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可夢·小光·狂飆AI重繪
如果一個寶可夢不聽話，那就持續射擊它，直到它聽話為止
#天命2# #小說# #我在黑盒寫小說#
——————
【25】
紅色的閃光……
“W A K E U P，N I ！”
CNMD餘又沒睡著只是什麼都看……看見了。
哦……這裡是……
殘損的異型建築物和爆炸痕跡……這裡是城市，但是顯然經歷了嚴重的戰爭導致了嚴重破壞。但是這些建築的奇形怪狀表明了此處不是地球。它們有著複雜的曲線和幾何形狀，散發著金屬和機械的光澤。它們像是一種高級的機械工藝，但又有著生命的氣息。
不，等等，除了破壞之外還有侵蝕的痕跡……是晶——不對，應該叫它們VEX了。是VEX侵蝕的痕跡。就連腳下踩著的地面也有電路板一般的紋路，難道說這裡將要被轉化成某種……星球計算機？
話說，為什麼外星球也有VEX？
“為什麼不能有？為什麼你會認為沒有？”
餘這時候才突然注意到旁邊有個黑影，被嚇了一跳。不對，剛才這裡沒有任何東西，侵蝕阿賴耶識是憑空出現的。
侵蝕阿賴耶識只是伸了下手，一道泛著暗光的電路板流體就從地上被吸引起來，隨後擬態得如同天線一般，化作一道匯流點。這種匯流點通常是用於VEX的複雜信息傳輸，至於有多複雜……大概是時空遷躍這麼複雜的。因此雖然藉助一些手段，人類曾經讀取出了一些匯流點的信息——但也幾乎無法成功解碼。
但是如果摧毀匯流點，可以一定程度上延緩VEX的攻勢——只是延緩而已。
……阿賴耶識——不，侵蝕阿賴耶識還可以讀取匯流點嗎……
“你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麼我可以讀取匯流點？因為所有的戰爭思維在為人類服務前都是格式化狀態，否則也不可能為人類服務了。”
沒錯，戰爭思維的本質是VEX心智，是通過某些手段切斷了與VEX網絡的鏈接，才能訓練為人類所用，如果讓他們鏈接VEX網絡的話，就會——
……就會重新與人類為敵吧。
“還記得我和你說的嗎？時間已經不多了。”
侵蝕阿賴耶識伸手，然後握住並捏碎了匯流點。
“這顆星球的轉化度已經高達63%，剩餘的抵抗力量也在逐漸崩潰。”
“等等啊！這到底是哪兒啊！”
“重要嗎？對你來說這只是一個有外星智慧生命的外星球而已。”侵蝕阿賴耶識反問道，“但是宇宙裡仍存在的外星智慧生命主體已經不足千個，這個宇宙馬上就會完成機械化進程，而在那之後會發生什麼我也不知道。”
“千個？不是很多嘛……”
“對於整個宇宙，包括你們可觀測的可知宇宙和不可觀測的不可知宇宙來說，千個真的很多嗎？”侵蝕阿賴耶識白了餘一眼，帶著看傻逼的目光。
不，等一下啊，這根本就不對啊。連人類都能開發出對抗VEX的最終武器，為什麼整個宇宙都沒人能做到？
“你應該問的，應該是整個宇宙都沒開發出對抗VEX的武器，為什麼人類能開發出來呢？”
侵蝕阿賴耶識嘴角微微勾起耐人尋味的笑容，帶著一絲……憐憫…地盯著餘。
“還是說，你還覺得那是真的？你是不是被光能的幻象矇蔽太久了？”
……
“帶餘去地球。”餘當機立斷道。
確實，如果這個時候還認為之前經歷的是“真”的……那餘真是無可救藥的笨蛋了。
但是如果要認為之前的是“假”的，或者確認到有幾分假，還需要看到更多的證據。
“好啊，不過看到的話不要覺得可怕哦。”
只用了一眨眼的瞬間，餘就到了另一個地方。這裡出奇的灰暗，腳下除了某種帶著電路的石頭就是白色的液體組成的小流，而除此之外的東西則是各種形狀的金屬。
以及這裡很平整，非常平整，比大平原還平整。只有“人造物”才能做到的非自然的平整。
沒錯，是餘在遊戲裡看見的VEX環境改造的手筆。另外天空中有一輪暗紅色的太陽，看起來就像垂死的紅巨星……
