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常還是會被問到我們是否在我們製作的遊戲中強行加入DEI(多樣性、公平性和包容性)的內容,所以我想一次性明確我的立場:
絕對不會。我認為那種做法是扭曲的。我是一個藝術家,我寧願辭職,也不願意讓別人告訴我,我們應該如何進行藝術創作。那將是對我所信仰的一切的嘲弄。
我一直非常直言不諱地表達我對諮詢的看法,我仍然堅定地認為,如果人們沒有經歷過這個過程,不需要全天候思考這些問題,他們的工作總是比那些這樣做的人差。
當談到我們要講述的故事時,我總是首先從人性的角度出發,讓故事告訴我它需要走向何方。
如果我覺得在我們的故事中加入一個同性戀角色很有趣,而且我覺得那個角色可能很吸引人,那麼我會推動這樣做。
但我絕不會僅僅因為某個外部團體告訴我這樣做很流行,如果我們不這樣做可能會面臨反噬,就讓一個角色成為同性戀。
藝術根本就不是那樣運作的。
每個人都有他們基於自己經歷的故事,對我來說,當你足夠反思以瞭解自己是誰,然後讓那些故事因為你經歷過的那些經驗而流露出來時,藝術就超越了單純的技藝,因為那些經驗很可能是其他人可以感同身受的,會以一種深刻的方式與他們對話。因為它們是真實的。
《奧日與黑暗森林》在很多方面是我反思我10歲時看著父親因癌症去世的經歷,並對我的母親表示感激。另一方面,《奧日與螢火意志》是在我們工作室的人開始有孩子時寫的,想象一下如果有一個有殘疾的孩子會是什麼樣子。
我很早以前就寫了《惡意不息》的初稿,那也來源於一個非常特別的地方。
我希望這能為大家澄清。我已經通過艱難的方式學到了成為藝術家的意義,我永遠不會讓任何人奪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