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扬州城灯火璀璨,美丽的焰火,染红了整个天空。美丽的女孩身披红装显得格外瑰丽。良看着向自己回眸笑着的穗,和当年洛阳城一样,穗的眼角流着泪。可是没有了当年的忧郁,纠结,变成了满眼幸福的神色
两人到扬州后他们拜访了老友。终于,某一天,穗放下了自己的心结。对梁表达了自己的心意,或者说是对良直抒胸臆。他们很快订婚,在了一起。而今天便是他们大婚子日。
良看着满身红妆的穗,眼角不自觉的流下泪。看着曾经可怜的小哑巴变成了自己温良的妻子。梁忍不住上前搂住了穗,穗靠着他,像一只小猫一般依靠在他的怀中。
遥想当初在洛阳城,在那千里之行中,两人经历了太多太多。共同的救赎与经历。让两人对互相了解极深。经历了种种种种的磨难,两人最终还是在了一起。
婚礼很简单,两个无家之人聚在一起,除了朋友,也没有其他人了,鸢坐在下面看着良嘴角露着笑意,良你终于永远摆脱了狼的身份,终于也成家了。翠儿,红儿两人并没来。两年之前他们就已经远嫁。
良搂着穗,两人向天地拜过堂后,躺入了洞房里,岁紧紧依靠在梁的身边。又问出了当初那个问题:良,杀了这么多人,你后悔吗?良说:我后悔,但是,又不后悔。后悔的是我害死了你的父亲,害死了这么多人,不后悔的是,如果我没有杀那么多人,在这个乱世中我也没法保护你,更没有机会把我这条命交到你手里,更不可能遇见你。
你这条命是我的。今天是明天是,以后是,永远也是,能杀你的也只有我,你知道吗,良。穗紧紧的掐着良的手臂静静的说。良没有反抗,而是将怀中的小猫,搂的更紧了。两人有一起聊着曾经,不知不觉间睡睡着了。
梦里,穗看到了曾经无比熟悉的那个小木屋,看到了爹爹,看到了娘以及曾经的亲人,梦里爹爹依然是爽朗的笑着,摸着她的头。看见她一身红装便问她:穗儿你嫁人了?穗回了一声,脸上的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
爹爹又问:他是谁呀?对你好不好?
穗有些语塞: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爱上并嫁给了自己的杀父仇人。
爹爹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猜透了一切般摸了摸她的头说道:穗儿他也是被逼无奈,他对你好就行了,但是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在梦里告诉爹爹,爹爹一定不会放过他。
穗泪流满面,她跪坐着,用手紧紧抓着爹爹,他不想眼前的这一切消失。
不知何时娘也轻轻的走到了自己身边,平时她总觉得偏爱弟弟的娘,此时却轻轻地梳理着穗因为哭泣有些杂乱的秀发,她一边将穗的头发盘成出嫁的样式,一边眼中含着泪嘱咐着,希望她可以和良幸福安稳的过日子
奶奶变回了灾荒前的样子,她凑上前看着满身红装的穗,乐呵呵的笑着,奶奶抓着满穗的手,一直仔细的端详着她,似乎怎样也看不够。小狸奴也趴在她的腿边用自己的小脸蹭着满穗,财儿也看着即将出嫁的姐姐,满脸稚气的说着:姐姐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叫上我,我一定让他好看!
时间慢慢的走着,家人们围在穗的身边,从白天到了黑夜,在这个宁静无风的世界,一切显得是那么祥和。
好啦,时间不早啦,莲芸把那东西交给孩子吧,女孩子嫁出去没有嫁妆可是要被看不起的,爹爹在一旁缓缓的开口。
一个光洁细腻的羊脂玉手镯被娘套在了满穗纤细的手臂上,手镯反射着天上的星光,也反射着家人的泪光,娘像是小时候一样,轻轻的拍了拍满穗的头,慢慢的和家人一起向小木屋走去。
渐渐的一切慢慢的化为了虚影,满穗奋力的想抓住,可是一切还是不可抵抗的消失了。
良看着怀里哭成泪人的穗,怜惜的将她抱紧,满穗慢慢的睁开眼,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滑落,她对良说:我做了个梦,梦见了爹爹还有娘,他们都围着我讨论着我的出嫁,娘还送了我一个羊脂玉手镯,还有在梦里,我爹爹说原谅你了.....
