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惡魔城》同人故事丨位面行者(十一)


3樓貓 發佈時間:2021-12-01 21:59:43 作者:baque Language

“我們可以談談。”沉重且有力的聲音從黑袍老者的口中傳出,他微微張開雙臂做出一種要談判的姿勢。
“我們只想佔用你們所待的地方,只要你們打開門以示投降,那我們就給裡面的所有人一條活路。”話音剛落老者身後的幾名暴徒有些不耐煩,他們似乎對老者所做的妥協有些不解。老者沒有做多解釋,只是做了個住嘴的手勢,暴徒們都不再說什麼了。
在醫院內窺視著外面的戴維一幫人這時也展開了激烈的討論,有的人覺得這些人不值得信任,如果投降絕無活路,有的人則覺得情況或許相反。戴維認為這兩種方法都不太妥當,他對大家說道:“如今這兩種選擇都有風險,這些人強佔這裡應該不費吹灰之力,他們提出談判一定有什麼顧慮,這樣吧,大家如果信任我的話,我可以出去和他們的頭領問問情況。”
所有人聽完沒說什麼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就這樣他從醫院走了出來。暴徒們這時已將整個醫院包圍,他們手持的火把將黑夜中的醫院周圍照得如同白晝,見到如此情形戴維心中一沉有些震懾。
“別開槍!我是來談判的!”戴維舉起雙手道。
老者這時微微一笑走上前說道:“正如你所見,我們並不是來取你性命的,只要你們讓出這座醫院我們就放了你們,正如你們所見,這座城市已經病入膏肓,我們所做的只不過是加速了它的滅亡而已。”
戴維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但是裡面的人對你們還是有些戒意,他們很珍惜自己的生命,我們只想知道你們為什麼要佔領這座醫院。”
話說完,老者站在原地看了戴維一會兒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知道你的身份,孩子。”
戴維遲疑了一會兒說道:“我是一名警探,我有保護這裡民眾的指責。”
老者微微的笑了幾聲來到醫院門前說道:“既然這樣,那請允許我進去和裡面的人說說我的想法。”老者示意暴徒們停留在外面,沒他的命令不得入內,就這樣戴維帶著老者走進醫院。
醫院中漆黑一片,只有點點的蠟燭微弱的光在角落中晃動著。做為弱勢群體的民眾們惶恐的呆在黑暗的角落處,他們此時只求活命。老者與戴維來到了眾人的面前,他來回走動著,審視著這些可憐人。月光透過窗戶照射在人們的臉上映射出一個個慘白的面容。
“我想在這裡的所有人都對這座城市沒有什麼好的印象,你們或許日復一日的如同機器般的勞作卻不曾有過與之對等的權益。這座城市的政府無時無刻不在壓榨著你們的生命,因此犯罪率不斷的升高,要麼淪為政府的走狗要麼如眾位一般。如今政府已經不再屬於你們了,他們完完全全的成為那些威權集團奴役你們的工具,現在這座城市已經進入了戰爭狀態,再也沒有什麼虛偽的民主可言,你們所期望的政府會像對外面的那些人一樣,只要反抗他們的奴役就只有死路一條。”說完老者將黑色的長袍脫去,裸露在眾人面前。所有人這時驚恐的看著面前的這個裸體的老人的身體,只見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到處都是傷疤,他的身軀形態怪異,好似做過什麼手術一般到處都是縫合著的痕跡。
“這就是他們的傑作,我原本和你們一樣也是一個普通人,政府將我原本平靜的生活打破,毫無人道的將我囚禁,用我的身體做了一些不為人知的實驗,最可怕的是像我這樣的人還有很多很多,城市中那些頻發的人口失蹤事件其實就是政府所為,我的身體就是他們虛偽貪婪的體現。你們如果相信我說的話,那麼我向你們保證,只要你們放棄抵抗馬上離開這裡,外面的人絕不會傷害你們。”說完他再度將黑袍披在自己的身上等待著回應。
戴維聽到老人的話搖了搖頭,他叫大家開始收拾起來,在場的人們這時只好無奈的行動起來,老者的話對他們來說或多或少產生了一些共鳴,畢竟城市落到現在這步田地並非一日所就。戴維護送著居民們走出了醫院,老者示意暴徒們讓開一條道路,就當戴維要隨著眾人一齊離開的時候,老者說道:“警探先生,你現在還不能離開,我們或許能進行一次合作...”
