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改編系原創 未經授權不得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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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有點難產,想了一點主線劇情,結果導致這篇完全離題了……
接下來是西方的故事,會先寫個序,所以這裡先不打補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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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婦正想說什麼,霎時間地動山搖,和富商倒在地上,叫喊著被護衛拉走了。
地動聲如雷霆貫耳,噴泉轟隆隆爆裂開來,湖水倒灌,從裡到外開始淹沒四方。人群和動物驚慌起來,慌不擇路的逃跑,那邊踏傷幾個,這兒踩了一些。阿魯多覺得有些蹊蹺,叫維伊娜先和小女孩逃跑,自己留在這裡觀察原委。 維伊娜說了聲小心,拉著小女孩跑路,可人群越似擠越厚,沒有半個人出去,所有人卡在中間一動不動。維伊娜眼神極好,眺望過去看到原來是那惡婦正在關門!
像是看見維伊娜的眼神,惡婦露出瘋狂的笑容,她完全不顧及底下人們的生死,一心只要報復讓她出醜的人。四道鐵門很快牢牢立下,運氣差的鑽脫不及,被來了個腰斬,維伊娜見狀眼冒血絲,就要扛著封印爆發,阿魯多這時搭上她的肩膀,說我去把鐵斬斷吧。說完正要前去,沒想地面上突出一股巨力,噴泉中間完全爆裂,一隻紫色的魔物從中間拱了出來,帶著波濤洶湧的浪水,瞬間淹沒了整個底層。
魔物呈半透明果凍狀,沒有眼睛四肢,只下面一灘黏糊糊溼答答十分噁心,可以看見內裡有個深紫的肉核,不斷蠕動,像脈絡一樣連著全身。除了肉核以外,也不知這怪物吞了多少垃圾,遍佈全身,它從噴泉裡一漫出來,就和湖水比著速度,一路上又吞了不少跑不出去的人和動物,在它瘋狂肆虐的時候,它的頂上躍起一人,阿魯多他們往後退了不少,站在那定睛一看,發現竟是蛙哥。
此時的蛙哥只穿著條兜襠褲,躍在空中舉著天切丸,哇呀呀的劈下去,劍身輕而易舉的斬斷怪物外面的身體,斬到了紫色核心上面,可惜“dang”的一聲,核心毫髮無損,怪物身體復原,把蛙哥也吞了進去。
阿魯多剛陷入糾結,維伊娜學他搭肩膀,對他說分頭行動,阿魯多隻好點頭,朝著怪物衝去。
小女孩看著阿魯多向怪物跑去,正要拉維伊娜的衣袖,抬頭卻見到維伊娜金髮飄起,身上浮出綠光,嚇了一跳。
她感到有什麼東西滴在身上,輕輕一擦,紅豔豔的,卻是血水,再看向維伊娜,滿眼血絲,流出一條鼻血。
她擔心的說:“姐姐,你怎麼了。”
維伊娜此時感覺腦痛欲裂,像有無數鎖鏈在身上盤旋,她嘴裡默唸著精靈的咒法,微風漸漸回到了她的身上。聽到小女孩問她,她回以微笑,同時心裡狠罵那做封印的魔法師和關門的惡婦,恨不得生啖其肉。
另一邊的阿魯多邊跑邊召喚怨念,通過氣息鎖定,身邊的空間破碎,露出怨念的劍柄,阿魯多喝了一聲,用了把怨念從裡面扯了出來,裂開的空間散發出無比的吸力,阿魯多輕輕一揮斬碎另一面空間,抵消了這股吸力。
很快跑到魔物下面,站到跟前阿魯多才發覺這魔物竟有千百米巨大,連同身體將核心斬斷實在太難,可他依舊沒有猶豫,用連續不斷的斬擊開闢道路,向著蛙哥的方向前去。路上遇到不少魔物淹沒的人,也只能狠下心離開,畢竟魔物的核心不碎,它的身體也不會散開。
感受到阿魯多的攻擊,魔物將這個範圍果凍狀的身體變得堅硬,很快變成硬糖模樣,並從裡面不斷的伸出尖刺阻擾阿魯多。阿魯多原本像在切豆腐,慢慢的變成切石頭,同時還要避開那些源源不斷的尖刺,行進速度越來越慢,不久力竭後,等待他的下場可想而知。
阿魯多暗罵一聲,兩隻臂膀痠痛,回頭不得,前進也越來越慢,稍不注意一根尖刺伸來,險些戳瞎了他的右眼,這時他聽見蛙哥喊他:“阿魯多,你先停下抵擋一會!”
