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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葉傳來訊息,在霧的彼端,我們的故鄉‘交界地‘,褪色者擊敗了初始之王葛孚雷,擊敗了拉達岡與瑪莉卡的化身,殺死了艾爾登之獸……
當黃金樹變成祝融的那一刻,不管你身處交界地的何處,只要抬起頭,就能看到那屹立千萬年的黃金樹變成了燃燒的火炬。就算是深根地底,餘火的灰燼也會帶著炙熱的炎星,告訴不見天日的地底世界,地面之上到底發生了何事。
落葉傳來了訊息,褪色者即將成為艾爾登之王……
可惜,對於這位新任王者,所有人都在觀望。
不受賜福的褪色者燃燒了黃金樹,代表著以往的黃金律法變成了灰燼。傳承千萬年的規則成為了虛妄。
這位掌握所有盧恩,能重建艾爾登法環的褪色者,到底會做出什麼抉擇,沒有人在乎,所有人在乎的是,交界地將會是建立起什麼樣的規則,建立起何種律法。
所有人都在觀望……
然而從風暴城捲起了第一縷風,那是新任的風暴城城主涅斐麗·露。
當落葉傳來訊息的時候,風暴城聚集起了所有的力量,前往了已經覆蓋灰燼的王城羅德爾。
涅斐麗一路上宣揚著屬於自己的信條,她作為艾爾登之王的一片羽翼,將會從風暴城捲起風暴,吹散這個世間的所有汙穢。
即使是成為了風暴城的王,可是涅斐麗依舊是一位戰士,所有人都見識到了這股風暴的颯爽,同樣的對能征服如此風暴的艾爾登之王開始產生好奇。
作為涅斐麗的臣子,肯尼斯·海德沒有能追隨自己王的腳步,他只是將海德要塞的部隊全部交給了涅斐麗,然後孜然一身留守風暴城。
”作為王的臣子,王的出征,我理應為王守護王土。”
肯尼斯·海德的話沒有任何的問題,畢竟他已經交出了海德要塞的所有部隊,就算是肯尼斯想要發起叛亂,手下沒有半點兵丁的他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能單人鑿穿軍隊,完成偉業的,也只有落葉傳來訊息中的艾爾登之王。
然而沒有人知道肯尼斯的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雖然他與那位艾爾登之王也是舊識……
來自風暴城的風席捲了王城,涅斐麗看到了盤膝坐在賜福前的褪色者。
涅斐麗籌措著心中的措辭,雖然涅斐麗是個戰士,可是作為百智爵士的養女,涅斐麗也通曉關於王權的知識。
雖然他們曾經並肩作戰,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涅斐麗以羽翼自稱,可是也得讓艾爾登之王承認她才行。
涅斐麗的明燈早已熄滅,可是新的明燈也重新燃起,那盞明燈即將成為艾爾登之王……
然而沒等涅斐麗開口,褪色者就出聲了:“你來了啊,涅斐麗。”
“是的,我的王。作為您的羽翼,我帶來了風暴,您將會引導我們前進、戰鬥。“
褪色者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別這麼生分,涅斐麗,接下來,王城就交給你了。“
“您的意志,我的使命。“
褪色者站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在賜福前坐了多久,起身抖落了滿地的灰塵。
“替我守好王城。我出去一趟……“
涅斐麗滿臉寫滿了疑惑,褪色者即將加冕為艾爾登之王,不應該佔據羅德爾王城,然後向交界地宣告王權的誕生嗎?怎麼就要離開了?
“請恕我無禮,現在最主要的是向交界地宣告律法,落葉傳達的訊息完全比不上律法的誕生。”
褪色者解下了手甲,伸出手按著躁動的涅斐麗,說道:“我知道,可是重新建立交界地的規則需要什麼樣的力量?”
需要什麼力量?需要的是極致的暴力和王權!
即便褪色者擊敗了所有碎片君王,擊敗了初始神祗瑪莉卡,可是他沒有足夠的軍隊來替他傳達律法的強權。
褪色者說道:“暴風城的兵丁守衛王城不成問題,如果有人覲見,你就替我接待,我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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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色者離開了王城羅德爾,那匹叫做託雷特的靈馬穿越了整個交界地,載著褪色者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眼中。
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也沒有人能追上靈馬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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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腐敗侵蝕的蓋利德平原,燻燒火牆之下,紅獅子軍隊依舊用火焰清理著腐敗,阻止著腐敗病的蔓延。
作為最強半神,碎片君王拉塔恩的部下,紅獅子軍隊中沒有懦夫。
即便自己的王因為腐敗失去了意志,他們依舊貫徹著自己王的意志。
清理腐敗!