15世紀中葉,某一個殺戮的夜晚,士兵們嘶吼著的哀嚎聲響徹天際,城池中火光沖天,一片狼藉與混亂。在爭鬥中的一些人乘亂逃離了戰場,他們大都是一些教士以及婦孺老幼,在敵軍攻城之前他們便離開,現在城已被攻破而他們也逃了足夠遠。由於殘忍的侵略者所到之處無論是士兵還是平民全遭屠戮的做法讓這些僥倖活命的人心生恐懼,他們的家人親友這時已然慘死,接下來的路不知通向何方。
過了幾日,這些人當中的一些年老體弱之人大都因疲憊與飢餓而死,剩下的則被追上的敵軍所殺死,這些侵略者是如此的無情,他們瘋狂的追殺這些手無寸鐵之人,原因為何。其中一名叫伊洛克的教士就是一名倖存者,他的身體魁梧結實,手上滿是老繭,在當教士之前伊洛克曾是一名工匠,城中的建設也有他一份功勞,而現在的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曾經生活與建設的家園漸漸淪陷覆滅。
一個漆黑沒有月光的夜晚,伊洛克正在樹林中尋找著躲避追兵的棲所,這時的他已經有好幾天沒吃東西了,如果今晚還像前幾日一般,無論再強壯的人也會被活活餓死。或許是他命不該絕,在這陰森的樹林中竟然坐落著一座破舊的修道院,即使裡面有一碗水也能救自己一命,想到這裡他狼狽的向著修道院的點點光芒走去。院前門緊閉著,伊洛克儘量扯開嗓門呼喊著,用盡力氣敲著門。過了很長的時間,足以讓他絕望的時間後,一名瘦弱的修女打開了破舊的大門,這時門外的這個男人立即將十字架拿在手上晃動著示意對方可否幫助自己。修女看了看男人身後漆黑的死寂不緊不慢的打發他進來。
時間不長,伊洛克一邊說明來意,一邊如狼似虎的吃著看起來很粗糙的食物,他的胃口這時很好,如果自己不是教士,他或許會吃掉逃命中死去同伴的屍體。這間破舊的修道院中只生活著幾名孤獨的修女,她們個個面黃肌瘦,能看出在這戰亂的年代即使是上帝的信奉者,他們的生活也是如此的艱難。伊洛克吃完飯後立即詢問修女們藏身的地方,很快那些屠夫般的士兵便會追到這裡,他必須儘快隱藏起來。修女們聽完討論了起來,她們最後決定幫助這個男人,她們持著燭光引領伊洛克來到了昏暗的修道院地窖中。交涉了一下,修女們將地窖的門鎖上並告訴了男人一個秘密通往外界的通道。這裡陰暗潮溼但待上一晚或許沒問題,這些在伊洛克看來其實都沒什麼,他之所以擔憂現在的遭遇,除了自己的性命外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事情。只見他用顫抖的手撫摸著自己隨身攜帶的包裹,隨後小心的解開包裹將一些枯黃的羊皮紙從其中拿出並開始整理起來。他盯著羊皮紙上的線條圖案與文字註釋,一種久違的使命感油然而生。這些羊皮紙上的東西事關重大,城中的大領主託人交付於他並告誡他將其藏到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無論如何也不能落入敵軍的手中。就在思索之時,修道院上方的門被重重的打開,緊接著就是猶如雷鳴般的腳步聲,伊洛克依稀能聽見修女們與闖入者的交談聲,沒過一會兒只聽見拔劍的聲音以及隨之而來的慘叫聲。伊洛克這時眼中充滿了恐懼,這恐懼不是來源於闖入者而是他面前一個晃動著向他靠近的黑影。
神秘的老者看著戴維,他的眼中充滿了期盼的神情。
“為什麼是我,你們已經佔領了這座醫院,還需要我去做些什麼。”戴維問道。
“警探先生,你應該沒忘記幾年前的一次行動吧?”老者說道。
戴維莫名的看著對方不解對方的意圖。
“幾年前這座城市的政府下發了一次密令,內容是讓所有城中的警局抽派一些人手秘密的調查城中的各項處設施,大到銀行,公園,醫院,小到便利店甚至是警察局自身。”老者笑著注視著戴維緊接著道:“這些地點的搜查重點都是...”
戴維看了看老者的眼珠微微翻了幾下說道:“我記得,那次行動很是奇怪,都是一些諸如地下室,暗道,暗門之類的地方,甚至是一些居所,這有什麼聯繫嗎?”
