內也被稱為《午夜兇鈴4》(事實上,這一部的電影海報中標註了一個“0”,所以這一部,不應該是第三部,而是前傳)。
而隨後,午夜兇鈴系列也出現了美版系列和各種新版。因此如果將所有影視作品都列出來,就能得到下列名單:
《午夜兇鈴》
《午夜兇鈴:兇鈴再現》
《午夜兇鈴2:貞子纏身》
《午夜兇鈴3:貞相大白》
《午夜兇鈴:少女的怨念》
《貞子3D》
《貞子3D 2》
《午夜兇鈴(美版)》
《午夜兇鈴(美版)2》
《午夜兇鈴(美版)3》
《貞子大戰伽椰子》
《貞子:起源》
電視劇《午夜兇鈴:最終章》
電視劇《螺旋》
其中,日版的貞子構成了多條時間線,分別是一部電影、系列電影版、原著向電影版、3D版以及電視劇版等。美版則是一個單獨系列(至於《筆仙大戰貞子》這種連版權都沒有買過的洗錢電影是根本不可能算入在內的)。
除電影版將第一部的原著主角由男性淺川和行改為女性的淺川玲子外,劇情與原著基本相同,這裡就繞開還原了原著的兇鈴再現,單純根據電影系列的第一部,做一個劇情簡介。
1997年9月5日 22點54分,以大石智子為首的四名大學生在同一時刻接連死亡,這引起了女記者淺川玲子的關注,決定調查事件的真相。
淺川瞭解到四人死前曾看一盤錄像帶,那是傳聞中讓人看過之後就會在七天後死去的錄像。而種種證據都把一切的根源指向了伊豆。
不相信都市傳說的淺川翻閱了以前的報道,意外發現了多起類似的死亡案件,於是出於職業素養和好奇,她繼續調查了下去。
她查到四人都曾到過伊豆太平洋樂園B4號度假木屋,並且他們在8月29日之後拍攝的照片都出現了臉部扭曲的畫面。這一設定在遊戲DLC的宣傳片與遊戲內的道具中也均有出現。
於是她一路找到了事發地點,也在那裡偶然發現了那盤傳說中被詛咒的錄像帶。
而抱著“都市傳說不可能成真”的心態打開了錄像帶的她,也被隨後發生的事徹底改變了看法。也就在這時,她意識到,自己的生命只剩下了7天。
在壓力之下,她不得不找到自己的前夫高山龍司協助。而高山龍司為了方便研究,要求她將錄像帶給自己拷貝了一份。沒有了顧慮的兩人,也開始了每天反覆觀看錄像帶,並分析每一個畫面,試圖找出破除詛咒的方法的日子。
在這個過程中,淺川不但發現了山村貞子的存在,也發現自己的兒子淺川陽一看到了錄像帶,而陽一則表示,是死去的大石智子。
淺川和龍司為了拯救自己和陽一,親自趕到伊豆大島調查貞子的身世。在路上,龍司透露自己擁有可以看見靈能的超能力,也許正是因此,遺傳了龍司能力的陽一才可以被化身成大石智子樣貌的惡靈所引誘。
因為原著中淺川是男性,他和龍司的關係也只是大學同學,而電影中,淺川被改為了女性,龍司也成了淺川的前夫。原著中淺川的妻子這一角色也自然而然地在電影中被刪除,陽一也變成了淺川和龍司的兒子。而這段有關超能力的設定,也是電影所獨創的,這也是為什麼,遊戲中的陽一擁有和女巫一樣可以賜福圖騰的技能。
而電影也對原著中貞子的死因進行了改編,在此依然只介紹電影劇情,原著內容會在下面的部分提到。
電影世界觀中的貞子本來也是隻有一個,但在途中分裂成了兩個部分,一個性格像她的親生父親,具有毀滅的超能力,性格殘忍冷酷,也被稱為小貞子;而另一個貞子的性格則像她的母親志津子,生性善良,有很強的治療能力,被稱為大貞子。雖然為了區分而有了“大小貞子”的說法,但是二者在當年還是孩子,所以並沒有體型上的大小之分。
她的母親志津子擁有超能力,並和前來研究的伊熊平八郎博士墜入了愛河。雖然伊熊平八郎本來就是有婦之夫,但他們還是產生了婚外情,並生下了山村貞子。
博士為了向世人證明超能力的存在,召集了媒體進行公開實驗。由於志津子的能力會受到他人影響,所以當在場的記者都希望她會失敗時,實驗真的失敗了。
記者也當場聲稱這一切都是騙局。但就是這時,躲到幕後的貞子用意念殺死了在場的某位記者,眾人都認為是貞子的母親所殺。
