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因停留太久回不去華州城內。
“果然這裡有間破廟,今天就在這裡過夜吧,良爺。”
“嗯,看來我沒記錯,比起野外這裡自然是好上不少的。”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破廟內。
找了一些樹枝木頭後良升起了一堆篝火。
休息了一會,良用破廟裡找到的乾草和隨身的行李試圖搭兩個簡易的床鋪。
“兩張床鋪離這麼遠幹什麼?良爺晚上還要負責保護我呢。”滿穗指著床鋪中間的空檔。
“額…好。”良又將兩張床鋪挨的近了些。
滿穗似乎還是不太滿意。
“這明明和剛才沒有區別吧。”說著就自己動起了手來。
“嗯—這樣就不錯。”
“額…可這不就變成一張床鋪了嗎?”
“這樣才能更好保護我嘛。”
滿穗理所應當的說著。
突然又露出狡黠的笑容繼續說到。
“良爺給闖王當貼身侍衛的時候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怎麼可能會這樣啊!”
良不禁有些頭疼,這小崽子總是喜歡用言語捉弄他。
心情好了些的滿穗捂著嘴笑著,眼睛也彎了,就好比新升起的月亮一般。
“好了,不打趣良爺了,我們休息吧,明早還要趕路呢。”
“唉…睡吧。”
能有什麼辦法,他一向不擅長對付這小崽子。
熄滅了篝火,就躺在了滿穗旁邊。
剛躺下還沒過多久滿穗便開口道。
“良~爺~我覺得有些冷呢。”
那獨特的語調每次出現都伴隨著請求,勾的良心裡癢癢的。
而良每次都不出意外的無法拒絕。
立即把身上的乾草蓋在女孩身上。
“那良爺怎麼辦?”
“我沒關係。”
“那可不行,良爺從今天開始可是要給我當下人的~”
“萬一良爺感染風寒死掉了,豈不是便宜良爺了。”
“可是這裡的乾草就這麼多啊。”
“我有個辦法。”
“什麼辦…”
話還沒說完良就感受到一隻小貓撲進了自己的懷裡…
體會著身體感受到的柔軟和鼻腔裡淡淡的幽香。良的大腦就像是突然宕機了一樣,身體做不出任何反應。
“穗兒,這…”反應過來的良剛想掙扎就被滿穗叫住。
“不許動哦良爺,以後什麼都聽我的,這可是你說的。”
“可這…”
“良,讓我抱一會。好嗎?”
聽著女孩溫柔的聲音良一時間也有些不想與之分開了。
女孩將雙手環過良的脖子身體緊緊貼著良。
“那年我和爹爹也是像這樣在一間破廟裡過夜。”
滿穗的聲音幽幽響起。
“那時候我也像現在這樣抱著爹爹。”
良想說些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只能笨拙的抱住了滿穗。
“那天我和爹爹去表演影子戲,想賺點錢帶回家。”
“可是大家都餓著肚子呢,哪裡會有人有閒錢打賞給我們呢。”
“在破廟裡睡覺的時候我喋喋不休的跟爹爹講是我們要價太高了,如果只要五十文肯定會有人給的。”
“應該是全家的生存壓力太大了吧,爹爹生平第一次吼了我。”
“我也是第一次感覺到爹爹是這麼的陌生。”
“不過爹爹很快就察覺到他嚇到我了,立刻就向我道歉,還安慰我。”
良能感覺到滿穗的話語裡未帶有對父親的怨恨,只有懷念。
“良,今後你會吼我嗎…”
“不敢。”良沒有絲毫的猶豫。
良的回答讓女孩有些不滿的扭了扭身子。
“是不敢,還是不會?”
“...是不捨。”
聽著出乎意料的回答女孩不禁有些動容…
“哼…良爺說的好聽,那若是以後良爺吼了我,就算是第一時間道歉我也絕不會原諒良爺。”
“好!”
簡短的回答讓滿穗腹誹著。
【就不能再多說幾句好聽的嗎?就回答一個字,真是個木頭…】
【不過也是,這才是良爺呢~】
女孩舒服的在良的懷裡蹭了蹭。
“良爺~”
“嗯?”
“夢裡見…”
“嗯…”
就這樣吧,第一次寫同人文,以後應該也不會寫了。
以前看過不少刀子,都是第二天起來就差不多了,這次真是被刀麻了,還有我朋友專門給我寫接近2000字刀子,他真的,我哭死。
(圖是官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