那是腐敗女神瑪蓮妮亞引起的災禍,是所有生命的終結。即便所有人都知道,即便是拉塔恩沾染上腐敗也會變成行屍走肉,即便是最強的半神也無法抵抗。
但紅獅子軍依舊知道,如果他們不阻止,不維護燻燒火牆,那麼腐敗病將會蔓延到整個交界地。
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在蓋利德平原上還有這麼一隻軍隊,只有紅獅子以肉身組建清理腐敗的防線。
然而隨著慶典的結束,曾經的拉卡恩的部下傑廉引導諸位強者擊敗拉塔恩將軍,為這位碎片君王送上最完美的戰鬥葬禮後,傑廉也離開了蓋利德。
紅獅子軍隊一連失去了兩位領導者,雖然他們依舊像以往那樣,可是,群龍無首的他們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嗚!!!!‘
深沉的軍號聲傳遍了整個蓋利德,幾乎是同一時間,紅獅子們齊刷刷的抬起了頭,看向了已經無人的紅獅子要塞。
自從傑廉離去,紅獅子要塞也變成了空城。
可是現在,獨屬於紅獅子的軍號聲響起,響起在了紅獅子要塞,響起在了蓋利德平原。
“全軍集合!“
“整頓軍備,準備迎戰!”
軍號就是命令,紅獅子底層指揮官們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隨後便是興奮的吼著命令。
雖然他們不知道是誰在發號施令,但是那是紅獅子的軍號,而他們是紅獅子!
疑惑和興奮並起,但緊接著疑惑隨之消失。
在紅獅子要塞的方向,傳來了箭雨。箭雨伴隨著重力魔法,為天空平添了一抹紫色。
大地傳來了震顫,那是那是隻有重力魔法才能引起的強烈地動。
緊接著,隕石劃過了天空,穿過了蓋利德平原,直到紅獅子要塞,然後沒入蓋利德之外的無盡海洋。
“所有人,拋棄一切不必要的裝備,以最快的速度趕回要塞!”
幾乎所有的紅獅子指揮官都發出了同樣的命令,帶著部隊朝著紅獅子要塞集結。
拉塔恩大人作為半神,天生就擁有者極強的戰鬥力,可是半身的力量膨脹了他的身軀,為了心愛的小馬,拉塔恩特意學習了重力魔法,這才能讓他龐大的身軀不至於壓垮自己的小馬。
而學習過重力魔法之後,拉塔恩就是最強的重力魔法使用者。甚至就算自己已經因為猩紅腐敗失去了意識,也能封鎖整個星空。
現在紅獅子城傳來了軍號,隕星和箭雨為他們指明瞭方向。
紅獅子集結!他們又有了方向。
褪色者沒有站在紅獅子要塞之上,他反而站在不破大橋的橋頭,背對著紅獅子要塞。
隨著越來越多的紅獅子軍到來,沉默凝集城了無限低落的氣壓。
沒有人說話,褪色者掏出了一副鎧甲,那是屬於拉塔恩的鎧甲,同樣的還有拉塔恩的碎星大劍。
鎧甲與大劍整齊的擺放在橋頭,隨後褪色者擺出了迎戰的姿勢。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是誰射出了箭雨,是誰引動了隕星。
但是,紅獅子不願意承認,他們更希望是拉塔恩將軍復生。
面前的人,紅獅子們見過,那是擊敗了拉塔恩將軍的褪色者,是擊敗了半神的傢伙。
可是,紅獅子之中沒有懦夫,就算是艾爾登之王,他們也敢亮出自己的紅獅子火焰。
戰鬥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也不知都從什麼時候結束。
原本穿著重甲的褪色者早已赤身,他的鎧甲不知何時就被紅獅子擊穿,被紅獅子火焰燒成了廢渣。
褪色者身上也不知留下了多少道傷痕,但是現在站著的只有他一個。
“我知道你們,也知道拉塔恩,更知道拉塔恩有多強大。”
“現在,我需要你們的力量。正如同,拉塔恩需要你們一樣。”
沉默在紅獅子之中蔓延,沒有人回應褪色者,即便他將加冕為王。
“我會向交界地宣告拉塔恩的偉大,也會處理蓋利德的猩紅腐敗,至少我有辦法壓制腐敗病。”
有人抬起了頭,有人在思考。
然而更多的人看向了橋頭的那副鎧甲和大劍,那是拉塔恩將軍。
拉塔恩將軍以勇武著稱,可是現在站在面前的褪色者是擊敗了拉塔恩將軍的人。
同樣,以迎擊車輪戰的方式正面擊敗了所有紅獅子。
紅獅子們看著拉塔恩的鎧甲,小心的觸摸著,隨後看向了褪色者。
褪色者張開了雙手,由紅獅子的軍士替他著裝,穿上碎星將軍拉塔恩的鎧甲……
“休整,然後隨我平靜整個交界地!”