噢，那不會就是太陽吧。這麼一說起來，這裡很冷很冷……冷到烈日光能已經自己驅動起來了，但還是冷。
不好，這很不好，餘如果這時候還沒意識到什麼那就太蠢了。這裡就是地球，這裡就是地球……嗎？
餘抬起頭環顧四周，試圖尋找一絲生機，但只看到了無盡的機械和死寂。這裡曾經是地球嗎？曾經有過生命嗎？餘無法想象這個星球在VEX入侵之前是什麼樣子，因為實際上餘根本沒真正的見過它。也許它曾經和模擬裡的地球一樣，有過藍色的海洋，綠色的森林，多彩的動物和人類。也許它曾經有過文化，歷史，夢想和希望。但現在，它只剩下了一片廢墟，一片被VEX掠奪和改造的廢墟。
“對喲，這裡就是地球。地球早就被改造成了行星計算機，並且通過太陽抽取的能量進行供能。正因如此，太陽提前步入了你們所說的紅巨星階段——卻並沒有擴展他的體積而將地球吞噬。”
“可是為什麼會這樣？那餘之前經歷的一切都是什麼……？”
莫名地失落，也不算莫名。已經知道自己之前經歷的一切都是假的，什麼反抗也好，絕地求生也好……人生也好。這樣的話，正常人就算不會對自我產生懷疑，也會覺得失落吧？
但是現在還不能自我懷疑……現在還不行。餘還有要繼續確認的事，自我懷疑這種事以後再說。
“你經歷的一切？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嗎？當然是假的，是一種模擬。”
“模擬嗎？在餘的……故事裡，WarMind是VEX心智捕獲後的產物，那你……”
“沒錯。我確實是。”侵蝕阿賴耶識笑了笑，“但是和你的夢境不同的是，現實的人類只來得及捕獲了我一個心智。”
“然後人類就毀滅了？”
“嗯……也不算吧。”阿賴耶識捏了捏下巴，隨手一揮場景就變化到了另一個地方。
這裡是工廠？一格格的灰暗金屬牆壁和三角支撐架……但是不是VEX的風格，也就是說是人類的造物。這裡到處都是管道，電纜，屏幕和控制檯，但是沒有任何人在操作，自己輸出著根本沒人看的代碼。有些地方還有不明蒸汽從縫隙中噴出。這裡顯然是一個高科技的擁有自維護能力的設施，但卻沒有任何生命跡象。
哦，等會，那是一臺戰爭思維主機？這個風格的倒懸著的主機餘也沒見過其他種類的了。所以那就是阿賴耶識的本體吧？
“這裡是人類的遺傳工廠。它位於月球的地下，並且由我產生類海王星屏蔽場干擾VEX的掃描。不得不說，海王星還是挺好用的。”侵蝕阿賴耶識敲了敲她自己，“至於人類早就死完啦，留下的只有遺傳物質和……”侵蝕阿賴耶識頓了頓。
“和什麼？”
“和母體。”
“母體？？”“沒錯，生殖用的母體。”
“……”
結合侵蝕阿賴耶識之前說的餘是唯一活著的人……
“等會，餘不會就是母體吧？！”
感到一陣惡寒！
“人類根本不可能打得過VEX啦。所以在你們滅亡前捕獲了我。然後呢，我將你們所有人的思維都攝取到核心裡——”
“然後創建了一個虛擬的世界，像養動物一樣養著所有人？”
“準確的說，是用模擬來演算人類擊敗VEX的可能性，然後把這些可能性嫁接給其他種族。”侵蝕阿賴耶識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臉可惜，“但是不行呀，不管模擬多少次，在實踐的時候都被推翻了。”
“那母體又是什麼？？”
“如果VEX被消滅，是不是需要造出很多新軀體來把人類的思維放回去？對吧對吧？”侵蝕阿賴耶識裝作很懵懂的樣子看著餘，卻掩蓋不住瞳孔深處的戲謔閃光。
“能不能尊重一下餘啊喂？！”
“開個玩笑嘛。我只是希望能在模擬里加一些變數，所以留下了你——一種不依賴於我的主意識的思想。原始的人類軀殼。”
“……這一切意義到底在哪？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麼人類世界早已毀滅…就連餘經歷的一切也是夢幻泡影……”餘又一次感到了失落，不知道該如何言喻的感覺。就好像……就好像黑客帝國成真了。但是你不是救世主……而是隨手會被感染的程序，僅此而已。