而志津子本身就因為貞子的分裂而產生了精神分裂,後又由於這件事加重了病情,於是最後,母親在家人不注意的情況下跳進三原山(火山)自盡。
兒時的大貞子正常上學生活,小貞子則被父親伊熊平八郎關在了“監獄”裡,並用藥物抑制其生長。
後來,大貞子在東京的飛翔劇團工作。小貞子由於嫉妒就用意志跟隨著大貞子,並造成了一系列的意外。一次公演時,當年詆譭貞子母親的記者突然死亡,劇團的演員都認為大貞子是怪物,準備將其殺死,眾人用鈍器砸向貞子,她的愛人遠山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心上人死亡而無力反抗。
眾人得知貞子有一個二重身,因此為了避免被詛咒,他們決定把大貞子的屍體送回故居,並將那個二重身殺死。但沒想到大貞子的自我治癒能力極強,很快便復活,並在遠山的攙扶下逃到到了懸崖邊。
小貞子的意志也在這時趁機佔據了大貞子的身體,並且在殺死了遠山後,又接連除掉了劇團尾隨而來的所有人。此時的貞子已經無法控制自己意志,在她還沒有危害更多人之前,養父伊熊平八郎給貞子注射了天花病毒,用鐮刀划向她的頭後,將她的身體拋入井底,蓋上了蓋。
繼續回到現在。淺川在龍司通靈能力的幫助下,看到了貞子死前的畫面,並下到井中,找到了貞子的屍骸。此時,時間早已過了七天的期限,淺川居然活了下來。
他們以為,貞子的遺願只是因為想要安息,於是在將她的遺骸交由貞子依然在世的親人手中後,徹底鬆了一口氣。
但龍司還是在七天期限到了以後,在家中死於貞子的詛咒。這證明,陽一依然會遇到不測,淺川的任務還沒有結束。
在慌亂中,她悟出了只要將錄像帶拷貝給他人觀看,就能接觸詛咒的方法。於是,她帶上了兒子,前往了父親家中,希望能接觸詛咒。因為如果這是真的,那看過錄像帶的父親也會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來拷貝錄像帶,他們依然有機會能活下去。
以上,便是第一部的故事。
3.《環界》
《午夜兇鈴》是由一整個科幻小說系列改編的,英文原名叫做“Ring”。小說由於是設定宏大的科幻小說,因此也被意譯為了“環界”。而電影由於是作為恐怖片引進,其譯名則變成了我們今天熟知的“午夜兇鈴”。
鈴木光司有關於午夜兇鈴的小說一共有六本。分別是:
《環界:鈴》、《環界2:螺旋》、《環界3:環》、《環界4:新生》以及兩本由於設定上出現了難以自圓其說的漏洞,而導致粉絲一直將其看做“環系列”的官方同人小說,但實際上是系列重啟之作的《環裂》與《環溯》(前者曾被翻譯為《午夜兇鈴》系列出版,而《環裂》與《環溯》則分別被翻譯為《貞子的救贖》與《午夜兇鈴:惡潮擴張》,所以如果想要補全的話,注意儘量還是買譯名為《環界》的版本,以免重複)。
1998年上映的第一部電影,在設定上進行了很多魔改,將原著中懸疑與科幻的部分減輕,擴大了整個故事的恐怖與詭異的氛圍,將其改編成了一部純粹的恐怖片。
這也直接導致同年上映的“兇鈴再現”雖然極力還原了原著劇情,但在設定上和原著相比也不免有所扭曲。更何況,由於這個科學解釋貞子的設定太過超前,而電影對劇情的刪減導致前後兩部節奏轉換太過生硬,失去了小說中的本應有的深度與內涵層次感。不止引進後的中國觀眾,就連當時更有可能讀過原著小說的日本觀眾也不能接受。
再加之第一部電影在設定上埋下了很多電影宇宙獨有的伏筆,於是後續的午夜兇鈴也就乾脆徹底偏離了原軌道。
甚至連主角淺川的性別依舊是男性、並同樣還原了原著的電視劇版,也脫離不了設定魔改的命運(舉個例子,電視劇版的高山龍司被設定成了貞子的兒子)。
和電影不同的是,《環界:鈴》後緊接著的第二部《環界2:螺旋》很快便推翻了“拷貝錄像帶就能活命”的這個設定。