哨聲響起,靈馬託雷特憑空出現,褪色者穩穩的落在了託雷特的背上,第一個走進了紅獅子要塞。
在紅獅子們的眼中,褪色者的背影不由得與拉塔恩將軍重合了,那副鎧甲,那副無敵的姿態,還有屬於自己的小馬。
紅獅子們在褪色者的帶領下穿過了寧姆格福,順帶著清理掉了沿途不安分的亞人。
一直到整列的軍隊停留在利耶尼亞的魔法學院門前。
利耶尼亞是卡利亞王室的自留地,作為拉達岡的前任妻子,滿月女王蕾娜拉被拋棄了之後就被囚禁在了魔法學院中。
但是隨著褪色者的到來,魔法學院變回了以前,卡利亞王室重新掌權,然後又被魔塊魔女篡奪。
誰都不知道,這麼點時間是如何發生這麼多的事情的。
紅獅子們已經做好了攻城的準備,雖然拉塔恩將軍是滿月女王的長子,但他們現在的領導者已經不再是拉塔恩了,即使心中仍有芥蒂,但這是戰場!
攻城器械已經就位,在軍勢之下,魔法學院的門緩緩打開了,卡利亞王室的卡利亞騎士走了出來。
卡利亞騎士是侍奉卡利亞王室的專屬騎士,人數不足20名,他們以劍為媒觸,視線魔法劍技,戰鬥力與黃金的眾英雄不分軒輊。
卡利亞騎士是精銳,可是紅獅子們也不是吃素的。
就在如此緊張的氣氛下,卡利亞騎士們卻面向褪色者單膝下跪,讓出了前往魔法學院的路。
‘發生了什麼?‘
‘不打了?’
……
疑惑在紅獅子之中蔓延,緊接著他們就得到了答案。
褪色者早就迎娶了滿月女王的第三子,月之公主拉妮,甚至卡利亞女王贈與伴侶的月之大劍,也早已落入了褪色者的手中。
好吧,現在紅獅子們憋著內心的歡喜,拉卡恩大人是蕾娜拉的長子,現在自己的首領褪色者迎娶了蕾娜拉的三子,這樣大家都是自己人了。
然而褪色者急匆匆的進入了魔法學院,又急匆匆的走了出來,緊接著下令紅獅子與卡利亞騎士配合,清理利耶尼亞的杜鵑騎士,然後乘坐迪可達斯大升降機前往亞坦高原。
褪色者的行動飛快,騎士們的掃蕩也飛快。
落葉傳來了訊息,火山官邸的叛律者早已消失,君王軍重新執掌火山官邸,正在遴選新的審訊官。
紅獅子們穿過了亞坦高原,前往了聖樹村,那是腐敗女神瑪蓮妮亞的葬身地,同樣有著抑制腐敗的手段。
至於瑪蓮妮亞手下的淨腐騎士,早在褪色者擊敗瑪蓮妮亞之前就差不多消失殆盡了。
交界地不需要腐敗,這是艾爾登之王的意思。
落葉傳來了消息,聖樹開始燃燒……
王城羅德爾,褪色者用星星的力量喚醒了面前的可怖圓球。那是由無數魔法師的身體,傳說起源魔法師亞茲勒和盧瑟特的身體雜糅而成的。
然而褪色者卻將拉妮交給他的星星力量灌注進了其中,靜靜的等著……
“啊,徒弟啊,好久沒有見到你了,我又受到了你的幫助。”
可怖的圓球發出了聲音,那是屬於魔塊魔女瑟濂的聲音。
“讓你看到我這副狼狽樣,看來我在魔法的領域還是個嬰兒, 極度不成熟,甚至連路都不會。”
瑟濂清楚的聲音讓褪色者放下了心,說道:“老師,你的這個狀態……”
“啊放心吧,你給我的力量看來是卡利亞王室的魔法,原來我之前想錯了。所謂的輝石,就是由星星形成的琥珀。金色琥珀蘊含古老生命碎屑擁有的力量,以此類推,輝石也蘊含星星生命碎屑所擁有的力量。”
“理論沒錯,我理解錯了。原本的輝石魔法是來自於星星,而創造魔法的觀星者分成了兩支。在兩位大師的時代可沒有這樣的區分,所以他們才能誕生出彗星和流星的力量。對另一支魔法的偏見,讓我成為了這副模樣。”
“現在有了你給我的力量,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從這繭的桎梏中脫離了,希望我也能誕生屬於自己的星星魔法,徒弟啊,你想要將這個魔法命名為什麼?”
