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ooc,根據作者的遊戲理解來編寫.....
白麵具“梵雷”抬起無名褪色者的手,如新郎為新娘佩戴象徵永恆跟真摯的婚戒,只不過....本該歡喜美好的場景,傳出不和諧的聲音。
哪怕是無名褪色者在無形之母的侵蝕下,也忍不住顫抖尖叫;哪怕無名褪色者經歷過無數慘烈的戰爭,進行或者承受再恐怖的酷刑,也承受不住靈魂深處的痛苦,這是一位通常意義上神明的神蹟,是掌握痛苦跟鮮血這兩個概念的神明的試探,祝福。
現場的另一方,白麵具“梵雷”喜悅的握住無名褪色者的手臂。巨大的自豪感,巨大的喜悅溢出,向這位新同事,向遠在鮮血王朝的帝王獻上祝福。
隨著血液的注入,無名褪色者漸漸地支撐不住,痛苦的想蜷縮起來。像個吃壞肚子的小姑娘,依賴本能的保護,無助的站立著,儘可能的不引起真實之母的注意,記下身體的變化,精神的異態。
整個過程跟新郎為新娘佩戴戒指,女主角並不幸福。
“真的難看。”白麵具注射完鮮血,滿足的放開無名褪色者的手,看著她痛苦喘息的模樣,滿足於她愈發紅潤的眼眶,身體散發的鮮血味深深的吸引白麵具。
無視無名褪色者的目光,白麵具繞著無名褪色者周身觀賞片刻,從身後拿出做工精緻的勳章。真誠的話語,因為他詭異的語調,變成不令人討喜。
無名褪色者一副要殺人的模樣,從白麵具手中搶過勳章。梵雷怎麼也想不到,無名褪色者也準備了一份大禮。
“你真的是瘋了,就算給真實之母影響也不該想出這個計劃吧?就算這些生命不是你屠殺的,真實之母也會通過血肉找到你。經過大量真實之母氣息感染的你,就算擊殺了鮮血君王,真實之母也能選擇將你轉化成新一任鮮血君王。”黑王將信封攤在石桌上,一般人無法看清石頭製成的桌子上信封的內容,漆黑的峽谷無法依靠幾盞明燈照亮。
“這不需要你擔心,我自然有辦法解決。實在不行的話,只能求助於他。”
黑王明白無名褪色者口中說的是誰,即便是無名褪色者也不願意提及的人物,擅長創造奇蹟,是個忠誠的信徒,也是個犯人。
“他還活著?”黑王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用質疑的目光審視無名褪色者。
“可能活著,也可能死了。”無名褪色者再度拿起桌子上的文件,指向風暴城的神授塔斷橋,詢問這裡能否使用傳送門。
黑王極不情願的接過文件,計算起成功率。放下文件後,黑王艱難的抬起頭:“葛瑞克是你擊殺的?”
無名褪色者聳了聳肩,算是承認了。黑王幾乎要炸了,他可不願意面對黑刀的暗殺,抓起無名褪色者的衣服低吼道:“你確定?你是在開玩笑嗎?!難道沒看出來那位賜福王的意圖,就算加上我,咱們也對付不了王朝的軍隊,更不用說黑刀,暗夜騎兵了!”
黑王要崩潰了,他不希望捲入半神之間的戰爭。要不是無名褪色者對他有恩,一般人找他直接躲起來了。
無名褪色者盯著黑王大眼睛,隨著燈火的移動,灰白的眼瞳中燃起一團火焰,令黑王想起眼前人的恐怖之處。
“黑刀沒有注意到你嗎?”黑王放開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把玩起招待的食物。
“黑刀之首不知所蹤,聽說她的千金死在黑刀之夜。整個黑刀組織怕是傷筋動骨,而且我是雙指承認的準王,她們不敢動我。”無名褪色者抓起紅彤彤的果子,在燈光的照耀下,擠成果汁品嚐起來。
黑王思考起可信度,在一位半神的神授塔下,奪走任何東西,無異議是對黃金王朝的挑釁。只不過...就連大盧恩都搶走了,還在乎幾臺巨偶嗎?
黑王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了,拿起文件企圖掩蓋心中的尷尬。
“大概什麼時候要?”過了幾個小時,黑王估量出可行性。
“二個月吧。”
風暴山區有個小屋,準王貝納爾獨自待著小屋裡,等待有潛力的褪色者繼承他的技藝。今天他等到了個怪物....
從未見過的褪色者用黑劍擊殺了數位重騎兵,好久沒見到新的褪色者,貝納爾整理了一下著裝,禮貌的打招呼:“你好!請問是新醒來的褪色者嗎?”
中年男性,留著濃密的鬍子。強大的實力搭配帥氣的外表,吸引了不少迷妹,就連不少大人物都千里迢迢的找到這裡,希望他能成為自己的騎士。
貝納爾總能禮貌的拒絕,知曉他痛苦記憶的人們總是點到為止。那些不禮貌的訪客,他也能打發的很好。
無名褪色者早就聽聞貝納爾的大名,對於他持有的法杖也垂涎已久。警惕的轉過頭打量起這名新人導師,狂風呼嘯的山區可不是交談的好地方。
“眼睛很不錯,你沒有鎧甲嗎?”貝納爾第一眼就注意到無名褪色者的眼睛,那是連經歷無數歲月,觀測星空奧秘的菈妮都心動的眼睛。
褪去顏色的雙瞳,並沒有失去光芒而黯淡。相反,就跟星空中看不見星星的暗處。
“並沒有,我算個魔法師。”無名褪色者最不擅長魔法。在戰亂的年代,學習性價比高的魔法才是正確的選擇。
“你散發著不同尋常的血猩味,毫無疑問你更加擅長利用武器打擊敵人。”
為了淡化體內的真實之母的力量,無名褪色者重生了數次,菈妮都受不了了,在母親身邊監視自己有沒有出格的行為。
當然,菈妮並沒有告訴布萊澤他們。
“算見習魔術師吧!”無名褪色者拿起法杖,擺了個可愛的動作。
數次的重生,引發了無名褪色者性格上的大轉變。這種不能抵抗的變化,有好處也有壞處,兩種狀態下的性格相差的越來越大,就像龍鳳胎的姐弟。
貝納爾非常贊同這種行為,在不擅長的領域填補空缺,很少有褪色者這樣做了。
舉起手中的劍,貝納爾邀請無名褪色者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