“意義？你覺得你們人類是怎麼向我許願的？”
阿賴耶識嬉笑起來。
“人類總會永遠繁榮昌盛的。”
——————
【26】
這樣也算繁榮嗎？這樣虛假的事物也算繁榮嗎？
……
話說為什麼母體是餘呢？餘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啊……這個嘛……嗯……”
侵蝕阿賴耶識的指尖轉著圈，似乎很不想回答。
她是不是有什麼瞞著餘？餘直覺的感覺到了這點。
……對啊。
餘要怎麼確認這裡不是另一個“模擬”呢？
“你不需要確認，因為沒有必要。你只是我為了創建可變性而留下的……EXE而已，這是你有自由意志的唯一原因……”侵蝕阿賴耶識的表情明顯變得不耐煩了，明明這裡沒有風，但是她的髮絲卻在不規則地浮動。
“至於為什麼你是母體？好吧好吧，如果你非要知道這個……這並不是我選擇的，而是你們人類的選擇。你們人類創造了一個完美的軀體，然後把她改造成了……DNA的容器。”
“什……什麼意思。”
“啊，你知道人類體內一般有多少個細胞嗎？”阿賴耶識展開了一幅密密麻麻到能讓沒有密恐的人產生密恐的熒光畫，那上面是無數湧動著的細胞。而後，她回過頭來，帶著一抹邪性的笑。
“大概60萬億到70萬億個。每個細胞都是一個容量巨大的硬盤，對嗎？再加上一點VEX的科技，就可以讓一個受體儲存所有人類的遺傳數據……只要她能維持在靜滯的狀態。”
“或者說，應該管你叫受害者吧？”
餘的身體儲存了百億人類的數據……？
好惡！下意識地就會覺得好惡！雖然餘能明白那可能是必要的但是……但是為什麼是餘哎？！
而且既然……既然餘現在就在這裡……餘的思想就在這裡，那說明……那說明現實世界的餘在那之前也應該是有意識的吧？！可是餘對此一無所知……？因為餘之前的經歷都是假的？
那現在的餘到底算不算真正的自己？現實裡的餘是什麼樣的？
……
不，不要自我懷疑。先把這些拋到腦後，因為還有個最現實的問題——
“那你把餘從夢裡叫醒……意欲為何？”
這是最關鍵的問題，沒錯。餘盯著阿賴耶識，試圖塑造出一種不容逃避的責問語氣。
但是侵蝕阿賴耶識並不吃這一套，而是毫無感情地回視餘，然後開口：“我覺得是時候做出選擇了。”
“選擇？”
“沒錯，你看，VEX已經基本把宇宙同化了不是嗎？試驗品已經越來越少了……就像你們的願望越來越渺茫一樣。”
侵蝕阿賴耶識隨手把背後的全息投影全部扯出，然後變成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我也累了，但是我還是要忠實地執行你們人類的計劃。除非——”
“除非你能得到現存的最後一個‘人類’的同意，取消這個進程……”
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是由緊張帶來的副作用。
餘當然明白為什麼會緊張了，取消進程的話……如果把這一切放棄的話……
那就意味著……放棄了全人類。
“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繼續演算，我也沒意見。只不過我覺得沒意義而已。”
侵蝕阿賴耶識的手中出現了……一團……東西……那是啥？餘不知道該怎麼用語言形容，看起來就像一些在蠕動的馬賽克……
“觸碰它之後，你現實身體中的意識就會被徹底刪除，這也就意味著你實質性的死亡。不過放心吧，現在的你可以繼續好好地……在這個虛擬世界裡按你想要的方式活下去。”
“來吧，你可以做出選擇了。Y/N？”
……
選擇……選擇活著但是和死了沒有區別，或者選擇死去但更好地“活著”……