“叫晨星怎麼樣?老師你說過,就算是我們這群棄子,也能成為閃閃發亮的星之子。”
“不錯的名字,徒弟啊,你成為王了嗎?”
“敬請見證!”
……
王城羅德爾中,多了一個瘋瘋癲癲的鐵匠,據說那是為褪色者打造弒神武器的人想,鐵匠身邊還有照顧他的一個調靈師……
最令人注意的是一位宮廷魔法師,據說這是一位可怖的魔女,是她教導了艾爾登之王無數禁忌的魔法……
禁忌魔女在王城之中的魔法塔也僅僅比艾爾登之王的居所矮上些許,或者說建造的時候也只少墊了一層磚。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這位魔女會有比身為風暴羽翼的涅斐麗有更高的地位,也沒有人能從艾爾登之王的口中得到答案。
可能只有艾爾登之王知道,在前路迷茫時,有人願意教導甚至不理解何為魔法的他。
“因為你有自己的使命──要當上艾爾登之王。
只是希望你記得──即使成為王,我還是你的師父;
你還是我心愛的徒弟。
我……不對,我們學院會對新王宣示效忠。
徒弟啊,當上艾爾登之王吧。
……
可能心急了一點,這是我和學院表示忠誠的證明。
如果你沒能當上王,就回來我身邊吧。……別擔心,即使徒弟不成材, 還是會準備個地方讓他待著啊”
在最焦灼的時候,是瑟濂給自己的弟子褪色者留下了一條退路。
什麼叫做學院會對新王效忠,如果褪色者沒有成為王,效忠的是學院又不是她瑟濂。身為魔塊魔女,她瑟濂可不是什麼好人,庇護一個弟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如果褪色者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效忠的學院將會是自己弟子的力量,至於不效忠的魔法師,瑟濂會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異端!
利耶尼亞魔法學院的效忠還是來到了王城,只不過褪色者沒有讓他們按照以往建立魔法教室。
最先建立起的教室名為託普斯,只有極少數的魔法師聽過這個名字,誰都不會想到託普斯居然會成為能組件教室的大師。
那可是被人稱為廢石的託普斯啊,是學院徹徹底底的底層!
然而當那名為託普斯的立場魔法被展現的時候,人稱廢石的託普斯,賭上人生探索而來的魔法。後世的人們肯定會明白——那受人嘲諷的理論,其實是足以成立新教室的發現。
那是神明都無法擊破的立場,被嫉妒賢才的庸人擊破。所謂的魔法學院,殘害了真正的大師。
從託普斯的立場出現的那一刻,凡人有了對神說不的權力!
