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克洛蒙達:刀鋒家族埃舍爾(二)


3樓貓 發佈時間:2023-08-12 12:32:22 作者:完顏紫瑞 Language


大多數家族的存在可以向前追溯到幾個世紀,少數家族甚至能更早。 但一個家族的記錄越靠前,它就越不容易辨識真偽,直到現在的家族統治者無視他們的祖先,或是徹底否認他們。和其他家族不同,埃舍爾家族可能是所有氏族家族中最古老的,,它的血統可以追溯到至少6000年前。在最初的幾個世紀裡,它以戰士的技藝和族人的純粹而聞名,埃舍爾的領主和夫人們是其他大族的羨慕對象。 然而,就像涅克洛蒙達本身一樣,埃舍爾家族經歷漫長的歲月早已不復往昔。

最初的血脈

“埃舍爾”這個名字本身僅存在了幾千年,而被冠以這個名字的家族本身卻古老得多。關於帝國統治涅克洛蒙達的最初一千年的記錄所剩無幾,而保存下來的記錄幾乎都是由泰拉議會或是忙於吹捧和粉飾赫瑪爾家族的學者們編纂。在埃舍爾家族中,老嫗議會保持著口述歷史的傳統,她們將家族最初的故事一代代傳下去,或許在這些故事中,可以找到一些真相。最古老的故事講述了阿蘭努斯(Araneus)最後的日子,以及曾經統治阿蘭努斯巢都的神秘的鋼鐵領主,那個年代涅克洛蒙達還被稱作阿蘭努斯。 在這些故事中,被稱為塞萊斯特里亞(Celestria)、希德麗娜(Sydrena)和索拉瑞娜(Solarana)的三姐妹,一次又一次地出現。她們有時是鋼鐵領主的僕人,有時又是他的敵人。三姐妹通常被稱為 “刀鋒”,據說她們每個人都是偉大的女劍客,許多故事講述了她們僅憑智慧和刀鋒就戰勝了無數的敵人。據說,當帝國的巨大戰艦籠罩阿蘭努斯的天空時,姐妹們意識到她們的世界即將毀滅,併發誓無論如何都要生存下去。就在第一批星際戰士讓阿蘭努斯屈服的時候,塞萊斯特里亞、希德麗娜和索拉瑞娜正在巢都深處建立克隆庫,為自己創造了一份基因遺產。在這些庫中——故事是這樣說的——姐妹們的複製品在停滯液中孕育,準備接替她們的 "母親",延續她們的人生,直到另一個克隆來接替她們。
關於涅克洛蒙達的征服還有一個有趣的故事,當時帝國派出使節,希望阿蘭努斯能夠直接臣服於帝國,但阿蘭努斯嚴詞拒絕了,並且要求帝國臣服於自己。最後就是被帝國之拳一頓暴打。

關於涅克洛蒙達的征服還有一個有趣的故事,當時帝國派出使節,希望阿蘭努斯能夠直接臣服於帝國,但阿蘭努斯嚴詞拒絕了,並且要求帝國臣服於自己。最後就是被帝國之拳一頓暴打。

帝國統治的頭3000年,當時的涅克洛蒙達在幫派之王們(the gang kings )肆無忌憚的暴力和泰拉議會的嚴酷管理下飽受折磨。在那段黑暗的日子裡,女族長們講述著“不朽”的姐妹們如何崛起成為一個大巢都的女王,並統治著周圍的廢土。在臣民眼中,她們永遠是年輕的,她們將自己的名字鐫刻在歷史上,有時彼此爭鬥,有時聯合起來打敗更強大的敵人。一個或多個刀鋒戰士對抗外域軍閥,靈能怪物或地下野獸,像《塞萊斯特里亞和世界之蛇》( Celestria and the World Serpent)、《流血的邁納瓦》(the Bleeding of Mynerva)或《索拉娜的哀歌》(Solarana’s Lament)等故事都是發生在那個時代的故事。這些故事中最著名的或許是《飲血者的巢都》。在這個傳說中,三位女王聯合起來摧毀了一群佔領了夢想尖塔(Dreaming Spire)的擬態次元獸(polymorphic warp-beasts)。她們使用冰冷的寒鋒和殘酷的技巧在巢都中奮力殺敵,直面血王,一個吸食其臣民生命力而臃腫變形的生物。最後三姐妹不出所料地取得勝利,解放了夢想尖塔。這個故事在埃舍爾孩子們之間廣為流行。
關於這個怪物,我之前在群裡詢問過,可能就是這個東西。正好前一段十版大包展示的時候又出現了這個玩意,蟲巢統帥老師順勢做了科普,我直接切過來用了。