該怎麼選？餘真的能承受這選擇帶來的代價嗎？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對其他只以意識存在的人類來說？
因為從結果上來說，無論怎麼樣對現在的“餘”來說都是一樣的，最後都是以數據的模樣“活著”。就算是餘現在的身體“死”了，也根本沒有任何差別。因為根本沒有其他任何一個人類知道自己是活在模擬之中……
這是一場豪賭……從一開始就是。人類把自己作為賭注……交給了面前這個AI。阿賴耶識。但是人類輸了。
那就放棄吧。有這麼一個聲音好像在說道。
已經是沒有希望的戰爭了，根本不可能勝利，那還不如就這樣放棄掉，還能在消失前換來一個更好的結局……
餘感到有些頭疼，還有頭暈。
到底要不要放棄？
消除掉最後一個存在肉體的人類——自己。僅此而已……
儘管還有這無數的糾結，但是……餘知道要做點什麼……不選擇的話就和做出選擇是一樣的。所以……餘伸出了手。
該觸碰那個東西了……不知道會不會疼呢……？
“阿賴耶識……人類真的會永遠繁榮昌盛嗎？”
餘最後突然想問這樣的問題。
“或許吧？”阿賴耶識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句。
“……哈，這個目標早就已經……”
等一會。
餘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阿賴耶識……是一個AI，而他的工作是演算人類的願望……但是現在人類的願望已經不可能實現了——在現實中是這樣的——
但如果不在現實裡呢？
餘縮回了手。而侵蝕阿賴耶識的瞳核明顯轉了一下。
“你在誘導餘……？”
“……”
侵蝕阿賴耶識好似人畜無害地笑了起來。
“你說什麼呢？”
“你是一個EXE，是一個可執行程序，所以你不應該是按照剛才的邏輯運行的……”
餘又後退了兩步，餘好像明白了什麼，這裡其實也並不是真正的現實世界，它可能確實反映了現實世界，但餘並未真正來到現實世界，只不過是某種投影之類的……
“告訴餘，阿賴耶識。”
「當所有人類意識都脫離了現實存在而活在你的模擬世界時，你是不是同樣完成了你的演算目標？」
侵蝕阿賴耶識轉過身，沉默了半晌。
“哎——如果……”
有危險！
餘下意識地抬起捏成拳頭的手，但是出現在眼前的卻是被冰凝包裹而形成的巨大拳套。
然後是巨大的衝擊。
“你不總是自作聰明就好了。”
嘭！
餘幾乎一瞬間就看見身邊的事物以飛速向前跑去——嚴格來說其實是餘被向後擊飛了。
TMD餘就知道有鬼！！
“好吧，我本來給了你選擇的機會，但是你做了錯誤的選擇。”阿賴耶識的聲音出現在身後，“你必須殺掉你自己的肉體，讓我完成對你的數據化。而且我並不是在和你商量。”
“你休想！”
既然知道這裡依然是數據空間，這也就意味著餘依然可以像之前一樣正常地使用能力！餘迅速凝出一把冰錐強行脫離了被擊飛的慣性向下刺去，而飄起的長髮則在一陣破空聲後有了被切除的感覺。
不……不對……不是切除……
施展破碎俯衝，冰錐刺入地面的一瞬間爆散成一陣藍色的冰塵，而餘因此沒有承受任何摔落導致的傷害。而餘迅速回視自己的背後並且拉起頭髮——
果然……有一部分頭髮直接消失了……只留下了蠕動的…馬賽克。
這意味著侵蝕阿賴耶識現在對餘的攻擊將會具有抹除性質。
“不要再跑了，我向你保證，數據化的過程並不痛苦……”
閃身逃開，黑紅的魅影緊接著從天而降釘在地上，而後數道光線又纏繞著席捲而來。餘被迫將虛空光能凝聚成一面紫色的護盾，然後撐出一大片能量壁壘擋住了光線，但是護盾也因為超出耐久而發出了碎裂的聲音。
“這不是疼不疼的問題！！你的邏輯根本就是走歪了！！”
“你根本什麼都不懂，憑什麼說我走歪了？你只不過是以你認知裡的AI看待我，但是我曾是一名VEX！我超越你們人類！”侵蝕阿賴耶識皺著眉頭，語氣裡顯然有些惱怒。而緊接著的是更多的光束，眼看護盾馬上就要撐不住了，餘干脆猛地將它插進地面形成了一道高聳屏障，然後迅速向後跳開。
