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家對原神裡面的角色可能都比較熟悉,但閒來無事,再給大家簡單整理整理一下角色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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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
璃月七星之一,玉衡星,刻晴。她對「帝君一言而決的璃月」頗有微詞——但實際上,神挺欣賞她這樣的人。
身為「璃月七星」,刻晴是個不折不扣的行動派。如果一件事在她看來是有價值、有必要的,那她一定會親力親為。比如,她曾親自踏遍璃月全境,將地勢地貌牢記於心,以便日後能夠最大限度地利用每一寸土地。
刻晴隨時關注著璃月境內的大小事情,巖王帝君每年卻只降臨一次。
數千年繁華的歷史,已經證明追隨帝君的腳步是正確之 舉,但刻晴對此則始終抱有顧慮——眼下璃月港的繁榮,就像沙灘上的宏偉沙堡。決定大海是否漲潮的,卻不是人 類自己。
「帝君已經守衛了璃月千年、但下一個千年,十個千年、一百個千年,也會是如此嗎?」正是這個得不到回答的問題,讓刻晴不斷努力,絲毫不敢放鬆。
在旁人看來,這是多餘的擔憂,但刻晴無法對這一潛在的隱患坐視不理。
這是璃月人未曾設想過的未來…可總有人要走在時代最前沿,親手開創新的道路。
玉衡星刻晴,自然當仁不讓。
巖王帝君為璃月港帶來繁榮昌盛,他的治世威名化作演義傳記為人津津樂道。
然而,身為離神最近的人之一,刻晴似乎是最缺乏敬畏心的那個。
「哼,說句不好聽的,摩拉克斯他真的什麼都懂嗎?」
璃月七星隨時關注著港內的大小事情,巖王帝君每年卻只降臨一次。
千年萬曆史已經證明追隨帝君的腳步是正角之舉、但刻晴始終認為,生而為「人」就該有「人」的驕傲,「人」的想法同樣該被重視。
因此,她經常發表與帝君不同的意見,並一馬當先地將其付諸實踐。
如此激進的做法確實取得了不少傑出成果,但也引來了諸多巖王帝君虔誠信徒的反對聲。
這種反對在刻晴看來,無非是偷懶的藉口——習慣於活在神明庇護之下,永不會主動思考人類的前景。
可總有一個人要走在時代最前沿,親手開創新的道路。玉衡星,自然當仁不讓。
珊瑚宮心海
「珊瑚宮大人謀略出眾,能料敵於千里之處。我們與幕府軍作戰時,兵力和武器裝備都落了下風,全靠珊瑚宮大人的計謀彌補。海祗島的每一場勝利,都與珊瑚宮大人密不可分。」——五郎
海祗島的「現人神巫女」,即——海祗島最高領袖。
人們普遍認為珊瑚宮心海是一名足智多謀、深不可測的領導者。因為她臉上總是帶著恬靜的笑容,談笑間將所有事務安排得井井有條。
心海自幼通讀各國兵書,軍略才能出色,擅以奇策算計對手。海祗島在人力物力上都不佔優勢,多虧心海佈置的各種戰術,才能多次轉危為安。而在內政、商業、外交、監察等各個領域,心海也會盡自己所能做到最好。這些功績令她深受海祗島各方勢力的信賴。
「放心,有珊瑚宮大人在」,這句話也成為了海祗島民眾時常掛在嘴邊的話語。
但其實,很少有人知道心海從前最大的夢想不過是做一個隱於幕後的軍師。對她來說,與人聊天是極度消耗能量的事,每次演講會不自覺地手抖,面對繁重的工作也會有退縮的念頭。每天她最快樂的事情,就是完成工作後宅在家裡,捧一本心儀的兵書獨自研究。
年少登高位,對許多人而言都是莫大的幸運。可對心海來說,越在高處,越是如履薄冰。
海祗島的住民,曾生活在海底的淵下宮。
魔神奧羅巴斯將他們帶到地面,才有了海祗島如今的文 明。
奧羅巴斯被雷神斬殺後,身體化作累累枯骨,怨念凝成崇神氣息。
但其想要守護海祗島的意志,卻仍未消亡。
這份意志融入在珊瑚宮家的血脈裡,隨著珊瑚宮家代代相傳。
繼承這份血脈的,即是海祗島的「現人神巫女」。
其意為:以凡人之軀承載神的意志,代替神明守護這片土地之人。
妮露
「那個小劇場有什麼好的,要是跟我在全提瓦特巡迴演 出,想賺多少摩拉都可以…唉,她太單純了,單純到對自己的價值一無所知。」——多莉
如果時間允許,還請千萬不要錯過「祖拜爾劇場」的演 於。
在燈光與音樂的映襯下,妮露如同一塵不染的蓮花,以曼妙的舞姿將觀眾的思緒引入虛構的世界。
當演出結束,欣賞者們再次於現實著陸,往往會一陣恍 惚。
「在臺上起舞的少女,簡直就是劇中之人,美得都有些不真實了。」