良听后有些释然,他抱紧穗问道:那你应该不会杀我了吧?穗低下头狠狠的给良咬了一个血牙印,说到: 我爹爹原谅你了,关我什么事,反正你的命永远只能是我的,听到了吗!
穗侧过身,抚摸着戴在手上的羊脂玉手镯,遥望着窗外的星星。
墨蓝色的天空,一颗颗暖黄的星星闪耀着,行进着,形成的星轨仿佛真实存在的经纬网一般框住了整个世界,以及所有人的命运,满穗看着向自己眨眼的星星,看着身旁的良,轻轻的将自己的嘴唇凑上了他的额头,缓缓地吻了下去。
良缓缓的睁开眼,他抱住了向他吻来的满穗,用最轻柔的动作,轻轻的解开了满穗的衣装,晚春的暖意早已将美人的胴体催的香汗淋淋。
良抱紧了她,感受着小猫的柔软无骨,他凑到满穗的耳边轻轻的说:阿穗,我喜欢你.....话未完,良的嘴便被满穗堵上,两人在一起交织着,呜咽着。其间满穗一直发出着痛苦又快乐的声音。每当痛苦占据上风时,满穗总是用尽力气咬着良爷的肩膀,而作为报复良便在她啃咬时,玩弄起了她盈盈一握的小脚。
第2天清晨,小猫趴在良爷的怀中,床上一片狼藉,鲜红的血液与洁白的被单,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良揉了揉昨天被重点照顾的肩膀,差点没有从床上跳起来,巨大的动静,让怀中的小猫慢慢的清醒了过来,她迷离着双眼用不定的焦距望着良说道:良爷昨晚可欺负惨穗儿了,慵懒的嗓音仿佛带着千丝的魅意。
过了许久,两人终于从床上爬起,在铜镜面前穗开始整理起了杂乱的秀发,并第1次自己将它盘成了妻子的发型,良站在一旁,看着自己青紫结痂的肩膀倒吸了一口凉气,盘好头发的穗凑过来看了一眼,她一边打趣良爷连丧命都不怕却会在意这点小伤,一边从桌角掏出一瓶伤药,一只手用力掐着,一只手却在细细的涂抹,良吃痛,嘴里倒吸着冷气乱扭着,穗见他不老实,便又加大力气用力扭了几下,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良才终于结束了这痛苦的治疗。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两人打扮着自己的小家,让它变得拥挤而温馨,穗也渐渐的显了怀,她的肚子比一般的孕妇还要大,街坊们都觉得是良有福气,小娘子怀了双胞胎,后来良去找了郎中,郎中也觉得是双胞胎,良知道后每天脸上的笑容永远也收不住,他开始拼了命的工作,几乎每天都往家里带着新奇的补品,在一天晚上良和穗终于确定了两个宝宝的名字:良年 良穗,意为好的年景和高产的谷穗。
1645年清军攻打扬州,城内战火飘摇,良像一只狼提着刀守护着身边怀孕的满穗,窗外是不断的厮杀声和炮火声,良失去了太多太多的人,他和满穗早已经是同生共死,谁也不能失去谁。
一个月后,扬州城破。良看着在城中肆虐的清军,他决定提起刀,为满穗和孩子杀出一条生存的道路。
傍晚的天空被夕阳染的猩红,混着硝烟的云如同结痂的伤疤一般,紧紧的粘天空中,良手持长刀,将满穗护在身后,而良的面前躺着两个满人蛮子,多年以来,这是他第1次见血。
整座城市都在逃亡,混乱充斥了这里的每个角落,官道上运河里都挤满了想要逃离这里的人们,而门板里还有的一双双或观望或无处可逃的眼睛。良披着从清兵身上扒下来的铠甲,熠熠生辉染血的铠甲,似乎让他成为了比狼还强大的存在,他咬着牙,拼命为身后的雌猫杀出一条生存的道路。
清兵好像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的涌来,良用尽全身的力气拼杀,可最终还是无济于事,刀钝了,手麻了,意识也逐渐模糊。良看着被藏在暗处眼含着泪的满穗,他疯了似的提起断刃,疯狂的冲向从巷子口涌入的清军,他要为阿穗和自己的孩子最后争取一次活着的机会。
凉,非常凉,这是刀刃刺入体内的感觉,良用手轻抚自己的伤口,一股腥甜的气息直冲他的鼻腔。良举起刀鞘奋力的敲向清军的头颅做着最后的抵抗,最终他还是倒了下去,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舌头,看到了满穗的父亲,看到了泣不成声的阿穗....