褪色者登基前,王城羅德爾迎來了戰鬥的狂歡。
那是以戰士壺亞歷山大命名的慶典,是屬於戰士的慶典。傳說戰士——戰士壺鐵拳·亞歷山大,曾於蓋利德迎戰碎星將軍拉塔恩,於化雪聖原迎擊火焰巨人,在天空城的風暴中,為褪色者送上了戰士的試煉。
這是以一位真正戰士命名的慶典,是屬於戰鬥的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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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葉傳來訊息,褪色者即將成王……
在利耶尼亞的湖中,澤拉雅絲回味著之前吃過的蝦子味道,眼巴巴的看著湖中的蝦子,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孱弱的人類身軀完全無法對抗那些蝦子,可是萬一化為蛇人身軀……
澤拉雅絲是儀式的孩子,是被拋棄的孩子,不是生於恩寵,而是誕生於可怕的儀式。這種存在不容於人類,也不容於蛇……
澤拉雅絲迷茫之時,她沒注意到自己的背後,一隻巨蝦緩緩從湖水的泥濘中升起,靜聲揮舞著自己的巨鰲,在轟鳴中奔向澤拉雅絲。
澤拉雅絲從未見過如此巨大的蝦子,恐懼和迷茫讓她一時間無法應對。
“喝!“
一個比瘦弱的澤拉雅絲更小的身影驟然出現在了澤拉雅絲的面前,那是一個壺。
小小的壺攔在了巨蝦的路徑之前,沉聲低喝一聲。揮出了剛猛霸道的一拳。
小小的壺手徑直砸在了巨蝦的頭上,將整隻蝦都翻了過來。
“你沒事吧?“
澤拉雅絲點了點頭,說道:“真厲害,跟褪色者一樣厲害!“
小壺問道:“你也認識褪色者?“
澤拉雅絲有些低沉,她不知道應該如何說,說她在火山官邸認識的褪色者?還是說她不受認可的蛇人身份?
大大咧咧的小壺繞著澤拉雅絲走了一圈,恍然大悟般的說道:“原來是你!“
“我?“
澤拉雅絲頭上出現了大大的問號,不知道小壺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就是救了褪色者的人吧!“
“我?“
“對呀,落葉的訊息上早就說了,褪色者在火山官邸迎擊不死大蛇,是一位名為澤拉雅絲化名為拉雅的少女,塔妮絲的女兒替褪色者抵擋了詛咒,詛咒讓少女會時不時的化身為蛇人……“
澤拉雅絲雙眼滿是淚水,溫柔的褪色者依舊在保護著她……
小壺拖著蝦子,說道:“既然大家都認識褪色者,那就是朋友了。你準備去哪裡?回家嗎?“
澤拉雅絲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不知道……“
“是遊歷嗎?真厲害,就像是亞歷山大叔叔一樣,亞歷山大叔叔說過故鄉是用來思念的,是很遙遠的存在。沒想到你已經能理解這樣的話了!“
澤拉雅絲歪了歪頭,疑惑道:“是這個意思嗎?“
“亞歷山大叔叔說的,可能這就是戰士吧。其實我也是個戰士壺,我正在像亞歷山大叔叔一樣,離開村子出門遊歷。”
澤拉雅絲鄭重的點頭,說道:“你的亞歷山大叔叔,一定像是褪色者一樣的偉大存在。”
“沒錯!”
小壺嚴肅的點頭,然後頹廢的說道:“可是我沒辦法實踐亞歷山大叔叔的另一句話,戰士總是形單影隻的存在。出來這麼多天,我連飯都不會做,以前在壺村,有大家……”
“你要吃蝦子嗎?好吃的蝦子!”
澤拉雅絲看著那隻巨蝦兩眼放光,接著說道:“我知道要怎麼烹飪蝦子!”
“可以嗎?”
“放心,這可是褪色者吃了都說好的蝦子,雖然是別人做的,但我也偷偷學會了!”
“真厲害,就像是狄亞羅斯先生一樣……”
“狄亞羅斯是誰?”
“是我們壺村的維壺師,他的手滑滑的。雖然是個膽小鬼,但在關鍵時候挺身而出教訓了盜獵者,保護了大家。我也想成為狄亞羅斯一樣的英雄!”
“蝦子煮好了,要吃嗎?”
………
“柏克,我的衣服應該不用再改了吧?”
裁縫師柏克著急的揮舞著黃金縫衣針,為褪色者製作出了各種樣式的禮服。
“王,我會讓您成為最耀眼的艾爾登之王!”
柏克小心的捋平手中的布料,然後輕柔的遞給了褪色者,說道:“我的王,再試試這一套吧!”
褪色者迎著柏克渴望的眼神,無奈的開始一套又一套的嘗試。
突然,褪色者說道:“對了,柏克,幫我給涅斐麗和瑟濂老師也製作一套吧。”
“沒問題,我的王。接下來試試這套吧……”
“試完這套就抓緊去做吧。“
柏克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您可是艾爾登之王,我還準備了幾十套,要給她們製作禮服也得等您試完了再說。“
…………
落葉傳來訊息,在霧的彼端,我們的故鄉‘交界地‘,褪色者當上了艾爾登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