小說中,淺川是一位男記者,他之所以要費勁心思尋找破除詛咒的方法,是因為錄像帶的最後原本有所記載,只是似乎被最開始死亡的四個大學生當做玩笑洗掉了。
而因為意外看了錄像帶的,不止他的兒子淺川陽一,還有他的妻子。第一部結局時,他不是要開車趕到自己父母家中,而是要趕到岳父岳母家中。
那天,他也成功地趕在了妻女的七天時限結束的前幾分鐘,拷貝下了兩份錄像帶,讓岳父和岳母觀看。但就在他駕車帶妻女回家的時候,向後伸手一摸,卻只摸到了母子兩人的屍體。
也就是說,拷貝錄像帶,並不是真正的條件。
在驚駭之中悟出這一點的淺川,也因為分神,當場遇到了車禍,被撞成了植物人。
得知自己看了錄像帶的拷貝,女兒還是去世的岳父岳母,毅然毀掉了錄像帶,由他們作為詛咒的最後兩個犧牲者,安靜地死去。
而這一切,都是第二部的主角安藤滿男在調查的時候得知的。
正是他,作為法醫同時也是高山龍司的大學同學,負責親手解剖在第一部裡死亡的高山龍司。
也就是在這一部,他們發現了一切的罪魁禍首“環”病毒。這是由貞子死前的怨念和早已絕跡的天花病毒結合所形成的環狀變種天花病毒,並藉由她的能力在她死前的那刻被念寫在了最初的那盤錄像帶裡。
而這就不得不提及原著中貞子的死因了。
在原著中,故事的發生地南箱根太平洋樂園在以前曾是一家大型結核病療養院。因為當時醫學界針對結核病還沒有明確的特效藥,患者只能通過維持愉悅輕鬆的心理狀態來療養治癒,因此它也被詩人賦予了浪漫氣息。
而殺死貞子的罪魁禍首長尾城太郎,就曾是在這裡工作的醫生。在天花病毒快要絕跡的那個年代,一次偶然讓他不慎從病人身上感染了天花。雖然之後他得到了治癒,但也因此被載入史冊,成為了日本最後一名天花病人。
當年貞子也沒有像電影版一樣,被劇團的人追殺至這裡,而是直接離開了飛翔劇團,藉著探望因結核病入院治療的父親伊熊平八郎的理由,順道來這裡散心。
也就是在這裡,她認識了當時身患天花的長尾城太郎。由於天花引起的發燒,後者在頭腦混亂之下對貞子實施了強暴。並在發現她是患有“睪丸女性化綜合徵”的雙性人後,在不知是他本人的意志還是想要自殺的貞子的操控下,將其推入枯井,並用石頭砸死。
在這點上,雖然筆者沒有看過美版貞子,但是參考美版貞子會使電視機滲出井水的設定,可能美版將貞子的死因魔改成了在井中淹死。
也正是貞子死前對這個世界的怨念,和天花病毒不願滅亡的怨念結合到了一起,行成了“環”病毒。
其感染人類的方式,就是通過錄像帶的“模因”傳播,其目的,也不是單純的為了利用詛咒殺人,而是為了達到病毒自身“繁殖”的目的。這也是為什麼,淺川會活下來的原因。
但那不是因為他拷貝了錄像帶,而是因為他將第一部發生的所有事,統統寫成了報告,成為了病毒的新傳播源。只不過他還是成為了植物人,活了,但沒完全活。
電影中,安藤滿男看過了錄像帶,而他的朋友記者吉野也在看過錄像帶之前就已死亡。但在原著中,錄像帶已經被毀,他們身上的病毒是由於看過淺川寫的報告而感染的。
更加絕望的是,在他們發現之前,淺川的哥哥已經為了賺錢,而將報告偷了出來。他不但將其改編成了小說《鈴》,還成功出版,獲得了熱烈反響。也就是說,病毒此刻已經擴散給了更多的人。
期間,高山龍司的學生兼情人高野舞,死在了公寓大樓的通風管道中。
因為她在女性排卵生理期看過了錄像帶,因此感染環病毒,生下了貞子,貞子也就此復活。真正的貞子,而不是作為“女鬼”的貞子,也正式出現了。
安藤以為高山龍司留給自己的訊息是讓他消滅“環”病毒,殊不知,他是要安藤協助他,完成病毒的擴散。悟出了這一點的安藤和吉野(小說中吉野並未死亡,電影中安排其死亡的情節可能是為了帶出文字也會傳播病毒的設定),只覺得毛骨悚然。
至於為什麼只有淺川活了下來,但隨後又成為了植物人?
