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朋友很愛看美女。他說這是他祖傳下來的基因,當年他的祖宗是道士,抓了個鬼,好像叫什麼貞子。
大家都知道,女鬼這個東西,其實還是要看顏值的。好看的能拍倩女幽魂或者人鬼情末了。而難看的只能去拍鄉村老屍。當時我朋友的祖宗看到貞子以後與他一見鍾情,面對外界的流言蜚語或者警告:“千萬不能把女鬼領回家啊,鬼的怨氣是很重的!”
他只是笑了笑,說:“我臥室怨氣更重,每天都死幾十億人。”
最後他們修成正果,還拍了個紀錄片《貞子在鬥爭》,看的讓人心潮澎湃,熱血沸騰。
我朋友給我說起他祖上的光榮事蹟的時候,臉上有著濃濃的驚恐,他發現了自己和祖上一樣,每天都花費太多的時間在美女上:“玉喬,我好像很喜歡看美女...”
“說點我不知道的。”我說。
“我發現我好像喜歡看鬼片...”
“說點真話。”
“我發現我好像喜歡看鬼片裡面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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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轉轉,我和我朋友的話題又回到了原點。不過說起鬼,我有話要說。
我對鬼是很有研究的,畢竟我大學學的是電子信息專業,我可以用我的專業知識告訴大家,電子信息和鬼沒什麼關係。
不過,我個人還有一段副業,我在暗黑破壞神裡面幹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死靈法師。從原則上來講,鬼和死靈其實差不了太多。
他們唯一的區別就像中國鬼和西方鬼的區別一樣,最主要體現在中國鬼講中文,西方鬼講英文。
我很喜歡死靈法師這個職業,因為這個職業和其他職業不一樣。其他職業像什麼野蠻人,或者德魯伊,一去面試,別人問你你是幹嘛的,你說我是遛鳥的。
檔次就低了。
而死靈法師就不一樣了:“我是學法的。”
別人就會對你肅然起敬,畢竟得罪誰也不能得罪懂法的人,尤其是那種有可能搓火球的人。
而這個時候,你就可以順勢說起自己與託福的事情,給自己的學歷鍍金。託福大家都知道,託死靈法師的福,我也是幹上了幾年法醫。
都是學法的,死靈法師與法醫,這兩個職業其實不用分的太清,都差不多。
都可以讓屍體“說話”,從某種角度上來看,二者有許多共性。
總之在面試後,我就這樣成為了一名光榮的法醫。
光不光榮其實不知道,畢竟法醫很少見光。大家日常生活裡面應該也很少見到法醫,尤其是活著的時候。
所以我的生意也很慘淡。我的醫務所門口甚至打了一個巨大的廣告牌,上面寫著:“死鬼你進來啊啊啊”,依舊無人問津。
不得已,我開始接手一些副業。我開始在“殺了麼”上面接單。這個平臺雖然叫做“殺了麼”,但是實際上並不是讓你去殺生,而是讓你去解剖一些屍體。
作為一名法醫,解剖這種事算是專業對口了。在兼職的第一個星期,我就完成了別人半年的工作量。而我的解剖報告也精確無比,沒有一例出現錯誤。
所有死者屍體的解剖結果都是:“死者死於解剖。”
雖然這很不厚道,但是我的法醫醫務所的的確確因為我的兼職變的繁榮了起來。而我的解剖工作也是零差評,兢兢業業才能細水長流。
不過,忙碌起來以後,我倒是開始懷念起醫務所無人問津的那段時光。那段時間我醫務所方圓十里還有活人,每天都很熱鬧。
無人問津並不一定是一個壞事,在安靜下來以後,我開始鑽研學術。死靈法師能鑽研的無非就是那麼幾樣東西“法學的歷史”,“如何與鬼簽訂勞務合同”“法學就業率再創新低,法學生未來該何去何從?”
關於法學的歷史,經常看我文章的人應該都已經瞭解了。我個人傾向於法學不僅僅起源自西方,我們中國也是有自己的魔法師的。
比如說商鞅和李斯,就是法學的代表人物。大家都知道,這兩個人都曾經通過變法讓秦國富強,那麼變的是什麼法呢?
兩人都是變的分身術這個法術。而分身乏術這個成語就是記載的二人為了變法而壯烈死亡的故事。所謂商鞅知馬力也是起源於此。
說到如何與鬼簽訂勞務合同,那我就不得不說回我的那位朋友了。
他很喜歡美女,但是面子很薄,不好意思跟人搭訕,於是他來找我幫忙,我跟他提了一個折中的好點子。
“你不敢和人搭訕,你去和鬼搭訕不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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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向他推薦了這款叫做《背後異化》的恐怖向影遊,目前影遊賽道上唯一的恐怖題材作品,小時候,我說我長大了要玩《背後異化》,外星人聽了以後可高興了,連忙稱讚“這幾把孩子”,給了我最愛吃的爺爺奶奶。
總之,我的朋友聽了我的建議以後打了幾針胰島素,還是覺得這個點子不錯,於是我們打算編造一個悽慘的身世,去引起女鬼的同情。
他說:“我每天都玩三國殺,這個故事編的夠悽慘了吧?”
