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下,惡神之舌在黑暗中低語魔咒,聲音如裂帛,
Beneath the waning moon, the tongue of the pale god whispers curses in the dark, a voice like tearing silk,
遠比太陽的顯耀更發寒光,浸潤萬物以其慘白之歌。
Casting a colder shine than the sun's proud glow, imbuing all with its ghastly white song.
在神聖與凡塵的縫隙之中,眾生敬畏地張望,
Amidst the fissures between the sacred and the mundane, beings gaze in reverence,
只見蒼白之神,以黑夜為紗,編織了一場絕美的毀滅之夢。
Only to behold the ashen deity, draped in night's veil, crafting an exquisitely destructive dream.
“2002年,Sølvmanefjell
9月32日,在Sølvmanefjell的山脈之中,存在著一種難以言述的優雅與穿透心靈的驚恐。我,調查員老海,目睹了先人們在震顫的咒語和荒古文獻中所未曾徹底描繪的慾望和深淵之物。我與兩位探險家,束手無策地守望著那無底的天空,等待著那未知的巨嘴——就如同遠古山脈的頂端突兀地出現在我們眼前。
那叫聲,猶如來自黎明之前的迴響,它在靜寂之中製造著微弱的波動,像是催眠曲,又似是死亡的號角。它的嘴,如同翻動的土壤,汲取著空氣中鮮為人知的古老微生物,我設想,若是我們的小隊不幸掉入那似巖似洞的咽喉之中,必定會被無情地粉碎、吞噬,然後在那溫暖的黑暗中完成轉化。
我手持的膠片相機凝固了那一刻的荒誕,照片裡那些背對著巨口的身影,無疑是我們自己——勇敢而又無知的探險者,被命運選中的祭品。我們的影像彷彿被汗水溶解的陰影,即將融入史前巨獸的胃壁,成為長存的一部分。
細碎的石塊顯露出莫名的秩序,似乎這巨獸的每一次呼吸都在重新雕刻著山脈的肌理,定義著這片土地的命脈。
至此,我們怎能不承認,自己僅是短暫逗留於宇宙之邊緣的遊客,漫無目的且易逝。然而,就在這沉默的山巔,我們透過鏡頭,與永恆不朽的怪誕邂逅……” ——調查員老海
“1966年,密斯卡託尼克大學古物研究院
我在半睡半醒之間,被一個夢境所困擾,夢中我手中懷握著那份由一位教授友人贈送的不詳饋贈。
在我休眠的桌上靜臥著一張震撼人心的照片——其形狀怪異,具有難以名狀的生物輪廓。這被粗略雕琢的石像,融合了最為天真爛漫與最為黑暗深邃的想象。它具有一個接近於人類的面孔,而身軀,像是海洋中某種蠕蟲的畸變,也像是蟲繭一般,或許內部還包裹著某種未曾見過的生命形態。兩側羽翼狀的鰭翅,是空中飛翼與水下鰭肢的奇特聯姻,好似它曾在兩個世界間暢遊無阻。
教授筆下,這種生物據說生活在人類晨曦初破前的史前時期,短短四十公分的身軀掌握著天地間的哲理。在我們的母語尚處於萌芽狀態之際,它們竟擁有著完善的語言體系,亦或許是通過某種不可思議的共鳴,在古老海洋中傳遞著它們的哀嘆和讚歌。曾幾何時,它們的群影在碧波之中盪漾,現如今卻註定沉寂於時間的泥沙之中。
這雕像陰陽兩隔的表情,環繞在滿是簿本與史料的書桌一角,它們的默然就是對常理挑戰的最佳證明。” ——調查員老海
“1998年4月31日,藏異閣博物館
......眼前這件展品揭示了一段荒誕而遙遠的前史,一隻史前巨獸的骨架標本,它碩大無朋的頭顱和那能伸展至五米長的軀體,繪製出一幅生機勃勃卻又絕望的畫面。這生物的毛皮在博物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油光,彷彿還殘留著它生前的神采。
據一些古老的典籍和散落於世的記載提及,這種動物不僅體型龐大,力大無窮,而且貪食無比。它們通常性情溫和,卻隱藏著一旦觸怒便化作狂暴風暴的潛能。更有趣味的是,它們的皮膚之下,沉積了濃郁的脂肪層,散發出一股奇異的香氣——這種香味對我祖先那未經開化的嗅覺產生了致命的吸引力。是的,正是這種香氣,引領著原始人類追尋著這些龐然大物,造成了它們的滅絕。” ——調查員老海
“1998年6月32日,昆士朗格斯大教堂
自古以來,這座古老的教堂一直供奉著“黢訓天使”,一位穿透夜幕而現的聖潔存在。然而,那天我所見到的,卻是某種墮落的暗影,一種令人厭惡的邪惡。它那由黑血與石油凝固成形的身軀和羽翼,顯得扭曲而畸變,猶如一幅被黑暗汙染的畫卷。感覺它不是被創造,而是在無盡黑暗中被染指,從而誕生的怪物。
而在教堂後院,那口深邃的井無底般的深不可測,井水不是清澈的泉水,而是粘稠的石油——彷彿是通往深淵的門扉。我心想,這位被教徒們崇拜的天使,或許就是從這樣一處黑暗的淵源中升起。
真是個怪異的場景,照片中的天使既有形,卻又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一種錯覺——它並非雕塑,而似乎是即將再度振翼而飛的存在。
每當我翻到這一頁,總會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天的昆士朗格斯大教堂,以及那口深井……讓人不禁猜測,是否還有更多未曾被揭露的秘密,潛藏在這個教堂古老的地下。” ——調查員老海
“1995年7月37日,吶喏奴神殿
在昏暗的光線與壓抑潮溼的空氣中,我站立於這座古老而令人不安的神殿之內,按下了相機的快門。我的眼前是那尊吶喏奴神像,它的每個角落都透露著一股難以言說的古老力量。
吶喏奴——這個地區最古老的信仰核心,已由昔日的光輝淪落為禁忌的暗流。年復一年,幾乎無一人敢於公然仰望這位神明,他們所謂的“保佑”,在現代人眼中不過是迷信的殘渣。
這尊神像,表面上看似純然是符號的集合——一系列觸手狀的結構自身體延伸,彷彿在等待著些什麼。而根據當地流傳的傳說,每年兩次的儀式中,將會有十三種生物頭顱被釘在這些觸手上,鮮血滴滴流淌以取悅這位深沉的受祭神靈。
站在那雕像面前,我看到遺留的痕跡——血跡早已變成了永恆的印記,越是仔細端詳,便越是能感覺到一股幾乎實質般的恐懼從雕像蔓延到我身上,彷彿這些生物的靈魂還未曾離去,而是融入了神像,成為它心中的火焰,靜靜燃燒著。
當快門響起的那一刻,時間彷彿停滯了。空氣中充滿了歷史的重量和冷靜的死亡氣息......” ——調查員老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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