阿穗....我最终还是给你赎罪了......良流着泪认命地呢喃着。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一阵剧烈的响声响起,那是三眼铳的声音,只见一个头戴军帽的少年将领扶起良,他看了看良的伤势。便从衣服上扯下一条布,给良扎紧止血,完事后便招呼身边军士准备离去。
良见军士们要走,他便扯着嗓子问道:各位长官,你们不撤退吗?出城在那个方向。
领头的将领看了看良,回头说道:我们不打算走了,城里的居民还没撤退完,我们回去要与这座城市共存亡。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截骨笛说道:如果你到了崖州,可以的话你把它交给上面刻字的人。只见小骨笛上面刻着两个字:晓晨。
良望着渐渐消失的军士们,他拖着身体将穗护在身后,终于在最后一刻两人在运河中找到了一艘极小的船,靠着最后的力气两人将船划出城,最终停在了一片芦苇荡中,清晨的风吹动着芦苇,发出沙沙的声音,天终于亮了。
之后的几天,两人便随波逐流一直躺在小船中,终于在一天夜晚,穗的羊水破了。良冒险将船靠岸,他生起火,用随身携带的陶锅,给满穗煮着一锅又一锅的药品,满穗紧紧的捏着良的手,此时的她早已没有了往日精明强悍的雌猫形象,满穗皱着眉头,汗水大颗大颗的滑落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良爷....我好疼....呜呜呜.....我感觉我活不过今天了.......良爷你的命是我的......你不要抛下我好不好。因为疼痛穗几度变得神志不清,开始说胡话,她一直用力攥着良的手,似乎害怕良永远消失。
终于随着天空的破晓,两声明亮的啼哭声,让良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满穗最终也脱力在小船上昏睡了过去良用刀割断脐带,再将自己的外衣给母子三人盖严实。而他自己则一只手提着刀,一只手为穗准备一些醒来后吃的热食。
穗缓缓的睁开眼,各种色块充斥着进入她的眼球显出一片模糊的样子,她闭上了眼,当她再次睁开时,看见的是满脸温柔蹲在她身前的良,良的手里端着一碗糊糊,糊糊散发着药味,颜色像一锅煮焦了的红豆汤,刺鼻的气味让满穗本能的抗拒。
可是刚生完孩子的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良将咸辛的糊糊(药材的味道)喂入自己的嘴里,良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着,满穗如同被处刑一般机械的吞咽着。
不知吃了多少糊糊,满穗终于算是恢复了一些体力,她微微坐直身体先是用眼睛望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宝宝,然后赶紧伸口咬住良的手让他赶紧结束这可怕的处刑。
良几乎把自己所有的厚衣裳都垫在了船上,而他则身着单衣提着刀跨坐在岸边,守护着自己深爱的人。
船里穗看着被冷风吹动衣袖的良,看着他横刀坐在自己身前,她仿佛又见到了爹爹。
听见身边孩子的啼哭满穗知道自己的使命也需要完成了,她笨拙的解开上衣,露出自己不算大的胸膛,满穗红着脸努力而笨拙的将孩子的脸凑了上去,洁白的乳汁流入孩子的喉中,而纯洁的生命也得以延续。
时间日复一日的流淌着,孩子也一天天长大,不足月的孩子变化总是很大的,明明前几天还是满身皱巴巴的,而现如今就变得滑溜溜肥胖胖的了。
良稀罕的抱起自己的孩子,有时用手戳着他软乎乎的小脸而有时却又拿自己的胡子轻轻的扎着。每当这时满穗就狠狠的瞪着良,如果良还不停手,那么他就会被满穗狠狠的扑上去咬一口。
这片小湖虽然面积不大,可是物产却可以称得上丰富,水里飘着荷叶,上面长着莲蓬,河里鱼虾虽不多但也堪堪够用,运气好的话,还能从水里捞上一把菱角,这几个月良就是靠着这里的物产撑了过去。
在满穗恢复的差不多后,良马上就失去了掌厨大权,因为见识过良的厨艺,良现在碰一下锅在满穗眼里都是罪过。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生过孩子的满穗变得愈加丰润了,特别是那两对,不知是因为奶水的原因还是怎么的,感觉之前的衣服都有些力不从心了。
