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盜獵者,以捕獵帕魯為生。
打獵是一個危險的活,不僅可能會遇到不知從哪來的危險帕魯,還會遇到狗屎的帕魯保護組織。不管遇到哪一個,想活下來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今天運氣不錯,我們小隊獵到了三隻羊。等會把這三隻羊好生宰了就能搞到六份羊毛和三份羊肉,雖然這些最終都是要上交的,但不妨礙我每天盤點戰利品。而且今天老大捉到了只趴趴鯰,正興高采烈地計劃著賣什麼價錢呢——不少人都會從我們手上買一些帕魯,有的是想讓帕魯幫忙幹活,有的是錢太多了沒地兒花,而更多是的買回去然後放歸山林。雖然我不理解這群腦子有坑的人的想法,但我只希望這樣的人越多越好——他們放,我們捉,帕魯守恆,而money流向我們,豈不美哉?
我們盜獵營的二把手是個軍師,喜歡拿著一把不知道用什麼毛做成的扇子裝模做樣地扇。雖然他很裝,但他懂得是真多。雖然他懂得多,但他有個壞毛病,那就是他在思考的時候會閉上眼睛,也只有閉上眼睛才能讓他出口成章,似乎那啥閉眼讓他連接上了什麼世界圖書館一樣。就像現在,我們提出了一個問題:趴趴鯰沒有腳,為什麼能在地上活著。軍師果然閉上了眼睛。五秒之後,他悠然回答,嘴上滿是什麼引力潮汐沙漠進化頑強淘汰一類難以理解的字語。他一邊答,我們一邊分贓,他答完了,我們三份羊肉也藏得七七八八了。
軍師分享完知識,就往老大那邊去了。他畢竟是二把手,不能與我們同流合汙太久的。我躺在篝火旁,看著地平線上已快要消失的太陽,開始期待起今晚屬於我們自己的羊肉盛宴。
摸魚開個頭,下章更新與冒險者的初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