“當然,政府想得到一些藏在這些地方某處的東西,這也是我們想得到的,我想這座醫院的某處或許就有。警探先生,你的經歷或許會派上用場。”老者邊說邊領著戴維走向漆黑的醫院深處。
“請仔細回憶一下當時所有你能記得的細節,警探先生。”老者說道,他身後的兩名手下跟在後面,戴維感到一絲脅迫的意圖,他雖然不明白這個老者的企圖但對他來說,這些人並非善類,現在最緊要的是想辦法離開這個地方與奧克特爾會合。
“無論怎樣老傢伙,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些什麼,我在那次行動只是一個小角色,我並不清楚行動的原因,行動的結果也沒什麼進展。”戴維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那你所說的進展指的是什麼,警探先生?”老者依舊問著。
戴維表示自己不記得了,他對此印象依然模糊,那的確是一次莫名的任務,一場毫無意義的行動,老者見狀不再多說什麼了,他示意戴維跟著自己。
穿過病房區,時間不長,他們來到了醫院的地下室,這裡應該是停放屍體雜物的地方,戴維不由得感到一股寒意,他看向老者說道:“接下來做什麼,你所說的東西難道在這裡。”
“或許在,或許不在,不過請相信我,這裡應該能幫你想起些什麼。”老者向身後的兩名手下示意,緊接著兩人粗魯的將戴維推著向地下室走去。地下室的應急電源打開,昏暗的燈光照射在他們的臉上,時而閃動幾下給人一種隨時可能熄滅的錯覺。
“再想想吧,我不希望傷害到你,警探先生。”說完兩名手下持槍威脅著戴維。
“好好好!容我想想。”戴維示意對方停住,他用手摸了摸下巴上的鬍鬚進入了回憶。
“那是好幾年前的一次行動了,由政府高層直接下發的指示。他們對這次任務十分重視但又對任務的緣由實行保密,我們這些幹活的也就是辦事。我被分派到幾家銀行去那裡實行秘密搜查,然後...”戴維努力的回憶著,他只知道他們搜到了一個鍍金的盒子,好像是用來裝金塊的。
“政府那些人交代了具體的搜查目標嗎?”老者問著。
“沒有,是的,這才是最奇怪的,他們只說搜查一切看似有價值的東西,這讓我感覺自己就好像入室的強盜一般。”老者哼哼的笑了幾下,他向戴維緩緩靠近用一種詭異的眼光看著他。
“如果你想知道什麼,那就是這些了。”戴維注視著老者輕聲的道。
“不,不,不,還沒完。”老者盯著戴維在他的周圍邊走邊說道:“這個地方應該是他們搜查的對象,假設這裡有我們想要的東西,那麼如果是你,警探先生,我們該如何搜查?”說完老者的手下舉起槍向天花板開了幾槍並威脅道:“快,按照他所說的做!”
“你們想到底要我做什麼,這裡什麼都沒有隻有一些死人和廢物!”戴維憤怒的喊著。“
如果可以的話,政府應該會命令你們在必要時檢查一下死者的內臟...,再想想戴維先生,時間寶貴。”說完老者靜靜的看著戴維。
戴維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的傷口這時有些發痛,必須儘快離開這裡檢查傷口才行。
“好的!好的!別開槍!我記得了,那次行動代號是“X”,在行動結束後上頭才告知我們。”
“這個代號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老者靜靜的問著。
“好像是某種線索,我在那些銀行所搜到的箱子都有類似的符號,那是一個十字架的標誌,所有行動人員應該都是沿著這個線索搜查的,好了,這是我知道的全部了。”戴維全盤托出,老者這時將目光從戴維的臉上移開,他示意手下將幾個停屍櫃中的屍體抽出。透過恍惚的燈光,幾具冰冷蒼白的屍體展現在他們的面前,老者將屍體的身份掛牌取下,他示意戴維過來。
“警探先生,我和你的交易內容是找出這裡與神秘任務之間的聯繫。完成後我就放你走,如若不然那麼你就會像一條狗一樣死在這裡,別擔心有它們陪你。”
戴維不情願的取來掛牌看著,他此時的腦中嗡嗡作響,在這賭上性命的時刻真希望自己的老搭檔也在。老者暫時離開了地下室,他吩咐手下道:“如果我再來到這裡的時候,依然沒有得到令我滿意的線索,那麼立即處死這個人。”冰冷的話語過後依舊是冰冷的氣氛,冰冷的環境,戴維注視著這些死屍進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戴維的手顫抖著伸向顯示死者身份的掛牌,身旁的兩名暴徒手持槍械正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只要他有一些想要反抗或是逃跑的意圖,這些人就會毫不猶豫的將其置於死地。掛牌上的字跡有些模糊,上面諸如姓名,編號等等的一些信息也並沒有什麼線索可言。戴維忍著隱隱的傷痛心中暗道,這簡直是浪費時間,哪有什麼線索,我甚至都不明白那個老頭到底想要什麼,他所說的線索到底指的是什麼?