阿魯多於是停下,不斷的切割襲來的尖刺,看見蛙哥在他身邊飛速游泳,後面跟著許多尖刺,跟不上他。
蛙哥游到他身邊,說:“阿魯多,幸好幸好,到處遊動尋找幫手果然有用……”說到一半後面的尖刺險些趕上,便又遊走,很快繞了一圈回來,又說:“不說廢話了,怎麼辦它?”
阿魯多手裡不停,想了想說:“蛙哥你切身體,我切核心。”
蛙哥又繞一圈,和他商量:“在下來切核心吧。”說完用天切丸切開困出阿魯多的圓形。
阿魯多連忙游出來,和蛙哥對視一眼,然後擦肩遊過,說:“妥!”說罷身上冒火,那些果凍狀的液體紛紛避開,碰到的都如同燒軟的塑料,發出一股臭味,阿魯多笑到:“原來這東西怕火,蛙哥,跟著我。”向著魔物紫色核心游去。
很快阿魯多和蛙哥站到了核心上面,這裡的液體濃郁不少,可仍然不敢接觸阿魯多身上的火焰。
蛙哥說:“你的斬擊要將火焰匯聚在劍上,很容易後勁不足。”
阿魯多說:“跟在我後面風險很大。”
蛙哥說:“不礙事。”
阿魯多用怨念杵了杵核心,發出金鐵碰撞的聲音,很是刺耳。時間緊迫,最後他說:“好!”說完用怨念抵著核心,同時蹲下,用力一躍跳出了魔物身體,而這時的蛙哥如同他的影子,躍在他的後方。
看著魔物洶湧而出的黏液觸手,阿魯多說:“要上了,蛙哥!”
說完渾身火焰滾滾爆裂,溶入怨念劍身,舉過頭頂,狠狠劈下,藍色漸漸侵蝕火色,演變成銳利的鋒芒,砍在早已變成硬糖護甲的魔物身上。
身後的蛙哥踩著阿魯多的後背,貓著身子伏在上面隨時準備發力,直到阿魯多切入了魔物的身體,那些尖刺如同暴雨一般進攻。
無論這些尖刺如何兇猛狂暴,在蛙哥的劍法上始終寸步難行,如同割草一樣,來了一茬又割一茬。阿魯多的火山改刃很快來到了紫色核心面前,狠狠轟在上面。
正當蛙哥跳下去要接著斬出第二下時,核心裂開,露出一顆極小的黑色球體,蛙哥眉頭緊皺,在上面感受到無比濃郁的魔力。
阿魯多已經用盡力氣,癱在地上,他看見那球體,正要說什麼,蛙哥背對著他,伸出一個綠油油的大拇指。
“看你了。”
蛙哥輕笑:“當然!”
隨後用左手輕撫天切丸劍身,劍身吹毛斷髮,蛙哥手掌流出的血水浸溼了它,原本恢復原狀的天切丸再次伸出枝丫,歡欣地吸著久違的鮮血。蛙哥忍受著血液的流失,堅持撫完天切丸的全身,嘴裡唸叨:“師傅,我的血,也未嘗不利!”
說完兩腳一蹬,橫刀一斬,兩斬,三斬,四斬。
斬畢,立在前面,擺出個收刀樣式。背後黑色魔珠嘎吱一聲,碎成幾塊,露出一枚戒指不談。
阿魯多喊:“好!”
蛙哥倒地,不省人事,阿魯多同樣掙扎不起。周圍景物紛紛垮下,黏液化為清水,帶著變成兩半的硬殼再次淹沒底層。
迷糊間阿魯多瞧見一個滿頭紅髮的男子趕過來,好像在說什麼阿魯多,又見到你了,再來切磋什麼的,阿魯多沒聽完便昏了過去,心裡想著蛙哥不知被水推去了哪兒,希望不要出事……
另一面大陸上,一棵柿子樹上落下不少熟透的紅柿,下面站著的長髮小女孩不斷的揮舞兩把漂浮著的紅劍斬擊,點點紅泥灑落,好似下了一場傾盆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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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的高考作文一樣,離題,不過這樣可以寫下一篇了。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