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到了,又到了交……
abandon,abandon,abandon
書桌旁已經沒了她的身影,睏意漸漸來襲,又陷入了對人族聖女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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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的青澀。
聖女A,她生得一對虎牙,微笑間酒窩淡現,眼鏡搭在鼻尖,更顯些許俏皮,可愛中透著些許青澀,散發著青春的活力。
啊,這該死的甜美!
天天看電視上男主送女主巧克力,兩人開心的在一起,不禁心嚮往之。
正好那天情人節,巧克力擺在商超最顯眼的地方,路過一咬牙。
罷了,這頓飯不吃也罷,腦子一熱,買了盒德芙。
回到教室,女生們紛紛發出尖叫開始吃瓜,男生們也頻頻側目。
這一刻我成了最靚的仔。
“對不起,你太高了,我們不合適。”
那是我第一次吃德芙,甜甜的,挺絲滑的。劇情沒有像芒果臺裡演的那樣順利。
後來我才知道,她早已芳心暗許。
那場鬧劇後,我們之間,再也沒有對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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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猶豫。
聖女B,她,一對大圓框鏡片壓在小鼻子上,略顯呆板,但那雙眸子笑得很狡黠,清純中帶著些許魅意,一顰一簇間勾人心魄。
高中時期全封閉住校,出校機會不多。
冬天到了,我看她沒帶手套,小手凍得通紅。
第二天,我特地早起,第一個進教室。
四下無人,直接把手套放在她桌上。
我像只受傷的野獸,小心翼翼的傳達我的善意。
“誰的手套?”
………………
她只是站著講臺喊了幾遍,但我卻感覺像是一隻被盯上的獵物,尷尬地一聲不敢吱。
有一次,她跟我說想要一朵乾花,那時候我懵懂無知,不知道乾花是什麼。
我跑去鮮花店,扭扭捏捏地跟店主買了朵玫瑰花,回家就拿吹風機吹,可吹呀吹怎麼吹都不幹。
第二天,拿了一朵半幹不幹蔫了吧唧的玫瑰花,在書包的掩護下,跟做賊似的交到了她手上,她的手好小,香香的好想捏一下。
…………
因為有前車之鑑,我很剋制也沒表白。只是曖昧了一下,就沒了聯繫。
後來聽說,她的名聲不太好,和多個外校學生、社會人士有染,好像在校內還有個男朋友。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想大概那支花最後落在哪個垃圾桶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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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之卑微。
聖女C,一頭過耳短髮,她微笑起來就像櫻花糕,甜甜的,有一種江南女子特有的柔美。
真的,我第一次對短髮女生感興趣。
小小的,可愛捏。
她總是喜歡戳我的腰。
癢癢的,很奇妙。
我們還都玩方粥,那時候剛出第一個限定角色年。
聊的還可以,一來二去,我就有些暗生情愫。
但她好像對另一個男生感興趣
一個文藝男,目標是好像是考帝國大學。留著個馬尾,頭戴漁夫帽,看起來十分的文藝。
每天下課後,她都會下館子,聽說她每個月零花錢兩萬。
曾經我也被邀請過一起吃飯,可恨我財力不夠,豬鼻子插大蔥的大尾巴狼都裝不起。
我在日本三年,基本都是自己做飯,或是晚上搶半價的盒飯。
就下了一次館子,那是考上日大的時候,去吉野家買了份生蛋拌小蔥牛丼,又去超市買了塊半價和牛,肌間脂肪很足,淡淡奶香味中透著一絲甘甜。
…………
上完預科的最後一節課後,她向東,我向西,我們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我去了日大,她去了專科。
再後來我本升專成功,輾轉回了國,此生已是緣盡於此了。
又是一縷白月光,此生無緣空自傷。
月下冷風拂面過,情深緣淺夢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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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快奔三了,姑娘的小手還沒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