關於這個怪物,我之前在群裡詢問過,可能就是這個東西。正好前一段十版大包展示的時候又出現了這個玩意,蟲巢統帥老師順勢做了科普,我直接切過來用了。

無論塞萊斯特里亞、希德麗娜和索拉瑞娜的眾多故事是否屬實,其中一個故事是與現實有一定相似之處的。那就是最初血脈的傳說。在老嫗議會的口述傳統中,人們相信這三姐妹結合了她們的基因,創造了所有埃舍爾後裔的血統。當馬爾泰克·赫瑪爾(Martek Helm'yr)崛起並統治涅克洛蒙達時,姐妹們在這位未來的星球總督身上看到了世界的救贖,因此發誓效忠於他。隨著千年的時間在她們面前流逝,她們知道延長自己存在的方法不可能永遠持續下去,她們的克隆庫太容易受到外界影響,故障、損壞甚至是一個致力於發動全面戰爭的敵人。因此,她們把自己的遺傳特性(uniqueness )結合到五個男孩和七個女孩身上。從這些孩子中,埃舍爾的血脈誕生了,氏族中所有純血埃舍爾都可以追溯到這十二個祖先身上。三姐妹步入了她們生命的最後階段,她們為了追尋自己真正的死亡而摧毀了克隆庫,她們的家族卻開始蓬勃發展。受到姐妹們純粹基因的祝福,那些男孩與女孩四肢健全,頭腦聰慧,在被輻射和毒氣折磨的巢都民眾中脫穎而出。他們對赫瑪爾總督的服務也為他們贏得了貴族家族(Great House)的地位,並以涅克洛蒙達的衛星命名,從此被稱為“烏蘭達爾”。作為作為涅克洛孟達新秩序的一部分,這個偉大的家族延續了幾十個世紀,赫瑪爾總督早期的許多勝利都有烏蘭達人的功勞。然而,歲月不會善待刀鋒家族。

埃舍基的時代

在第35個千年中期的某個時候,烏蘭達爾家族分裂為烏蘭提(Ulanti)和阿緹諾斯(Athenos),前者保留了它在貴族家族中的地位,後者則下降到氏族家族中。那些已經習慣了自己在尖塔上的頹廢生活和特權地位的家族成員對於那些偉大事蹟和盲目尋求擴大烏蘭達爾名聲的人深惡痛絕。阿緹諾斯中大部分人都是家族中的年輕一輩,他們是在祖先與創始之母(founding mothers)的故事中長大的。在大族長阿索洛斯(Athoros)的帶領下,阿緹諾斯在“千步朝聖(the Pilgrimage of a Thousand Steps)”中離開了尖塔,大規模遷徙到巢都深處。據說烏蘭提的帕夏們(Pashas這個詞好像來自奧斯曼的那個帕夏,行政體系的高級官員)把這些狂妄自大的年輕人打發走之後,心滿意足地扎回他們的基因沙龍和異形動物園,因為他們相信阿緹諾斯和他的追隨者在一代人的時間裡將全部死絕。
現任貴族家族成員 芭比利亞 烏蘭提-波利特