為了保住性命離開這兒,這時只有鑽牛角尖了,他記得那次任務的時候自己的搭檔奧克特爾並不知情,政府方面也是秘密的選了一些人去執行並命令他們要保密,如果秘密洩露不僅飯碗不保甚至會有牢獄之災,戴維和其他人一樣守口如瓶,畢竟他覺得這次行動並沒有什麼可說的。他望了望對面的暴徒,發現他們的眼中有一種說不出的肅靜,就好像劊子手看待待宰羔羊一般,這些人或許原本就是一些罪犯,他們就盼著這個城市變得混亂不堪,又或者是政府將他們變成這樣的,無論如何在戴維看來用暴力解決事情的人必定另有所圖。 想著想著,他無意中發現當時在香墩大橋爆炸案中出現的那些恐怖瘋子,從媒體的拍攝錄像中來看,爆炸並不是由普通的炸藥所引起的而是某種類似巫術的法陣一般的東西,他素來對這些玄妙的東西不以為然,在他看來這些只不過是一些無知者以及小孩玩的遊戲而已。當時那個法陣的形狀就是以一種X的形狀顯示在航拍的攝像機中,他隱約記得法陣圖中的叉形被繪製完畢後神奇般的發出了紅色的光芒,之後竟然沿著圈中的心轉動起來,當其每轉動一定角度的時候便停了下來,之後原來的一個X形又沿著中心生出另外一個新的X形,這個新生的形狀再一次轉動了一個角度便停了下來,這樣便組合成了一個十字形狀,最後合成的形狀再一次轉動一定角度停住後發生了爆炸。戴維覺得這應該是唯一的線索了,雖然他不明白其中的含義但好歹也是一個線索,並且秘密行動的代號以及所要取得物品記號上都有這種十字標誌,這樣說來應該是聯繫上了。
就在戴維往深入思考的時候,醫院上方傳來了槍火射擊的聲音,身旁的兩名暴徒這時立即警覺了起來,他們瞪大眼睛注意聽著外面的動靜,戴維這時發覺時機到了,他乘這兩人緊張討論的間隙迅速撲向其中一個,隨後伸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刀用最快的速度將一名被撲倒暴徒的喉嚨割破,這時另一個暴徒正要開槍射擊的時候,戴維又將小刀飛出刺瞎了對方的眼睛,伴隨著慘叫聲戴維拿起槍結束了他的痛苦。
戴維瘋了似的跑出地下室,可是沒讓他想到的是,老者及眾多的暴徒早已在面前靜候著他。
“很好!很好!戴維先生,身手不錯啊,在負傷的情況下還能殺死我的人逃出,看來你的確能很好的完成任務。”
“這是什麼情況!”戴維閉著眼睛露出失望的情態。
“外面出現了一些零星的抵抗,這些政府的人真是不堪一擊,你放心,他們現在已經被我們殺退回去了。回到正題吧,我所吩咐的事情你完成的怎麼樣了,如果你的線索不能讓我滿意,結果還是一樣。”戴維後退了幾步靠在牆上,緩緩的移下身子坐在地上說道:“我知道了,我只說我所知道的線索,這些在我看來可能沒什麼關聯。”
戴維將自己所拼湊的線索向暴徒們敘述了一遍,他的語氣沒有力氣,沒有生氣,就好像將死之人最後交代自己的後事一般。老者聽完思考了一會兒,他的表情略帶欣喜好像察覺到了什麼,之後便與其他幾名暴徒商量起來。戴維這時思緒已經混亂,傷痛讓他的意識變得模糊,他隱約看到老者向自己走來,用一種死氣沉沉的語氣說道:“你現在還不能死,現在我們去證實這些線索背後的秘密是否如我所想...”說完他兩眼一黑昏厥了過去...