良本来都想计划给良年良穗再生个弟弟或者妹妹的,可惜现在的物质条件不允许。
傍晚,远处的芦苇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来了!良让满穗把船划远,而自己却提着横刀静静的摸向声音来源。
良凭借自己多年的经验,率先出手控制住其中一个身着稍显华丽的军人,其他人见自己的领头被控制,便纷纷横刀向良,其中有一个年长些的兵开口道:兄弟,我们都是汉人,有话好好商量,你先放了我们的头,我们是国姓爷郑将军的部下。
良见是汉人又是那个闻名于世的国姓爷的部下,便没有多为难放走了手里的军人,经过打听他们这一次是要前往崖州参加收复宝岛的准备战役,他们见良身手不错,便打算争取他加入军队一起战斗。
什么?你打算加入军队?还要去打仗?不行,你不能去!当满穗得知此事后,她坚决反对。
她一边哭,一边捶打着撕扯着良。良.....你看看你的孩子,你再看看我.....你之前杀了我的爹爹,害死了我的全家,而现在你是要抛下我和孩子一个人去战场潇洒吗?良想解释可是满穗哭得更厉害了。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当初爹爹也是.....出了门就再也没有回来了......良,你知道吗?如果你没了,那我和良年良穗怎么活?你难道还想亲手害死自己的全家吗.....我求求你,良.....不要再去拼命了,我们两个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定居下来,好好的看着孩子长大....好不好,良....
良最终还是听了满穗的,他谢绝了军队的邀请,决定随军到崖州,如果可以的话,找个安全的地方定居下来,陪着满穗孩子过完一生。
良穗跟着队伍,一路辗转,两年之后,他们终于定居在了台湾,良在当初结识队伍的安排下,进入了当地的村庄,当上了甲长,也成为了一个地道的庄稼人,农闲时,他总是拿着弓箭带着良年在野地里寻找着野兔,小家伙和良小时候一样,喜欢舞刀弄枪,整天嚷嚷着想要成为一个侠客。
而良穗则更像满穗,不论是相貌还是性格,明明是妹妹但是却聪慧的吓人,总是可以把良年这个哥哥耍的团团转。
穗儿,我回来啦!熟悉的称呼,不过这一次是良在呼唤良穗。只见良拎着一只兔子,身后是屁颠屁颠拿着小木剑的良年。良穗撇了一眼拿着小木剑乱逛的哥哥,似乎是在嫌弃哥哥的幼稚。她冲上前抱住爹爹,用自己的小脑袋蹭着爹爹的胸膛,良一边抚摸良穗的小脑袋,一边说着晚上怎么吃这只兔子。满穗走到良的身旁,用手接过他手里的兔子,说道:你也真是的,都快开春了还天天惦记着打猎,要是误了农时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去玩。还有你年儿,学堂马上就要开课了,少跟着你爹爹出去混,你要好好学习,以后考个功名,知道吗?
良年似懂非懂的听着,在他眼里考功名对他的吸引力,还不如爹爹一直挂在墙上的那把长刀
好了好了,先吃饭良打着圆场。
入夜后,院子里点着篝火,上面煮着的,是良打到的兔子,肉香味一点点飘着,良和穗靠在一起,将大块的兔腿分给两个孩子,而他们则依偎在一起,喝着汤,看着星星。
爹爹!爹爹!软糯的声音响起,只见良穗摇着良的手,她指着天上的星星问道:爹爹!为什么这几颗星星那么亮,而且还一直照着我们。
穗回答道:那是外公外婆在天上看着你们呢。
入夜,满穗和良相拥而眠,梦里那个熟悉的小院再次出现在穗的面前,只是这一次良也在她的身边。
萤火虫飞满小院,满穗看向良,两人鼓起勇气牵起手走向小屋,小屋的窗户透着光,一闪一闪的摇曳着,初春的清风吹过,将两人的心吹起一片涟漪。
动物的知觉总是比人灵敏的,还没开门小狸奴就迎到了门口,对着满穗蹭啊蹭。满穗怜爱的抱起小猫,一边轻轻抚摸一边往里走,第1个发现她们的是满贵,看着女儿挽着良的手他笑着将两人迎进家中,看着紧张的满头大汗的良,他安慰道: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你只要好好对穗儿和两个孩子就好了.....