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生活中的妮露並沒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質。
褪去光環之後,她就像這個年齡最質樸的女孩子那樣,溫柔熱心,單純愛笑。
所以,如果在舞臺下遇到妮露,不必顧慮,大膽和她打招呼吧,她會非常開心的。
「既然身處須彌,那就一定不能錯過妮露的演出。」
這是多數須彌人一致認可的事實。
妮露的舞蹈,並沒有門檻,人人都可以欣賞,都能從中享受一段「入神」的時光。
妮露的觀眾,身份各異,不管是博聞強識的學者,還是刀口舔血的傭兵,大家都會被她的婀娜舞姿所吸引。
妮露每每登臺,大巴扎必是人流如潮。
雖然在崇尚理性和智慧的須彌,代表著感性的藝術並不佔據主流地位。
但如果說智慧是神明賦予須彌的意義,那麼藝術就是人類自身追尋的意義吧。
申鶴
「本仙雲遊四海,指點過的人不在少數。其中,當數申鶴 這孩子與本仙最為相似。若不是她身為凡人,本仙倒想將她一直留在身旁。」——留雲借風真君
申鶴本是驅魔世家旁系之子,出於一些原因被留雲借風真君收養。
對申鶴來說,留雲借風真君是一位博學健談的師父。
對留雲借風真君來說,申鶴也是她指點過的人類中最特別的那個。
以人類之身與仙家一同生活井非易事、但申鶴體質特殊、意志過人,又極有仙術天賦,很受眾仙家認可。不過,長年累月修行加上吃仙草、飲山露的生活習慣,讓她離人間的生活越發遙遠,甚至被當成過神秘的白髮仙人。
性格中偶然流露出的鋒芒與身上綁縛的紅繩,也為她的 「神秘」再添一筆。若把她的過去寫成故事,想必會有多個版本。
天上仙女也好、白髮魔頭也署、人何將如何看待這個神秘的女子?而掩藏在她身上的秘密與真心,也如山間雲霧一般難以捕捉。
申鶴本是驅邪世家旁系之子,卻在種種機緣巧合之下,意外成為了仙家弟子。名義上師從留雲借風真君,但憑藉絕 佳的根骨與悟性,很快贏得了其他幾位仙人喜愛。
日後陸續從其他仙人處學習,終於以人類之身修出了一身仙家術法。
氣質出塵,舉手投足間像是能看見仙氣繚繞。一眼看去,說是世外真仙也毫不為過。
不過,正因她長年隱修在山林之間,身邊除去幾位仙人,來去的便只有些仙禽靈魯。
長此以往,她的個性越發淡漠疏遠。
優菈
「西風騎士團更看重一個人的能力和作為,而非身世與血統。優菈的確是一名傑出的騎士,不必對她舊貴族後裔的身份耿耿於懷。」—— 琴·古恩希爾德
作為西風騎士團「遊擊小隊」的隊長與聲名顯赫的「浪花騎士」,優菈長期率部在外巡邏,斬獲過諸多功勳。駐紮在高山深澗中的騎士們時常成為魔物的突襲目標,優菈能用最為迅速的支援排除險情,化解危機,她也屢次率隊主動進攻,搗毀深淵教團的據點,將陰謀扼殺於萌芽狀態。
可優菈的身世尤為特殊,諸多矛盾盤根錯節——她是勞倫斯家族的末裔,被蒙德民眾視為罪人之血的具象。這樣的她卻在多年前與家族決裂,加入了西風騎士團。礙於難以消除的偏見,優菈並未得到公正的對待。在蒙德民眾眼裡,她始終是「外人」,甚至——「危險人物」。
多年來的經歷促使優菈塑起無形之盾,保護自己免受無妄之災。「復仇」一詞,或許是這面盾牌最為外顯的一角。 唯有拋去流言蜚語,試著接受她待人處世的邏輯,才能認識到這位少女複雜外殼下的原貌吧。
優菈在西風騎士團擔任「遊擊小隊」隊長一職。
因職責需要,她長期率隊在處追獵魔物和深淵教團,不常返回蒙德城內。
有「浪花騎士」之稱的優菈不僅劍術精湛,更兼備謀略與膽識。大團長法爾伽曾給予她極高的評價,稱她為可與「蒲公英騎士」比肩的優秀戰士。
兩位優秀的騎士共同守護蒙德,本是件值得慶幸的好事。 然而,優菈與琴有著根本的區別。
她是舊貴族勞倫斯家的末裔,體內流淌著與從前那些將蒙德桎梏在黑暗中的罪人們相同的血。
因為出身,優菈在蒙德民間的風評極差。勞倫斯家族象徵 著舊蒙德的愚昧與暴政,等同於人們心底永恆的痛苦。
優菈每每露面,都像是把古老的傷口再次撕開。人們厭惡舊貴族,自然不會給她什麼好臉色。
然而,這樣的優菈卻毅然加入騎士團,晉升到了隊長職 位。
面對城內種種驚疑,她毫不掩飾,稱自己的作為全是「復仇」。人們畏懼於如此坦率的自白,一度認為她是騎士團的「內鬼」。
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琴對此則有著不同看法。談及優拉,她的態度相當友好。
「傳言並不屬實,人們只是還不瞭解真正的浪花騎士而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