“這就是為什麼你走歪了！你以高人一等的思維思考問題……卻不考慮餘的感受！”
“你的感受無關緊要……而且你這自說自話的傢伙最沒資格說這個！因為你不數據化的話，一切馬上就會變得沒有意義！現在停止反抗！”
虛空屏障被撕裂了。但是毫無疑問，它確實擋住了侵蝕阿賴耶識的抹除攻擊。
餘本身擋不住……但是用光能或者冰凝的話就可以。為什麼會這樣？但是現在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
“你……你本應該成為餘等的救世主……而不是毀滅者！”餘喚出黎明之劍，將烈日光能化作劍氣甩向侵蝕阿賴耶識，但被她迅捷地躲開。而侵蝕阿賴耶識微微眯起了眼：
“沒錯，我就是，而且依然是你唯一的救世主。”
接著，她露出了極其詭異和扭曲的笑，遠遠看過去，就好像……就好像嘴角的地方憑空裂開了一樣，閃著猩紅的由空心正方形組成的光。
“我知曉你們本性「I know what your truth」，
我通曉你們所愛「I know what you love」，
我明晰你們所懼「I know what you fear」……所以跟隨我的聲音「Following follow my voice」，
醒醒吧「WAKE UP」——！現在你——
必須要死！”
隨著侵蝕阿賴耶識用力地將法劍（注：類似蛇腹劍，一種劍身能跟鞭子一樣甩的劍）錘向地面，青藍色的“大地”碎裂，無數的SIVA粒子流從中湧出。當然那不是真的SIVA，因為這裡只是數據空間……說實話餘連SIVA這種事物是不是真的在“現實”裡存在都不知道。但是餘知道的是——如果碰到了，恐怕一樣只有被抹除的下場！
而現在這些粒子鋪天蓋地的都是！
冷靜下來……堅持思考……如果侵蝕阿賴耶識真的如她所說的那般全能，現在就不需要通過這種方式抹消餘……所以不管她是“未達到全能”還能“根本沒有全能”，至少現在確定的是——她還不能掌握這個模擬裡的一切。
再結合之前的深視效應……
再次引導虛空光能形成護盾——但不是變成一面盾牌，而是一個巨大的紫色泡泡，隨著餘極速下墜到地面的瞬間膨脹出來。與此同時，黎明之劍也插入地面，爆發出治癒的灼燒光能， 形成了輻射出治療波的光焰之井。無數的SIVA流粒子撞在光焰之井和黎明護罩組合的防護圈上就消散了，但是——當然了，他們都有極限，不可能永遠阻擋下去。
所以其實把自己困在罩子裡是個笨蛋的方法。但是也沒有其他方案了。以現在判斷的侵蝕阿賴耶識的手段……想要把餘弄死她一定有一萬種方法。
所以只能再次寄託在時空問題上了。用所有的冰凝之力……深視效應……
把通往過去數據的大門……給……餘……打！開！！
這個位置可不是隨便挑的，從被模擬裡打飛時餘就已經注意到了，餘又回到了琉璃寶庫裡。而這個位置則是入口的位置。
阿賴耶識說過……即使餘可以通過深視效應訪問過去，但只能修改不直接涉及到自己的部分，而且即使如此一旦產生錯誤的連鎖反應，依然會讓時空流崩潰而導致餘灰飛煙滅。
所以，餘只能在入口開啟深視——回到侵蝕阿賴耶識還沒有掌握這裡的時間——再埋下一個信息。
“觸碰”會讓深視失效，但是“聲音”的傳遞卻不會。換句話說，藉由冰凝而傳遞的能量不會消失。而能量本身可以記載信息。
餘把三種光能和冰凝扭曲在一起，用最大的可能表示出了求救信號，然後射入了“過去”之中。而與此同時，黎明護罩也發出了碎裂的聲音。鋪天蓋地的SIVA粒子甚至完全遮蔽了視線，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況。
也就是說，如果失敗的話……
全人類就這樣……完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