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湊過來問我:“你平時玩什麼肉鴿遊戲啊”我心裡 “咯噔” 一下,吞吞吐吐道:“就…就遊戲裡面比較“特別”的一個”
女生眼睛一亮:“是小丑牌嗎?我也玩”
我聲音發顫:“不是……”
“那肯定是死亡細胞吧,這個我也挺喜歡的”
“也不是……”
“以撒的結合嗎?這有啥不好意思”她歪頭輕笑,“雖然畫風比較獨特”
我死死盯著遊戲庫,恨不得把遊戲時長遮住。
“我不玩以撒…”我咬著嘴唇,牙縫裡擠出蚊子般的聲音。
女生愣了兩秒,突然瞪大眼睛:“你該不會還在玩殺戮尖塔吧”她關切的目光像狙擊手的射線指著我
我渾身不自在,耳膜嗡嗡響,手指反覆摩挲。我從牙縫裡擠出蚊子般的聲音:“都…都不是”
空氣彷彿凝固了。女生的笑容消失,語氣變得疑惑:“熱門肉鴿遊戲裡面還有什麼?”
她的話像刀子一樣扎進心臟。我膝蓋一軟跪倒在地,眼淚滴在地磚上:“我…我是玩noita的”
周圍瞬間安靜,只有我吸鼻涕的抽噎聲在迴盪。周圍人投來憐憫的目光。我緊緊捂住臉,指關節都泛白了。
女生抓起外套轉身要走。
我哭喊著拽住她的衣角:“求你別走!我們noita玩家真的很厲害的!”周圍爆發出一陣鬨笑
我卻抓得更緊:“不許笑我們noita玩家!天天開局暴斃又怎樣!被自己法杖炸死又怎樣!傳送進岩漿,冷氣罐爆炸,水中開箱出電石,變羊燃燒,變形火蟲進水又怎樣!我們不僅要會挑選,編輯法杖!還會混合魔藥變換不同魔藥!實戰閃躲敵人彈幕,挑釁神明,殺掉不同boss更是不在話下!甚至還會利用遊戲機制刷血量,刷抗性,roll機!我們noita玩家真的很有技術的!”
此刻遠處傳來盒友的腳步聲和一聲嘆息:“又是一個玩noita的…去年那孩子打噩夢難度打了一晚上連藝殿都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