我說:“你能不能編點假的?”
現在我們都很沉默,不過好在旁邊的女鬼善意地提醒:“故障機器人。”
這真的非常悽慘,我的朋友聽完這五個字,悲傷過度慘死了過去。
等他死了以後,來到了地府判官面前,地府判官說:“你這輩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看美女,本來是要下地獄的,但是看在你生前玩了三國殺的份上,我就當你已經服過刑了,上天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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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不理解,中國的地府怎麼還和天堂扯上了關係,把人丟到別的服務器了,看起來英語不好好學還真不行。
如果以後死了見了上帝,上帝問你“whats your name?”
你回一個“im fine thank you”
這不完犢子了嗎?
瞭解我的人都知道,我英語很差。
但這並不是我的責任,很多人只看到我玩抽象的樣子,就誤以為我沒有努力學習。實際上這是因為人們看不到我努力學習英語,早睡早起,堅持鍛鍊身體的樣子。
你們看不到,我也沒幹過。
當然,我英語不好最主要的原因,還得是因為英語太邪門了。
除了《背後異化》中邪門的解密以外,英語的邪門也是重量級。

我是武漢人,聽別人吵架,像在飆英文。
我大喜,覺得我對英文的親和力非常高,於是我興高采烈的去聽英文,看看他像什麼話。
省流,不像話,聽不懂。
我英語實在是太差了,我們學校有外教,每次外教的課都聽得我頭皮發麻,昏昏欲睡。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改善了很多,當我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以後,頭皮也沒怎麼發麻了,上課也沒怎麼打瞌睡了。
就連課也沒怎麼聽了。
上學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的生活習性,這很邪門。除此之外,我還遇到過很多邪門的事,比如說畫畫。
今天和群友玩了一個遊戲,叫做你畫我猜,別名又叫“你幾把到底在畫什麼?”

這個詞原本不是芒果,而是鞋墊,最後變成了朱元璋。
準確的說,朱元璋沒被猜出來。
一幅畫,黑白兩種顏色,經過三人之手,歷經四人揣度,得到五個名字。
最後,最開始畫畫的人要看著這些抽象的畫作,進行品鑑,我不明白這和吃史有什麼區別。
對了,這幅畫最早的名字叫做《聖誕老人》。
老人從煙囪飛進去,第二幅畫沒了煙囪,第三幅畫沒了老人。十分有九分抽象,八方有七方漏風,單走一個六字。
這很邪門,一個活人就這樣活生生的不見了。我問了我那個在天堂玩任天堂遊戲機的朋友,問他聖誕老人去哪裡了。
他說聖誕老人最近在接一些軍火生意,最近美國的一些小學生許願都許九毫米子彈的手槍了。
聖誕老人能容忍這件事嗎?肯定不能。
因為現在步槍才是主流武器。
為此聖誕老人還統一了美國槍支的彈夾容量,均以一個美國小學班級的平均人數為容量。
原本我是很為這種事痛心的,不過後來我才知道,他們好像在舉行某種儀式。
生門的開啟需要獻祭。這讓我不禁想起了二戰時期我的那段美好的時光。
二戰時期我也見過聖誕老人,聖誕老人那個時候還不賣軍火。那段時間我,聖誕老人以及猶太人的交往很密切,我就坐在煙囪下面,看著聖誕老人順著煙囪往下滑,而猶太人順著煙囪往上飄。
兩人撞到了一起,互相打著招呼,其樂融融。
而所謂的獻祭,大概就是獻祭出這樣的美好的畫面吧,我的朋友聽到這句話以後,感動死了。
看到這幅圖,你可能會說:“我的上帝啊,這個人沒事吧?”
沒事的,他已經見到你的上帝了。
我還是認為學好英語是有必要的,尤其是夏天。
因為英語有著降溫的功能,就和空調一樣。
如果你見了上帝,而你不會英語,你會滿頭大汗。所以英語其實是有著很好的降溫功能的。
而這個遊戲,背後異化,也有很好的降溫功能,玩這個遊戲,你會感覺到停屍房的涼爽。
為什麼拿停屍房打比方呢?因為我有幸去過一次。那個時候停屍房好像還不叫停屍房,也不叫太平間,好像叫什麼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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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文章到此為止啦,下次一定繼續寫
總之,背後異化是一款恐怖題材的影遊,也是目前影遊中唯一的恐怖賽道的遊戲,感興趣的小夥伴可以去了解一下,該遊戲將於4月30號發售。
本文由小黑盒作者:玉喬10086 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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