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近一個月沒上線刷過黑盒了,所以今晚剛一打開就爆彈各種消息,著實讓我莫名心驚。
說說這麼久沒來陪各位大小朋友嘮嗑是因為什麼,前些日子陪老婆回了邊疆,看了我們的恩師一趟,順便處理很多事情,那小老頭59歲了,心臟病搶救無效,當天死亡。
老實的講,我老婆是哭的蠻兇,我確是並沒太大反應,因為怎麼說呢,我一直覺得死亡是輕飄飄的,輕的就像隨風飄蕩的樹葉子,就像你在清晨時分散步,走錯了路,這世間一切悲喜不都如此輕妙,它們都在以翻書頁的形式來回重疊。
寫到這感覺說的有些遠了,絮絮叨叨停不下來。
說說正題吧,私信很多,我挨個回了得有三個多小時,以及蠻多人艾特我希望我能為一些朋友寫點什麼,這些於我的正反饋挺好的,至少讓我看見自己的文字原來能湧出如此熱烈的血肉,不甚榮幸。
不過諸位也要記住個概念,不要讓自己活的太辛苦了,在這樣緩慢而又疼痛的人生裡。
因為痛苦的感受就像是一種隱秘的疾病,大家不會對此高談闊論,而只會裹緊衣服,哈著氣,埋著頭走在下雪的街道上。
沒有特徵,沒有共鳴,也沒有交錯。
所以你們都會曉得的,即使如我,或我老婆這般酷愛寫些長篇大論的東西,也無法真正改變你們些什麼。
最後的抉擇永遠都是你們自己去做,而我的作用,也不過是給你們的燈塔添上一把微不足道的柴火而已。
所以各位以後無需刻意來找尋我,希望得到些確切答案,與其這般機械化的你問我答,不如去隨緣見到我出現在一些帖子下的身影,那樣偶然與我擦肩而過得來的啟示與參考,豈不是更有趣麼。
當然,若真的實在有需幫助,我當然依舊會來攙扶你一段時間。
不要害怕,也不要恐懼。
我說了人生就如同一片曠野,當那漫長且潮溼的雨季來臨以後,你就會發現淺小的水窪成為了汪洋,螢火蟲成了海上的月亮,蟬也化作揮動著翅膀的鯨。
寫到這裡呢也沒什麼多說的了,所以至於這篇小敘最後該用什麼來結尾,我也沒琢磨出來。
問問我家那位諸葛書記吧,她讓我給各位朋友帶一聲好,深深的夜裡記得早些睡。
祝你們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