根據安藤的分析,報告雖然是淺川寫下的,但閱讀完報告所產生的毛骨悚然的感覺,讓人覺得像是貞子控制了淺川寫下了這一切一樣。所以淺川並不是在主動自願的情況下幫助了病毒的傳播,也就不符合“幫助貞子”的條件。
她也在安藤滿男的幫助下,復活了高山龍司。而安藤得到的報酬,則是一份不知道日後會不會失效的環病毒疫苗,和死去兒子的復生。
這就是貞子死後擁有的另一個能力,復活個體。方法就是將已死之人的DNA注入到她的體內,再由她生產下來。而被她生下的個體,也會在一個星期以內,迅速成長為死者死時的年齡。普通人感染了病毒後會在七天後死去,而排卵期的女性感染病毒後,則會生產出貞子的克隆體。
就這樣,復活後的山村貞子和高山龍司一起,開始實施他們將病毒擴散的計劃。而高山龍司之所以會轉而幫助貞子,是因為在龍司死後,貞子用能力保留住了他的意識,兩人進行了交流。
在交流過程中,二者的理念一拍即合,決定一起合作。
安藤正是因為協助貞子而活了下來。
已經出版併成為了新的病毒傳播源的《鈴》在未來將會改編成電影。在談話中,龍司透露出了他的下一步計劃,那就是讓貞子本人去試鏡扮演電影中的貞子,加強病毒的傳播能力。
而因為貞子本身就是劇團出生,再加上她有可以控制意念的超能力,通過試鏡幾乎是百分百的事情。
到時候,人類也將不復存在,世界上會充滿貞子。而由於貞子的特性,所有個體將會共用一套DNA,也就是說,如果其中一個貞子患上了感冒,所有的貞子也都會感染。而那將會是世界末日。
至此,前兩部的劇情就結束了。
而這個故事,在後續會有更大的反轉,那就是:整個世界其實都是由電腦模擬出來的,貞子只是一串電腦病毒而已。只不過,她在發現數據漏洞的龍司的幫助下,以真實病毒的形式,感染了現實世界的人。也就是說,此前登場的所有角色,也只不過是一串串數據罷了。
這麼一來,貞子逆天的繁殖能力,就說的通了。
4.後記
就和筆者上次的《原子之心》一樣,這次的文章也因為篇幅過長而被拆分成了兩期。而由於結構問題,第一期的重心也都放在了這次殺機聯動的原作上,幾乎沒有講到遊戲。
下一期將會完整地介紹貞子的設定以及她在遊戲內的表現。
總結來說,《午夜兇鈴》作為一大經典IP,其知名度也是不容小覷的。
從許多惡搞恐怖片的搞笑視頻以及低成本爛片均採用貞子為形象參考甚至是主角這一點足以體現出這一點。
不管是國內的喜劇向同人小說,還是動漫版的《武林外傳》,也都不忘提一嘴貞子。
但它們在幫助貞子這個IP擴大了知名度之餘,還為其增加了許多誤解。
雖然最初的搞笑視頻,只是網友在用自己的方式緩解《午夜兇鈴》的故事所呈現出的無孔不入的恐懼感,同時也為大家帶去歡笑,但鈴木光司的《環界》,並不該就此被世人所誤讀。
山村貞子是“鬼”,但也不是。
劇情來源參考知乎用戶@小小日月之心的系列文章《午夜兇鈴到底講的什麼?》,已獲得原作者授權
(如果想要了解整個系列,建議看完電影和小說後,去知乎閱讀他的文章,注:一定要在看完以後再去閱讀)
作者上期文章:
探尋《葬花·暗黑桃花源》的暗黑究竟來自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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