说着,将穗儿拉到一边,问起了她最近过得怎么样,当听到良整天沉迷打猎,还总是带着孩子时,他瞪了良一眼可是随即又劝慰道:你也理解一下良,他曾经是战场上的将军,为了你和孩子开始田园牧歌,自然是有些不习惯的,当然他把你一个人晾家里做家务肯定是不对的,一会儿爹爹就去教训他。
奶奶和妈妈随即也围了上来,稀罕着满穗,一会儿问着满穗生活怎么样,一会儿又拿出满岁小时候最爱吃的东西塞到满穗嘴里
而良一个人坐在一旁,似乎所有热闹都是满穗的,而他则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外人,想到这他不禁有些悲凉,自己终究还是没有得到原谅,如果自己没有存在过的话,那么满穗是不是可以一直过这样的生活呢?想到这里他的眼眶溢出了几滴清泪,他想拭,可是不管他怎么拭,眼泪就这样一直停在他的脸颊上,不停的涌着。
姐夫姐夫,你怎么哭了?奶奶的声音响起那是满财这个小孩子发出的。他一边用手擦着良的眼泪,一边说:爹爹说过,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不能轻易哭的,爹爹最近一直在念叨你,希望你可以保护好我姐姐,所以别哭鼻子了......
是啊,良爷连幼弟都知道的道理你可不能不知道吧。话说良爷身上这么多伤,都没有哭过一次,来见我一次父母怎么就哭成这样了,是受什么委屈了吗....满穗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玩味的笑着说。
没有没有,我只是..... 好了好了,以后好好对我一辈子,照顾好我们的孩子,我爹爹会原谅你的。满穗嘴堵住良的嘴说道。
众人在小院里吃完了饭,天明时,良被满穗一家带着干农活,他卖力的干着,一桶一桶挑着水,一把一把插着秧,天上艳阳高照,良顶着疲惫的身子奋力的干着,满贵走过来,递给他一碗水,让他去休息一下,他一饮而尽,最终终于精疲力尽,靠着满穗睡着了
当他再一次醒来时,双眼正好对上了满穗湿润的眼眸,亮晶晶的褐色眸子,晶莹的泪光反射着他的脸,他抱紧满穗,望着她的眼睛,再一次说道:我良这辈子,一定会用全力保护阿穗,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
幼稚鬼.....满穗嫌弃的说着,可是满眼都是幸福。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孩子也渐渐的一天天长大,良年早已离家去追寻他侠客的梦想,虽然满穗万般的不舍且希望他可以考取功名,但是在良的一再劝说下还是让良年去追寻自己的梦想。
时光催人老,良年的离去让家里失去了一半壮劳力,养家的重担压在了良一个人身上,每天回家,良都早已是精疲力尽。满穗虽然嘴上说着他活该,但是每天还是尽力烧出好吃的饭菜,并且在床上给良按摩。
良穗早经及笄,和她妈妈一样她像猫一样慵懒智慧,甚至智慧上还要更胜一筹,不过智商上的胜利,抵不过良穗二人的武德充沛,讲不通道理,那咱就讲物理。
爹爹!爹爹!良又扛着锄头回来,辛苦的劳作让他早就放下了捕猎的爱好,良穗一边喊着良一边扑到良怀里,就像小时候的满穗一样。
好了穗儿,你都及笄了就别天天黏着你爹爹了,快点过来帮娘摘菜,满穗呼唤着女儿。
良一个人瘫坐在院子上的竹椅上,看着忙碌的母女俩,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孩子他爹,天天就知道躺在这偷懒,打猎的时候倒是有力气,快点过来帮忙满穗喊道......
(全文完)
接下来是作者的一点碎碎念,当时写这篇小说确实是完全出于对穗穗的意难平,和同人粮食太少,本来就是随意更新,写着玩玩,结果一下子流量爆了,所以用了定时更新,第1次写小说,这应该算是成功了,感谢各位读者对我的厚爱,我其实初中时就开始写小说,不过写的很稀碎,算了,往事不谈也罢,我有规划再写一篇原创小说,到时候可能会发小黑盒,然后呢,本来应该还有两章左右,差不多3000字,但是作者得了肺炎,住院治疗,没心情,也没精力继续更新了,所以请大家多多谅解,这篇小说呢,我赚了差不多几十米,给自己买了个文明6,其实这本小说的大纲原本不是这样的,是群友们还有读者们的建议,我一点点现改的,总之这应该是我写小说的第1个小小的成就,我希望我以后能做大做强,再创辉煌,最后还是感谢各位读者和给我提出宝贵建议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