戴維的槍傷由於之前的激烈搏鬥導致而復發,現在他的身體虛脫,血流不止。不知過了多久,在恍惚之中他的耳中再次傳來老者以及暴徒們的說話聲,又過了一會兒傳來了一些零星的交火聲,再過了一會兒他的眼睛已然能睜開了,耳邊傳來暴徒們激烈的叫聲以及震耳欲聾的爆炸與夾雜著的射擊聲。
“這裡已經失守了,快撤退!”暴徒們喊著。老者這時站在戴維的身邊,他命令一些人將戴維的血止住併為他的傷口重新消毒包紮。他攙扶起戴維,說道:“現在局勢有些棘手,你跟著我們,我希望你不會有什麼愚蠢的舉動。”在昏迷的這段時間,暴徒們擊退了政府的一些零星的抵抗,但很快對方就派來大量的重型武裝力量,政府軍隊瘋狂的向這座醫院開火,如果不盡快離開很快這裡就會變為一片廢墟。
暴徒們從尚未被政府包圍的一處缺口突圍,這一路上他們死傷眾多卻沒有一人投降或示弱。等到他們逃出醫院足夠遠的時候,原本百人的他們只剩下不足十幾個了。政府這邊調集了所有能用的武裝力量對全城進行鎮壓,這些暴徒的行為已經宣告“隔離令”的解禁,所有可疑以及敵對武裝人員只要一經發現無論身份全部殺死,這些政府部隊不接受投降,不承擔損失,他們唯一的任務就是消滅一切抵抗力量,老者帶領著殘餘的暴徒躲躲藏藏的來到了他們藏身的秘密據點。市區地下水道隱匿著一些反抗政府勢力的藏身處,平時這些人都是一些諸如流浪漢,無業遊民的普通人但暗地中他們拉幫結派,即便如此他們也不可能有如此多的武器與安全的庇護,唯一可能就是這座城市的某些勢力對他們暗地的資助與唆使,但這些人的目的現在不得而知。
戴維隨著這些人來到了秘密據點,現在的他在政府眼中和這些人毫無區別,出去自首無疑是死路一條。這時他的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沉痛,自己這麼多年來所維護的政府竟然是這樣的冷酷無情,隔離令的啟動讓其露出了本來的面目。老者安頓了倖存的人後來到了戴維的面前氣喘吁吁的說道:“現在我們都一樣了,其實這樣沒什麼不好,犧牲與痛苦是必不可免的,戰爭已經要開始了,好了,來說說眼下的事情吧。”他們找了一處安靜的角落交談了起來。
通過戴維此前的描述,老者發覺那個大橋爆炸錄像實況是找到秘密物品的關鍵。在那次爆炸事件與他們這些人沒有絲毫的聯繫,那些神秘的恐怖份子是清一色的亡命之徒,他們訓練有素,沒有舌頭,在被政府俘虜之後很快都莫名的非正常死亡。在戴維看來這些自殺襲擊唯一目的就是為了那次爆炸,阻斷城市秩序,在老者看來真正重要的是那個爆炸之前神秘巫師所畫的奇怪法陣,他認為那個旋轉著的X標誌或許是某種指引,就好像幾年前戴維秘密執行的神秘任務代號一般。這樣說來如果不是巧合的話,政府代號“X”的任務以及法陣叉形標誌或許代表某種含義,或許政府早已經知道爆炸的來臨並放任它的發生。這樣看來所有這些的關鍵都集中在這個神秘標誌上了。
“我認為現在我們下一步要找到那個記錄爆炸過程的實況錄像,你知道任何獲得錄像的途徑嗎?”老者詢問著戴維。
戴維思考了片刻回答道:“這些資料在媒體播出後便被政府查封了,甚至那家媒體都被調查過一次,損失不小。現在這種局勢下無論是網絡還是其他公共媒介都已經被政府控制,不可能弄到了,如果有人能記得那個標誌的運動規律並且繪製出來就好辦了。”
老者也陷入了思索,他自言自語道:“我在想那些恐怖份子如果是為政府服務的,或許只有政府瞭解其中的含義且極力阻止其他想要了解的人。”
戴維不解的問道:“你們要尋找的是怎樣重要的東西?照現在看來政府應該在保護這些東西不落入你們手中,他們如此瘋狂的鎮壓也應該為此吧。”老者沒有說什麼,他也只是一個小角色因為仇視政府的行為而受他人指使,或許只有那個唆使他們的那個神秘勢力所知曉...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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