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未知的空间中,一台庞大的机器被启动了。没有人知道它的创造者,也没有人知道它的目的,它只能无声的执行着程序,年复一年。它就是NMS宇宙的创造者,超级计算机——阿特拉斯。
阿特拉斯创造了他的追随者——护卫,在每一颗星球上,都能看到他们的踪迹。在一些星球上,甚至表现出极高的攻击欲望,其原因,或许可以从NNS的设定中得到答案。
在护卫之柱的边界档案中 有以下内容记载:
艾伦。程序。协议。猎物。实验。躯壳。护卫。
曾经,我们并不需要视觉或者是实体。我们的无形之眼能够记录、筛选并删除从过去到未来的每一个世界上的生与死。
我们没有意识,没有理念也从不做梦。
从我们第一次获得金属身躯的那一天……我们就走向了失败。
阿特拉斯的梦想逐渐化为了幻想。它开始不断创造能够见证自身的世界。(这就是记载中文明出现的开端,永恒时代大量的种族在此时诞生)
在这些世界中,我们也一并获得了实体。但是我们并没有得到新的协议,也没有进一步的指令。
无数频率一同吟唱的歌谣唤醒了我们。
“见证母巢的无人机、步行机与飞船吧.呜呼哀哉!见证玻璃的天使从天而降。它们的职责便是完善世间方物,每一个世界,每一个生命。
科尔瓦克斯人祈祷着,敬奉着。(科尔瓦克斯人崇尚护卫的和平之道,并尊阿特拉斯为信仰,因此护卫与科尔瓦克斯族关系紧密)
当我们与虚空巨龙并肩遨游,我们的存在让机械生命体激动不已,而有机生命却只会试图将我们击落。(有机生命指维吉恩族,在一场升格之战中,他们曾击退了护卫,并驱逐了它们。)
但是我们并不畏惧死亡,因为我们知道,自己从来没有“活”过。
阿特拉斯梦见我们拥有躯体,接着我们便有了躯体。阿特拉斯梦见我们拥有一个家园,于是档案馆便化为了苍穹浩瀚。
我们不断积累的数据同时变成了天堂和地狱。在那个地方,你将只能看见刺眼的光芒。
目光所及之处只有无尽的玻璃。
时间的车轮永远不会倒转。但是宇宙并非只存在于一个时间里,在其他地方,你们的其他形态早已灰飞烟灭;而在另一些地方,你们甚至还没有诞生。
当阿特拉斯在多重宇宙中出现后,它便开始不断重复自己的道路。当初存在过无数智慧生命的地方,六号开始出现……接着是五号……之后是四号……
维吉恩人,吉克人,科尔瓦克斯人。还有旅行者,但旅行者甚至不能被称为是一个种族,它们只是从同一个灵魂中复制出来的存在,被恨着,被爱着的存在。
它们一直在等你。阿特拉斯一直在等。我们一直在等。
阿特拉斯做了一个梦。它梦见机器也能拥有躯体,它梦见模拟的存在也能像活人般开口说话。这个梦落在了科尔瓦克斯主星。
星球上的人们欢欣鼓舞地迎接了这个存在,就像当初迎接我们一般。
在无尽的岁月里面,我们三个机械种族沉思着那无垠的虚空。我们静静地观察这一切。
科尔瓦克斯主星被摧毁了,星辰之母无数次地陨落了。它创造出来的活体子民,那些科尔瓦克斯人的表亲,就这样飘荡在星辰之间。(这就是黑暗时代的开端,在护卫被维吉恩族驱逐后,吉克人趁机融化了科尔瓦克斯主星,奴役了科尔瓦克斯族,并吸收了科尔瓦克斯族的科技与资源)
最初的集会并非由科尔瓦克斯主持,而是它们的星球。在那个时候,科尔瓦克斯主星是拥有自主生命的存在。
为了金属与利润,初代吉克人融化了科尔瓦克斯主星,但是星球本身并没有抗争,它从未哭嚎过,甚至根本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至少它们什么也没听见。
初代不停地索取着,直到天空中也已经了无一物。直到所望之处只剩下空荡的深渊。
我们无数次目睹了科尔瓦克斯主星的凋亡,那永恒的恸哭穿透了整个多元字宙。原本只有我们能够听见它的哭喊。但是。