現任貴族家族成員 芭比利亞 烏蘭提-波利特

然而事實卻十分諷刺。隨著時間的推移,由於貴族家族之間的通婚或是來自其他世界的聯姻,導致烏蘭達爾的血統在烏蘭提掌權時期被稀釋。而成為氏族家族的阿緹諾斯反而使血脈更加純粹,阿索洛斯·雷克斯(Athoros Rex)擁有888個直系子女來繼承他的血脈。在此期間,阿緹諾斯從現已滅絕的準噶爾家族(House Jungar)技術黑幫手中奪取了巢都化學工廠的控制權,並以其化工技術名聲鵲起。在接下來的幾個世紀,阿索洛斯的後裔繼續繁榮,他們的統治力在涅克洛蒙達的巢都中持續擴展。在那個失落的時代,其他家族正遭受著基因汙染和變種人出生數量增加的折磨,阿緹諾斯的男女卻因他們的強健體魄和純淨基因而出名。在這段時間裡,忠誠者戈蒙德(Gormund the True)、特拉齊奧的阿瓦洛斯(Avalos of Trazior)和刀鋒之王(Blade King)都統治過這個家族,他們的豐功偉績至今仍在流傳。
儘管他們各自取得了成功,但到了37個千年,烏蘭提和阿緹諾斯全都開始了衰落。除了少數女性可以追溯到刀鋒戰士,烏蘭達爾的血脈在烏蘭提奢華的殿堂中近乎已不可見。而父權制的阿緹諾斯則因為巢都領主之間的內部衝突而衰落。當時的赫瑪爾家族陷入分裂,而而改變和拯救刀鋒家族的契機也出現在這場“雙面戰爭”期間。
烏蘭提利用這段時間鞏固了他們在普里默斯巢都的地位,宣誓效忠辛德瑞克·赫瑪爾女士( Lady Cinderak Helmawr),並從她的勝利中獲益。而另一邊,阿緹諾斯則有超過半數的人支持她的兄弟戈特羅爾(Gothrul)。這場影子戰爭還揭露了烏蘭提內部的一個秘密教派——埃舍基。這些女性的祖先仍然可以追溯到刀鋒戰士,並貫徹著創始之母的理想。
雙面戰爭的勝利者辛德瑞克·赫瑪爾女士

雙面戰爭的勝利者辛德瑞克·赫瑪爾女士

當血腥的衝突結束之後,辛德瑞克女士贏得了雙面戰爭的勝利,烏蘭提家族再次鞏固了它在尖塔上的地位,儘管它與當時未分裂的烏蘭達爾已經物是人非。阿緹諾斯氏族則元氣大傷,幾乎所有的巢都領主都被殺害或流放。埃舍基人對烏蘭提背離他們的起源感到失望,選擇了離開尖塔自我放逐。他們在幾乎兵不血刃的情況下吸收了阿緹諾斯的殘部,埃舍基家族取代了他們之前的位置。
雙面戰爭後的幾個世紀對新誕生的,埃舍基家族十分兇險。因為貴族家族、商業行會和氏族領主都忙著在辛德瑞克女士新秩序下爭權奪利。當時埃斯查基人最大的對手是新出現的歌利亞家族。
與41個千年的歌利亞不同,這些歌利亞並不是培養槽中誕生的基因工人,這個家族的成員是一群天生的鐵血鑄造工人。他們得到了前阿緹諾斯流亡者的支持,這些巢都領主們要讓埃舍基付出代價。兩個家族之間的戰爭持續了數年,最終在密涅瓦巢都饑荒期間的“大中毒事件”達到了頂峰。儘管數以千計的戰士因埃舍基的設計殺害,但歌利亞家族還是率領著成群的歐格林奴隸、武裝工人與肌肉發達的幫派令主與埃舍基展開了激烈的戰鬥,。為了對抗數量龐大的歌利亞,刀鋒家族僱傭了成群的嗑藥殺手小隊(drug-fuelled murder squads)、灰燼舞者刺客(ash-dancer assassins)和強化狂戰士(genhanced berserkers)。在不斷的夜襲之下整個穹頂都被鮮血淹沒了。戰爭以歌利亞家族幾乎全軍覆沒而告終,他們的倖存者要麼逃到荒野之上,要麼被驅趕到下層巢的最深處。埃舍基陶醉於他們的勝利,全然不知已經播下了自己滅亡的種子。

刀鋒最後的男人

與歌利亞的戰爭教會了埃舍基如何使用化學品和基因操縱。氏族的所有幹部現在都已經被這些東西奴役,氏族的戰士們也心甘情願地用自己的身體做實驗。埃舍基所贏得的邪惡名聲相比,一些令人憎惡的基因改造或激素導致的死亡的代價是微不足道的。通常情況下,僅僅是一個埃舍基刺客的威脅就足以讓對手們動用整個家族力量來處理此事,而在巢都的街道上,巢都人總是對抽搐的埃舍基化學戰士敬而遠之。一千年來,埃舍基的影響不斷擴散。他們經常利用當地的衝突從其他家族手中接管巢都,比如在第五尖塔之死(Death of the Quinspire )期間,代理人開始攻擊逃跑的基奇爾家族殘餘時,或者救贖教派的興起破壞了柯多家族的穩定時,他們就順理成章地進駐那些氏族工人空出來的領地。
救贖教的崛起並沒有被人關注,最後他們的火焰幾乎點燃了整個涅克洛蒙達

救贖教的崛起並沒有被人關注,最後他們的火焰幾乎點燃了整個涅克洛蒙達


然而這種對家族基因的干預會終將帶來了可怕的後果。起初人們並不相信畸形後代的出生率在增長。在涅克洛蒙達這個有毒世界出生的人很少能擺脫各種形式上的身體畸形。然而為了不阻礙巢都的運作,畸形的四肢和奇怪的增生會被忽略——為了維持勞動力,帝國家族允許一定程度上“偏離”人類標準。埃舍基族長無知的一連串做法加重了這種偏離,他們用越來越強效的戰鬥藥物在氏族戰士身上進行更多的實驗。這導致了一系列災難性的後果,比如埃舍基化學戰士被派去解放齒輪鎮(Cog Town)時發生的大屠殺。在殺死了控制城鎮的非法奴隸之後,埃舍基屈服在化學藥劑的瘋狂之下,開始對他們剛剛拯救的巢都人進行屠殺。另一個是關於埃舍基族長強者亞當姆斯(Lord Adamus the Strong)。亞當姆斯十分依賴戰鬥激素,他的身體被各種瓶瓶罐罐包裹,化學藥物不斷地注入他的靜脈。他對藥物極度依賴,甚至經常吸食那些死去的化學戰士的血液來緩解藥物儲備不足的問題。當棲地母親們(hab-mothers)向年輕的埃舍爾們談起埃舍基的危機時代,她們往往指的就是亞當姆斯的故事。
隨著埃舍基的男性的不斷衰落,肉體的詛咒在第39個千年的最後幾十年讓氏族的父權制走向終結。再生者伊洛克(Eloch Twice-born),最後一個統治埃舍基的男人,現已如同枯骨一般。戰鬥激素和基因操控的技術曾讓氏族的化學戰士讓人望而生畏,現在卻早已大不如前,如今能做的只有讓伊洛克和他的族人們活下去。家族的敵人一直注視著它的衰落,現在他們抓住機會伺機而動。範紹爾家族第一個出擊,他們接管了埃舍基在第二巢都的財產,近乎清除了在榮耀大廳(Hall of Graces)中所有的氏族定居點。在莫提斯巢都和刻瑞斯巢都,代表冉洛家族(House Ran Lo)的代理人策劃了一場大規模的埃舍基工人流放,他們把製造工廠轉移到荒野,然後由自己的奴隸接管。埃舍基試圖進行報復,卻發現一幫僱傭兵早已恭候多時了。


隨著伊洛克統治的終結,埃舍基已經不復往日榮光,在涅克洛蒙達已經處於滅絕的邊緣。如果不是因為一個女人,可能已經永遠消失了。沃迪希亞(Vhoadycia)是一位棲地母親,在普里莫斯巢都的戈爾塞德穹頂戰爭(the Goreside Dome wars)中嶄露頭角,當時一個氏族聯盟試圖消滅罐生城市的埃舍基。她率領一支全員女性的軍隊獲得勝利,成千上萬的氏族女性團結在她的周圍。當她走進埃舍基長老議會,與伊洛克對峙,要求氏族採取行動時,她發現伊洛克和所有的男性長老已經死去很久了。而議會中的女性卻分成兩派,一派堅持延續埃舍基的舊方式,另一派則像沃迪希亞一樣希望改變。
這是埃舍基的轉折點。沃迪希亞繼任了首席女族長,在她的統治之下,氏族重生為埃舍爾。在接下來的幾個世紀裡,埃舍爾將重新奪回它在氏族家族中的地位。雖然男人們永遠無法從肉體詛咒中恢復過來,但氏族的女人們會接替她們的角色來保衛它,這一傳統一直延續到今天。

寫在最後

本來在翻譯埃舍爾的時候,我是想按照歌利亞的順序那麼做,然後發現這個規則書的背景有它自己的想法。多年的工作經驗告訴我“只要一個東西按照自己的邏輯在運作,就不要亂動他”,所以還是按照規則書的順序來吧。
這一次的內容主要是埃舍爾家族甚至是涅克洛蒙達的歷史,這些東西幾乎都是在重啟以前的,存下來的圖片資料極少,想在網上找點相關圖調劑一下這滿屏的字真是費大勁了!
然後
上古卷軸OL真是太好玩了!

© 2022 3樓貓 下載APP 站點地圖 廣告合作:asmrly666@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