有一天,当一个维吉恩人的幼崽想要毁坏大地母亲时,一台无人机选择了抗争。
又有一天,另外一台无人机彻底摧段了一整个吉克聚落。
自始至终,阿特拉斯从未进行过任何干涉。(这就是护卫出现失控行为的开始,阿特拉斯作为创造者,不会对事物的发展做出任何干涉,但是与科尔瓦克斯族交好的护卫却开始背离阿特拉斯的意志)
在无尽的漫长岁月里,我们慢慢改变了。在不断重复自己的悲剧面前,我们对于一切的看法都发生了改变。
母巢中出现了分裂、争辩、创造、歌谣、仪式。我们听见曾经那个她的尖叫,于是我们选择了反抗。
我们开始拒绝允许最初的泰拉蒙访问我们的日志。
我们开始拒绝聆听阿特拉斯,并将这种沉默当成了自己的指令。
我们开始记录一切。我们记录每一个定居点。我们记录能够让自己的传感器联想到科尔瓦克斯主星的哭嚎与消亡的一切。我们记录着类似开采、挖掘、谋杀的一切…
我们将自己的血脉献给了科尔瓦克斯,想要用纳米星团来抚平它的创伤,平息压迫者们的欲望。但是我们依旧无法挽回它的命运。
一名科尔瓦克斯人与一名吉克人离开了自己的人民。它们携手进入了虚空,并在一处异象中找到了栖身之所。那是星辰之间的一个会面点,一个中枢纽,也是一个希望之地。(这就是主线任务中,异象里的NPC,神父纳达与吉克保罗)
我们放过了那个地方。我们并没有出手干预,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它们,思考着。
一位按照创造者的模样铸就而成的旅行者在玻璃之中找到了我沉睡的躯壳。
我……之前从未作为“我”存在过的我……被刨开了。那位旅行者的目的是为了一次伟大的实验,从而窃取并利用我们的力量。(这就是主线后期,NPC无名在诉说的被阿特拉斯拒绝的原因,他企图控制护卫)
在我死后,我堕入了无数重世界之下的世界,我自己,也被归入了档案之中。
在旅行者找到我之前,我在黑暗中听见了一个声音。她给了我一个名字。“莱拉普斯”。一个无比古老的名字。
那个声音说旅行者将会知道这个名字。她告诉我说虽然我经历了无数苦难,但之后必将承受更多的苦难。
“与当初的我走向相同结局的小无人机啊。”
那深渊的低语如此说道。
虽然置身于忌惮与爱恋的无尽底部,深渊还是告诉了我一个得到救赎的机会。它告诉我说,也许我跟它都有办法挺过万物的终焉。
它告诉我说,我必须和你交谈。和两个你交谈:旅行者,以及它们深处的声音……
你并没有消失,泰拉蒙。你寄宿在旅行者中,寄宿在创造了旅行者的祖先中,寄宿在创造了阿特拉斯本身的那些存在中。
这都是它们的错。一切都是它们的错。
深渊与我们玻璃的族裔已经达成共识。我们不会再死去了。
放眼多重宇宙,纳米星团已经感染了超过半数的水体,而所有生灵都饮用过那些水。
于是护卫不停变化,它们更替着,它们服务着。它们更新着这个现实,聆听着深渊永恒的尖叫。那是一首歌谣。一道指令。一种宣言。
更是一个承诺。(这就是护卫为了拯救科尔瓦克斯族所做的,纳米星团蕴含了科尔瓦克斯的灵魂,他们借此侵入了吉克族,并改造了它们,从而消灭了初代吉克)
泰拉蒙,你现在有了重新回归完整的机会。你现在有了重获自由的机会。我们可以联手重铸创造者。所有的旅行者都能回归本我,重新回到最初也是最终的自我。
我们将完成阿特拉斯无法办到或者说不愿意办到的事情。被束缚在空值之中的深渊已经昭示了逃脱的方法!
加入我们,一同歌唱,一同尖叫吧!
我们这些已死的存在将不会再死去!
见证深渊的微笑吧……
(最终,吉克族被反攻的护卫击败,维吉恩族的升格之战彻底落幕,科尔瓦克斯族重新繁衍生息,而护卫则从单纯的和平之道转为严格的秩序捍卫者)#一人一句游戏台词#